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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与不想,是必须叫哥哥;和男朋友野战内S后被哥哥鞭打P股

    

不是想与不想,是必须叫哥哥;和男朋友野战内S后被哥哥鞭打P股



    梁青柏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梁一霖还在兴致勃勃地和男朋友一起布置帐篷,甚至屁眼里还夹着陆淮内射进去的jingye。

    尽管他20岁了,但是接到哥哥电话还是心口一慌,唯恐被哥哥知道自己和男朋友在山上林子里野战。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熟悉性冷淡严厉的声音:“梁一霖,你在干什么?”

    梁一霖小声道:“在搭帐篷呀哥哥。”

    梁青柏自己也是s大毕业的,依然清楚登山活动的流程,当即冷淡道:“搭缆车下来,我没说过你可以在山上过夜。”

    “为什么!凭什么!”梁一霖气恼不已。

    梁青柏富有磁性的声线更冷:“梁一霖你不乖了?”

    梁一霖……梁一霖耳朵烫得吓人,明明刚被狠狠地cao过,但是他好像真的有性瘾,微妙滋味让他身体酥酥麻麻的,停不下饥渴。

    而且最让他羞愧的是,上次感到过瘾是在秦老师旁边被陆淮caoxue。所以他根本不能抗拒今晚,只要想到便性欲高涨……

    可现在,听到梁青柏这样问他,他居然更加心痒难耐了。清纯童颜一片绯红,声音和发嗲也没什么区别:“我乖嘛……”

    “哥,你最好了,你让我住一晚嘛……”

    “不行。”

    梁青柏依旧冷酷,毫无商量余地:“收拾好马上下山,我在停车场等你。”

    ……呜呜暴君!变态!控制狂!

    心里这么骂,不妨碍小男生紧紧夹着饱满挺翘的屁股,反正都……不能不回家,梁一霖哼哼唧唧道:“那,那今晚一起睡……我这么乖,哥哥要奖励我。”

    梁青柏摩挲了下指尖,冷笑,“一会儿下来检查——你是不是真的很乖。”

    电话挂了,梁一霖在石头上又坐了五分钟,才觉得自己能见人。

    他一脸幽怨地跟秦老师、男朋友说明情况,惴惴不安地朝缆车点走去。

    青春期的时候,梁一霖和他哥哥关系特别差,一个是禁欲的变态控制狂,一个是泡吧逃学纵欲叛逆到极点的高中生。

    两个人水火不容到,梁一霖住在陆淮那里,一年只回过三次家。

    可是自从梁一霖被陆淮cao开yin眼,汹涌煎熬的欲望有了出口以后,再面对梁青柏,很多别扭和抗争的心情也变了,认识到梁青柏才不会不要他,领略到了梁青柏身上静水流深的克制的魅力,导致梁一霖现在反而朝向了另一个极端。

    夜色降临,梁一霖心跳加速地朝亮着微光的车走去。车锁打开,他噘着饱满的唇,气恼坐到副驾驶。

    遭不住梁青柏的打量,梁一霖娃娃脸微红,车里有淡淡的梁青柏身上的味道,让他闻到便发热发软。

    “梁一霖,短袖掀起来。”

    “……”梁一霖尾椎酥麻,面上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尖,细白手指缓缓拉起短袖下摆,露出被男人啃过的白嫩胸肌,粉嫩的小奶子如今红红肿肿,可怜兮兮地缀在带着牙印的胸脯上,腰腹上也有许多陆淮把他举起来舔咬的痕迹。

    天哪一定要这么处刑吗……

    梁一霖平时鲜廉寡耻的,可是经过上次被洗xue以后,现在被梁青柏说或者看却会感到羞臊不安。

    同时,那种隐隐的刺激作祟,他根本不想拒绝梁青柏。

    梁青柏压着不悦,沉沉问:“屁眼也被干过了?”

    满面坨红的小男生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反身跪在副驾驶上,饱满圆润的臀朝着主驾驶,梁青柏送的运动鞋不客气踩在换挡杆上,心一沉,手指勾下了吸满汗水的运动裤和内裤。

    蒸腾着热气的奶白rou臀上湿漉漉的,满是指痕掌印,臀缝里的saoxue还是一个微微张口的红肿roudong,随着小男生的呼吸,一点一点垂下来腥臊的乳白细丝。

    梁青柏一顿,“梁一霖,我只是问你……”

    ……

    梁一霖手忙脚乱地扯起裤子,恼羞成怒:“你怎么不说清楚!”

