绝区零 futa女路人月城柳
绝区零 futa女路人×月城柳
Summary:月城柳精打细算着对空六课的资金,还是来参加了这次宴会。 月城柳的礼服很简单,她出席任何重要的宴会都是这身白裙,胸前别一朵沾着露水的花朵,对月城柳来说,这就足够了。搭配上副课长优越的社交能力,前来攀谈的权贵都会心甘情愿地相信对空六课的能力。 眼前这位穿着休闲西装的女士也是一样的。月城柳认识她,一家老牌企业的新任董事长,很有手腕地对企业进行改革,成为新艾利都经济发展的主力军之一。这样有能力的人物...... 并非是月城柳谄媚,换做是谁都会愿意和这样的人物聊聊天的。 月城柳接下她手中递过来的酒,微笑着开启这场惬意的攀谈。 关于六课的一些常见问题,月城柳的一些日常生活,相对的,询问一些对方的工作,并表达对此的尊重。和这位女士聊天总比和其他人放松一些。月城柳想着。 总的来说,这是一场很普通的对话——如果月城柳没有越聊越晕,并且最后倒在这位女士怀里的话。 鉴于这位女士之前优越的表现,月城柳还是很放心地把自己的人身安全交付出去。 这是今晚月城柳犯下最大的错误。 月城柳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梦见自己体内流淌的鬼族血液化作一条火焰,在自己的身上蜿蜒着燃烧,最后如蛇一般盘旋在小腹。明晃晃的炙热在小腹中乱窜,而可耻的是,身体打消这团火焰的意图居然是体现在湿润的腿间。动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在身后,只能难耐地夹腿缓解着急的热火。 大抵有人察觉到她的动作,虚无缥缈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月城小姐?你还好吗?”是那位董事长的声音。 眼皮挣扎地动了动,被暖黄的灯光微微刺痛了一下便适应了周遭的环境。 梦并没有以相反的形式实现......小腹的火热是真实的,手也确实被捆在身后,呼喊自己的声音来源也真切的在自己身边。只是...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褪下,眼镜被规矩地放在床头柜上,头发也被散开扑在床上,而且 那位董事长身边还站着几个不认识的女人...不,月城柳知道她们。月城柳眉头皱起努力启动大脑,思考着她们分别出现在哪天的经济日报。 不去理解对方随意的笑容是什么意思,月城柳强压住嗓音,使自己尽可能地凶狠:“请问各位的意思是?” 先前和月城柳交谈的那位董事长那个笑出声——月城柳努力凶狠的样子实在是像一只害怕却又警戒的兔子。她凑上来坐在床边,手搭在月城柳的大腿上,来回轻轻抚摸:“月城小姐很聪明的,不如猜猜看呢?” 戏谑意味十足的回答。 “......你们想要什么?” “显而易见。” 月城柳移开视线,咬住嘴唇,似乎在权衡什么。 “月城小姐,看起来你需要搞清楚一件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另一个站在一旁的女人好心地出声提醒,“你应该清楚协会现在的经济状况不太好...不过,你配合我们的话,会得到相对的报酬哦。所以,你还是想想提什么条件吧?” ...... 如果通过她们能让六课甚至是整个HAND获益的话...只是自己有些“损失”而已,是笔值得的交易......而且...月城柳不动声色地夹夹腿,玫粉色的眸子愈发地水润。她能感觉到腹中的火烧得愈来愈旺盛。 丝带并不完全遮光,月城柳还能模模糊糊地看见暖黄灯光下的人影——顺带一提,这是月城柳自己要求的,她确实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羞耻心能平静地看着一群陌生女人玩弄自己。 然而视觉的屏蔽也是有弊端的...不仅身体被触碰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对空六课副课长优越的听觉此刻也成了缺点。 有人吻了上来,月城柳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像是才认识到现在的状况,又青涩地回吻。她能听见对方满意的笑声,也能真切感受到对方亲密的舔吻,或是听到黏腻的水声。接着是更多人的吻印在身体各处——脖颈、锁骨、胸膛、小腹,以及腿根。 感觉到床铺被压下,另外的人坐到她的身侧,一边的乳尖被裹进温热的口腔,不紧不慢地被吮吸着;另一边的乳尖被夹在指间玩弄——手上有长期握笔的茧,指尖也有些薄茧,平时大概也有在握刀握剑什么的......