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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饭桌宫交内射/koujiao:宋翊X沈年

    所有的佣人都离开后,更显得别墅空荡荡冷清清,沈年无聊,去厨房捣鼓机械人管家,露西和她说了,别墅内的机械人管家会自动开启接任别墅内清洁卫生以及餐食,她喜欢研究机械人怎么做饭。

    和夏佐的机械人管家不一样,厨房内的机械人像个移动的电视机械人,脑部屏幕上切闪过各色菜单,等待沈年的选择,她弯着腰看了一会,选了个色香味不错的面食,还贴心多备一份西餐留给宋翊。

    设定完后,她就在客厅看电视,抱着枕头陷在沙发里,舒舒服服的链接光脑投映屏幕。

    从她回来这么久,已经有两天没看见宋翊了,只能通过放在保温柜的食物消失来确定他还在别墅里,人也还活着。

    宋翊下楼正好看到沙发上笑成一团的人,屏幕播放搞笑的片段,沈年被逗的乐不可支,她身上穿着轻薄的吊带款睡衣睡裤,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她薄瘦的肩,披散下的黑发遮住白皙修长的脖颈,侧脸被打上一片冷调的光泽。

    连他走到她背后也毫无所觉,也没有丝毫的防备心。

    他无意识的抬手抚过耳后的抑制器,他不喜欢过于累赘的装饰,所以准备的都是轻便无感的抑制器,这次的新款抑制器只需要贴在耳后就可以防止百分之九十九的信息素泄露。

    或许是易感期的到来,让宋翊的思维都变得缓慢,他和以往一样在房间内给自己注射抑制剂,忍耐着大脑内的神经绞痛。待别墅内人都走完了,他才下楼去厨房,发现了一直保温在保温箱内的食物,让他想起了在别墅内的另外一个人。

    当然不是他忘记了,出于大脑中更隐秘的想法,他没有遮掩自己的易感期,也没有告诉沈年,他想等着,等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等什么……

    厨房内机械人做好了饭,并端上餐桌,沈年暂停了屏幕,起身间余光看到伫立在背后的人影,给她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是脸色惨白的宋翊,他穿着少见的休闲服饰,上衣V字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没有辫起来的一缕长黑发凌乱挂在衣领边,他的眉目染上一股倦意,狭长的眸中幽暗,平日薄淡的唇色更白了,一副病中美人的模样。

    见到宋翊如此病倦憔悴,沈年都忍不住同情他:“哥哥,你下来了,刚刚好机械人做好饭,要不要一起吃?”

    他点头,和她一起落座在餐桌上,垂着头安静的用餐。

    生病的宋翊比正常时乖多了,少了平日的疏离冷漠,让沈年起了逗弄的心思:“哥哥,吃这么点会不会饿啊?”

    他的动作一顿,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对面的人,她穿着轻便的吊带上衣,露出圆润淡粉的肩膀,让人分外有食欲,他望着她,一口一口吃完碟里的牛排,语气平淡:“你倒是胆子比之前大多了。”

    他是神经绞痛,不是变傻了。

    沈年:“……”

    确认了语气,还是那个熟悉的宋翊。

    安静一会,宋翊忽然说道:“系统给你筛查到契合度95以上的Alpha,明天你去和他们见一下。”

    正专心嚼面的沈年吓得直接咬到舌尖,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她含着泪指着自己,说话都变得有些大舌头:“窝?”

    她居然还要去相亲吗???

    望着她乌黑透亮的眼瞳中打转的泪水,宋翊皱起了眉,他没给沈年反应时间,突兀地起身俯近,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不容拒绝探入她的唇瓣中,捻在已经红肿的舌尖上。

    有点红,但没出血。

    沈年疼的眼泪汪汪,红着鼻尖,他的指腹压在她舌面上,黑色和嫣红的色彩碰撞让他的眸色晦暗,粉色的唇无助的张开,露出嫣红的内里方便他的探查。

    暧昧好似无声流动,他却收回了手指,拉出了一丝晶莹的水液,挂在她的唇边,他的眉紧紧蹙起,厌嫌般地吐了一个字:“脏。”

    沈年震惊,沈年委屈,是她没反应过来被他突然伸手进嘴里,她都没嫌弃他一天天戴那个手套没洗手,他居然反咬她脏?

