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经典小说 - 抬头看(伪父女)在线阅读 - 十八至二十五

十八至二十五

    

十八至二十五



    十八。

    打炮是真的很爽。周野在承认自己是个贱人之前,决定如此坦诚地面对个人的生理需求。他昨天是怎么想到,他是为什么想不开,吃饱了撑的要把未来两年的交配权给这丫头的……他一定是疯了。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丫头,我不要你第一次了行不行?”他哑着嗓子开口问,“我就把你当女儿养,大不了想要了我出去找女人。”

    慕悦听着话,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些不成形状的jingye,把它们收拢在手心里,忍着对浓烈气味要作呕的感觉,果断摇头,“不行。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和他们说两句谎话骗他们玩就算了,怎么能把自己也骗过去?我们分明没有血缘关系,你和我妈睡觉的时候我都十二岁了。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

    他盯着天花板纠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我还没cao你。cao你你懂么?我得把这东西塞进你下面你才能是我女人,我们现在清清白白。”

    “懂,我说了我知道zuoai是怎么一回事,咱们现在不正在做这件事么?你想cao就cao我啊?”她出言不逊,实在不理解周野到底在纠结什么,“我衣服都脱了……而且你对我没什么不满意的,你硬了,也射了。”慕悦说不明白,干脆无理取闹,用脱下来的衣服擦干净手上的jingye后,整个人往下倒,老实地趴在他胸口上,固执道,“我就是你的!”

    讲不通,和这种没长开的小孩子是讲不通的。她太相信自己已经获知的信息就是绝对正确的,慕娇和她灌输了太多以色侍人的观念。重点是,她根本没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是有像周野这种提完裤子就准备走人的男人,甚至这个男人还有一定的道德标准。

    呼——

    只能他退让呗,怎么可能要她忽然明白妓院之外的世界。只能他低头呗。

    “那你答应我三件事。答应了,我就再不说不要你这种话。”周野叹了一口气,不挣扎了,下移视线,把目光落到她光裸着的躯体上,继续道,“一,你要我把你当女人看。没问题,那我会对女人做的所有事情就都会对你做。我想亲我就会亲,我想摸我就会摸,最多最多,象征性地看你愿不愿意。二,我可以当你的男人,但是得等到你脑子里什么时候觉得我不会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你可以和别人搞,我才cao你。三,既然平时在外人面前,我们是父女关系,那身为一个父亲应该做的我都会做,我干脆给你演好这个身份。但只要关上了门,哪怕我把你逼cao烂了,你也不许对外面说一句好歹。”

    谁叫这家伙油盐不进,只能用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威胁她了。周野吐了一口气,给她下最后通牒,“你现在听懂了,觉得没问题,就把身上衣服脱了,我保证再不说扫兴的话,咱们今天就把这床滚结实了。”

    事情到这里总该结束了吧,她总不能是个疯子,真就喜欢躲在家里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总得要点脸面吧。

    “嗯,好。”慕悦根本不犹豫,直接点头,从他身上坐起来就开始摘自己身上的T恤,毫不含糊,不忸怩,不知道羞耻……不对,其实她脱的时候想起来昨天周野说的他更喜欢矜持的女学生这种话了,但她又想,现在给她的命令是脱了就睡。

    那就脱吧,什么都不剩,坦诚,赤裸。男人女人的欲望在这一刻疯狂交锋,冲撞。

    “你他妈是真疯。”周野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推拒几次已经到了极限,这会儿从床上爬起来,想也不想就去墙上摸开关。

    得把灯关了,不关灯她会说特别扫兴的话、做特别扫兴的事情。周野的脑子转得飞快,干脆从椅子上拿上他刚才准备好的干净内裤,揉作一团把她的嘴堵上,怕她万一又控制不住地乱叫。

    等到眼睛彻底看不见光亮的时候,房间里变得格外安静。慕悦甚至听不见灯泡里被灼烧的钨丝发出来的滋滋作响的吵闹声,太安静了,相比较之下,男人的喘息过分扎耳。

    周野脱衣服了。他正站在床边暴躁地去除身上的衣服。他可比慕悦懂多了,知道男人女人就算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也能通过一万种方法达到身体上的愉悦。最主要的是,他突然想明白了,她根本不是清纯那挂的,给她留面子就是自讨苦吃。他又不是真的犯贱,没事干找个小的来给他戒色。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往她这边来了。

    少女含咬着布团,发现自己睁大了双眼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根据声音判断他的方向,“哼哼……”女孩儿的声音含糊不清,被布团压了好几个度。

    这回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了。

    周野的欲望蓬勃而起,跨上床的下一秒就把脑袋迈进了她的脖子里。是的,她还没发育,胸部还是平坦的,可zuoai凭借的不就是感觉和刺激么,只要她被吓到了,无意识地推搡,只要男人的嘴碰上的是女人细腻的肌肤,就足够了。周野完全可以通过这点迹象在大脑里推演出一部大戏。