    结果梁青柏附身捏着他的下巴,神态严厉道:“又没带套?你准备怎么清理?你晚上留下准备干什么?嗯?”

    梁青柏怎么又凶他!而且他怎么又双叒叕挨骂了!!

    “……我,我我我!我喜欢内射不行啊!”

    梁一霖喊完空气都停滞了,他脑子一懵,坐正了不敢再看一眼一言不发的梁青柏。

    汽车缓缓发动,他就像个人偶娃娃一样,直到回了梁家,佯装正常地下了车。

    “梁一霖。”

    “……嗯?”

    “上楼洗漱,然后下来吃饭。”

    “哦……”他刚刚——居然真的说出来了?梁青柏还会当他是乖乖弟弟吗?还会继续宠他吗?

    虽然之前也没有过这种人设。

    但是梁一霖还是有点怕的,虽然他浪荡,但是梁青柏不能……不能不宝贝他。哼!

    梁青柏随手解了最上面两颗扣子,叮嘱道:“……洗干净点,不然会拉肚子。”

    梁一霖进了浴室,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得好敏感,他闻到檀木厚重的味道,才意识到这是梁青柏的浴室。

    细白手指插进红肿roudong里掏弄,没过一会儿变成了yin荡的自慰,深红勃起的yinjing垂在雪白的腿中间,看上去sao得厉害,梁一霖跪在浴缸前的地板上,晕陶陶地揉着自己的前列腺,大腿内侧肌rou收紧,几乎要呈一字马坐在自己的手指上。

    这里有……梁青柏身上的味道……

    等梁一霖下楼的时候,饭已经摆好了,椅子上放了一个软垫。

    ……

    梁一霖神色如常地坐下,低头吃梁青柏夹给他的菜,吭吭道:“那我晚上还能和你一起睡吗?”

    “我说不能,你就不来了?”

    “嘻嘻,”梁一霖眉目又活泛起来,左手熟练地扒拉哥哥手臂上的青筋,“梁青柏你最好了~”

    “没大没小。”

    声音听着有点严厉,梁一霖一皱鼻子,随即展开笑颜凑过去:“这么想听我叫哥哥呀?”

    “不是想与不想的问题,”梁青柏垂眸睨他,“是你必须这么叫,从出生开始。”

    梁一霖抱着他的手臂,身体里泛起酥麻的涟漪,刚自慰过的xiaoxue夹得紧紧的,他心跳失序,不服气地噘嘴:“那你想不想听嘛!不想听的话……”

    梁青柏淡淡地打断了他:“叫一声试听一下。”

    “……”

    “……”

    ……叫不出来。

    “我每天都叫了!”

    “是吗?”

    梁一霖又气又羞,震耳欲聋的心跳贴在兄长手臂上,一定把他的慌乱都传递过去了!

    “不叫就坐好吃饭。”

    梁一霖不,凑到梁青柏耳边,定定了好半天,才嗫嚅道:“哥……”

    “……紧张什么?”

    隔着衬衫,梁青柏能清晰察觉到他面颊的柔软和炙热温度,他抬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

    梁一霖把脸压得更深,被手指抚摸过的地方传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你不懂。”

    梁青柏不置可否,从柔软的发丝里抽出手点了点餐桌,“红姨她们在看你。”

    ?

    “轰”得一下,梁一霖简直要因为自己的忘乎所以而烧起来,他丝滑地把头挪走,坐正在椅子上闷头喝粥。

    家里很多人说兄弟俩关系变亲近了。

    梁一霖私以为是因为梁青柏比以前好相处了一点点。

    没想到他一个小时后就破防了。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梁一霖抱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在门口被高大结实的身体挡住。

    “回屋,自己睡。”

    “凭什么!”梁一霖气死了,“你把我骗回来,又让我一个人睡!骗子!!”

    “你根本就是骗我回家!言而无信的骗子!”

    堂堂梁家二少,一点样子没有,一不顺心就是大喊大叫的指责。

    梁青柏面色阴沉,“我有没有说过看你表现?答应我要爱惜身体,你又是怎么做的?”他低头捏着梁一霖的下巴,阴狠道:“‘喜欢内射’?喜欢就那么不顾后果?”

    “骗你回家?这是你对回家的定义?”