    她越想越气,比起这事她舌头都不疼了:“宋翊你还有理没?是你自己伸手进来的,做出一副我恶心到你的姿态?我都没嫌弃你手套脏,你反而嫌弃我!”

    这是沈年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炸毛的表情,偏偏眼中含泪仿佛受了十分的委屈,可怜又可爱。

    目光一转不转盯着她的宋翊,眼底划过奇异的暗芒,舌尖不自觉顶在腮rou上,喉结滚动,理智宛如要绷断的弦,他问她:

    “那你是要我证明我不嫌你脏吗?”

    沈年感觉这句话逻辑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也可能是宋翊在她面前一直这副做派早就惹她烦了,她气愤道:“对,我要你给我道……”歉字还未说出口,她震惊的睁圆了眼。

    眼前阴影落下,Alpha钳过她的下巴吻了下来,温热滑腻的舌钻入她的口中,灵活的像条蛇舔弄敏感的上颚,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水。

    沈年后知后觉,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伸手推搡宋翊的胸膛,奈何他和堵墙一样推不动分毫,他的另一只手反而还扣在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越吻越深,贪婪而急切地吸舔她的舌rou,吸得她舌根都麻了。

    氧气在这个吻中消耗殆尽,她憋的眼尾泛起红晕,氲出泪意,胸膛剧烈起伏,睁大的眼眸看着他闭着眼投入的急切神态,冷若冰霜的眉眼荡然无存,搅弄着她的口腔时好似要把她拆吃入腹。

    宋翊发觉怀里的人越发微弱的挣扎,他结束了这个吻,看到沈年如从溺水中挣脱大口喘息,水雾弥漫的眼眸,眼尾脸颊艳红一片,浑身无力的被他圈在了怀里。

    她喘息着,再看向他的目光都带上几分惧意,语调微微发抖:“哥哥,我是你的meimei。”

    她在委婉的提醒宋翊,他们是官方盖章过的兄妹,不能这样。

    这句话宛如石子丢入湖泊中搅动虚伪的平静,他俯身贴着她,呼吸交织,带着讽意的嗓音冷笑:“契合度97的兄妹吗?”

    他再一次吻了下来,伸手把耳后的抑制器摘了,铺天盖地的淳苦木质香将怀里的Omega包裹,易感期Alpha暴乱的信息素也会引起Omega的假性发情,他们之间高达97的契合度更是彼此间深入灵rou的催情药。

    沈年闻到这股发苦的茶香便觉得不对劲,她尝试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双手手腕被面前的人往后反扣住,让她只能被迫仰着脸迎接他的入侵,不知何时被宋翊抱到了餐桌上,她双腿下意识夹住面前人的腰怕自己摔下去,身体被吻得后仰,柔软的舌rou被叼住吸弄,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分外明显,她的呼吸间都是那股让她头昏脑胀的茶香,身体里面涌出熟悉的情潮,让她忍不住惶恐起来。

    她扭着腰想挣脱出被束缚的双手,被堵住的唇中溢出呜咽颤音:“唔……别……我是你meimei……”

    面前的Alpha听见,呼吸越发粗重,沈年感觉到自己贴在他胯部的耻骨被坚硬的存在戳着,甚至还往上顶了顶,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

    沈年欲哭无泪,她想让宋翊冷静下来,反倒起了反作用,他温热的指腹落在她的小腹下压,缓慢下滑,摩挲过的皮肤酥麻颤栗,让她忍受不住缩起自己的小腹,哭腔溢出:“不……不要……手套……不……”

