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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房间弥漫水汽,水汽是欲望呈现的方式之一。 灯光是暖调。昏沉的,柔和的,霍琼霎的毛衣被拉扯的松松垮垮,上身被灯光打亮,脸陷在阴影中。 脖颈扬起,头发几缕黏在脖子上,被汗打湿了。 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体起伏,喉咙收缩,吞咽,手臂抬起又放下,掐他的手。 吴邪反握住她,十指紧扣,接着松开。 他一直看着她。 看到汗流进他的眼睛里。 这一次没有持续太久。 大腿根以上糊满jingye。黏稠的往下滑,吴邪没空休息,先扯了一大堆纸巾,替霍琼霎处理下半身问题。 他埋在她两腿间清理,一点点擦掉jingye,才高潮过,下体敏感至极,纸巾摩擦几下,一股尖锐的快感随即爆发。 她忍不住说:“老公,再摸下那里……” “这里?” 吴邪继续擦。 霍琼霎轻哼。 “这里么。”吴邪捏了捏肿起的阴蒂。 “嗯,好舒服。” 他越凑越近,呼吸全喷在yinchun上,霍琼霎一边哆嗦,腰肢扭动。热辣的呼吸掀起隐秘的痒。他丢开纸巾。 才刚被cao过,xue口敞开着,动作暴力,因此边缘有些红肿,吴邪两指撑开xue口,看了几秒,霍琼霎在上面问,“你在看什么?” 吴邪直接亲上去。 她的腰顷刻软下去,叫了一声。 嘴唇裹住阴蒂,有些用力地吸了吸。霍琼霎大叫,“不要……不要、别吸啊!” 他跟没听到似的,舌头抵住打转,吮舔,下体yin水和jingye全部糊在一起,吴邪尝到她的味道,还有jingye的味道。特殊的味道叠加在一起,让欲望高涨。 他从霍琼霎双腿间抬头,水从他的下巴往下流。 太色情了。 霍琼霎胸口剧烈起伏。 “再帮你舔会好么?”他问。 她说她不要。 “不舒服?”吴邪摸她的小腿,“你这样不是很有感觉吗?” “不是,是……太舒服了。” 他们开始脱衣服。 高潮了两次,连衣服都没脱。 床很硬,被子同样硬,霍琼霎侧躺着,吴邪从身后抱她,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抵在她屁股上。 他们的腿缠在一起,吴邪摸她肚子,小腹上来回打转,从肚子再摸到rufang,两团乳rou被握在手中,颠倒揉弄。 一低头就能看见rufang被反复地揉。 胀到好像要产奶。 但产奶是什么感觉? 吴邪的手很漂亮,这是读书人的手,握笔,写字,翻书,骨节匀称、修长白皙。 但他这双手这些年干的最多的事除了违法犯罪,就是摸遍她全身上下。摸她下体,往yindao插。 指腹内侧有茧,这是握枪的缘故。 霍琼霎心跳得很快,被他摸到持续难受。 吴邪拨开她头发,亲后脖颈,翻身上来,吻她脖子,把脸埋在她脖子里,反复地吻。 其实应该节制一点。 但他每次与其说不想节制,其实是控制不住自己。 还不到力不从心的时候。何况,霍琼霎对他根本就是纵容,前几年,经常把她逼cao肿了,半个晚上昏天黑地搞很多次,不知道多少次,搞到自己腰软掉,下床差点走不动路,让她持续两天走路一瘸一拐,她也不会有任何不满。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太频繁了。 至于为什么控制不住。 吴邪亲到她的胸,rutou含在嘴唇中,有点急躁地舔了舔。 霍琼霎用膝盖蹭他,闭着眼,“……怎么还这么烫。” “软不下去。” “不多休息会么?” 吴邪一手握着自己,在她yinchun处重重摩擦,“我在外面蹭几下,先不进去。” 霍琼霎的腰乱扭:“这算什么意思?” 她伸手下去摸他,握在手里,撸了几下,想往里送—— 刚插进去,吴邪已经退出来,覆盖她的手,“算了,晚上还要开车,再做下去等下开不动了。” “真的假的啊?” “那还有假?”他笑起来,“死在你身上算了。” 吴邪躺下来。 霍琼霎说:“我知道有人一晚上能来十次,一夜十次郎。” “厉害。”吴邪说,“谁啊?” “不认识,听别人说的。” “哈哈。”他放松身体,摊开手臂,让霍琼霎睡在他胳膊上。