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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炮火声和烟花一直延续到了半夜,而此时,风中的雪拍打着紧闭的窗户,发出了些许碰撞的声音。 她的鼻尖冻得通红,用手指在雾气蒙蒙的玻璃上画了一个小人,旁边又画了一个小人,两个小人手牵着手,粗糙的简笔画仿佛幼儿园孩子的涂鸦。 室内开着暖气,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睡衣,她像只狸花一样,舒展着身体,枕在他的大腿上,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两个人贴在一起睡,更加暖和。 他们即使肌肤相触,也像是动物抱团取暖,冬日温暖的被窝,安心的让人想要就此沉沦,一睡不起 * 整个上半年大约都是好消息,她终于离开了父母的控制,开始了独立的生活,然后和前任拉拉扯扯,最终终于可以下定决心果断的斩断藕丝。 “我…呜呜呜呜…我真的爱过…” 她眼睛哭的肿起来了,一边擦着鼻涕,伤心欲绝的模样,惹得周边的众人纷纷侧目同情。 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负心人,伤了一个如此纯洁的少女心 但是这是他第无数次看见以至于内心平静无比。 她每一个都爱过,每一个都是最爱,下头之后弃之如敝,变成了路边的烂泥。 扶着醉醺醺的人回家,任劳任怨的擦脸,还要阻止对方发酒疯。 他还在收拾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地方,对方像一个没有得到关注的孩子,环顾四周,她一个人坐着,又开始嚎啕大哭了。 “别哭了!不就一个男人嘛!…没用的东西!” 已经大半夜了,这个时间点他早就进入梦乡了,他最后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拍了她的手臂。 她喝得的理智全无,但是爱美(色)之心是本能。 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 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漆黑的发丝贴着白皙纤细的脖颈,模糊的眼睛嗔目咬着红唇骂人都自带风情。 她突然就不哭了,变成了嘿嘿羞涩笑容,怪异的让他都起了个鸡皮疙瘩。 “…你骂人的样子,也好好看,再多骂几句…怪爽的…” 他平生也只被她这样调戏过,清醒状态时被调笑,他内心毫无波澜,但不清楚为何在她醉酒之后,他却觉得脸忍不住的发烫。 他掩饰一般,又拍了她一下。 “老实点!我在收拾东西,你乖乖待着…” * 付瑰挂断手机的电话,愈发觉得百无聊赖。 现任男友老家本地人,当时因为工作认识的,因此他实际上已经来过她家,见过他的父母,她的父母对他非常的满意,甚至已经有催婚的意思。 但是男友的家人对她并不热衷,他们想为他相一个厅长的女儿,而不是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普通女孩 尽管男友有各式各样的缺点,但是她也不是什么完美无缺的人。 理智上,他可能已经是对她来讲最适合的结婚对象了。 男友的家庭优渥,长相周正,有车有房,比她大几岁,愿意包容她的不足,并不吝惜给她花钱,有稳定的工作,有父母的帮衬,两个人都是老师,可以更好地教育孩子… 比起她以往的相亲对象,简直就是金子和砂砾的区别。所以她的母亲不明白她为什么还在挑剔,还不赶紧定下来,就要跟别人跑了,好货总是不在市场流通。 她不喜欢母亲在对待男友以及男友家人面前那种不自觉放低的姿态,还在贬低她数落他,好像她是什么卖不出去的货物,没有她挑挑拣拣的份。 但是对方又带着大男子主义,以及在他面前隐藏不住的优越感,他们两个脾气都爆,他甚至有时候会失去理智的打砸东西,令她恐惧。 他们就像火药一样,一点就炸,每天吵吵闹闹,但是又和好的过程,让她深感心力交瘁。 又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事情吵起来了,对方又像以往那样求到她的父母面前,甚至求到她家门口,求她的原谅 她不堪其扰,连夜跑到了他的城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有家不能回,唯一最后的安息之所,竟是他所在的地方。 她又在电话里面咆哮,阳台关着门,天色逐渐暗淡,细微的声响依旧时不时传来。 他端着热茶,坐在沙发上,身影在黑暗的客厅中像一座缄默的雕像。 他以为只是一段玩闹一般的感情,但是却没想到竟然可能要走到婚姻的地步。 …婚姻…是他未想过的东西。 爱情是世界上最不稳定的东西,易燃易爆。 想象一个不了解他前几十年人生的人,要睡在身旁几十年…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 他从未想过结婚。他以为她也一样,一种莫名的好像被同盟背叛一般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知道这种同盟只是他的一种错觉,只是他以为的想法。 婚姻就像一个坟墓,会埋葬了两个人的人生。 “…一定要结婚吗…这样的…婚后真的可以幸福吗?” 她看着他几乎没有多少变化的美丽脸颊,眼神清明,依旧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感觉到有些容易疲惫,力不从心,目光呆无神。 