    她不喜欢宋翊戴着手套玩弄她,更讨厌他看向她的厌嫌。

    下滑的手一顿。宋翊矜贵清冷的容貌染上情欲,眉眼中是被挑起的欲色,墨蓝的瞳孔倒映着沈年潮红的脸颊,胸膛内心脏跳动的极快,所有的冷静自矜在这一刻彻底丢弃,他哑着声说:

    “好,不戴手套。”

    沈年抬眸间便看着极尽艳色的一幕,宋翊那张冷美人面氤氲满了潮红,他喘息着用牙齿咬着他手套的边缘,一点点扯下黑色光滑的布料,露出里面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

    好,好色气……沈年感觉自己的脑子被美色糊住了,见到宋翊咬手套的一幕,什么不情愿什么生气,通通都消失了,腿心更是湿得要命,难耐的空虚让她无意识夹紧他的腰腹。

    空气中栀子花的香味渐渐溢出来,和普洱茶的木质淳香缠绕。

    单薄的睡裤被褪干净,修长的指节擦蹭过皮rou,向下揉蹭,摸到湿热水滑的xue口,他往小小的roudong中探入两指,窄嫩的rou道里面濡湿潮热,吸裹着探入的手指,小幅度的抽动,里面的软rou更是喷出更多的yin水,拇指指腹按压到一处凸起颤微的rou粒,摁压揉蹭,刺激的沈年腰肢都往后弓起来了,快感如汹涌而至的潮水。

    她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别……好刺激……别捏……”

    敏感红肿的阴蒂被反复揉捏,插入花xue的手指也在缓慢的开拓着,里外的敏感点都被拨弄,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忽地摁压到某处,绞着手指的rou壁剧烈收缩痉挛吐水,她的腰肢向后反弓,刺激的她高潮潮喷了,浑身都在哆嗦发颤。

    宋翊垂着眸看着沈年潮红崩溃的表情,她的眼尾滑下泪水,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还在颤抖,唇瓣张合着剧烈喘息。

    他俯身吻落她的泪水,此刻心脏饱胀的发酸又满足,嗓音柔和低哑:“娇气。”

    他放出早已热硬的性器,和他清绝俊美的脸完全不同,在空气挺起的roubang丑陋又狰狞,柱身粗涨一大圈,上面血筋凸起蜿蜒,guitou的构棱早被溢出满的前列腺液粘腻一片,顶在狭小的xue口处显得那么庞大。

    缓过劲来的沈年低头就看见这么粗的丑东西顶着她,她吓得脑子都清醒了,她伸手抵住宋翊的胸膛,声音都在发颤:“不不行,太粗了,进不来的。”

    宋翊没有防备被她推开了一些,他现在已经忍耐到太阳xue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把头蹭到她的脖颈处,声音低哑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年年,让我进去好不好……”

    这是宋翊第一次这样对她撒娇,沈年感觉自己又开始头昏了,像宋翊这样的高岭之花居然这样说话,心脏被热乎乎的满足感包裹着,她昏沉间发出了一声“好”。

    随后,下体仿佛要裂了一样的涨疼,狰狞粗大的guitou顶进了狭小的xue口,缓慢的往里面推进。

    疼,好疼,沈年疼的扑簌簌落泪,她无力的手想去推他,却被宋翊十指交叉握住了,身体好像被插进了烧红的铁棍,烫的她肚子一抽一抽的疼,xue口更是涨的裂疼,吞吃粗大的柱身时格外费劲,每进入一寸都让她疼的厉害。

    她哭得直抽噎:“疼……哥哥好疼呜呜呜……要裂了好疼啊……呜呜呜哥哥……我好疼……”

    他舔掉滚落的泪,舌尖是一片咸涩,他压着喘息,安抚落吻:“马上就不疼了,不哭。”

    xuerou绞的很紧,里面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着粗大的入侵者,吐出一泡又一泡汁水润滑着,深处的rou口更是讨好的嘬吸着guitou,爽的让他差点xiele出来。

