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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寡妇x狐狸精(H 尾交各种交)

    

【彩蛋】寡妇x狐狸精(H 尾交各种交)



    秋娘在出嫁前就克死了未过门的丈夫。秋娘也无话可辩,默默地低头承受着。嫁到这户人家不久,婆婆便开始折磨她,动辄拳脚相加,一边打一边骂她克死了自己的儿子,是个毒妇。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皮rou常常疼到难以入眠。秋娘被告诫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一声不吭地挨着,心底的酸楚无处可诉。

    夜晚,秋娘蜷缩在柴房角落,抚着身上新添的淤痕,轻轻吸了口气。冷风从破旧的窗缝中灌进来,逼得她忍不住发抖。她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像这样卑微地活着,有时甚至怀疑自己命该如此。

    忽然,从门缝里钻进来了一团小小的身影。秋娘凝神细看,才发现是一只小狐狸。它浑身雪白,身形瘦弱,原本蓬松的毛发此刻却凌乱不堪,染着几丝暗红的血迹。

    小狐狸一瘸一拐地靠近她,身上都是齿痕,像是被同类咬的。秋娘忍不住心头一酸,这小小的生灵也与她受着一样的苦难。狐狸抬头看她,灵动的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助,慢慢凑近着,将自己受伤的身体倚在她的手边。

    秋娘怔怔地望着那只狐狸,轻轻伸手,将它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地避开它身上那些伤痕,轻轻抚着它的毛发。狐狸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温柔,缓缓闭上眼睛,靠在她的怀里,发出一声低哼,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安歇的地方。

    “你也受伤了啊……”秋娘低声呢喃,她小心地将自己袖口撕下一角,轻轻包扎住它身上的伤口。狐狸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手上的淤青。“你说,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苦?”

    不知过了多久,鸡打鸣了。但是秋娘难得睡得很深,身上也没那么痛了。柴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娘心中一紧,连忙看了看怀里—狐狸不在了,松了口气,不然这小家伙也是凶多吉少。门被粗暴地推开,婆婆的身影如山一般压在门口,唾沫星子飞溅,秋娘觉得她的脸很像之前她父亲死的时候那样—被母亲一刀捅入心脏,脸崩得紧紧的,像夏日里烈阳不慎晒干的蛤蟆。

    想到父亲丑陋的死相,秋娘情不自禁笑了起来。笑声传到老妇耳里,秋娘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只有嗡鸣声,若真扇聋了或许也不算是坏事,至少不用再听他们骂自己了。

    “你真是个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妇又一次粗暴地抓住秋娘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的手腕几乎要被扭断,老妇把秋娘从柴房中拖了出来,绑在石磨上要去找棍子。

    眼瞅着沉重的木棍又要抽到自己身上,秋娘闭紧了双眼,疼痛却没有来到,“嗷—”的一声惨叫,是那团小狐狸替她受住了。狐狸掉落在她身旁,四肢无力地颤抖,血迹从它的小身躯上渗出,染红了地面。

    秋娘紧紧地伏跪在狐狸身上,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流下,“你索我的命吧!不要伤了它…它只是想、想救我…”舌头打着结,秋娘觉得她的骨头在摇晃,不再能撑起一个人了。

    婆婆看着眼前的情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秋娘和狐狸,嘴唇因愤怒而颤抖,尖叫声喊破了天,“你倒是愿为这畜生求命,怎么不去求我儿子的命!”说着,婆婆再次挥动木棍,直朝秋娘的肩膀狠狠砸去。

    木棍带着刺,狠狠地划破了秋娘的肌肤,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血水迅速染红了地面,渗入土壤。她低头看着怀中那只小狐狸,眼神渐渐模糊。狐狸也被自己的血染红了,气息微弱,却仍然坚持着。秋娘的心狠狠地一疼,“你还活着啊.…你坚持住.…”她竭力撑起双手,指甲渗血扣进泥里,尽管疼痛几乎让她不能动弹,她依然希望能给狐狸留出些许的空间,让它能稍微舒缓一些。

