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哎呀哎呀,玛丽苏女主也有被人迷得七荤八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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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兰只觉脑袋一轻,上半身就软软的靠进了教主温暖带香的怀里。 她一边闻着他身上更重更沉的香味,一边睁着有些迷茫的双目怔怔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突然有点头昏。” “我想我该回去了,回去喝药……喝完便没事了。” “……我要走,要回去,别拦我。” 说着毅然决然的推开教主的手臂站起来。 却是刚一起身就脚步漂浮,整个人软软绵绵的再次倒入教主怀里。 这副软弱无力的模样又怎能有自己走回去的架势。 她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这幅样子,像极了那晚被她身上的气息迷得晕头转向的青鸾。 可此刻她的模样,却远比当时的青鸾更加昏沉无力,三魂都险些没了七魄。 只是被教主摸了摸眼睛,闻了两口教主身上的淡香,她竟就昏昏沉沉的,连腿都站不直了。 教主看她的情况明显不对,怕她的身体真是出了问题,便弯腰强行把她抱起来往花厅外走。 二人经过门口守立的奴仆时,他便冷声吩咐道:“把平一指找来,快点。” 那奴仆看楼兰一脸恍惚靠在教主胸前,眼神迷离,脸颊腾起几丝可疑的晕红。 他心里下意识的想到了什么,简直是大喜不已,忙不迭的转头就跑,压根不管哪条路才是正确的。 见鬼了他才会去找平一指呢! 他们朝思暮想的教主夫人马上就快成真了,怎会白白放过这个上天降下的好机会。 尤其是今日看过教主发火的情景后,这件大事只能推前绝不能再退后,否则他们的小命还要再悬着几天实在是个未知数。 教主并没注意到那奴仆不正常的情态,他一心都放在了怀里的人身上呢。 抱着楼兰来到主院一处人少的偏院,踹开房门就急匆匆把楼兰小心放进内卧的软床。 他把人塞进被窝里,给她仔细的盖上床被,才是侧身坐在床边,眼神关切的望着床里人。 “楼兰,你好点了么?” “……没有。”楼兰躺在床里,长发扑散,脸颊泛红,莫名显得有些可怜又娇俏。 她抬目望来,眼神迷离,像是看他,又像看的不是他,但这种情况下仍是有问必答。 “教主不必担忧,或许我过会儿就好了。” 看着她虚弱的模样,教主蹙了眉,撵着她的被角责怪起来。 “身子不好就别乱走,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白白惹了这顿灾,才罚你站了一会儿就弄成这幅样子,倒像是本座的不对。” 床里的楼兰不免莞尔,轻声反驳。 “我哪有这般娇贵,站一站就不行了,和教主无关的,是我自己身子的问题。” 教主看她始终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言谈举止中却又总无意识的把他护着。 这和之前她张口就言语刻薄,总把他气的半死时完全不足一谈。 他有意想问她,为何对自己的态度总是太过善变,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想法。 可瞧着床铺里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剩下的话语也就问不出口了,便只是守在她身旁体贴安抚她好好休息。 过了会儿,楼兰的双目轻阖,似乎是睡着了。 他凝目看了会儿,伸手把她鬓边垂落的碎发别在耳后,随即不禁叹息一声。 “你这般待本座,到底要本座拿你怎样才好啊。” 那样卑怯难堪的身份,他又该如何同她开口呢? “楼兰啊楼兰,你可知,本座的心里如今就只剩下了你一人。” 趁着周边无人,她也睡着了,他弯下腰贴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但在你的心里,又有几个人呢?是否也如之前的本座般,会念着杨莲亭与你的名字而入睡,在你二人之间徘徊不决?” 因为听到三个格外特殊的字眼,原本都快要睡着的楼兰竟是又强撑着恍惚的睁开了眼。 这时的她像是清醒的,又像是不清醒的,所以很多故意掩藏的真话与秘密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教主……你就忘了杨莲亭此人吧。”她对着他,郑重又诚恳的劝道。 “把他送你的东西都丢掉,把他温暖的微笑都忘掉,如果他的温柔与多情还会让你心动,那你便尽早清醒,这些都不过是他的虚情假意,口腹蜜剑罢了。” “世人都说天下第一人屹立高峰从不服输,如今怎为了一份虚伪的情谊就三番两次的委曲求全,屈居人下呢?” “东方不败,你的一身傲骨与满身荣光,真能容得了你次次都为了那个卑劣小人而伏低做小,付诸一切么?” 他听后沉默的久久无言,只觉满嘴苦涩的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极难容忍,可情爱二字本就是最磨人心与骨气的。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不照常败在温柔乡与情人关里,他自然也难免俗套。 楼兰望着沉闷苦涩的他,眼神变得温柔而深重,伸出手来安抚般的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可反手就被教主一把抓住,紧紧的摁在手心里,犹如抓着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宽容的笑了一下,竟也没有挣开,仍是温声温气的劝他尽早放下,及时止损。 “教主,他并不知道你真正的强大,他也看不见你皮囊下的美丽,这样的负心人并不值得你对他倾心以待,百般将就。” 教主抓着她的手不肯放,沉声反问:“那……那你会对我好,看得见我皮囊下的美丽么?” “会的。”她恍然的看着他,笑着应首,“我会的,我一直能看见。” “为什么?” “因为我的婢女一直在和我说你。”她轻轻叹息。 “我从很久以前就听着她描述你,在她的话中,似乎你是最惊艳独特的那一个,也是最应该得到全天下的那个人。” “我便想这样完美无瑕的人世间当真存在么?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离家出走来见你。” 她缓缓一笑,眼神闪烁,半是唏嘘半是感慨。 “果然她说的只字不假,你和芸芸众生确实不一样,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夺目的,天下第一人的名声确实是实至名归。” 听完这些,他眼色一变,没有说话。 “既然那杨莲亭并非是你的真心之人,何必要与他久久纠缠?” 楼兰还在继续苦口婆心的劝他回心转意。 “你怕寂寞,怕无人理解你,想要一个陪伴身旁的真心人,又何必非要执着与他?我就可以给你一个啊,无论如何也定比他好去千倍万倍,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 紧抓着她手的教主一时沉默没答。 如果他没有记错,自己从未跟这人说过这些话,说他满心期盼着想要一个真心人。 只有那个时候…… “爱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你也已经受够了,不要再沉沦其中执迷不悟,否则迟早会毁了你的。” “情之一事我总是不懂,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毁在这等小事之上,所以我才一次又一次的……” 说着说着,楼兰忽地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便沉沉的闭上了眼。 这下,她才是真正彻底的睡了过去。 教主就陪伴在她身边,满目深沉的看着她,便是一夜无话。 等到隔日她从藏花小楼的软卧里醒来时,身边守着的就是正在搭脉的平一指与背手而立的教主。 不知是不是突然发病的原因,对于昨晚的记忆她竟是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教主短暂试探了几句查不出线索,也就没有再多言。 彼时,他静静看着眼前又是一副风舒云雅,半分俗世不入眼的楼兰时,心底却再未有一丝火气。 他反而缓缓的笑了。 那是一抹真正舒心的赤忱笑容。 而楼兰完全没看懂他笑容之下的痛快淋漓与深深的微妙之意。 只是看着他的笑,莫名其妙她就又觉自己有些头昏了。 她认为是自己眼睛失灵的原因导致了异样,且自身情况愈发的不可扭转,终教她感到了一种没来由的心慌感。 她转头看向身边认真治病的平一指,忍不住的皱眉询问。 “平大夫,那药我喝了多日却没有成效,反而近来喝的越来越多了,还要继续喝下去么?” “什么药?”教主侧眼看来,眼光丝丝,“为何本座竟不知你还给她开了药?” 难道昨晚突然的昏厥就是因为这个? “回禀教主,多日前楼姑娘忽然出了一桩怪病,属下便给她开了这幅药方。”平一指不急不躁的回答。 “这药还在试验阶段,不知对楼姑娘起不起作用,所以并未上报。” “试验?你敢拿她做试验?”教主看着他的神情眉目皆是赤裸寒霜。 “平一指,你是不是年老岁大,觉得自己活得长了,竟不记得本座之前同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