    他发出闷哼,开始缓慢挺胯抽动,每次抽出来都会裹出一圈红rou,凸起蜿蜒的血筋擦蹭过柔嫩的rou壁,刺激着里面痉挛吐水。

    不知道戳到了哪,沈年呜咽的哭声变了调,变成甜腻勾人的颤音,擦蹭而过,尾音都会惊颤:“哈……嗯哈……慢点……这里弄的好舒服……里面一点哥哥哈……嗯……”

    抽插的速度越发加快,Alpha在快速顶胯冲撞,把沈年坐在桌面的臀rou都撞的波动,身体颠簸起伏,因为没有着力点让她感觉很慌乱无措,她伸手攀上宋翊的肩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更是夹紧在他腰上,生怕被颠落下去。

    “慢点……慢点啊……哥哥太快了呜呜呜……呜呜呜慢点我要坏了……好难受肚子好涨……哥哥……哥哥……嗯哈……”

    呻吟着的求饶到后面全变成破碎无意义的音节,沈年满脸潮红,眼睛不自觉翻白,张着唇吐气时吐出了舌尖,一副被cao坏的模样。

    好可爱,宋翊感觉之前的自己有多伪装淡然,现在的自己就有多yuhuo难耐,他吐息滚热,俯身贴近她微张的唇,吸舔地口腔内的每一寸甜水,呼吸间是甜腻浓郁的栀子花香,宛如陷入绵软的花海中,意识渐渐沉沦其中。

    深顶的胯部力道加重,随着抽插时发出噗呲的水声,碰撞的皮rou水光艳红,翻肿烂红的rouxue吞吐着粗大的柱身,交合带出黏糊糊的白汁顺着臀缝流下,几乎捣出一圈沫般,画面极尽暧昧艳糜。

    沈年受不了这种深捣,她的小腹收绞,腰肢往后挪尝试退出一些,太深了,力道重的仿佛要把她给凿穿了,肚子里面烫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宋翊还在易感期的原因,他体温高的吓人,上吻下入,两处都是要把她融化般的热烫黏糊。

    腰肢忽地被放倒下去,她躺在了桌面上,腰部被深重的快感刺激着往上拱起,两条白嫩的腿撞的摇晃,圆润淡粉的脚趾紧紧蜷缩,白嫩的皮rou被钳住的力道压出红痕,纤白的手指反抓扯着桌布,身体在颠cao中前后起伏。

    迷糊中,沈年想起他们还在客厅,甚至大门都没锁,但凡有一位佣人女仆回来都会看见他们的交媾,想到这种羞耻到让人社死的场景,让本就窄嫩的xue道绞的更紧了,在她身上卖力cao干的宋翊发出闷哼,他精致好看的眉眼浸透满水汽,如吸满水分的绿叶舒展着,guntang跳动的guitou深深的顶着甬道里面几乎凿开的rou口开始射精,一股股热烫的精水浇在里面,烫的沈年直痉挛哆嗦,双腿无力蹬着,声音发颤哭噎:

    “烫……唔肚子要烫化了……哥哥唔哈……呜呜肚子……好深额啊……呜呜……”

    还在被深顶内射的晕眩中,沈年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那东西几乎没有贤者期般的又胀硬起来,她震惊地睁大了乌黑的眼眸,神色惶惶恐慌:“不……不行,我不行了……我不要了……宋,宋翊你出去……”

    她绞的极紧,仿佛想把他挤出去,却不知这种收绞让面前人的头皮都在发麻,他舒叹着吐出一口气,把凌乱垂落的长发往后梳,潮湿的眉眼餍足般的眯起,饱含欲念的视线落在躺在桌面的人上。

    沈年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潮红一片,她眼眸中盛满委屈雾色,皱着鼻子一副要哭的表情,本来淡粉的唇瓣被他吮吸的艳红,显得饱满而多汁。

    意识浮沉中,沈年忽然想起什么,脑海都吓得清明了些,她瞪着眼睛惊慌地问他:“你没吃避孕药?”