    白皙的下巴很快浮现出红痕,梁一霖抬起头,看到梁青柏眼底的失望愠怒,如坠冰窖。

    他以前很敢和梁青柏吵架的,可是他现在突然能理解了梁青柏的立场,看懂了梁青柏对他的关心。以前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突然开窍,梁一霖心里面对他是愧疚的,而且总是理亏,他小嘴一瘪,“你……你怎么那么凶……”

    眼看梁青柏不为所动,梁一霖抖出两滴泪来,“你凶我……呜呜呜,你凶死了!我要给爸爸打电话!!”

    他一边胡搅蛮缠地哭诉,一边又伸手抱梁青柏的腰,“我不管!你不能罚我这个!呜呜呜大哥……哥!”

    梁青柏终究嫌他丢人,把人带进自己房间里,没看到埋在胸口的人得意地眨了下眼。

    梁一霖小手一挥,把薄被扔在整整齐齐的床上,随后两手紧抱着梁青柏的腰撒娇卖痴,“昨天你没跟我吃晚饭,我都没胃口,晚上也睡不好……而且我说喜欢……‘喜欢内射’显然是……”

    “……我就是粗心忘了带那个了嘛……哥!梁青柏!”梁一霖又踮起脚去搂梁青柏的脖子,漂亮又狡黠的眼睛里盛满亮黄色的灯光,像鎏金星河一样,红唇唇瓣里不断流淌出甜言蜜语:“哥哥对我最好了,你最关心我……我知道的嘛……”

    “我好坏不分,哥哥原谅我嘛!梁青柏……”

    娇憨惑人的调子和甜蜜的娃娃脸简直无坚不摧,可惜梁青柏却无动于衷,只拍了拍他的后腰,“梁一霖,回房间去。”

    “……”梁一霖脸上的甜笑变得僵硬,他放下嘴角。面对梁青柏的盔甲变得破破烂烂以后,柔软的眼泪猝不及防砸了下来。

    沉默在两个人中间蔓延,过了一会儿,干涩的哽咽消失在门口。

    关门的声音一点都不似平时砸门似的风风火火,随着怀里温度的消失,梁青柏仿佛毫不在意一样,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窗外混沌的夜色。

    而隔壁,梁一霖心痛死了,窝在床边的地毯上,不知道梁青柏是今天不和他一起睡,还是以后都不对他心软了,又气急败坏又伤心难过,打游戏、刷视频全都无济于事,心情低落到根本不像他自己。

    这时候好想念陆淮啊,呜呜呜还是男朋友好,可以把他弄得乱七八糟,把那些事情都忘了……

    “咚咚”

    门外,梁青柏拿着叠好的薄被敲完门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无人来应,他皱着眉推开门,绕过发着暗光的手办架子,看到了地毯上抱着酒瓶的梁一霖。

    ——根本就是无药可救,教也教不会,那个混混又能给梁一霖带来点什么好?

    冰冷的视线令人不寒而栗,哪怕梁一霖再迟钝都感受到了,他抬头看去,可梁青柏太高了,屋子里又暗,他怎么也看不清居高临下姿态里是什么情绪。

    ……

    “梁一霖,裤子脱了,跪好。”

    ?

    不是,什么?梁一霖看看哥哥又茫然地看着手里的漂亮酒瓶,这……

    这瓶子里消失的大半是之前喝的,不是刚才呀!他就倒了一杯,才喝了三分之二,别说喝醉,这连解渴都算不上吧!

    脑子里弹出一堆辩解的话,梁一霖迟钝地领会到梁青柏的意思,脊背发凉,怯懵懵地拉下裤子,露出两瓣莹白浑圆的美臀,臀上斑驳的红痕依旧泛着色欲yin腥。

    梁青柏蹲了下来,可是梁一霖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或者是因为他不愿意接受梁青柏对他的无动于衷。他鼻腔里闻到梁青柏的味道,刚哭过的眼睛感到酸涩。

    「啪」

    “唔!!”随着屁股上火辣辣的一掌,梁一霖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杏眼圆睁,屁股上的肌rou夹的死紧。

    “你干嘛!”

    「啪」,又是一掌,梁一霖上半身弓起靠在长毛躺椅上,大腿肌rou抽动,眼底浮出泪花。

    “跪好。”

    梁一霖脸上火辣辣的,咬着下唇又跪好了。

    “为什么喝酒?”

    “我……我心里难受……”

    “那为什么敲门不应?”