她端起了手上温度正好的茶 “…没有办法…可能因为我们都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吧…从前的梦想就是找一个喜欢的人,然后结婚一起生活…现在到了年龄好像也可以实现了,至少对方不是我相亲相来的…如果不结婚的话,我妈他们大概会变成笑柄吧你知道的,那些人口舌可多了…” 她的笑容比咖啡还要苦涩。 她已经经历过社会的捶打,工作了多年,她的眉宇间多了些沉稳,看上去像一个可靠的社会人了,少女时期的活泼,好像还历历在目,但那种骨子里散发的疲惫,令她的活力愈发的少见。 只有在和他一起时,她才变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他就像一把永远定在儿时时间长河里的尺子,让她一瞬间就可以找回曾经的快乐。 “你想过结婚吗?” 儿时在房间里面,她们拿着饮料和小杯子开所谓的“女子茶话会”,会装作大人一般交谈,而现在,他们已经喝过真正的茶,却找不回当时那种闲适的心情。 他听见了之后打了个寒颤,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我干嘛要让别人分走我的时间…我自己都不够用,工作娱乐,还有和你在一起时间都不够用了…况且其他人也没什么意思” 他一如既往的坚定,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毫不犹豫的去抗争,他是懦弱的她,想成为的,理想中的自己。 她必须承认她的自私,她自私的不愿意他结婚…甚至是拥有恋人。 他从来不对这方面的事情感兴趣,让她有了无尽的安心感 他像她的所有物,永远给予她包容,支持,与永恒的陪伴。 她无法容忍与别人分享他,更加无法容忍他心里有除了她以外更重要的人,甚至和她一样重要的人 薄凉的蝴蝶采过一朵又一朵的花,最后抛下花朵献上的爱意,翩翩远去。 蝴蝶有恃无恐,从不害怕失去栖息之地,因为有一朵花,永远无条件对它绽放。 她看着他,他有着美丽的精致的脸庞以及柔顺的长发,穿着带着柔软气息的长裙,举止优雅,身形纤细,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女孩。 她连夜收拾一个小包就过来了,还和人吵了一架,脸上浮肿,眼底泛着青黑,嗓音还有些嘶哑,穿着纯色的毛衣,与他相比,不修边幅的就像个流浪者 他成为了一个世俗意义上优秀的女孩,不…他作为独立个体的人类层面上,也非常优秀。 这样优秀的人作为伴侣,是会让人自惭形愧的,因此从小到大暗恋他的人不计其数,但是敢真正的去追求的人却没有几个,而通通都被他冷眼拒绝 他超脱于社会隐形的规则,从不在意他人去怎样评判,只专注于自己的生活… 作为友人,他完美无比,和他成为友人,大概用尽了她一辈子的运气也说不定? 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不上呢? 她清楚他的身体的不同,但他并没有因此阴郁而自暴自弃,而是克服了心理的困难,成长为了如此优秀的人 社会根据大众的生理而分成了两种性别,但几率极小的中了基因恶作剧的人,只能尴尬的置身在交界之处,每一边都是异类。 无论怎样,他只能选靠一边站,因为别人是无法想象一个人,同时是“他”又是“她” 他如此努力的成为了众人眼中“崔婳”,从小到大,别人口中啧啧称赞的无比优秀的女孩。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不希望破坏他如此光鲜而顺畅的人生。 她不想他被世俗异类的眼光所包裹。 他配享受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也许她应该要靠点其他的东西,去了结这一切毁灭性的畸念。 “…一定要结婚吗…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中波光粼粼,好像要哭了一样。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不可以像以前那样了?” 她会有丈夫,甚至孩子…他不再是她心里第一个在意的人了…她看到好的天气,有趣的事情,不会再和他分享,而是去找所谓的丈夫,他们不再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因为此刻她的心中丈夫与孩子排在第一 她可能会要承受生育之痛,会每日围着家庭打转,想着如何哺育孩子,如何平在婆家与丈夫之间周旋…她不再能随心所欲的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不能再随心所欲的出行,她会因为孩子而限制各种各样的事情,会在家庭琐事中打转,逐渐成长为一个社会所雕刻好的“妻子”“母亲”的模样 唯独失去了自己 那样的场景他心痛到难以呼吸,但她的眼中只有对待命运的麻木。 “你别结…我害怕” 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他莹白的脸颊上滑落,鸦羽般的眼睫被大雨淋湿,他用手握紧他的衣摆,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哭了。 她无奈地用手擦着他的眼泪,却越擦越多。 “…不知道…没事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我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别走…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和我结可以吗…和我结” 她的心脏为之一紧,耳鸣声好似要将她的大脑炸裂一般。 “…别说傻话…结婚是要和喜欢的人结…和一个喜欢的人恋爱,最后走向婚姻的殿堂…” “那你爱他吗?” 她难得的沉默,如果当时恋爱时还有细微的爱,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消磨殆尽。 他的眼睛被泪水浸润的像一颗黑色的玛瑙,静静地凝视着她,面无表情,像是一个摆放在橱窗里面的玩偶,冷冷的揭开真相。 “你不爱他” “如果和不爱的人结婚也可以,那么和我结应该也无所谓吧?” 她打断了他还想要说出口的话,有些慌忙,目光闪烁,无法整理大脑的思路。 “…别开玩笑…我不希望你是因为不想离开朋友…而有这样过家家一样的想法…婚姻不是玩笑…希望你是和爱的人一起幸福的…” “…我不在乎其他人…我只在乎你…” “他不清楚你的喜好,不理解你的想法,无法共情你的快乐…不知道你过往二十几年的人生如何,不清楚你的抱负,你的理想,你的难过…只有我…只有我知道…” “…论家世,论背景,论性格,哪一点比不过他…我为什么就不能是结婚的人选呢?” 他几乎执拗一般的死死的缠住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淹死的人,抱住了水中的浮木。 她垂下眼睛,不敢看对方的脸,只是握紧了手中已经变凉的茶杯,试图拉起一个笑容,说点俏皮话,脱离这无形的漩涡 “…可能因为我还是喜欢男生吧女孩子怎么可以和女孩子在一起对吧?” “…那我变成男生好不好…你别走…我都无所谓…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她知道他只是孤独,就像她一样孤独,所以才紧紧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更不愿意他为了她,而做出任何违背自己意志的事情。 他应该像是自由的风,任何人也无法拘束他的脚步。 他抓她的手是如此用劲,好像她能把他从幽暗的水中拉出来,她试着也回应他的力道,因为她不知怎么也幻想着他能救她。 突然她们两人都落泪了,她们为对方哭也为自己哭。她们本想在对方身上找到力量,却在这一场脆弱的泪光中相逢了。* “…你该歇息了…不要再说这些傻话了…晚安” 她最终,先松开了他的手。 * 最后她还是和男友分手了,不顾父母的大力反对,以及男友甚至男友家人不解甚至恼怒的目光。 一辈子不结婚,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结婚并不是水或者空气人,没有就会死掉。 她只是掉入了一个思维的困境,但是当不去在乎这么多之后,她便感觉身体身心得到轻盈,无所拘束。 他听到了消息之后,连夜赶到她家来,开心的心情简直掩盖不住,如果他有尾巴,大概都已经摇成了风扇。 她含笑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对方,如果两个人不结婚,之后可以一起生活…似乎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与结局了。 他一到她家来,就像忙碌的小蜜蜂一样,开始整理,任劳任怨,他忍受不了房间任何一点脏乱。 也许是心情放得太松了,以至于回过神来时,大脑就已经不太清醒了,而她酒品很差,熟人面前,爱发酒疯 如果她可以乖乖的原地待着,就不叫发酒疯了,而叫发酒乖。 她像一只大猫,从背后猛地跳到他的背上,将他压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坐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无法起身挣扎,双手握住他纤细的手腕,轻薄的皮肤甚至被捏出了红痕 “…干什么…快放开…” 但她像极了一头只知道本能的野兽在他的脖颈间嗅来嗅去,仿佛思考着要从哪一块开始下嘴一样,他下意识的仰头,反倒是将脆弱的脖颈更好的露出以便她攻击了 她一口咬住了在滑动脖颈处凸起的骨节,低沉的闷哼,无法抑制的从他的口腔溢出。 他掐住她的腰,试图想要将她遏制住,只换来对方变本加厉,毫无规律的啃咬。 弥漫的水痕布满了他的脖颈和锁骨,还在慢慢的往下。 “付瑰!” 他大声地呼喊她的名字,试图将她一团浆糊的大脑唤醒,对方怔怔的,似乎在逐渐清醒 “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那些男朋友…” 他侧过去,鼻音闷闷,但她只注意到了他泛红的耳尖以及因为侧过去而变得轻薄而明显的颈线。 他以为她会消停,没想到对方变本加厉的开始啃咬他的耳朵,乃至他的下巴。 他虎口卡着着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掐一个面团一样,掐住她的脸颊。 他看到了她漆黑的眼睛,里面三分迷糊,但七分清醒。 “…你把我当外面的那些男人了吗?付瑰…我是谁…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没有…” 她喃喃解释,但是他脖颈上的红痕,却做不得假。 那升起的畸恋,被她趁着酒意而迸发出来。 明明日常的穿着打扮,口吻思想,全是女孩的模样,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朋友,对方全身心的信赖她,甚至将最大的秘密都告诉她。 他如此的努力,成为了一个优秀的的女孩。 而她的感情,与他要成为世俗意义正常的女孩的人生背道而驰。 他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家人,是她的绮梦。 