月城柳及时把思绪拉回来,现在可不是职业素养发作的时候。她努力地把思绪放在被玩弄的感受上,即使她不那么愿意去深刻体会胸前断断续续的快感。 对方的玩弄rutou的方法很熟练,甚至可以称作下流...不仅仅是简单的吮吸揉搓,还有不轻不重的啃咬拉扯,和落在侧乳的扇打。似乎是察觉到月城柳对适当的疼痛更有反应时,对方坏心思地加重力度和玩弄的频率,并出声告知所有人月城柳的敏感点,当然,包括月城柳自己。 月城柳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但是她不愿意呻吟出声,这似乎是她最后的底线。很可惜,这群具有野心的企业家最喜欢的就是让她的底线不断退让。 又是一个缠绵的吻,只是这次更有侵略性,蛮横地去侵占她的口腔,轻轻地咬她的舌尖,把她吻得七荤八素,蒙眼的丝带都被眼泪润湿了些许,对方还冠冕堂皇地说这是在帮月城小姐放松。 好像确实有用...?月城柳不太确定起作用的是连绵的吻还是让身体放下警惕的挑弄。 感受到背后的发丝的搔弄她才发觉在接吻的时候自己被平放下来,大腿被捏着分开,大张着,露出湿润的腿心。不知道是哪家企业的总裁金贵的脸贴在那里,呼出的气息打在月城柳腿根,脸颊还颇为亲昵地蹭了蹭,接下来的动作却不那么温和,高挺的鼻梁分开yinchun,直直抵上阴蒂,成功让月城柳惊呼出声。似乎是被这声意外的喘息鼓舞,灵巧的舌开始贴着xue口打转,时不时地浅浅地戳刺进去,退出来的时候带着黏腻的yin液,咕啾咕啾的水声让月城柳庆幸自己看不见。 先前乳尖被挑弄,身体已经积累了不少快感,现今只是轻轻的舔弄,月城柳就无法抑制地高潮了。竭力克制夹紧双腿的冲动,月城柳尽可能地把自己久违的、激烈的高潮掩饰得普通。她大喘着气,腰部微微拱起,有些无措地将双腿分得更开。 不出意外地听见身旁的女人们的笑声,纵然看不见她们戏谑的表情,月城柳还是很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床单里。 “看来月城小姐平常很少关注自己的需求啊。”趴在自己腿间的人贴心地按压着月城柳的小腹帮助她度过不应期,一边装模作样地感叹着。月城柳没有回答,只是尽可能地往后挪动身体。好在对方没有过多追究,拍拍月城柳腿间又笑了一声就起身离开。 腿间突然的凉意让月城柳小小地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另一副温热的手掌重新覆在yinchun上,手的主人靠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地吐字:“那得先让月城小姐适应一下...不然太猛烈了月城小姐可受不住。” 虚伪的关心。 其他人仍旧凑上来,手或是唇在她身上游走着,充满调戏意味的夸奖月城柳的身材。月城柳感受着指节的没入,开始厌烦这些家伙的话里有话。 许是看出月城柳的微微不满,整根手指突然全部没入,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月城柳没心思想更多,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月城柳屈起双腿,迎来第二次高潮。 很久不关心自己性需求的月城柳在两次高潮后已然有些脱力。她望着天花板暖黄的光源,无望地想着夜还很长,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至少她们会让自己休息。 月城柳被翻过来的时候想着。但确实也有些恐惧的,毕竟接下来发生什么她一点把握也没有。有人捏住她的胯部,将她下半身抬起来,让她跪趴着分开双腿,以一个月城柳觉得十分羞耻的姿势面向这群人。 破罐破摔的月城柳放松地把脸埋进床铺,随意地将身体展露出来。即使她知道自己腿间黏腻,即使她知道她的身体其实在渴求更多的触碰。 炙热的rou茎打在臀部上,让月城柳紧张了一下,随后她强制自己放松下来,甚至往身后贴紧,表达自己的顺从。 身后的人坦然接下这份礼物,不打任何招呼就将涨人的性器送进柔软的xue中。月城柳被刺激得往前耸了耸,又咬着牙把自己往后面送,紧紧贴着后面人紧实的小腹。对方不紧不慢地动着腰,搅动着黏腻的xuerou,让月城柳适应,手搭在月城柳柔软的小腹上揉着,看月城柳彻底放松下来再开始慢慢的抽动。 和别人zuoai感觉确实是很不一样的,月城柳还是不太适应别人在自己的身体里作乱。