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焗魷魚」觸手PLAY/互擼/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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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出来的张于单手叉腰,背对着沙发不知道在想什么,凌适趁张于愣神间把他拽进自己怀里。 一个不稳张于跌坐在凌适腿上,任由凌适埋入他颈窝依偎厮蹭,他也闭着眼依靠凌适,像往常那样轻拍他的背脊。 白墙那是投影的特效电影,房间被橘橙般暖黄的灯光填满一小片,笼罩住沙发上拥抱的人。 不知是谁先抬得头,两人都撞进彼此眸中,是黑糖裹住了话梅,还是热可可中不小心掉进的珍珠?凌适顺势吻了上去。 可是他太心急,忘了张于戴着眼镜,鼻梁撞上的剎那,周遭空气都静了一瞬,而后张于捂唇哈哈。 他一手摘掉眼镜,一手搭住凌适的肩,撑着身体,把眼镜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随即双手捧住凌适的脸,吧唧一口亲上他的唇。 “兔兔,软软的。” 一口还不够,连续好几口。 凌适的脸颊早在小过失那红了个透,他根本不敢看张于,心里骂自己丢死人了,好好的气氛都没了!谁知下一秒被张于大胆的举动,扯断了他理智的神经。 鼻息间萦绕独属张于的温热,唇上却微凉柔软,灵巧地撬开牙冠,舌尖的碰撞更是让人着迷,凌适在他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弄,又重又急,张于瞇起眼看他亲得认真,面颊发烫,心跳像似要冲破胸腔,透过肋骨蔓延四肢百骸,张于一时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突然乱摸的手被抓住,凌适带着张于搂向他的腰际,揽在张于背后的手爬上后颈,慢慢收紧,像是要将他嵌进身体,吞噬殆尽。 温润的水声连同动画音效在耳畔放大,张于只感受到凌适潮湿缠绵的吻,掠夺走他最后一丝氧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的缝隙流出,凌适才抵着张于的肩头,小口喘气。 张于本来就被亲得头脑发胀,凌适这一靠,连带着他直直往沙发旁倒去。 四目相对,都没忍住笑。 张于抬手抚向眼前绯红的耳尖,凌适心底似是被羽毛掠过,荡起一圈圈涟漪,痒意促使他吻住那双弯弯的笑眸。 鼻尖、面颊、唇瓣、喉结,凌适一路舔舐啃咬,最终停留在宽大T恤下白皙纤细的锁骨,忽然察觉有什麽抵住他的小腹。 张于受不住凌适这样撩拨,裤子上撑起的鼓包就是证据。 凌适低头,手朝下探去,包裹住性器。 “我帮你好吗?” 话音刚落,凌适明显感受掌心跳动的敏感,抬眸与黑色瞳孔的主人对视,只见他面色潮红,手指却往下,点点拂过凌适的手背,直勾勾盯着凌适回答他好。 凌适勾住张于睡裤的边缘,连同内裤一起扯下,粉嫩的性器像雨后的蘑菇那样冒出。 张于的yinjing跟他本人一样可爱秀气,凌适内心如此说。 凌适自慰的经验并不多,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因为眼前人,算不上熟练,如今要抚慰心上人,难免磕磕碰碰。 yinjing被凌适握在手心慢慢撸动,掌心温热摩挲让张于舒服地挺起腰,这是他初次体验手yin的快乐,触手也不自觉得伸出来。不料顶端不小心让凌适修剪圆润的指甲刮到,周遭的触手齐动,瞬间圈住凌适的手腕,张于闷哼出声,yinjing小幅度颤了颤,铃口吐出一股股黏腻的前列腺液。 凌适见状,倾身吻向张于的眉间安抚,又怕弄脏睡衣,含糊叫张于掀起来。手中动作不停,有了液体润滑,揉搓得更加顺利,连囊袋也没放过。 这低眸一瞧,张于咬着睡衣下摆,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 张于无辜地望他半天没动作,歪头问凌适。 “肿麽惹兔兔?” 叼着衣服,张于说话含混朦胧,舌头顶出的津液侵湿了一块,凌适心里暗骂句脏话,身下的反应骗不了人。 张于视线跟着下移,发现了凌适的异状。 不知何时,凌适的手臂、脊背、大腿早已被张于的触手缠缚,他们似乎是有自我意识,蜿蜒伸展,往凌适下身蠕动,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那全是主人的意愿。 “我也帮你吧兔兔。” 触手没等凌适回答,急不可耐地扒下凌适的裤子,硕大硬挺的性器弹出,拍打在张于的小腹。 张于浑身烫得要命,像只煮熟的虾仁,然而他却大胆地蹭上去,一把握住凌适的命根。凌适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立马揪住张于的捣乱的手。 “一起。” guntang的欲望相贴,凌适扣着张于的手上下taonong,带领指腹摩擦着yinjing的冠状沟壑,又向上揉捏,手掌裹住整个头部。张于的鬓角被渗出的汗水浸湿,他胸膛起伏不定,喘息从唇齿空隙中泄露,细长的触手也在这时缠绕上来。 柱身被裹挟的顷刻间,两人的yinjing都剧烈一抖,强烈的吸附感伴随轻微的刺痛瘙痒,像有无数双小手揪紧皮肤,同时又有毛毛虫在爬。 下端紧密纠缠,凌适跟着触手的摆动,囊袋被撸地东倒西歪,半透明的触手蠕动抓握前端,周遭滑腻,分不清是触手分泌的粘液还是两人的前列腺液,只晓得敏感的领口被死死圈住,吸盘上的小齿在那来回剐蹭、摩擦。 张于最先认输,虚握yinjing的手无意识收紧,小腹剧烈抽动,马眼也不断收缩,感受到他的喘息慢慢变成小声呻吟,凌适坏心地攥住,不让张于释放。 “啊兔兔……不行……我想”他声音发着颤,还想控制触手把凌适的手掰开,柔软的触手牢牢扒住柱身,缠绕得到处都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张于只能无力地掐着凌适手腕,仰视望向凌适像小狗讨食。 凌适的坏心早就软成水,自己的yinjing也胀得厉害,但他没有妥协,“说好一起的。”双手翻花似的缠弄敏感的前端,连带着触手,凌适手上动作越发快起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张于的腿夹得更紧,他浑身颤抖,低声呜咽着交代在凌适手里。 凌适也没好到哪去,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第一次。头发被汗水利用,黏在眼睛糊住视线,只能模糊瞧见重新倒回沙发的人,大口大口喘着气,缠绕在周围的触手歇了业,缓缓缩回张于身体。 但高潮的刺激并没有得到缓解,张于裸露在外的肌肤rou眼可见的在痉挛。 “宝宝,你射得好多啊。”凌适跪坐着俯身,拇指擦拭溅到脖颈的jingye,想逗逗张于,“哪里都是。” 澡白洗了,衣服也脏了,张于想。 未干涸的泪挂在眼眶,张于撩开凌适垂下的头发,掌心轻贴他的脸,眼角弯起,那滴泪直直流淌下来,“兔兔也是啊,”他手上用力,撑着自己咬住凌适下巴,又轻轻舔掉他下巴上的白浊,“好腥。” 凌适终是被直球打得xiele气,抿嘴没接话。 “去洗澡吧,我帮你洗。” 说完,准备打横抱起张于往浴室走,只听砰一声,刚还躺在沙发的人变成一只真鱿鱼。 凌适不知道张于是害羞还是太刺激所以变回鱿鱼,可能两者都有吧,他无奈笑着摇摇头。 “这下真的要好好‘洗洗’了。” 凌适揣着鱿鱼下楼泡料酒盐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