是海中求生所拥抱着的浮木 是茕茕独立于灯光之下,与自己共舞的影子。 “…我没有把你当其他的男人…” “我把你当我的女人” 她冰冷的的手指,抚摸过他的发丝,将长发挽到他的耳后,慢慢的滑落,撩起裙摆,露出了他纤长而白皙的大腿。 他纤细的踝骨被她握在手中,被她用双腿压在沙发之上,白色的蕾丝内裤,被她用小指轻轻的勾住滑落。 漏出了他光洁的花xue,和粉白但硕大的性器。短裙被完全的撩起,堆叠在他的大腿之上。她有些好奇地抚摸着这一张还在呼吸的小口,除了自己的之外,这是第一次抚摸上其他的。 他的大腿紧张的绷直,她圆润的指尖抚摸着他粉色的rou缝,试图一点一点的探进柔软的xue道,魅红的花瓣衬托的她的手指洁白无比,她的手指在花瓣以及xue口穿插。陌生的电流从身下蔓延到他的全身,他僵住了,身体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的身体已经发育好,但是大脑却像是一个还没有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他甚至一场春梦都不曾做过,更不用说使用自己的器官进行自慰。 陌生的刺激,令他的性器有了陌生的肿胀,血液奔涌向下,充斥着,粉白的蘑菇,颤颤巍巍的壮大,向上坚挺的耸立起来 她好奇的用手勉强握住这一根硕大,她只在资源里面见过,但实际上没有触碰过实物,她和男友的恋爱都停留在纯洁的牵手,顶多到亲吻的程度,她的父母保守的教育下,她也并没有多么的开放。 尝试性的握住taonong了几下,身下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脸上冒出了细微的汗珠,眼波盈盈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泪一般,他紧闭着嘴唇,但身体露出的部位因为热度而散发着红晕 他的纽扣在挣扎之中已经崩开了,露出了他瓷白的少年薄肌和在呼吸中时隐时现的腹部肌rou。他饱满的胸膛上茱萸粉嫩,她俯下身来,很轻松的就可以叼住,轻柔的舔拭吮吸,不仅仅是茱萸,甚至连周边的肌肤也带到了,渍水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昏暗的灯光下,增添了无限的暧昧 左乳在湿热的口腔汤中,一开始硬的发疼,最后又在温柔的抚慰中缓慢的变得柔软,好像与口腔的热度已然融为一体,因此,当湿热的唇舌转向另一边时,突然的抽离感令他竟然有些怅然若失…她太过于温柔,如同隔靴搔痒…渴望…更粗暴的被对待… 他双手被粉色的绸缎发带绑住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白玉一般,与粉色的发带交相辉映,指尖还有关节也染上了胭脂红。 紧紧贴合在肌肤之上的绸缎,清晰地勾勒他突出的腕骨,骨感的手臂因为被高高举起,隐约透露着纤薄的肌rou。 她捏住他柔软的胸膛,指尖轻刮,轻而易举地就浮现了指印,水光粼粼的肌rou上面布满稀碎的淡粉,她的手顺着他胸部的凹陷,往下滑落,缓慢的抚摸,如同慢刀子割rou,令他的身体紧绷不得放松 她的手指好奇地勾勒着纤腰上因为呼吸而浮现的腹肌,炽热的性器,比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还要高 她一只手好奇的像是玩弄着什么玩具,将它重重压在腹肌上,然后又放开,让它迅速弹起,如此循环往复,以至于他细嫩的腹部皮肤上出现了一条红,而敏感的性器也被欺负的轩然欲泣,流着清泪顶端泛红 他张着红唇,露着艳红的舌尖,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喉间的尖细急促的闷哼。 她好像才玩够,大发慈悲的开始不太熟练的握住,压下,撸动他粗壮的玉竹。 同时,另一只手,还在突破着花xue入门之处。随着她滑动性器,刺激逐渐的联动,柱头溢出的清液,散发着怪异的甜腻,沾满她是掌心和手指慢慢的涂满整个柱身,同时,下面的小口也在刺激当中,花xue逐渐的分泌出了蜜液。 让她的手指可以慢慢的顺利的挤进他的小口,湿滑的内壁紧紧的的吮吸着她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她进出还有些艰难。 她的另一只手逐渐的握紧性器,加速taonong,让他的浑身上下也开始变得绷紧和僵硬,他的瞳孔增大,眼睛无神,咬紧了嘴唇,试图掩盖住喉咙间哭泣一般的呜咽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都要出现残影一般,甚至有些粗暴,握紧taonong,而不顾他它第一次接触手指的肌肤,粘液越流越多,好像要将的她手指粘合在一起。手指外面的肌肤粘液在空气中被风干,但是手心接触着性器的那一部分又依旧是湿滑的。 她感觉手心都要冒出火来一般,极少锻炼几乎没有肌rou的软绵,手臂也有些乏力,但是最终还对方还无法释放…感觉都要变成她的健身现场,她气恼的又一把捏住了他的柱身,可能没有控制好力气,他的喉间猛地发出了类似于哀嚎的呼声 这时,正好将他的粗长的性器压在了他的腹部之上,柱身射出的几股白灼白浊,弄脏了他的腹肌和他的牛乳一般都胸肌,从上流淌下来。 他们都气喘吁吁,喘气声中,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失去了神智一般的瞳孔放大,玉龙又不停歇的射了几股,甚至有一些弄脏了他的下巴和脸颊 而她此刻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做的这一些前置动作都是为了更好的侵入他的小口,性器释放快感联动着身体的神经,令花xue也涓涓的流淌着水液,弄湿了他的手掌以及手心。 