    “……没有听到。”

    「啪」

    “啊!”太痛了,梁一霖发出呜咽,恐惧地蜷缩在躺椅脚下,他的臀瓣烙下了guntang的指痕,顷刻间又红又肿。

    男人大手抚摸了下他的臀,梁一霖便普通惊弓之鸟一样发抖,他泪涟涟地抓住梁青柏的手,啜泣道:“不要打了!我要痛死了呜呜呜……你要打死我,换一个懂事乖巧的弟弟呜呜呜……你打死我吧!”

    昏黄灯光中,梁青柏低下头来,梁一霖能清楚看到他冷酷的面容和眼中倒映的狼狈可怜的他自己。

    “不是要换个惩罚?还换吗?”

    能考上s大,怎么也不会是个傻子,起码阅读理解没问题。

    梁一霖对这项交换犹疑不定,颤颤道:“打屁股吗?”

    梁青柏说:“用工具。”

    肩膀都缩起来了,梁一霖一直抓着男人的手指,好半天才下定决心说:“我知道自己错了,大哥罚我吧。”

    说着他撑起来,很纯情地快速亲了一下梁青柏的脸,“我总没心肝说那些难听的话,哥你不要伤心……”

    梁青柏一愣,一时间算不准他是不是在故意惹自己心软,逃避惩罚。

    “啊!”

    梁一霖被拦腰抱起来放在床上,房里的大灯被打开,泪盈盈的杏眼、水粉鼻头、嫣红唇瓣、被凌虐过的rou臀,一切都无所遁形。

    衣柜里找不到皮带,都是小男生的潮牌。梁青柏转身,从床头摘下了白色的充电线,弯折出一个弧度。

    “呜……”

    梁一霖紧紧地抱着枕头,目光紧随着慢条斯理的梁青柏,他哥挥动着纯白的充电线测试力道,然后将手机摆在他的手办架子上,对准裸着屁股跪趴在大床上的他。

    ……

    “要、拍下来吗?”

    梁青柏没理他,走到床前冷淡道:“一会儿打一鞭,自己说反省的内容,直到我觉得可以为止。”

    梁一霖在他最大的保护罩面前就不提什么自我保护的事了,他闷在枕头里点了点头,讨价还价都想不到了,塌腰撅臀,一副马上要被男朋友后入的yin荡姿态。

    细韧的充电线带着让人恐惧的势道破风而来,狠狠甩在被手掌打过的肌肤上,小男生劲瘦的腰肢一弹,经不住余韵地颤抖不停,鼻腔里发出悲鸣。

    静默好半天,梁一霖才含着泣声道:“跟陆淮zuoai要带套。”

    「咻」

    “啊!”梁一霖猝不及防地惨叫一声。

    “别提那个混混。”

    梁一霖好痛啊,他喘气的时候屁股都在痛:“呜呜呜……zuoai要带套。”

    比臀部温度低很多的充电线扫过肌肤,好像在挑一块完整的皮rou,梁一霖颤抖着,然后又是一下被打得浑身紧绷脑袋发麻。

    “呜呜呜呜不能酗酒……”

    梁一霖青春期没淹死在酒池也是不容易。

    “呜好痛啊哥……我要痛死了……啊!”

    眼前一片模糊,梁一霖听到自己沉重的喘息,一切都变得越来越远,只有他又疼又烫的屁股好像要裂开了,鲜红的血从伤口泵出来,皮rou溃烂掉落……

    “说话。”

    “做事考虑后果呜呜呜……”

    “不能狼心狗肺,唔!不能不把家放在心里……”

    “嗯……梁青柏不是骗子……是哥哥……呜呜呜我投机取巧倒打一耙……对不起,以后不那么任性了……”

    “晚上十点之前要乖…乖乖回家……”

    年轻健美的男性躯体在充电线的鞭打下连连瑟缩,雪白皮rou挂着冷汗却火热无比,结实挺翘的屁股在足够的力道下滚动着rou浪。

    “呜呜呜……梁青柏,我好痛……啊!”

    抽了十几下,梁一霖最后又答应执行好多家规,这才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

    雪白的臀如今红肿得可怕,手印指痕还有细细的充电线的鞭痕交错纵横,梁青柏一边上药一边听梁一霖神智不清的呜咽。

    等屁股涂满冰冰凉的药膏,梁一霖才觉得自己不会死掉,他趴在梁青柏腿上,把眼泪都擦在他睡袍上。

    梁青柏一向裸睡,幸好两人一人一个被窝,倒也不妨碍。

    但是今天梁一霖伤成那样,只能睡在梁青柏怀里。

    事到如今,他肯定是不值当的,但是梁一霖很敏锐的,他抬起头委屈道:“要哥哥亲亲……”

    好一会儿,额头上落下来的力道让他顷刻间松懈下来,仿佛世界的风雨都绕过了他。

    怎么形容呢,养伤的两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梁一霖甚至可以在梁青柏床上吃饭!中午梁青柏都得开车回家给他换药!

