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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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专心?” 苏韵正在思索中,突然,男人将鞋跟抵在阴阜上,慢条斯理地碾磨着。 【闭嘴】 “好痛,哈啊,轻一点,呼哈……”苏韵紧紧夹住男人的腿,像是蚌rou合起一枚珍珠。火辣辣的疼痛感从下体贯穿到大脑神经末梢,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轻视和凌辱的羞耻感,二者发酵成一种难耐的痒意。鞋底的花纹同时蹭过多个敏感点,而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由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在男人脚下,被肆意磋磨。 “啊!呼呼……停下!” 男人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苏韵被踩得前俯后仰,她使尽了浑身力气推拒支在她面前的那条腿,但不过是螳臂当车。被困入这个角落里,她根本无处可逃。 苏韵脸颊的红晕愈发浓了,她艰难地张开嘴呼吸,时不时被呛得咳嗽。 【好爽】 【不准忽视我的意见】 “不、不要、不要!啊哈——”她突然剧烈颤抖了一下,死死抓住男人的裤脚。 皮鞋被她的体温烘得暖热,鞋底灰尘被黏液打湿,在雪白的腿上留下一道道脏污。 苏韵掐住男人的腿,倚在墙边,深深埋起头,哽咽道:“不要看我,求求你,呜……” 一只戴着外科手套的手钳住苏韵的下巴,把她掰成正对他的样子。 从男人的视角,可以轻易地看见苏韵颦起的细眉,紧闭的双眼,被打湿成一簇簇的睫毛。她巴掌大的脸蛋被发丝遮住,隐约可见潮红一片。 【拿开你的手】 “睁眼。” 男人用拇指剥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那双水润的眼睛刚颤颤睁开,两颗泪珠便从眼角滑下,没入发根。 【学会适可而止】 苏韵颤抖着盯着他的眼睛,唇瓣被咬得发白。 目标控制欲强,洁癖可能性低,喜欢以暴制暴,肌rou紧实、力气大,只能取巧。 “哭什么。”出乎意料地,男人蹲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发丝别在耳后,“现在就哭成小花猫,以后可有的你哭的。”他的语气近乎温柔。 苏韵晃了下神,又因为他话中的潜台词思绪混乱。 怀柔政策,建立长期关系?会受到更恶劣的遭遇——了解全过程——重要人物?技巧熟练,医生?性工作人员?所以这里是某种性虐待场所? “不要……”苏韵从嗓子里挤出回应,在男人听起来简直像是小猫细细的叫声。 “呵,看看,看看”他上下扫视着,把手上的液体——是泪水,但是不得不让人联想起更糟糕的东西来——抹在苏韵胸脯上,留下一串晶亮的痕迹,“这么多的水,看不出来啊,我们苏小姐这么喜欢被人视jian,被人踩?” 随着男人的话,苏韵绷紧了大腿,花xue一张一合,仿佛在开口认同。 “简直是发情的母狗。”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rufang上,激起一阵乳波。 苏韵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想申辩,但是又感知到有液体从下体滑落,只能张开嘴又合上,忍受男人戏谑轻蔑的眼光,像是默认了男人的评价。 【喜欢,啊哈,再多一点】 【去死】 语言羞辱,身份羞辱。消极抵抗无用。知道我的身份——是游戏里的还是现实中的?不,这个先放一边。 他想要干什么?突然闯入,碾碎我的自尊,是想树立冷硬的形象,让我在他面前丢脸,从此矮上一头;软化语气,继续威胁我,是想我依赖他;现在继续羞辱我,是想让我丧失对身体正常反应的认知,他想要驯服我,真正成为他的狗? “我错了,先生,我以后再也不……我不是、我只是…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苏韵颠三倒四地说着,泪汪汪的仿佛又要哭出来了。 【好恶心,去死去死去死】 男人没有回答,但是唇角的了然笑意已经回答了她: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下贱的荡妇。 苏韵被他的笑容一刺,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无处遁形。她泪眼迷蒙,六神无主中竟是向罪魁祸首投怀送抱。 “好哥哥,好先生,不要再欺负我了,”苏韵似怨似嗔地瞪了男人一眼,语气软绵绵的。没等男人反应,就讨好地蹭蹭他掌心,“这里好冷。” 【有点假了】 “谁是你哥哥。”他这样说着,但话语中听不出生气的成分。男人挑起一边眉,捏了捏她的手指,果然冰凉一片。 “起来。” 【不准命令我】 “我实在没力气了。”苏韵搂住男人手臂,将身体曲线尽可能贴在他身上,“腿也麻了。” 苏韵的话半真半假,她是真的腿麻,但主要是想试探下男人到底能容忍她多久。 “尽撒娇。”男人审视着她软绵绵的皮rou和还在颤抖的大腿,点点她的鼻尖,伸出手抱住她。 【恶心,我和你很熟吗?】 苏韵拉起被子盖在背上,环住他的肩膀,几乎把自己缩到男人的怀抱里,嘟囔道:“还不是太冷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感冒的。” 她一边搂住男人,一边大脑疯运转:他有没有对我态度的转变生出防备? 男人卡出她的膝弯,一边把她抱回床上,一边调笑道:“小娇气猫,真是一点苦头都吃不了。” 把我当成宠物,所以认为我的屈服理所应当?看来和我不熟。 【蠢货】 在把苏韵放上床的那一刻,冰冷而锋利的触感划过男人的脖颈,紧接着他的眼睛被被单遮住,同时下半身突兀传来一阵剧痛。 红色的液体喷溅而出,落在雪白的被单上像是染成的梅花。男人蜷缩着倒在床上,铁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谢谢你的精彩演出,白痴】 苏韵一个翻身从床边滚下,冲出门口,砰地把门带上反锁。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只有真诚祝愿他快点失血过多而死,不要再遭受生殖器爆炸般的痛苦了 ——毕竟她可是用了全身力气顶的那一下呢~ 笑意从苏韵眼角一闪而过,她握紧掌心的铁片——锋利的一小片——是她从铁床上翘下来的。现在这枚铁片上溅满了男人guntang的血液,烫得她也好像烧起来了。 【这才是最好的春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