    男人的嘴在她身体上游走,从脖颈开始,顺着躯体一路往下,最后落到了她的肚脐。

    其实慕悦已经做好了他还会像刚才一样给她koujiao的准备,分开好双腿为他的脑袋留足了空位。可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事情,他快被欲望折磨疯了,根本没心情看顾她那点微不足道的需求。所以几乎是想到了要cao她,就动手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女孩儿没胸,但是有屁股啊,屁股圆润光滑的,做起来肯定爽。

    “cao,有本事就把老子告了。”男人在黑暗中留下如此不逊的言论,而后伸手扇了她屁股几巴掌,打出清脆的声响。

    慕悦轻叫了几声,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托起,双腿被他掰出缝儿。他的大腿凑上来了,过长的腿毛扎在她的后腿上,他们的下半身逐渐吻合。等到周野扶住了她的腰身,或者说,抓住了她的腰,便毫不犹豫地把粗壮的yinjing推进了她的腿心。

    “夹着,松了揍你。”周野不会在zuoai这件事上手下留情,抬手就是一巴掌,几乎把她昏沉的脑子打醒,“磨得痛就自己挤出点水,刚才高潮过的,你懂,我懒得教第二遍。”

    这些话说起来一句比一句无情。

    “嗯嗯。”她的两只手撑在床头,同时因为脸向下面部开始充血。

    “那你记住了,不射我不停。”周野用手抠了抠她快干涸的逼,突然开始随心所欲的抽插起来,用柱身去搓她的嫩rou,把那些yin秽的水液通通磨出来。

    又疼又痒。她跪到潮水顺着大腿往下落、小腿因为脱力抽筋的时候,才终于明白周野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做这么久的铺垫了。

    十九。

    腿疼。不知道哪里抽到了,好像在大腿根部,又感觉是从屁股到脚丫子的那一根筋都扭住了。慕悦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几根脚趾已经往不正常的方向倒伏,要她根本使不上劲儿。

    嘴里还塞着东西呢,薄薄的面料快被她的口水打湿了。整件事情唯一人性化的地方,不过是他方才情急之下稍显理智地用了洗干净的内裤,而不是刚换下的被汗湿了许多遍的臭东西,否则她真能直接吐在这床上。

    “嗯嗯……(周野)”,她的头无力的垂落在枕头上,抬都抬不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地叫,脚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完全没有继续跪立的可能。腿一软,身子便不自主地往下落,从他的怀里逃脱。

    他已经玩嗨了,那根巨大的阳物在她腿间来来回回地摩擦。他真的不太挑,和谁上床都行,只要传不上病不用负责任,他能天天打炮,真的,就是她这种还没长毛的、稚嫩的小姑娘也能叫他开心。没玩过嘛,那些有教养的女学生哪里看得上他这种臭烘烘的男人,鸡婆又嫌他穷,只要有更高价格的客人,插一半也能毫无职业道德地拔腿就跑。shuangsi了,爽翻了,他觉得他今晚可以不合眼干她一晚上。

    “嗯嗯!(周野!)”她的声音大了些,更伸手去拽他,要他意识到自己抽筋了,难受。

    但他就是个糙的,又黑灯瞎火,能听懂就有鬼了。

    “别装,赶紧起来听见没,你自找的。”男人捏了捏她的屁股,要她听话。

    “呜呜……”慕悦难受的偷偷给自己抹眼泪,更是气的直接把嘴里的东西拔了,不叫他好过,开口就骂,“我动不了了!我抽筋!你个……”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两句骂人的话,觉得说出来丢脸,所以忍了忍,最后骂了句,“臭rou。”

    女孩彻底不管了,整个人倒回床上,翻过身不让他那么轻易地cao自己的屁股,摇着头坚定道,“我不做了,想去找别的女人你就去吧,反正第一次还没给你,我清清白白的也好继续卖给其他人……你根本不心疼我!我明天一早带上东西就走人。”

    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哭起来了,躲在黑暗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指责他,骂他,还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所以说周野就是贱呗。半小时前巴不得她不答应自己上床,这会儿尝到甜头,不舍得拱手让人了,便软下来同她好言好语地商量,“你不是挺舒服的么,我看你后面又喷了好几次。”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没让她爽了,伸手就要去摸她的逼,觉得自己再给她抠会儿逼,多抠会儿指定行,女人就吃这套。

    她听见这话委屈坏了,忍着咿呀哎呀的痛意,抬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去踹他,差点踹上他的命根子,还好被他及时挡下,“别这样。搞坏了以后没得爽了,我可是你男人。”

    “是个屁男人!你还没cao我,谁让你这么说的。”慕悦边骂边抹眼泪,想要抬脚去揉那根筋,但是脚都抬不起来了,像个鸡爪子一样以十分奇异的姿态僵持在空中,“赶紧给我揉脚……呜呜……我要痛死了。”

    这回周野听清楚话了,反应过来她在气什么,连忙起身开了灯,给她仔细看看。

    像她这种又瘦又弱、肝血不足的人,筋骨最容易出问题,有时候动作幅度一大,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兴许是第一回和男人玩这种事情,所以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抽筋。

