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经典小说 - 【np11男主】每个天之骄子都想强上我在线阅读 - 二百四十八 何处去 *第四部分(上)完

二百四十八 何处去 *第四部分(上)完

    

二百四十八 何处去 *第四部分(上)完



    梁曼瘫软于他身下。男人挺直腰将碍事的衣物一尽褪去,再捞起早已滑落一侧的裸足扛于肩上。

    他复又俯身顶入,呱唧呱唧地伴着清脆水声冲撞起来。

    她早已无力反抗,腿也没什么劲儿去挣扎了。只知道下意识在嗓子里低低哼叫起来。

    才酥软过的下体条件反射般将物什夹紧。现在的梁曼完全是一片恍惚。她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管。任对方这样那样兴致勃勃的于她身上来回作弄。

    待男人闷哼着将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她攀紧他臂膀颤声呻吟不止。水光淋漓的交合之处不自觉向里不住裹嗦,连搭在他肩头的脚趾也全部蜷紧。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她也慢慢放松下来,软瘫着身子望向石顶发呆。但对方仍不愿意离开。

    华衍埋头趴在她胸口,两手大团把握着尽情啃吃。嘴里吸咂声啧啧不止。

    吃完了奶,他才喟叹一声。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男人支在她耳边懒洋洋地捏着她脸蛋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梁曼不知道他现在是清醒了还是没清醒。他那个蠢透了的没用脑子是不是还以为她是什么爬床的宫女。

    她厌烦地将头撇了过去,实在不想搭理这个讨人厌的东西。

    对方却不依不饶又俯下身腻歪地蹭咬她脸rou:“你主子是谁?…别跟他了。以后天天来伺候我吧。”

    眼看他亢奋地压在自己身上三蹭两蹭又起了苗头,梁曼烦躁地抵着他质问:“没完了是吧!人家三千多号人还等着你说话呢!…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华衍则拉开她手,又意兴盎然地埋去她被舔的亮晶晶的奶子里啃起来。他现在完全只顾着闷头吃,嘴里叼着乳rou想也不想地含糊不清道:“…什么三千人。五哥的人还没到呢。”

    梁曼一愣。她慌抱着他脑袋追问:“没到!?…那你的几个侍卫哪去了!”

    华衍吭哧吭哧头也不抬地闷声回答:“…下山去找他们接头了。”

    才吃了阵奶,他又急不可待地低头忙着去分开她腿:“我们还有两天时间。再来一次。”

    刚找到濡湿的地方破入。还没来得及动弹,迎面却是哐当一声重响!

    这一击下去脑袋瞬间天旋地转。华衍只觉额角火辣辣的无比疼痛。但未等反应,脑壳上却又是哐当一记。

    接着又一下,又一下…

    晕倒之前,华衍只来得及指着她有气无力地喃喃道:“…你…死定了…我记住你了…”

    梁曼则抱着茶壶毫不手软地又往他头上猛砸几下。嘴里恶狠狠大骂:“好啊!那你可千万记住了,我的名字就叫你大爷!”

    男人此时已彻底栽倒过去不再动弹。

    她将茶壶就地一砸摔个粉碎。犹未解恨地上去给了华衍几脚。梁曼踩着他脸碾了又碾,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才勉强停下来休息会儿。

    待喘匀了气,她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部划拉走。

    梁曼毫不客气地撸下他手上戴的各样玉的翠的,又掏出他怀里揣着的一堆玩意。最后更是直接穿走了对方那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各样衣物。

    但只要一想,自己竟然被华衍这种蠢货给骗了。她心底仍是相当憋屈的气不过。

    转头看看,对方还晕去地上一动不动。

    男人发迹间隐隐透出点血色,鲜血沿着额角一路淌去深邃侧颊。而下身那根水红透亮的粗硬东西竟还凄惨兮兮地立在那不动。

    梁曼现在是越看那玩意越觉扎眼,她咬牙切齿地恨不得一脚给他死命踹断了。

    眼睛一转。她想出一个坏点子。

    从他额间沾来一些鲜血。梁曼以指作笔,认认真真地在他脸上提下几个大字:

    千人骑的sao货

    但可惜华衍脸盘不够大。sao货二字实在写不开,她只好勉强写去他胸口上了。

    等写完这几个字梁曼更是灵感大爆发。

    将人翻过去狠踹了一通屁股。等把此处被打成不正常的肿胀通红后,她又在上面提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卖屁股

    写完后,她歪头左看右看端详一番。仔细审视了一阵却还觉有些不够。

    梁曼褪下裤子,将腿间淌出的少许白浊抹在指头上。待如此这般地涂在他唇角一番描画之后,她这才满意地起身拍了拍手。

    梁曼自言自语地大笑出声:“不错不错!殿下面有殊色却敢独身于魔教之中。遭遇如此境遇,想必…嘿嘿,想必也实属正常嘛!”

    畅通无阻地出了大门。她忙忙活活地牵着两匹马闯过阵法。待走至山腰,又去那小屋里将机关打开了。

    接下来她才放心大胆地跨上马去,牵着另一匹驮着裸男的白马继续下山去了。

    而等到了山脚,地鸣也正好开始。驮着人的白马早在她狠狠一记一抽之下向着城镇方向绝尘滚滚而去。

    而她却策马于风中大笑不止。

    从怀里掏出那张记着客栈名称的纸条,梁曼看也不看地松开指头,任纸张上下翻卷着随风而去了。

    伴随着响彻云霄的隆隆巨响,梁曼纵马狂奔,大笑而去。

    ……

    几日后。

    一人醉醺醺从酒楼里摇晃着走出。

    此人一身上好的月白色锻袍,腰束玉带,脚蹬勾金长靴。俨然一副世家公子哥的潇洒打扮。可虽穿着良好,长发却偏偏散乱地束着一团。也不知是根本不会这样梳头,还是酒醉后将头发搞乱了。

    但即使醉成这样,他手里仍不放弃地拎着个酒壶。

    这人边东倒西歪地走,边兀自哼唱着什么不着调的小曲。同时还不住往嘴里胡乱灌着酒。

    直到似是走不动道了,他随意抹了把脸坐在青石阶旁歇了会。

    此时,正好有两位担粪的苦力人迎面而来。

    见到这位衣着不凡的年轻醉汉,两位汉子都下意识担着粪水往街上相让。生怕挨近了惹麻烦。对方却忽的开口招呼道:“嗨!…两位大哥,你们吃过饭没有?”

    两位汉子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醉汉紧接着又热情道:“我猜二位是还没吃吧。若是不嫌弃,我请二位吃一顿如何?”

    一个脖上挂着头巾的谨慎道:“公子是喝醉了吧,可莫跟俺说玩笑话了。俺哥俩二人一会回去就有的吃,不劳您担心。…但不管怎地,咱先谢过公子好意了。”

    醉汉却大笑道:“我跟你们说什么玩笑!我是那么无聊的人么!…先别忙,把担子搁下吧。来来来,且再随我一起上楼去痛饮几杯!”

    两人犹犹豫豫地跟着他走。等走了一段路看见个卖馒头的大姨,这醉汉又上去搭话。言语间的意思和对他们说的一样,也是请对方一起来吃饭。

    就这么着,醉汉一路走一路邀请街边劳作的各个辛苦人同去酒楼喝酒。无论男女老幼无论身份贵贱。待走至酒楼门口时,他身后早已洋洋洒洒地跟了一大帮子人了。

    大家互相相望着都有些瞻前顾后。还有些人探头探脑地远远缀在后面不敢上前。每个人心里都在纳闷:这人到底是喝醉了在耍着他们玩,还是真的确有其事?

    但等进了酒楼,他们的疑惑便全打消了。醉汉掷下一锭金子,对掌柜豪横地挥一挥手:“你家所有的菜色。一样一份,给我全都上上来!”

    众人都闷头吃喝起来,一时间酒楼上热热闹闹好不快活。

    醉汉嚣张地将顶层所有空余的包间全要下了。一边歪歪跨在窗上喝酒,一边对楼下围观的众百姓们大笑着招呼:“大家快上来!今天我高兴,我要请所有干活的人吃饭!”