她的食指弯曲,慢慢地感受到了深层的xuerou,对手指的压迫。她依旧缓慢地又毫不犹豫地向前探入,等到他适应了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之后甚至要将这一动不动的异物当成自己的一部分时,才慢慢的再推进一节手指,刺激的xue道又紧张的收缩。 这一个过程时间花费极长,太过于轻柔而缓慢,让他才从高潮之中退下的情潮又翻涌而上。 他的声细如蚊,被热气蒸腾了,水分的嗓音干涩嘶哑。 他的眼角流着泪水,望着身上这无比认真而谨慎的人,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她的另一种惩罚与玩弄 他颤抖的嘴唇,似乎已经预示着他已经心甘情愿自投罗网 “…快一点” 她似乎也感到这一过程太过于缓慢,最终狠下心来,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中指能够触碰到的地方更深了,她的手指弯曲,顺着xue道的形状去抚摸xue内的敏感点。她乱无章法的模拟性器的抽动, 某一个瞬间,柔软的指腹触碰到了一处比其他地方稍微要更加硬一点的区域,猛的被吸住的手指,甚至有一些要被绞断的感觉 她默默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且又在模拟刚才的角度以及深度不断的攻击着那一块敏感点,细微的呜咽声,rou体摩擦的水渍声,被墙壁所隔绝。 一手不可握的性器,被张开的柔软嘴唇所吮吸。玉龙挡住了她的脸,自上而下,他只能看见红艳艳的舌尖,在描摹着的它脉络形状。 粘液润湿了她的鼻尖,嘴角甚至是脸颊与下巴,脸颊白嫩的软rou,被炽热磨蹭的发红。 她的嘴唇像她的个头一般小巧圆润,此刻也被他柱头戳弄,像是要饱满得过分而要迸发汁液水的葡萄。 那画面太过于对他而言,太过于直白而刺激。他忍住闷哼,闭上眼睛,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扬起纤细脖颈 狭窄的口腔不足以容纳全部的性器,taonong了半截,舌头便已然没有了空间置放,不受控制的唾液滑落到小腹之上 同时手指也不忘抽插着性器下方的花xue 他纤细的腰如同弯弓一般,拱到极致,露出他的耻骨。书灯自上而下的照着暖黄的光晕,勾勒出胸腹紧绷的线条,奶白的肌肤散发着细腻的光泽,粉色的茱萸下布满淡红的梅花,修长的手指因为过长时间的捆绑,肌肤上勒痕明显,泛着紫。夜间的霓虹穿过夜色打在了玻璃上,暗处透着轻薄的幽蓝。 他像摆在餐桌上美味无比的菜肴,或者是盘中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让人生起无尽的凌掠欲 她预感到他快要到达顶峰某一瞬间,猛地按下去,她感觉到了他潮吹的水液,润湿她炽热的手指,蔓过被手指填满的xue壁,淅淅沥沥的从xue内流出。 不自觉在她嘴里胡乱搅动的性器,沾染了口腔的热度,此刻也如同电击一般猛地向上冲击,狠狠的碾压着她的舌面。 大开精门,白灼喷溅而出,性器几乎狎昵的抵弄着她柔软的舌头,热流就这样划过她的舌面,到达舌尖最后无法容纳的流出了嘴角。 她被弄得无法呼吸,气喘吁吁的后退,唇齿间的气味过于甜腥,她不适应的皱着眉,张开嘴唇,伸出舌尖,稀释的白色浊液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滴落。 被冷落的性器依旧不间断的喷射着白灼,弄脏了她的发丝,锁骨,最后濡湿胸前的衣领。 还有一些弄到了她的脸颊与睫毛上,她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最后,她将湿漉漉的手掌又抹到了他此时被汗液浸透的肌肤。 手指残留的粘腻的jingye以及潮吹时候的蜜液,被她的舌尖舔拭,他怔怔的看着他体内流出的液体,被她毫无芥蒂的塞入温热的嘴口腔当中 他眼眶泛红,有些微肿,过大的刺激,让他已经无法分出心神,用作思考。 她紧接着从沙发的暗格里面,掏出了出了只开过封的粉嫩可爱的柱状玩具,玩具震动的声音不大,慢慢的,摩擦着他此时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媚红,再缓慢的插入。 他感受到了比手指更粗长的温热异物,身体下意识地排斥,然而柔软的长绳将他的双腿与他的手腕绑缠在了一起,越挣扎绳子则勒得越紧。 她将玩具固定在下方,炮台会自动进行伸缩抽插,而她空出来的手,双手则是抚摸上他坚硬的性器。 粉白的柱身上连绵的树根盘踞,显现出与无害截然不同的狰狞。 她的下身也已经有些湿润,她丰满的蚌rou夹着圆润的柱头,上下滑动,刺激着蜜豆,而她的花xue分泌出的液体使得动作更加的顺畅。 她就这样悬着腰,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不浅不深的摩擦着,他的柱头光是浅浅的摩擦着试探着花xue,就已经让她感觉到有些难以继续。 作为能狠不下心来对待自己的人,就只能这样夹着把身下的人当成人形按摩器一般的耸动着腰腹。 她的短裙裙摆遮住了她的臀部,同时也遮住了他的性器,只有裙摆中间的高耸,才能显现出它的存在感。 然而她看似动作激烈,实际只有柱头部分才被花xue时不时的吮吸包裹着,而被冷落的柱身则在空气中,只能无法排泄的躁动着。 即便如此,一想到他的一部分已然浅浅的被容纳进她的身体。也已经足够刺激。 她此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因此这浅浅的抽插便已经足够让她兴奋,很快,高潮便如同点击一般,让她浑身一颤,花xue猛地箍紧了柱头,便泄身了 电动马达则不会知道疲倦,还在孜孜不倦地完成着它的使命,甚至还会自动分泌出润滑液,乃至最后的高潮喷溅,都可以模拟。 