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床。
塌床。
月光是精灵打翻的天灯,藏匿在树梢之间,照拂摇摇欲坠的小床,窥探白与黑的抵死缠绵。 缠在女人后腰的粗臂用力收紧,迫使她挺胸撞击男人硬实的胸口,她眯着眼细碎的哼,在他身上扭得像一条滑入深水的蛇,在潮湿黏腻的极乐世界持续攀升。 “那里...嗯唔...啊...插得好深....” 耳边是勾人发狂的浪叫,水淋淋的rou物赤红发紫,不断撑开软嫩湿滑的xue口顶撞花心,交缠着失禁的蜜汁在体内暴戾进出。 “啪、啪、啪。” 有节奏的高频音律在小小的木屋内炸响,宛如巴掌重重煽进rou里,那么痛又那么爽。 “啊.....” 沈漫双目失魂,不敢叫得太大声,害怕吵醒附近熟睡的村民。 她抱他抱得好紧,贴着他的耳朵哼,“...慢一点啊...嗯...我不行了...” “我没动。” 他往上狠顶几下,戳穿她的伪装,“是你饥渴地吸我。” 她闻言愣住,微微立起身,湿红的xue口吞出器身徒留头部,挠痒痒似的浅插几下,猛地吞入整根。 “嗯呼...” 男人猝不及防,发出困兽的低吼。 沈漫得逞的笑,温热鼻息拂过他的耳,“这样吸你,你喜欢吗?” 男人拧着眉没吱声,缓缓抬起头,嘴唇擦过她的下颌,一点一点吻到唇上。 “不够,再含深一点。” “你想得美....啊啊啊....” 嘴再硬也硬不过炙热如铁的性器,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捞起一条腿钩住后腰,挺胯时全身肌rou紧绷充血,汗如雨下,酣畅淋漓的在半空挥散,强拉着她开启新一轮的cao干。 他学东西很快,寻到九浅一深的秘诀,不紧不慢地喂进去,拽着她的手抚摸撑起小腹的rou器轮廓,配合最后那一下猛撞,手用力往下摁,爆满的xue内胀痛难忍,她咬着唇低呼一声,眼泪逼出眼角,体内一股热流不断往外涌。 “呜呜...太胀了...” 路权一直在流汗,低头深深凝视着双眸含水的女人,娇艳红唇轻微碰撞,媚眼如丝的娇吟。 月光下,她全身白到发光,美得有些不真实,像是下山的女妖精用美色勾引他,想要吸干他的魂魄。 他弓着腰舔她锁骨处的汗珠,顺着汗水下滑的痕迹含住粉色乳尖,粗厚的舌头似沾了火,一舔一吸,她身体抽搐的厉害,五指在床单上胡乱抓挠,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堵着好难受....给我好不好....权哥...” 男人头皮一麻,掌心握紧她的脚踝摁在胸口,他跪坐在床上,找到最佳发力点耸腰猛插,动作快到只能瞧见残影。 豆大的汗珠滑过紧实挺翘的臀部,充满野性的力量感在每一次律动时都要用尽全力。 她忘情地呻吟,像是在哼唱一首yin乱的情歌,每个字符都浸泡在甜腻的yin液里,让人欲罢不能。 “你虽然人长得凶,但是下面又乖又听话。” 沈漫自行揉胸,满脑子都是他舔奶时粗暴的力度,不怕死地说sao话,“它知道我喜欢什么....塞得好满好满...cao得我shuangsi了...” 路权双眸红透,喘息不稳,下颌角绷成一线,就着这个姿势连干上百下,感受到xue内的急速紧缩,唇角微勾,“又要了?” 她摇头说不出话,叫得像只发春的小野猫。 明明刚过高潮不久,可身体的异样翻涌而来,快感强烈到她有些招架不住。 “...嗯...干我...狠狠干我....” 他闷沉的低喘,胸腔内的气焰一秒爆炸,抓紧脚踝屈膝下压顶住胸口,屁股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完美暴露花瓣的美妙形态,由上往下狠狠地捣,卷出的花液沿着股沟往下流,滴在床单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唔!唔唔!” 她两手捂住嘴,强行闷住到顶时地放声浪叫。 路权加快速度助她延续挫骨的快感,敏感的rouxue一边痉挛一边喷水,绞得他舒服极了,后腰漾过成片的酥麻。 他被欲望激红了眼,没耐心等她缓过劲,强行搂过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分开两腿,慢条斯理得挺腰插入。 “扶稳,我要从后面cao。”