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兔子很快但次数也多。(H)
9、兔子很快……但次数也多。(H)
“呜……” 铁棒似地jiba捣入,慕安澜被烫得瑟缩。 沐景生硬地停下,摸着她的脊背,指节替代舌头,刮弄着阴蒂。 快意慢慢取代了撑。 “那么紧张……会让我误会。”沐景叼住她的耳垂,小口含吻,“澜澜和我一样。” 是第一次。 她诡异地感知他当下的思绪,身体比脑子更快,“是一样。” 沐景:? “一样的。” 慕安澜主动地蹭上他的脸,沐景窥探不到任何她在说谎的迹象。 “……怎么会?” “怎么不会?” 狐族美艳,常有豢养男宠的传闻。 流传到一剑宗,引得外门弟子艳羡—— 想和青丘最美的姑娘,一度良宵。 沐景的心又酸又涨。 她的鼻子抵着他的,蹭了过来,“就是一样的!” 瞬间,他想起了很多。 和她一样,沐景的血脉也不太纯。 她是强劲的大妖,他最开始是连人形都维持不了的小妖,只能以兔子的身份活着。 “好可怜。” 她救了落在陷阱里的小兔,替他包扎好伤口,精纯的大妖血脉之力抚上他的伤处,缓解了后腿血流不止的症状。 他睁眼,对上了少女浅棕色的眼眸。 她薅了薅他耳朵的绒毛,把妖弄得很痒,长长的兔耳垂在他的脑袋两侧,不让她摸。 “好有脾气。” 她戳戳他的脸颊,被咬了一口,服输地捏回他红红的鼻头,把兔子放好,送到了一剑宗。 “剑修都穷,谈不上歧视。在这里……你就不会被坏人的陷阱骗到了。” 他心想也被没骗到……不是很爱吃胡萝卜,路过不留神罢了。 大妖奔跑的速度,比小妖快,他被吹得快飞起来,被虎爪拍好,吃了一嘴毛,暖暖的。 一剑宗很快就到,她写了张纸条,又折了一节软骨,交递给守门弟子,“给剑尊的,还有一小节骨头卖钱,帮我养好兔子。” 他眼尖地看到落款,原来她叫“慕安澜”。 他那时没有名字,出生时母亲难产而亡,父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看到他本体的,都叫他兔子。 他自己觉得,自己就叫“兔子”。可兔子有很多,没有妖力的、在吃草的也是兔子。他不够特别。 “道友。”一剑宗的守门弟子,对慕安澜很不客气,“这个月已经第三次见你了,肮脏的妖修不应该踏入高贵的一剑宗。” “我脏?你们剑尊卖骨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气势不弱,“不然你把东西还我,我去跟药修做生意,他们总会养兔子。” “哎——” 身背重剑的剑尊赶来,“养养养,都养,慕道友是我们一剑宗的大客户!怎么能懈怠!” “哦,你看。” 剑尊在她面前有些讨好,“哎呀澜澜又长高了,让姨姨看看本体有没有变大,我和你父亲是故交啦,关系不会被这种不长眼的弟子影响的!” 慕安澜变回了原型,毛绒绒的一只……没有他骑着时那么大,乖巧莫名,头顶还有一个“王”字。 “哎呀好可爱的小猫猫,亲亲亲!” “……我不是猫!”她一爪子挠了过去,剑尊抓着亲了几口。 两只毛绒绒在怀,她一手一只,提着脊骨,贴了上去。 “兔子和你倒相配,都是杂种,要不要帮你当童养夫养着?” “……滚。” “哎呀哎呀,小猫猫别生气呀,姨姨哄哄。” 慕安澜变回人形,一手把她推走,哼哧哼哧跑了。 “小猫猫真可爱,害羞羞,下次还亲。” 剑尊笑眯眯的,目送走了她,打量起了灰扑扑的小兔。 “左右承了她父亲的情,养一只兔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看向小兔,“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兔子。” “有灵智,那太好办了,重新给你起个名字吧……随她的姓太刻意了,不如姓沐,叫着也顺口,你说是吧,沐景?” 沐景:“……” 有什么区别呢? 再长大一点,他无限回忆、回味那一刻……她指尖的味道、毛发的味道、像小猫时的味道。 想见她。 好想。 她的善意像一颗种子,引他入了正派的门。 可他不是什么好货,兜兜转转,坏得离奇。 魔气放大了yin欲,也放大了沐景本就不理智的占有欲。 他在一剑宗修的无情道。 克己复礼、压抑本心。 可他非人,是兽,是妖。终难得道,心魔横生。 “我会当真。” 沐景对又一次招惹到他,依然不知羞的小坏猫说。 慕安澜又亲了他一口,“随你。” 已经习惯了这个长度和宽度,吞得还有些费力气,她却已经开始享受被jiba撑满的感觉。 ……呜呜就是这个巨rou爽。 慕安澜咬得越发紧了,脚背压着他的后腰,把自己送了上去。 彻底吞没,她爽得持续发抖。 摩挲在脊骨的大手停滞,下移,狠狠地压着臀rou。 粉xue吃力地绞吸,周身的软rou委屈地贴着,舍不得移开。 “……呜呜呜呜要撑坏了……好棒……嗯……” 尝到极乐的边界,慕安澜的脸舒张成快慰的姿态,眉眼都染上情欲,发出浅浅的轻哼。 “太舒服了……干我……再快一点……” 沐景被撩拨得呼吸一滞,狰狞的性器退到xue口,二次顶入。 “澜澜要想清楚。” 他恶狠狠地训她,男根闯入更深的境地,“招惹了我,除了魔域,你无处可去。” “嗯……” 她仰头,脖子绷出紧致的弧线。 一回又一回的顶cao干得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愉悦的哼音。 抽出、又挺进。 裹着yin液的男根,不一会把xue口cao得发白,水莹的汁,也被撞击得绵密。 她努力吞咬着,每回抽插迸发带动的快感,逼得人低喘。 “……好舒服……嗯、兔兔……沐景…哈啊……” 透明的汁液被jiba带动,顺着交合出洒在乱滚的头颅旁边。 慕安澜晃动的腿乱瞪,脑袋滚远,没入岩浆。 “嗯…啊……哈啊……” 男根狠狠一撞,他第一回射入她的体内。 慕安澜还漂浮在高潮的真空恍惚,屁股被轻拍一下,又一次把疲软的rou茎,吞得干净。 眼泪被逼了出来,她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叫,“射……射那么快……素……素不素…不行……嗯……” 过量的快感实在太刺激了,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rou壁,磨得她喘息更急,说不出话。 沐景眼色沉沉,一边吻着小嘴,薄唇拉扯着银丝,一边撞入深处。 “澜澜知不知道?” 他说。 “兔子很快……但次数也多。” “这只是一道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