    “等我死后....请你安静地离开吧….”秋娘虔诚地祷告着,像记忆里她的母亲一样。

    随着痛苦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秋娘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所有的痛苦都只剩棍棒的回响声,身体的痛苦将她带到了黑暗中。

    秋娘的意识渐渐回到身上,她模模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被褥,不再是冷硬的柴房地面。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能醒来,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屋子里,这是她未见过面的亡夫的房间,只瞥见过两眼就被赶回柴房,婆婆骂她别把晦气散开了。

    “这不可能……”秋娘轻声呢喃。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被婆婆拖到院子里毒打,几乎要命丧当场,而现在身上一点痛意都没有。难道她已经到了阴间,亡夫正在这里要跟她算账?

    门被缓缓推开,秋娘不由得抬头,心中带着一丝不安。进来的女子端着水,穿着她那素净的嫁衣,布料虽普通,但洗得干净整洁,只在衣角绣着一小朵不起眼的红花。这身朴素的衣裳穿在这美得不真实的女子身上,竟平添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你是谁?”秋娘看呆了,也许真到阴间了才会见到这样的人。

    女子轻轻张口,似在费力组织着言语,“嗷…你…没嫁…打…我、我…娶你…你不痛…”她说着说着,似是懊恼极了,神情僵了一瞬,忽然从头顶蹿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耳朵,急切地竖起又垂下。她气恼地抓了抓耳朵,显然对言语表达毫无信心。

    秋娘一愣,试探着唤道:“小狐狸?”

    狐狸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对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你要做什么?”秋娘又问了一遍。

    “娶…娶…”狐狸急促地重复着,耳朵也立了起来微微炸毛。

    秋娘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你是想说,你要娶我?”

    狐狸听到这句话,眼睛亮了起来,似乎终于找到了能表达的途径,急切地点了点头,嘴巴里发出轻微的嗷呜声。

    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不用这样。我可是个寡妇,你跟了我只会一同受苦。”秋娘知道她能在这里安然无恙,那老妇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不、不痛…”狐狸还在呜咽着,舔上了秋娘的脖颈,将秋娘压倒在亡夫的床上。

    真是讽刺,秋娘看着眼前的小狐狸,这命短的男人除了给她带来一顿毒打,就只能给她和新情人—一只狐狸,提供一张破床。

    耳朵戳在脸上痒痒的,秋娘以前也跟父亲说过想要小狗的,只是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到家,母亲眼下又添了一片鸦黑,她抱着自己哭,“秋娘,不能养啊……”

    那之后她就不想要了。

    可是真的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一直没放弃过。秋娘紧紧揽住狐狸的头压在自己胸口,陷入rufang中狐狸快喘不过气来,扑腾着手却被女人一把抓住。

    实在是没有办法,狐狸轻轻地在胸乳上咬了一口,想让秋娘知道自己的难受。但是秋娘误错了意,看她这样说话结巴,体型又小,以为是没断奶的小狐狸精,秋娘解开了衣襟,露出了饱满的rufang,将乳珠送到狐狸面前。

    没干过这事,耳根子有点红,“我没有奶水,只能借你咬来解解闷。”

    狐狸已经有个千百岁了,这次只不过是和大妖斗的伤,不与人交流语言自然不通,但情事她还是见过不少的。

    阴差阳错,狐狸张嘴就咬起了乳珠,动物特有的尖齿蹭过rutou,带这一丝小小的刺痛。秋娘想这就是养育孩子的感受吗?但是那处传来的诡异感觉告诉她应该不是这样的。

    乳尖被舔得发亮,狐狸的体温比人要高点,烫得秋娘直叫喊。

    从未有过的细碎呻吟从那个早死男人的房间传出。

    “轻点…嗯…小狐狸…吸不出奶水的…”秋娘嘴上说着,却把狐狸的头箍得越紧。

    狐狸伸手按压着她的rufang,掐出一个个红印子。

    “你说了…不痛的…痛…”秋娘埋怨着狐狸的粗蛮。

    “呜呜…”狐狸解释着,褪下她的衣服,舌头滑到了蜜xue里,在xue口进进出出,带出yin液“舔…不痛…”