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热里,脑子昏昏沉沉,两手扶住床头,稍稍回了点力气便作死撩他。 “这床不牢固...啊...你悠着点....别弄散架了...” 男人俯身压近,强壮的体魄完全将她笼罩其中,抓住一侧晃荡的乳rou用力揉抓,咬着女人嫣红的耳珠猛吸。 “我现在只想把你cao散架。” 他嗓音一沉,摸胸的手径直下移,两指捏住硬挺的阴蒂,稍稍几下摩擦,她爽得甩开红发,侧头吻他的唇。 双唇紧紧贴合,炙热的唇舌奋力索取对方体内的养分,屁股与小腹撞击出成串的“啪啪”声。 跪姿后入插得特别深,胀到极致是麻,往后便是延绵不绝的酥痒和xiaoxue绞紧时的痛爽。 他胸腔紧绷,越cao越重。 她晃动细腰,卖力配合。 合二为一时,彼此皆是沉醉,爽的灵魂都在半空跳跃。 “嘎吱、嘎吱。” 小床摇晃的声响愈发燥耳。 路权埋在她颈边细啃咬,濒临爆发前,喘息乱作一团。 “喜欢被我cao么,嗯?” “唔....” 她仰头靠在他的肩上,嘴角含笑,“你不要问我,你问问它,它是有喜欢你才会流那么多水,一直流一直流,床单都尿湿了。” 男人禁不住这种sao话,沉沉呼吸,咬牙切齿地说,“沈漫,我真想把你撕烂。” 他阴着脸横冲直撞,电动小马达上阵,不留余地地往死里弄她。 “——砰。” 伴随一声巨响,小床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晃动坍塌坠地。 沈漫懵了,路权也懵了。 支撑床板的四角断了三角,好在床板没有裂开。 她扭头看他,无语又好笑,“你神经病啊。” 被欢愉冲昏头脑的男人才不管此时的两人有多狼狈,强行掰过她的下巴一通深吻,吸着她的舌头往外拉,最后冲刺时cao得格外狠,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射了。” “啊...不准射在里面...” “呃...!嗯嗯....!” 他是真的没忍住,射出大半才想起要拔出,最终没抵住被内壁紧紧包裹的暖意,全射进她的身体里。 绚烂的烟花在体内绽放,她被火热的浓浆烫得全身颤栗起来,竟跟着他又到了一次。 短时间内两次高潮,耀目的金光渗进头皮持续发光发热,有一种目眩神迷的窒息感。 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和他zuoai是rou体和精神的双重享受。 她真的很喜欢。 * 屋里逐渐安静下来,月光依然如水丝滑。 男人重重趴在她的身上,鼻尖轻蹭她的后颈,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老虎悠闲舔爪。 “还继续吗?” 沈漫被压得喘不过气,又挣脱不开,羞恼回怼,“继续个屁啊,床都塌了。” 他低笑出声,细密地吻她,刚射过的某物完全没有软化的迹象,顶弄两下,瞬间变回完整体形态。 “没吃饱。”他闷声道。 “别逼我骂人。”她哭笑不得,警告都似撒娇,“出来。” “它不想出来。”男人一脸无辜地甩锅,“里面好热。” “路权!” 她真的要疯了。 深埋体内的器物即使不动依然存在感十足,让人又爱又恨。 他环顾四周,断裂的木块四散,一片狼藉。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木门被人敲响,是阿禾的声音。 “权哥哥,jiejie,你们还好吗?” 仅隔一扇不牢固的木门,沈漫不由得浑身一紧。 “嘶。” 他皱眉沉喘,“别咬。” 见里面半天没动静,阿禾又敲了敲门,“权哥哥?” 男人终于开口,“我们没事,你回去睡吧。” 阿禾将信将疑,欲多问两句,老村长默默从她身后冒出,低头耳语两句,阿禾便跟着他走了。 等人离开,路权恋恋不舍的抽离,低头不经意的一瞥,多汁花瓣有规律的收缩,黏稠的白液顺着湿淋淋的xue口下滑,滴滴答答的坠在床单上。 好不容易压下的火一秒燎原,他把她翻过身抱起来挂在身上,扶着挺立的rou器一下插到底。 “你...” 她被顶得太满,一个劲地往上缩,“你不是说床榻了就结束吗?” “最后一次。” 他单手托起臀,抱着她在房间里边走边cao,昂头吻她的下巴。 “没有床,我也能干哭你。” ———— 双更失败,写了章肥rou弥补,大家吃饱吃好。 记得投珠补喵毛,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