    以前夏佐和布兰特利都会主动吃避孕药,所以让她忘记了还有这回事,但她今天和宋翊是意料之外,她想到这茬,发热的身体霎时冷却下来。

    宋翊缓慢顶入又抽出,语气懒洋,不甚在意:“没。”

    得到回答的她表情更难看了,她剧烈挣扎起来想爬出他的身下,声音哭腔哽咽:“宋翊你混蛋,快出去,我不想怀孕,你走开……”

    他欣赏了一翻沈年崩溃的表情,伸手箍住她乱扭的腰,语调闲适缓慢:“不叫哥哥了?”

    他的手指滑到她白软的小腹,落在凸起的弧度上:“射这么里面,很难不会受精……”

    沈年挣扎的浑身疲软,她喘着气,眼尾气的嫣红:“谁家哥哥会和meimeizuoai,还会弄大meimei的肚子?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看她真是气急了,宋翊倒是发出一声笑,他狭长的眸色晦暗,不紧不慢道:“我做过节育手术,不用担心。”

    作为宋家的继承人,他身边环绕太多豺狼虎豹,他们窥视着他的血脉,贪慕宋家的权势,节育是成本最低的手段。

    沈年的抽噎顿住,她抬眼看他,薄薄的眼皮上还是哭过的潮红,似乎有些怔愣住了,发出又低又软的气音:“哦……”

    她又语气紧张巴巴的说:“那,那你慢点动……我肚子疼……哥哥……”

    宋翊眉弓上挑,他奇异般发现,沈年心软好说话的不行,分明是他强迫在先,她现在却被他两句说的内疚,整具身体都在尽量舒展迎接他的进入。

    手指勾起皱巴巴的吊带衣摆,他往上掀露出她穿着里衣的内里,他说:“叼着。”

    她乖顺的咬着下衣摆,看着宋翊俯视她的身体,羞愤地每一寸皮肤都在泛起淡淡的粉意,里衣被手指勾起挑落,胸脯一凉,白嫩的乳rou颤巍巍地发抖,温热的手掌包裹揉搓,指腹擦蹭过嫩粉的乳尖,轻微按压下就成了嫣红色,敏感的凸硬起来,随着他的捏压,沈年的身体都在发麻哆嗦,快感一波一波从磨蹭的地方涌入大脑。

    她敏感的xuerou嘬吸着他的性器,吐出的汁水温热,酥麻又刺激的感受让她的腰不自觉迎合他的挺胯。

    她咬住布料的唇瓣无法张开呻吟,变成了喉腔溢出的哼唧,娇喘的尾音勾的他胀硬发疼,他望着这般泄露的春光,扶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每次顶入,他清晰感应到深处的rou口被guitou构棱蹭得松软,小口嘬吸着他挽留不舍,紧致的xuerou更是湿滑的要命,如天生的jiba套子牢牢的吸着他,随着加大力道的冲撞,安静的客厅萦绕着让人面红耳赤的rou体碰撞声和噗呲喷溅的水声。

    沈年感觉身体深处被撞的酸疼发胀,她想求饶让他轻点,濡湿在口中的布料堵住了她的呻吟,她只能破碎的发出无意义的声节,迎接即将凿开宫口的压迫感。

    忽然她发出惊呼,布料从唇瓣中滑落,瞳孔收缩,腰肢刺激地弓弹起来,深处的颈口被迫凿开,狭窄逼仄的宫腔挤入粗大的入侵者,抵在rou壁上,蹭动敏感的内腔,挤压得变形,她浑身颤栗,两条腿更是哆嗦着夹不住他的腰,无力的下垂。

    宋翊伸手抓住下垂的脚踝,将她的腿往上折起成M形,这般恰好能看见她完整的吞吃着自己性器的风景,红肿糜艳的rouxue泛着水光,牢牢吸着他的根部,囊袋贴在肿烂的xuerou下,仿佛也想顶进去般地往里面挤。