    秋娘知道已经不对劲了,那又怎么样呢?就当是他们家给她做的一点补偿。

    伸腿勾住小狐狸让她的舌头进得更深入。被女人鼓舞,初尝情事的狐狸精学着她祖宗,扣紧女人的大腿根,把舌头往里送,xuerou的褶皱挤压着她,被狐狸卖力地舔开,耳朵随着头部的前后晃动,一次次把舌头进到底打转寻找着敏感点。

    情动得紧,狐狸尾巴露了出来,秋娘看着那根尾巴在她眼前晃,一把抓住尾部摸了起来,也算是圆梦了。可狐狸脆弱的地方一下被抓住挑弄,发狂了起来,拔出舌头就开始咬她的大腿根,留下了一个血洞洞,狐狸舔到血味又开始心虚,喉咙里发出唔理唔理的叫唤声。

    一下子挨了痛,身体又变得空虚,秋娘不满地抬眼望着狐狸,见她那副表情叹了口气,“我不怪你,继续吧。”狐狸舔了舔伤口,又医好了。

    把自己的尾巴拢了过来递给秋娘,“捏…捏…你开心…”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狐狸不解地望着她,思索了片刻,抬起尾巴尖对准了xue口,推进去一个尾尖,白色的毛发被yin水打湿,有点发灰,细软的绒毛刺挠着xuerou,每一次插拔都着给嫩xue做着放松。

    xue道里密密麻麻传来阵阵快感,秋娘躺在死人丈夫的床上,承接着狐狸给予她的无上快乐,心里无限感激自己克夫。

    “再多…爱我一点…”秋娘对着狐狸说出了她这么多年一直压着的心里话。

    狐狸将秋娘抱起,rufang被按在自己的嫁衣上,两人胸乳想贴互相挤压着。狐狸肌rou紧绷着,妖身出现得多,运动量大,线条是极美的,但又比农田里干活的人白皙许多,看得秋娘花了眼,yin水泛滥。

    狐狸尾巴在xue道里taonong着,进得更多、更快,单手掐起秋娘的臀rou,将她举在半空中,闲出的手按压着阴蒂揉捏,秋娘被cao得重心不稳每要倒下,又被狐狸用力顶起,入得更加卖力。

    xue道收缩着到了一次又一次,秋娘没有喊停,这是她人生中唯一被爱得那么用力的时刻。哪怕眼前是个吃人心的妖怪等会就把她分拆入腹,她也不会让对方停下过激的动作。

    “嗯……娘子…”秋娘已经默认了这门亲事,开口轻唤。狐狸力度大得把嫁衣都摇晃了下来,嫁衣半挂在手臂上,觉得这衣服有点碍事了,狐狸用了个小法术直接撕去了大半,只剩几根破布条挂在身上。

    没了阻碍,狐狸拔出敏感的尾巴,缓解一下快意等着下一波冲刺,坏心眼地给自己的手覆上自己的毛发,伸进去抠弄着那个略微粗糙的点,刺激着蜜xue不断痉挛着,秋娘胡乱地抓着狐狸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爪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狐狸。

    被弄得快要晕过去,秋娘咬着下唇还希望能再多感受一点,狐狸了然,将她背了过去,尾巴大根没入xue道,顶到宫腔,狐狸兴奋地发出了咕噜声,“娶…娶…”不停地叫唤着,将尾巴送入大开大合地cao弄,自己的前处也泥泞不堪,狐狸在秋娘的腿根处快速研磨着yinchun,yin水飞溅,xue里抽出来的、渗在大腿上的…秋娘在死人丈夫的床上被cao弄得花xue外翻,大口喘着气缓解着高潮的余韵,狐狸趴在她身上轻轻咬吻着,犬科动物特有的爱意表达。过了一阵子,两人又疯狂地交合了起来…

    几年后,一个江南小院里,女人摸着怀里毛茸茸的小狐狸,提笔写着书册,“娘子,我给你看看我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