他躺在她的身下,双目无神,嘴唇微张,舌尖物力的颤动,唾液无法控制的从嘴唇流出。双腿大张,露出了双手被束缚着,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以及透明的水液。 性器被手指taonong揉捏,口腔吮吸,牙齿刮蹭,被她的花xue箍住,轮番玩弄,未曾得到片刻停歇,反复被强迫唤醒,乃至最后射出的液体都有些透明,硕大的鹰垂头丧气地耷拉在小腹上。 而他下方的xue口因为双腿被压成m形而暴露无遗,粗长的玩具拔出瞬间,被堵塞住无法流出的水液便如同瀑布一般顺流而下。小洞一时无法闭合,混杂着白色的滑液,在身下开出了yin秽之花 她宿醉的的大脑也很昏沉,天旋地转,最后只还记得,要将他手与脚上的绳子剪开。 眼睛一睁一闭就是大白天,她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被擦干净,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面,只是因为醉酒,大脑好像被开瓢了一样,她艰难地坐起来,感觉浑身上下被人打了一夜。 她使劲地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刚刚睡醒,头脑好像还不太清醒,甚至连上一秒的想法都已经忘记了 她呆呆的看着手指,对了,她要干什么来着? 他才在浴室里面洗漱完毕,擦着头发上湿漉漉的水,打开门就看见对方好像雕塑一般石化了的身影,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他的表情,就知道她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纯洁无辜看似乖巧的白羊,夜晚会化身抽筋扒皮的恶魔…昨天差点被她弄死 早上洗漱时,镜子里的人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勒痕,经过了一晚上的发酵,变得更为明显。 看见她,还肿着的花xue下意识的就紧缩,带来细微的钝痛。他掩盖住不适,缓慢的向床头的人走去…腿还有点软,小腹抽痛的感觉若隐若现。 她模糊的视线中有人走过来,散发着水汽的清香,下意识的就想顺势抱过那截细腰,像没有骨头的藤蔓一样趴伏上去 他咬牙切齿的捏住了她的脸,阻止了她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拿脸磨蹭的动作 “清醒了吗?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昨晚…昨晚…! 那消失的记忆又突然从外太空传进了他的脑子里面,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那一幕幕的场景清晰无比的浮现在大脑之中 她猛地的从他身上弹起,恋恋不舍的脱离这个充满着清香的怀抱,跪坐在床上,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着头下意识地抠着手,脚掌也在身后尴尬的互相摩擦。 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平时都巧舌如簧,此刻也憋不出半个屁来 她犹犹豫豫的悄悄抬眼看他,对方站着,高挑的身形,自上而下的俯视,带来了无言的威胁与压迫,但她脑中却浮现了他在昏暗的灯光下潮红的情态… 醒醒!都这个时候了,脑子里竟然还敢想些有的没的,再不说点什么,他真的感觉要弄死她了… 也会失去他的… “酒后乱性,你不是故意的?” 她正愁没有找不到理由,听见对方给了台阶下了,就连忙点头恨不得把脑袋里的水给摇出去。 他眼神变冷 “我不会介意的,我们可以依旧变回原来的关系” 他真是个人好人…就算她犯了这样的错事,也依旧愿意原谅她…她太感动…简直要热泪一筐… 但他话锋一转,漆黑的眼中,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更用力的捏住她的脸颊rou,让她的嘴唇嘟起来,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付瑰!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你不是说过你不喜欢我吗?那你对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说完他的脸色又扭曲起来了 考虑到他的社会身份…她难道有了心仪的女人了吗? 那个人哪点比他好!不结婚了也是因为她吗? 她都喜欢女人了,那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无论男,无论女,他都无所谓。 她喜欢的样子,他都可以成为 “我就这么令你讨厌,这样差劲!你连一点喜欢的感觉都没有吗?!” 他不要看她渐行渐远… 爱情也好,友情也好,他贪婪的全部都要占满,让她无法狠下心来有任何再离开他的想法 看见他真的生气了,她也慌了…她从来没想过人生可以到达如此兵荒马乱的程度…她按部就班的人生里面,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海啸,足以摧毁他们之间所有的链接。 “别这样说自己…” 她也为自己的简直和强暴没有什么两样的行为感到沮丧和愧疚,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吸着鼻子,忍住想要落下的眼泪… 她完全没有想过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弄成这样,他一定恨死她了… 想到朝夕相处好不设防的的姐妹可能是带着觊觎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变态,她就觉得恶心;一想到自己就是他眼里这样恶心的东西,她就觉得更加难过了 “别讨厌我…”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里面滑落,好像要将他的手掌烫出一个洞来。明明是最大的恶人,此刻又哭的像一个蒙冤的受害人一样凄惨 他的手指抹去了她脸颊上留下的热泪,拇指扯开她的嘴角,抵在她的犬齿上,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你只是因为太寂寞了,想要有个人在身边温存,无论是谁都可以吗?所以我只是一个随时可抛弃的其他人的替代品。” “…不是…其他的人怎么会和你一样?” “当然,他们都没有我这样怪异的身体,所以你是想以此来玩弄我吗?你想玩弄一具怪异的身体,以此来满足你猎奇的欲望吗?” 他修长的双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包住她的脖颈,他的拇指放在她的颈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脉搏跳跃的律动。 脖颈被包住的感觉,下意识的令她头皮发麻,想要缩住身子,他不会恼羞成怒掐死她然后两败俱伤吧… “…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从来没有觉得你很奇怪…你对我来说…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 他的脸色暂缓,但是不松不紧握住的手也没有彻底放开。纤长的睫毛遮住了想要透过瞳孔的光,他的眼底还带着些许的青黑,苍白的脸色有些疲惫,不带一丝表情,显得有些阴沉 想到她那些东西绝不可能是临时起意,随后脸色又多云转阴。 “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推,便将她重新压回到床上,她顺势扭转着腰,腿倒向一边,他的衣摆随着重力下垂,露出来的腹部肌rou顶在了她的膝盖上。 她之前也想过,她可能也会喜欢上其他的女孩子。但是对于其他人,她从未超出过友人之外的想法。 只有他是特殊的… 她总是为他们牢不可破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的链接而感到安心,下意识的拒绝探究更深层次的缘由。 她此前鄙夷所谓的爱情,无数次嘲笑那些情圣。 却发现原来也她早已是局中人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没有女朋友…都是随便买的” 她眼神闪烁。 “你还在其他人的身上试过吗?” 他进一步逼近,鼻尖相触,犬齿微张,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上她的肌肤一般。 无论是她因为太过于寂寞而想找人陪伴,还是可能隐约改变的取向,亦或者是对于他的身体单纯的生起了生理的好奇… 都改变不了,平稳的现状像是被击穿的玻璃,碎了一地,无法复原的这一事实。 他们之间的关系,无法再恢复到以前 他不再独占一个的山峰,不再天然位于天平的重端 他不要成为她眼中可有可无的的一员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一想到她可能一开始热情,最后变得冷漠而轻慢,像之前对待其他那些男人一般,他就感觉心如刀割,内脏搅动在一起。 “你喜欢我吗?情人间的喜欢?” 他似乎是在询问,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他的双腿跪坐在她的两侧,紧紧地夹住了她的双腿,炽热的温度,穿过衣物印在她的肌肤上 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逼近的气息,最终触碰到了她的嘴唇上。轻柔的啄吻,而后长舌像是墙壁里面长出的藤蔓一般,撬开缝隙蔓延而入,云吸着甘甜的汁液 呜咽如同上浮的气泡,但是周边便是汹涌的海水,因此吞没了一切的声响,只留下无声的涟漪 她的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她扭腰,双腿尽力的想要逃脱桎梏,但是却纹丝不动,为了获得新鲜的氧气,她的嘴唇只能更加被迫张大,舌尖的粘膜滑腻,勾着她抵死缠绵。 “你喜欢我吗?” 但他冷静的的询问表明他似乎并没有面上的那般迷糊,他又想逃避一般的覆上她的身体,将她拉进情欲的漩涡 她温热的吐息,隐秘的吐着爱意,引来更汹涌的海啸。 她最后气喘吁吁终于别开了脑袋。 “…冷静一点……你先让我喘一下气…” 他的衣领被她毫不犹豫的拽下来,用力到她似乎听见了崩裂的声音。他的身体也失去平衡倒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肺部猛地挤压了一下空气。 她终于从这一场几经窒息的深吻中逃脱出来。 “…能不能不要每天一睁开眼就是做?…” “谁加你对我只是rou欲上的喜欢…你一整晚居然一次都没有吻过我!…我令你恶心吗…我看你只是对我奇怪的身体充满兴趣…我不这么做,你会更喜欢我吗?” 他赌气一般抱怨,但是口吻又像撒娇。 “…不…单纯只是怕你咬我…” 你又心虚的想起了昨晚,眼神闪烁。 “…借口…” 他们互为半身,他无理由无条件的包容她的所有。甚至如果她杀人,他会选择在一旁递刀。 如果他不愿意…她连一开始的机会都没有… “…你偏要我说得这么明白嘛!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早就被我扬了!” 他狭长的眼睛瞪大,变成彻底舒展开的桃花,但美人生气,也是让人心硬不起来。 他们两个人简直就像心知肚明的在进行相互试探。 他还在碎碎念她没有主动给吻这件事情。 他单纯到她觉得有些怜爱了 对于一个酒后对他进行近似于施暴一般行进的人,他竟然只纠结于对方为何没有给他一个吻 她的双手软绵绵的,有些无力,勉强的环住他的脖颈,但是他却像是被戴上了镣铐一般,体现出一种臣服的姿态 她的吻,静静的像流动的溪水,轻柔的像风风吹过草地。 她的眼神经过一番的挣扎,清晰而坦荡。 “我喜欢你…” “…不仅仅是朋友的喜欢…” “我只想对你这么做…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友情,亲情,爱情,他独占她人生的两份。 如果说友情是平缓的水,那么爱情便是炽烈的火,只要有一丝火星便可燎原,但是又可能因为风吹或雨打在一瞬间,便化为乌有。 他似乎要变得像其他在爱情里患得患失的人一般,诘问身旁的爱人,问出是否会永远爱他这般愚蠢的话。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情侣关系…如果你想的话…” 她不太确定,声音飘渺…但对方并未拒绝,应该就是同意的意思吧? 对方神色有些萎靡,大概是因为没有睡好,身上又有些不适的原因,他苍白着一张脸,蔫蔫的的躺在她的小床上,橙白的被子对他来说有点小,他蜷缩着半张脸埋在被窝中。 洗完洗澡的时候,下体细微的刺痛让她的动作都变缓了几分,想到昨天晚上整根没入的炮台,她便更加心虚了 本来晚上洗完澡后,她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但是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穿上了。 蹑手蹑脚的出来时,便发现他已然进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底投下了根根分明的投影,看上去很是乖巧。 被子全部被他卷在了一起,但是这个时候要到柜子里面去拿新被子又太吵了,还是勉强睡一睡吧…她四肢踮起,悄悄的从床尾爬到了床头,拿起备用的枕头,僵硬的躺贴着墙睡,中间的缝隙简直再躺一个人 身旁人的呼吸平缓,但是感觉热度都可以透过被子罩在她一侧肌肤上…有点睡不着,但是又有透支的疲惫… 脑中都是天马行空的乱线,理不清四处飞窜的思路。 已经被棉被温暖的手一瞬间从被窝里伸出,拉过她的手臂,下一秒她便被手脚并用的扒拉进被窝了,她简直哭笑不得。 她还保持着面壁思过的侧躺造型,但身后已经贴上了热源,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后脖颈上,他还不轻不重的咬了她的脖颈一口,似乎在气恼为何她要离得这般远。腰被紧紧地环抱住,双腿也被缠住了,简直就像是连体婴一样 他们并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但是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杂乱充斥着大脑,甚至可以称得上面红耳赤,惊心动魄, 她缓慢的转过身来,环抱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着他的锁骨,也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外界的空气冰冷,两个人互相环抱, 散发着如出一辙的柔软香气,令人昏昏欲睡。 冬日已经过去了, 喇叭藤花, 褐色榛子, 装满吻的野藤花篮。 春日来了 * 她是个对自己的需求很坦诚的人,美味的蛋糕放在眼前,忍住不咬一口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的胃口又小,吃不了这么大块的蛋糕,于是每次都浅尝即止,小小的满足之后就抽身而去,导致躁动寂寞白蟒邪火日益剧增。 某次,她再次从他的身上满意释放,湿润的柱头与干燥的柱身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握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回来,环抱住后腰,抵住后脑勺吻了上去,他的学习速度极快,知道怎样的钩缠能够让她放松,乃至逐渐沉迷。 刹那间,她的双手被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抽屉里断了半截的绸带,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最后固定蒙住了她的眼睛上。 她之前买的玩具,还有一些没有拿出来过,而他翻看到过暗格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让他大开眼界。 银白色的链子挂在他的手指中,他拉扯出来,尾端是一个带着红玫瑰的皮项圈,那朵玫瑰后面是圆形的硅胶塞。 她还没有平复呼吸,嘴唇微张,下一秒那朵花便开在她的嘴唇上,扣紧卡扣,她便无法再言语,只有不成调的呜咽,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