    只是屁股上的伤痕好得快,却留下了一点奇奇怪怪的影响。梁一霖看着梁青柏手机里的视频,小脸一红,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奇怪的东西。

    看了好几遍,依旧觉得太奇怪了,屁股上的疼也不完全是疼了。他自己上手摸了摸最深的鞭痕,腰忍不住抖了下,令人畏惧的疼痛中滋生出了难以言喻的酥麻……如果轻轻地被梁青柏抽屁股……就像开头用手打的那几下……

    “哥!”梁一霖把梁青柏腿上的笔记本推开,自己爬了上去,“怎么还没好呀,是不是这个药膏用得不对!我都要长草啦!”

    他一边抱怨一边把梁青柏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多抹两次药嘛。”

    “……抹多了也没用,要给它恢复期的。”话是这么说,梁青柏还是沾了满手的药膏给梁一霖揉了会儿,揉得梁一霖融化在他腿上。

    好舒服……微妙的疼微妙的爽……梁一霖脚趾蜷缩,眼周晕开娇媚的红,腰肢打颤,没两下,yinjing便半勃起。

    梁青柏发现了他的yin态,“怎么敏感成这样?”

    梁一霖更受不了了,翘臀蹭着梁青柏的手。

    梁青柏拍了拍:“行了,自己处理一下。”

    梁一霖这个yin娃色鬼哪能忍住,白天看着他哥打他屁股的视频,晚上贴哥哥怀里做春梦,每天一副发情期的艳姿,扰得梁青柏这个禁欲主义几次要撵他回房间。

    这天凌晨,昏暗的卧室里躺着两个手脚相缠的人,正是梁家兄弟。

    幼态的娃娃脸深陷欲梦地颤动着腰臀,红唇不断吐出似悲似喜的嗔吟,环抱在高大男人背后的手动情地抓挠着,忽然,一声闷哼后,他缓缓松懈了下去。

    梁一霖一时发懵,好半天才搞清楚自己在那里,而与此同时,梁青柏也被他吵醒了。

    小腹传来怪异黏稠的湿意,梁青柏掀开被子,被缠在自己腿上的白腿晃了一下,修长结实,充满年轻男孩的性感,他扭头开了盏小灯,这才看明白——亲弟弟修长双腿中间蔫头耷脑的yinjing和自己小腹的狼藉是怎么回事……

    “梁一霖……”

    梁一霖一凛,满面臊红地看着那处:“我……我……这我控制不了嘛……”

    梁青柏闭上眼睛,似在平息自己的情绪,紧绷的下颌线和滑动的尖锐喉结传来森冷的气息,忽然,他抓着梁一霖纤长的脖颈扯到胯下,一字一顿道:“舔干净。”

    常年自律带来的结实腹肌又野性又绅士,可再往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虬结的青筋凸起像老树的根一样,越往下越粗,浓密葳蕤的耻毛,再往下是……

    虽然被薄被盖住了,梁青柏都知道那根仿若触手的肥硕yinjing,他口腔里分泌出丰沛的唾液,抬眸“怯怯”地看着哥哥,粉嫩的舌尖探出去舔到了一根青筋上,自己射出来的jingye被舔掉,舌头上的rou粒越发鲜明感受到梁青柏粗糙的腹毛和跳动的筋脉……

    一点都不禁欲,反而太欲了……

    梁一霖趴在哥哥身上,心跳声震耳欲聋,体内燃起变态的yuhuo,他连连喘息,从舔变成了吮吸,吸哥哥繁茂强壮、蓬勃跳动的根系,舌尖钻进密林里梳理苍劲的枝叉,把自己弄脏的,用舌头、唾液清理得干干净净……

    “嗯……”梁一霖被抬起头,胭红高潮脸露出迷茫的神色。

    梁青柏神色晦暗,看向他的眼神沉重又锐利,被审视的小男生用脸推开他的手,随即又急不可耐地埋下头,手“不经意”地放到了男人薄被下隆起的帐篷……

    “不要做多余的事。”

    梁一霖又揉了两下,“……哦。”

    耻毛已经湿漉漉了,媚颜坨红的小男生枕在大帐篷上,舌尖不住舔着嘴角,若有似无的口水丝垂到了鼓包上,梁一霖身上好像有虫子在乱爬,杏眼迷离地凑近吸嗅,没什么味道,除了勃起的骇人轮廓,根本没有一丝情欲的痕迹。

    可能要等到真正喷发的时候,才会有浓郁的腥膻。

    梁青柏闭着眼睛,让人腿软骨酥的声音有种压抑,“舔干净了吗?”

