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观看她被两个仿生男人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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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内,白光之中,林小时尖叫逃跑,没跑几步被扑上来的裸体仿生人强摁在墙上。 rou体不留情面的砸在墙上,玻璃仿佛都在颤动。 她吓得失声尖叫,小小的身躯拼命挣扎、扭动,可是她怎么能够拗得动两头发情的成年男性?还是满脑子满躯体有且只有性的仿生猛兽。 于是衣服被暴力的撕扯剥掉,赤裸的胴体强行按在墙上,那对白皙、柔软的rufang被暴躁的压在墙上蹂躏。真是好可怜,压成了奇怪的形状,再用力一点,是不是就能喷出白色的乳汁。 她被翻过来身体,薄薄的背抵着墙,赤裸的胸口,就这么挺耸着被抓捏蹂躏。 真是好荒yin,好放荡。 她这柔弱的身躯受得起吗? 呵……受得起。她也起了反应。 又或是她的这具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这两个男人的刺激。一个叫秦斩,一个叫归零,他不想记得这两个名字。他们轮流勾着手指刺激她的阴蒂。她的水喷了出来,像小小的喷泉,她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可是腿抖得快要站不住了,全靠两个男人抵在身上支撑。 真的好恶心,好诱人…… 水更多了,一汩一汩的泄出,淅淅沥沥的沿着腿根渗下,流过膝盖,小腿和脚踝,在地上汪下一片清泉。 真的好下贱,好想舔…… 李煜喉结滚动,闭上了双眼。 第一次见面,她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头上、身上接着无数金属导管。 导管通电,她浑身疼得一抽,即使是在完全的昏迷、麻醉之中,这具弱小的身体也无法对抗这场「生命信息读取」的疼痛。 手术台那么大,器械那么冷,衬得她是那么小,那么脆弱。 她的皮肤冷而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那是一个碳基生命的脆弱。 李煜厌恶这种脆弱,可又不禁怜悯。他为什么会控制不住的对她产生怜悯? 就像此时此刻隔着一层玻璃中的她,被仿生人一前一后夹击,白皙娇嫩的皮rou被不知轻重的蹂躏拍打。李煜头一回对仿生人生出恶心的情绪,像一口血痰堵在胸口,令他喘不过气。 他点烟深吸了一口,竟呛得别过头咳嗽。 “咳咳……” “咳……” 读取基因信息很痛。他知道。 他亲自走上过那座手术台,即使是全身麻醉,在接通大脑的精神世界中,那种刻骨的疼痛不输一场清醒的开颅手术。 手术台上的她冷汗涔涔,即使昏迷竟也死咬着唇,因钝痛一阵阵生理性的哆嗦。她很痛,可是她在忍,即使已经疼得失去意识,她也依旧在忍,泪水打湿了睫毛,她双唇翕动吐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 李煜再次深吸一口烟。 他仍然记得当时胸口的窒,就像此时此刻看着她被两个仿生人同时侵犯一样。他头一回对人类生出好奇,和一种不那么开阔的、探究的情绪,他竟鬼使神差的连接导管,进入精神世界,她所在的精神世界。 她的精神世界和现实无差,躺在手术椅上安然沉睡着。她的身体正经历着巨大的疼痛,精神还未被唤醒,只要不醒,就不必遭历疼痛。 他做了一件恶毒的事,他唤醒了她。 如期的疼痛却没有袭来——这就是「末那」的力量吗? 接着,他做了第二件恶毒的事,他制造了一场盛大的混乱,一场背德、浮夸、变态的性爱直播,试图给她最强烈的刺激,以抚慰?或是掩盖,或是试探她即将面临的疼痛。 又或者,他只是想看看「末那」有何特别之处。 李煜失望了。 他冷眼看她被机械手抚摸得浑身哆嗦,被情趣羽毛刺激得腿根乱颤,双乳摇晃如浪,小嘴娇艳欲滴,被一颗跳蛋就震得两腿乱蹬,在直播间的镜头面前弓起身肆意yin叫…… 「末那」又如何?还不是和其他人类一样,一样的放浪形骸,一样的粗鄙下贱。 有那么一瞬间,李煜甚至想将她亲手毁灭。 可是在直播失控的前一刻,刀尖触碰她眼睛前的那一刹那,李煜还是落败了,他徒手掐断了飞来横刀,一把火烧掉了直播间那些荒诞恶心亵玩她的客官——即便李煜知道精神世界中一切都是假的。 这是他为她所创造的精神世界,他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得到她。 是的,他想得到她。身体里像有一头沉睡的野兽睁开了血红的双眼,露出獠牙,蠢蠢欲动。 可她是肮脏的人类……他想要她,却又不想碰她……他终究还是没能迈过那道坎,那道奇怪的根深蒂固的心魔…… 在他为她做的第二个精神世界里,他将她拟作一具干净的人偶。 他cao人偶的时候,她也会有通感。人偶是他们性爱的媒介。 当他从地上抱起人偶,想到这样性爱的游戏,胸口居然无所从来的慌了一下,像有一只野兔忽然窜了出去,跳入绿野仙踪再也寻不见身影。 那只兔子在他心里,但是他找不见它。 这只兔子令他害怕,同时兴奋。 纯白的舞厅,纯白的光中,他当着她的面吻住了人偶。他在她娴静的脸上看见了裂缝。 那条看不见的裂缝,在他耳边咔嚓咔嚓的巨响,他因此而狂喜,并感到心疼。他深深的吻住人偶,抱着她在舞池中旋转,余光中的她正襟危坐,裂纹却越来越大,她因那些裂纹而丑陋,而妩媚,而令他感到震颤的真实。 他压倒了人偶,撕开她虚伪的绑带,蕾丝蝴蝶被扯碎在地上。他蹭了两下,迫不及待插入了她…… “呃啊……”他舒服得喟叹,呻吟,摆动腰胯抽插,一声声的粗喘。 强jian一具死尸般的人偶,却胜过他此生的任何一场性爱。他感到喷涌而出的满足,满足到头皮发麻,四肢震颤,那是一种比生理快感更强烈、更厚重的引力,刺激他一下又一下的捅入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 呵。 他太入迷了。 连他的小羊羔,被那个叫做许落的医生偷走,都没发现。 一支烟抽完了。 烟尘消散在过于干净而诡异的空气中,只余玻璃内的景致在他眼皮底下一览无余。 rou与rou交叠,rou与rou起伏,或前或后,或上或下,汁水溅射,一塌糊涂。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时间静止。他知道她看不见他,可他又觉得她在看他,透明玻璃上写满了他的肖想和妄念。 李煜不禁想象,倘若她并非「末那」,倘若他对她无所他求,那他们……有没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走到一起。 李煜自嘲的笑了笑。 那么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 他生来爱她。也生来要毁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