她调整气息,尽可能不被对方的动作牵着走。只是对方有些坏心眼,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完全没有规律,她的目的好像只有一个——把月城柳撞得破碎。 眼前模糊一片的月城柳感觉对方还在游刃有余地把玩自己的头发,不由得赌气一样夹紧了xue道。对方有些意外地抽气,随后手掌覆在月城柳背上,狠狠地挺入,细细地研磨着宫口,又带着xuerou抽出,再挺入,重复之前的动作。 月城柳甚至听不太清周围人戏谑的笑声,也察觉不到其他人对她的身体的觊觎,过高的快感冲毁了副课长理智的大脑,只能让自己不会过于失态。 等性器撤离自己体内的时候,月城柳甚至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唯一的感觉是腿间的液体大概不只有她的了......没有堵塞的体液——她的,也混着其他人的——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从腿心滴落。有人好心地扶着月城柳,她才不至于瘫倒在床上。又有人从背后抱住她,然后带着她翻身,再让月城柳骑在对方的腰腹上。兴奋的性器这次抵在小腹上,惊人的尺寸抵着月城柳,让她开始思考甚至畏惧这样的尺寸进入自己的时候。 背后的束缚被解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不过也不是免费的自由...双手的解放另有用途。其他炙热的茎体被送到月城柳手上,月城柳便了然地顺着rou茎开始taonong。当被后颈被按着,强迫她低下头含住腺体的时候,月城柳也生不出什么怨言。 骑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让对方不太方便动...因此需要月城柳自己动着腰,吞吐着粗大的性器来cao弄自己。这样的姿势顶得很深,带来的快感左右着月城柳的行为,渴求更多,同时在快感溢出的时候放缓动作——自然这是不被允许的,身下的人很快就掐着月城柳的腰往上顶,差点让月城柳收不住牙齿,咬上嘴里的腺体。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还在按弄月城柳小腹的凸起,月城柳手上口中的动作怠慢了就会拍拍她的臀部或者脸颊,好似鼓励好似警示。 此刻开始月城柳意识到自己扮演的是服务别人的角色,她才是被使用的那一方。当然,她也无法忽视自己遭受的灭顶的快感,这表明她注定无法按照她自己的意愿成为一个完美的服务型角色。 因此,更多时候她是被这群女人摆弄着cao弄。 可能是从正面折起她的双腿,托着她的腰进入,今夜不曾停息的rou体碰转声和水声已经让月城柳觉得麻木,更不用说她早已抑制不住的、自己的呻吟。 或者是侧躺着被人抬起大腿cao弄,流不尽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滑下,再滴落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片又一片——顺带一提,她们会贴心地给月城柳补充水分,嘴对嘴地喂她水。 后来她们拿掉了遮住眼睛的丝带,得以见到失神的、可怜的玫红色眼眸。爱怜地吻去眼角的泪水,然后进入得更深。 再往后月城柳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大概是因为她后来被cao弄得晕过去了。不能怪她,她体力本来就不算好的...不过晕过去后她又被cao醒,然后被夹上冰凉的乳夹,说是为了让她保持清醒。 月城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在柔软的床铺里挣扎着,浑身酸痛地打量周围:已经不是原来的房间了,大概是原来房间的床已经狼狈地不能睡了...偌大的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几张名片放在床头柜;原来的衣服也被洗好叠放在替换的新衣旁。 ......如果不是情况实属复杂,月城柳还挺喜欢会这样善后的床伴...们。 打开手机,轰炸的消息等着她回复。不过她确实从琳琅满目的消息中找到了几家企业投资协会的新闻。 月城柳心情颇好的翻了个身,开始慢慢回复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