    他开始在宫腔内抽插,弄得沈年浑身痉挛哆嗦,xuerou敏感的不停吐水,她眼睫颤抖,瞳孔涣散,张着唇吐出一小截舌头,脸颊绯红好似被玩坏,哭声破碎崩溃:

    “呜呜不要……不要唔……哥、哥哥哥……呜呜我要坏了,求你……不要弄额啊啊……好疼,好涨肚子破了呜呜……”

    凿穿身体的力道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大幅度的抽插出来,每次拔出guitou的构棱都会剐蹭过娇嫩的宫腔口,弄得她浑身颤栗,然后再次插入又会重重凿穿颈口,狭窄的rou壁被挤压变形,先前射在里面的jingye也会随着抽插捣进深处,肚子里发出了凿水般的声音。

    剧烈的宫交让她差点要疯,疼痛和快感充斥满大脑,下身几乎被cao穿了,她绝望地哭求着,被迫迎接着这场透jian,直到宋翊低喘着在她体内成结胀大,她稍从过度窒息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她哭的声音都哑了,无论多次,她都无法承受这里Alpha的结构,成结简直是最反人类的存在,胀大斥满在窄嫩的宫腔内射精,可怕的jingye量让她本就略发涨的腹部鼓囊的更大了一些,好似怀孕般的躺在他身下,xue口处装不下的精水不停溢出,透湿了身下的桌布。

    漫长的成结射精后,宋翊才往后捋被汗打湿的发丝,他冷白的肤色也被欲色浸红,眼尾红晕更是勾人心魄,薄淡的唇透出了餍足的血色。

    他俯看着被cao得精神涣散崩溃的沈年,她躺在桌面上,泪眼朦胧,浑身惊颤,呼吸急促,一身雪白的皮rou透得发红,他拔出性器后,翻肿烂红的xue口合不拢的不停吐出浊白的精水,源源不断的jingye从里面涌出,积聚在洁白的桌布上,yin糜又艳荡。

    将这副画面收入眼底,他的喉结动了动,胯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伸手揽过Omega软绵绵的腰肢,将人抱在怀里,让她的头更舒服的靠在他肩膀上,手臂拖在她的臀部,抱着人便往楼上走。

    ……

    落入柔软的被褥里,沈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太过疲惫了,腿间更是又疼又麻,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感觉里面还有东西一样,上面压下一片阴影,她惊觉清醒:

    “等等——”

    压在她身上的宋翊正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宽肩窄腰肌rou分明的上半身,他低睨着她,微微上掀的眼皮勾勒出一片薄红,声线说不上来的酥哑:“又说不行?”

    仿佛他的声音烫耳,她的耳朵充血地红热起来,有点结巴:“我,我下面疼……肿了、不、不能做了……”

    闻言,宋翊挑眉,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查看那处,的确很红很肿,还很可怜的合不上,肿起的rou缝中溢出白色混浊的粘液,拉丝出暧昧的水线,他伸出两指探入,里面更是热烫的厉害。

    她被这样的姿势弄得脸红羞耻,无力地的任由他检查,却听见他得出结论:

    “没破,有点肿,还能做。”

    她震惊的瞪圆了猫一样的眼睛,好似不能理解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想到她以前还觉得宋翊性冷淡,真是恨不得穿越到过去把自己扇清醒,这个混蛋怎么可能性冷淡,射完秒硬简直要把她cao开花。

    她可怜兮兮的用自己的手指拨开肿的不能再肿的rou缝,露出里面合不拢的roudong,都被cao圆成了一个小洞,动作很羞耻,声音更是发抖:“这里都合不上了,能不能不做了,哥哥……”

    一声哥哥更是咬的发颤吐息。

    不像求饶,像勾引。

    宋翊低头看着自己胀硬得发疼的性器,guitou被刺激流出透明拉丝的前列腺液,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狠狠侵犯面前的人,他压着喘息,墨蓝的眼眸里欲色惊人:

    “帮我含出来。”

    沈年睁圆了眼,震惊的微微张开唇瓣:“我帮你口?”