“道听途说啊?那挺不真实的。” “为什么就不真实了?肯定有这种人吧?我感觉。”霍琼霎睡在他怀里,调整姿势,“需要身体素质特别强悍——你觉得小哥可以么?” 吴邪一下子笑了。 但是他没接话。 “他行吗?你快说。” “他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吧。” “兴趣归兴趣,行归行,又不是一回事。”霍琼霎刨根问底,“你跟他相处时间这么久,你感觉呢?” “我感觉他应该没空跟别人一夜十次。”吴邪边说边笑,“就算有……嘶,可以了,别摸了。” 霍琼霎把他握在手里玩。 这根东西很热很湿,黏黏的,手感非同一般,手心揉搓guitou,又向下去捏两颗软绵绵的yinnang。 “就算有什么?”霍琼霎问。 吴邪喘着,“就算跟谁有性行为,估计也是奔着泄欲去的。大老爷们憋成这样,不找个机会弄出来,容易憋坏。” “你之前见过吗?” “……没。” 霍琼霎狐疑地看他。 吴邪起身去捞裤子,摸出烟点上,把火降下去。 已经射了两次,火降得差不多了。 但跟她zuoai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要多爽,得到生理上多大的快感,而是心理。心理得到非常大的满足。 吴邪搂住她,一手抽烟,一手慢慢抚弄汗湿的左侧rufang,指腹摁了摁翘起来的rutou。 “到底见没见过?”霍琼霎道,“你们这帮人以前干的那些破事——洗脚城洗洗脚,按按摩,找花样放松放松,顺便搞个全套,啊?” “……” 吴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霍琼霎冷哼,“你跟解雨臣,你们两个还把我往会所带,你们够意思啊。” 霍琼霎年纪小,十几岁的时候很容易糊弄。现在她年纪大了,社会阅历非一般人能企及,想再糊弄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小花哥哥要去。”吴邪企图解释,“……我绝对没这个意思,老婆。” 霍琼霎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就想笑。 这种事情,以前无所谓,现在她更无所谓。 只是让吴邪尴尬、哑口无言很有意思,这种机会很少。 “让我抽一口。”她说道。 吴邪侧过头,一口烟堵在嘴里,去吻她。 霍琼霎边咳嗽边把烟吐掉,脸憋到通红,想骂他,吴邪捏住她下巴,吸她舌头。 两人开始舌吻,亲了好一会,手向下滑,从胸摸到两腿间,摸她湿到一塌糊涂的入口。 霍琼霎推他肩膀,“……不是说不来了吗?” “想你。”他说,“想要你。” 吴邪从她的下巴吻,吻到耳朵,霍琼霎没有带任何饰品,因此他肆无忌惮亲吻。嘴唇缠绵着移动,在她的脖子流连忘返。湿漉漉的汗,潮湿的水汽,浮动隐秘的香气,此刻,他保留着最初的嗅觉,他能闻到一切他想闻到的,希望闻到的东西。 他被她的香气包围,连同一颗以为被麻痹的心脏一同包围,好像要溺死在这份香气中,既感知到自己,又忘记自己,不想前因,只需要一心一意抱住她,吻她,溺死在这种甜蜜中。 听她似哭,又似抽泣的声音,血液总是像子弹脱离枪口那样guntang、沸腾、专心夺目。 然后,他就会违背自己的初衷。 已经吻了这么多遍,依然想吻,反复吻,不会厌倦,怎么会厌倦。仿佛不是他占有她,进入她,而是她占据他,从身到心。有些事情可以彻底抛之脑后,有些问题不必再得到确切的答案。在那一瞬间他只感到满足。 满足。 还有,爱。 他早已过了用语言表达“爱”的年龄。吴邪只是贴着她的脸,他们的黑发纠缠,就像他们的命运,紧密纠缠,难舍难分。 他叫她,丫头。 这个称呼有些久违。 此刻,吴邪却不想做其他事情,比如再做一次。 霍琼霎没有回答,过了会,她像睡着了,缩在怀里,双眼紧闭。 床头柜上半根被熄灭,没有抽完的烟。他拨动火苗,想把这根烟抽完。火无法点燃,烟头被打湿了。 吴邪慢慢摩挲一下烟头,甩掉掌心汗水,再度叫她的名字。 霍琼霎很轻地问,怎么了。 喜欢叫你,他说。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