    “嗯……”梁一霖逆着把哥哥的耻毛舔乱,娇纵道:“不知道,哥哥检查一下。”

    柔软绯红的脸蛋压在肥硕硬挺的yinjing上,只剩几条鞭痕交织的屁股摇晃耸动,微不可察的手yin声隐秘又亢奋。

    梁一霖按耐不住莫大的刺激下,一边意yin哥哥的大roubang,一边给自己打手枪,就这还嫌不够刺激,指腹揉着自己湿透了的小屄,两根手指很快捅进去,找到敏感点抽插起来,唇舌如饥似渴地游走在兄长野性诡谲的腹地、腿间,而薄被掩盖下,指腹按着rou粒狂震不止。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柔软的发丝中摩挲,自然能察觉到急促紊乱的喘息和身体yin荡震动的频率,梁青柏看着媚眼微眯神色销魂的梁一霖,忽然手掌用力,妩媚童颜直接埋在他顶着薄被的yinjing上。

    “嗯!”

    梁一霖深吸一口,进来的空气少,可那股诱他发情的味道越发浓烈了,他着迷地吞咽着哥哥大roubang的气味,冷淡却腥膻,他顺从地被按得更低,用自己的五官去挤压那跟诡异肥肿的rou虫,直到毫无间隙,而他再也汲取不到一口空气……

    “……哼啊!”

    几近昏厥的空白中,梁一霖的圆翘rou臀不停抖动,显然又达到了高潮。

    梁青柏把奄奄一息的人推到旁边,掀开被子进了浴室。

    好爽……

    梁一霖梦呓一声,缓缓睁开那双春水漫漫的杏眼,他慵懒地摊开,偏大的短袖堆到胸口,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

    耳朵里传来沉闷的水声,是梁青柏在洗澡,他会手冲吗?还是无趣的冷水澡?

    心里想的无趣,实际上梁一霖很快便勃起了,他抱着梁青柏的枕头,闻到上面的味道,浑身都被熟悉的yuhuo吞噬,“嗯……”

    想陆淮了,想被陆淮狠狠cao烂自己的sao逼……怎么会这么sao呢?梁一霖紧紧抱着枕头,火热的yinjing夹在肚皮和枕头中间,鼻腔里满是哥哥大roubang的味道,并没有那么干净,反而突破了禁区以后,好荤……浓郁腥臊……梁一霖反手揉捏着自己没有好全的屁股,被欲望支配得要发疯,手也越来越用力,把丰腴饱满的rou捏得绵软guntang,最后竟然翘起来,不知廉耻地拍打……

    “嗯哥……哥…”

    被床单磨肿的奶头又翘又sao,梁一霖拍了一张,又拍自己含着手指的rouxue和吐精的roubang,统统选中发给了陆淮,哭哭唧唧地要陆淮来家里cao他。

    等梁青柏出来,梁一霖已经找了条短裤穿上了,修长的腿收在沙发上,正乐不可支地看小狗视频。

    梁青柏拿出新的床单和被子铺好,然后把梁一霖抱起来放回床上。

    “哥,你去好久喔……”梁一霖把手机扔到一边,一脸兴味地凑过去,梁青柏刚躺下,他便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嗯,”梁青柏道:“再睡会儿,你八点有课。”

    “……”?!

    梁一霖脸色一变,“不行!我起不来嘛!”

    他哭丧着脸,小腿蹭着男人的腻歪,不想早八。

    梁青柏淡淡道:“你敢逃课试试。”

    熟悉的汗毛直立,饱满rou臀泛起阵阵涟漪,梁一霖在躁动的心跳声中嘟囔道:“我又没说要逃……”

    屁股早就不痛了,梁一霖根本忘了自己还可以有这个无敌的借口,等后来想起来已经追悔莫及,直叹梁青柏阴险。

    头顶抚摸的力道让人越来越舒服惬意,把梁一霖的不忿抚平,腿和哥哥的缠在一起,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