    “不愿意就继续做。”

    发硬的性器顶到红肿的xue口处,蠢蠢欲动般要挤进去。

    他甚至还好心情提醒道:“我的易感期还有五天。”

    “……”

    沈年后知后觉意识到易感期居然等同于Alpha的发情期,她惊恐的后缩,五天?她绝对会被弄死在床上的,她屈辱地说:“折中一下,我帮你撸出来可以吗?”

    宋翊挑眉,唇角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沈年听出了是不可以,但她真的很难下口,她看着那昂扬狰狞的jiba,要她去含这丑东西,她宁愿去死。

    她生无可恋的躺下:“……那你来吧……啊等等——”

    待宋翊真想挤进来,被撑开的肿痛xue口刺疼着她的神经,她吃痛得再次叫停了,声音哽咽啜泣:“我给你口,里面好疼真的不能做了哥哥……”

    宋翊也知道太勉强了,他皱着眉,起身去房间翻出一个治疗仪,那是个拇指粗细般的治疗仪,被他推进花xue里面,手指甚至还往里面顶到最深处。

    他这点小动作都让沈年疼的直抽气,一直到推到里面拔出手指才缓和了不少。

    她睁着水汽弥漫的眼睛,看着他硬在空气的jiba,犹豫着怎么下口,艰难的做着心理准备,良久后,她才俯身伸出舌头舔在guitou的构棱,舌尖打转般的往马眼里钻,她舔的青涩又笨拙,不时有牙齿磕碰到。

    宋翊难耐的往上顶胯,水汽蒸腾的视线中她粉红又小的唇瓣困难的张开含着深红狰狞的roubang,粉嫩和重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吞吃艰难,光前端吞入几乎涨疼她的唇角,吐出来喘息了好几口才继续吞舔,舌尖在崎岖蜿蜒的血筋上舔动,她伸手撸着粗大狰狞的柱身,心悸着想,这种东西是怎么进来她的身体的……

    也许是宋翊那里并没有难闻的体味,只有一股涩涩的木质茶香,她迷迷糊糊的大脑感觉这个茶香特别像普洱茶,溢出的前列腺液也是带着茶味的咸腥,很奇怪,但不讨厌,甚至闻着这股味道,她感觉自己下面居然在流水,原本肿烂的花xue又开始空虚起来,cao开的roudong翕合着吐出水液,还好这个角度宋翊看不见,她夹紧自己的腿继续低头吞舔着。

    她现在已经可以吞入更多一下,但是仅限到guitou吞入,因为宋翊的性器太反人类了,柱身更加粗大一圈,她两只手才能环住,上下撸动着,卖力地吮吸吞舔,奈何他依旧硬的持久。

    沈年感觉嘴巴都麻了,她没力气的歇着,而宋翊仰着流畅的下颌线,双手后撑,腰腹绷紧往她嘴里挺动,好几次都顶到她的喉腔,差点没把她捅噎过去,她眼中含泪,不敢偷懒的继续吞吐。

    嘴巴好疼呜呜呜。

    耳畔是宋翊低喘的呼吸,他的声线是那种清冷如玉石碰撞般的,情动时就会发哑,变得酥哑低沉,喘息时还会轻哼,尾调拉的绵长又暧昧,听得沈年下体情潮热流涌出,空虚难耐,身体都不自觉渴望着他。

    她一边被他的嗓音迷惑,一边又在拉扯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时间十分漫长,沈年感觉嘴巴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手心也被滚热的柱身蹭的发麻,他依然胀硬挺立着。

    实在是受不了的她吐出了他的性器,抬手擦着自己裂疼的嘴角,含着泪控诉他:“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宋翊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他斜睨着她,语气中带着嘲讽:“因为你koujiao的技术很烂,我刚有点想射的欲望,你就用牙齿磕到了。”

    “……”

    沈年好气,明明是他要她给她口的,怎么现在又成了她技术烂!她要罢工!

    她卷过被子往身上裹,把自己埋起来,闷闷地说:

    “那你自己撸吧,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