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宗门议事时高潮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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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欣赏了一出活色生香,再看着35点yin荡值已经上升到42,系统告诉他,等到yin荡值突破50,他就能再次获得木流芳十分之一法力。 这力量此消彼长,他多得十分之一,木流芳就会减少十分之一,等他拥有木流芳大部分力量,后者就只能任他施为,想到那个未来,韩越便激动得当场勃起。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提升好师父的yin荡值,对此韩越倒是胸有成竹,论修行他不行,论如何调教女子,那可是他的长项。 他那个好师父天天夹着假阳具,过两天就得放水挨cao,加上阳具上涂抹的药物,想来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会敏感起来,到时候yin荡值必然会上涨。 韩越暂时定下心来,那yin荡值除却第一次极为明显后,两三日才会动一动,到46点后更是一直没有变化,正当韩越想着要不要用手里这点yin荡值给她增添点新玩法时,某天夜晚收到了突破50的消息。 他忙得打开系统投影,显示的场景正是宗门会议大殿。 * 这天夜间,木流芳如寻常一样开启法器,准备挨过这一个时辰的折磨,却突然接到宗门紧急传讯。 那时候她已经开动,正抱着大肚子翻滚不停,可宗门议事又不得不去,木流芳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赶去。 她自然是不可能这般衣着凌乱,面色酡红,出门前给自己使了个障眼法,旁人眼中她碧袍青衣,仙风道骨,实际上大腹便便如临盆妇女,两腿间更是泥泞不堪。 宗门这次是为某处魔渊封印被破而召开会议,因着那位魔头是木流芳所封印,故而请她来做指导,实在处理不了还得请她出手。 丹霞阁现任掌门是她的师侄,见到她时客客气气唤了声师叔,然后请到上座,木流芳端着冷淡面容于蒲团落座,实际上暗自扶住身体,坐下时暗自发出闷哼声音,只因那假阳正不安分在体内肆虐,惹得她两鬓汗水涔涔,自然,身下更是润泽丰沛。 因着障眼法,掌门并没有发现异样,他与其他长老说起发生的事,偶尔看向木流芳,发觉今日她颇为安静,但顾忌身份低微,并不敢多问是不是心情不好。 原是木流芳在自己周身施了消音咒,任何声音都传递不出,诸位长老视线上首是她端坐肃容,实际是早忍不住跌坐在蒲团上,被法器cao得呻吟不已。 哪怕已经经历过七八次,木流芳仍然没能适应那假阳具的频率,每次都被轻易送上高潮,转瞬又在地狱煎熬。 今日尤甚,仿佛是因为场景不同,对木流芳来说更加难耐。 这不是她一个阵法就无人能入的庭院,这是宗门议事大厅,面前下首坐着的是她的师弟师侄们,正襟危坐谈论着修真界大事,而她却挺着大肚子被假阳具亵弄,偶尔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声。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彼此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耳畔一半是严肃的议事声,另一半是自己沉重的喘息,翻涌的yin水,合着时不时响起的尖叫,她有种自己在众目睽睽下发情的羞耻,而那些师弟师侄们会突然转过头来,用失望和鄙夷的视线望着自己,会指责她为何如此yin乱。 “啊——不、不要——” 木流芳被这个画面刺激得当场高潮,甬道软rou与假阳具不断啃咬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体验。 韩越投影所见,正是这样的场景。 蒲团分立两边,人人俨然正色,唯独最上首的女人,正不住摩挲腿根,偶尔晃动她鼓涨的肚皮,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又或者整个人缩成一团,对着蒲团磨蹭早已挺硬的乳首,脸色通红,眼角带珠,嗓音嘶哑。 这等画面实在刺激,于宗门议事时高潮喷涌,怪不得yin荡值会突然上涨,韩越欣赏着画面,转而脑中想起一个好主意。 另一边大殿中,属于木流芳的考验还没有结束,她在心中庆幸着不必出声,便被掌门冷不丁问到自己当日是如何与魔头交手的经验。 这便是不得不答,木流芳深吸口气,竭力稳住声音:“那魔头法力、一般……” 只一开口,xue中巨物突然缓了下来,木流芳忙得趁机继续道:“……但善于运使、啊——” 含在口中的“幻术”二字被尖叫声替代,原来是那巨物又猛然朝身体深处钻入,刺激得她忍不住尖叫,顿时冷汗流出,又迎上掌门疑惑视线,似乎是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叫出声来。 哪怕确定对方看不破障眼法,木流芳仍然极度羞耻,体内分泌出更多液体,似乎刺激了那阳物越发活跃,不断胀大着身躯,在她狭窄的壁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苦不堪言。 可她还是不得不强撑住声音稳定:“唔,只是想起、啊~以往对抗艰难,弟子们追捕时注意安全,若,啊,若是不成,我会亲自出手。” “这是自然。” 掌门颔首,虽然有些奇怪她的声音,但并不敢多问,继续说明自己的计划,才结束会议。 木流芳松了口气,从地上艰难站起,却不察正好到了时辰,法器收拢缩小,没有堵塞的液体顺流而下,霎时在脚下积了小滩。 她不敢迟疑,一边掐着术法遮掩,一边就要离开,却不想熟悉的师妹突然拦住,与她说起过去的事,非要顺路同行。 她没办法,只好驾云相伴,师妹回忆过往,说起她曾经一人一剑独战恶兽的风姿,又或者在魔修手下将她救下,于七宗擂台上力克其余六宗天骄,光芒万丈,令人不敢直视。 木流芳只是全程含笑着,似乎不以为然,岁月荏苒,曾经那个一人横压天下,三代尽失其辉的绝代天才已经收敛锋芒,曾经让魔修闻之色变,正道无人不敬的仙尊,此刻也可以安然与师妹谈起年少轻狂,yin水一路狂泄不停,将裙裾尽然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