    其实早有眼尖的认出,这醉汉压根就是个女儿身。

    这人虽有意压低嗓门说话,但只要稍微一看她身段再仔细去望她容貌,辨认出醉汉的真实性别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可所有人全都默契地没有指出。大家心里只道这是谁家的千金跑出来潇洒来了。

    …只是这样抛头露面又形式高调的,只怕会引来些危险。

    醉汉却对所有事情都满不在乎。

    梁曼大咧咧蹬在窗上喝酒。若谁拿眼来看,她便潇洒地倚在窗棂遥遥挥手:“吃就完了!不必客气!”

    待到日头西斜,灿阳不再。众人吃饱喝足纷纷离去。

    许多人上来拱手道谢。有一卖花女带着个小姑娘挎着一兜花也从人群中挤出。

    小朋友嗲声嗲气地高举一篮子花递给她:“哥哥,谢谢你请我吃饭!花送给你吧!”

    梁曼捏了捏小孩脸蛋,只觉面前这个孩子实在冰雪可爱。她弯下腰柔声道:“谢谢你的花,可我拿它们没什么用。给我实在浪费。你还是留着和娘亲去卖钱吧…”

    话刚说完,小孩就被其他上来道谢的人挤走了。

    临走前,小姑娘从大人间穿过,匆匆塞进她手里一样东西。梁曼低头一看,却是一团挤挤挨挨开的圆圆滚滚的无数粉白小花。

    小孩一边走一边大声道:“这个送你。不浪费的!”

    暮色苍茫,人群散去。梁曼抱着花摇摇晃晃地走至楼下。

    她坐在门口,怔愣地望着鲜花出了回神。

    等人起身离开后,路边已多了株栽好的粉色球兰。

    一小朵一小朵的粉色星星互相推挤着,于风中簌簌摇曳。

    ……

    夜阑人静,已是深夜了。

    梁曼搁下笔。又在纸上压了剩下的几锭金子。

    仔细检查几遍内容所写。待一切准备就位后,她郑重端起备好的汤药一饮而尽。之后便趁着药效还未发作赶紧爬去床上等着了。

    没错,她喝下的正是一碗毒药。

    因为怕疼,梁曼特意往里掺了足够量数的蒙汗药。又加了一堆蜜水,生怕口感太怪难以下咽。

    而她之所以会这样做,正是为了确保那人必死。让他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永生永世也找不到解药。

    她的人生已经全被他毁了。

    她所有盼头都没了,早已自觉此生无望。一直以来,梁曼满脑子也不过只剩下杀他这一个念头而已。在这之前她本是那么的怕死。可想到这样能让他必死无疑,她竟一点也不怕了。

    前几日,她已托人跋山涉水去那座小山上送了满满一车好酒。至于另一座山上的消息。只不过偶然听到一点捕风捉影的传闻,她就失去了继续打听下去的勇气…

    但今日却了心头一桩仇恨,她心底还是很痛快的。为了世间除去一大恶人,梁曼自觉此举也不算亏。

    待晕眩来临之时。梁曼闭上眼,在心里默默道。

    mama,原谅我吧。我是个笨蛋。

    不过我知道。

    无论我做什么,你一定都会原谅我的。

    …………

    ……

    再睁开眼时,耳边是一阵喧闹。

    梁曼茫然地望着头顶上灰扑扑的床帷。门外有小二在拍门叫喊:“…客官!您在里面吗?咱们若是不退房,可得…”

    手软脚软地爬下床开门。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中,她后知后觉地抹了抹嘴边血迹。

    送走了小二,梁曼百思不得其解。但秉承着不能在同一处久呆的原则,她也只好拿着东西转移去下个地方。

    接下来,梁曼又尝试了许多方式。什么割腕,悬梁,水溺…只要能做到的她通通尝试了个遍。

    经她观察比较后发现,悬梁是时间耗时最久的。据估算,在她无知觉之后,至少昏迷了有两三日方能转醒。

    其次是水溺和服毒。两者相差不大,都会在半日后悠悠醒来。

    最差的便是割腕了。她才晕晕乎乎闭上眼。等从水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时,泡的水竟然还是热乎的。而伤口却早已止住了!

    在如此这般折腾多日之后,梁曼终于崩溃地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她,无论如何也死不了了!

    【无相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