    “抽筋就抽筋,我给你揉好就没事了。干嘛要说那种话吓我。”男人的欲望没得到满足,放不过她,这会儿坐在床边上嘟嘟囔囔的,求她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出去可找不上我这么厉害的男人,我的rou比他们都大一截呢,准能叫你开心。你现在是小,还不懂这宝贝的好,万一你现在说气话,真收拾东西走了,以后再遇不到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了,可有的后悔。”

    少女白皙的小脚被他握在手心里,颇有力气地往内侧压,压完不正位,便松几秒后再压,直到三五分钟后她才从几近麻痹的痛意中缓过神了,才有力气理会他说的胡话。

    “谁叫你只顾自己不管我的。”她撅着一张嘴,分毫不让,“我疼的冷汗都出来了,你还在那儿耕田,也不怕犁坏了,断在地里。”这话又俗又荤,不知道她是跟谁学来的。

    “你这丫头,实际cao作一窍不通,嘴上的黄段子倒是懂不少。”周野取笑她,宠溺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脚丫,让她边儿躲着去,嗓音温和道,“我要关灯了,咱们的事儿还没完呢。”

    这回慕悦有要求了,趁他没注意,想也不想就把那团内裤丢到地上,果断拒绝道,“你不许堵我的嘴!”

    怎么可能不堵,顶多换个法子堵。男人伸手在床上摸索着,等摸到她瘦弱的身子时,便毫不犹豫地把她搂进怀里,扣住她的纤腰,无赖又霸道地强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许跑听见没。”这姿态,和刚才伪装出来的正人君子判若两人。

    “要我不跑也成,但你想当我的男人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她偷笑着别开脸,不叫他那一肚子坏水轻易得逞。

    “什么规矩?”他好奇坏了,拍拍胸脯大方地问。

    “管我以后有没有别的男人。只要我在这一刻还没上别的男人的床,你就不许领别人的女人回家。”她的眼睛在没有窗户的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一样明亮,能叫他轻易地捕捉到。

    就这点要求。他轻笑了一声,点头答应了,又怕她看不清,干脆实诚地应了一声。说完贪婪地摸了摸她的屁股问,“那我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

    “可以。”她轻点了下头,悄悄地红了脸颊,没忍住将脑袋埋进他的锁骨窝里。

    刚才是抽筋了,很多感觉都被她忽视过去。可这并不代表那些爱欲都不存在,他太懂怎么让女人开心,就是随便的揉搓几下都能要她丢了身子,更别提男性力量带来的十足的安全感了。她从来没从另一个人身上得到过这么丰富的感情,当下便被迷惑去,甚至昏了头,预备学着母亲说过的那样,这辈子都跟着他。

    周野勾了唇,伸手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托到两个人是面对面的位置,而后不管不顾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嗯?”少女没想过会从这个地方开始,果真被他的强吻吓住了。

    但他不解释,只抬起右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后脑勺上,要她专注于此,要她学会更多有关于大人的事情。

    强势的嘴唇把她那两瓣生涩的吻到变形,直到最后留在此间的,只剩下男人女人最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

    二十。

    凌晨两点。他们几乎闹了个通宵,慕悦一个小时后就要起床去上班,可五分钟前他们还赤裸地抱在一起,当然现在也没想着先穿上衣服。所以发生这一切的理由纯粹是,抵挡不住的荷尔蒙三番五次冲昏了头脑。

    周野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起因是慕娇三四个月前通知他,有个比他更有钱的愿意填补她接不到客的空隙,所以前天听到那女人的名字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床单是全湿的,太湿了,感觉能往下渗水。他们身上盖的毯子也逃不掉,她高潮之前潮喷起来跟水龙头一样,收都收不住。索性不管了,就这么凑合睡,实在冷便窝进他怀里。

    这其实是很诡异的场景,哪怕周野烂透了,也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和年龄比自己小十八岁的小孩子躺在一张床上,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所以趁着事情还不被任何人知道之前,他先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于是开口问,“你妈走之前都和你说了什么,怎么想到来找我的,万一我是坏人呢。”

    慕悦其实已经倦怠了,但想睡睡不着,神经太兴奋了,大抵是性激素在极短的时间内一路飙升,越过了那道临界值,叫她一夜蜕变为女人。小腹酸酸涨涨,胸口也隐隐约约。

    “你想听实话么?”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觉得自己可以相信他了,准备同他说实话。在慕悦的世界观里,上过床,大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是自己人了,“我妈根本没跑,有人盯着她呢,她怎么可能走得了。就是最近得了门道,可以多弄些钱来。”她说到这里时,不在意地扯了下唇角,无奈道,“她要把我卖了。我不肯去,是逃出来的……有位待我还不错的阿姨帮了我,叫我跑,还给我拖延了时间,我拿着她给的工具弄烂的铁窗,才翻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是你?我当然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你的长相,但我妈总和我提起你。她很喜欢你,每次和你睡过都要详细地描述一遍,她告诉了我你的生活习惯,你的一切。周野,今年三十二,是附近建筑工地上的工人,没老婆,没小孩儿,没父母,每天过着完全一样的生活,下午六点一到便准时下班,一下了班就会去XX路上的路边摊吃一份炒河粉。那是这片地区最便宜的晚餐。身上穿的衣服就那么两件,不是蓝的便是黑的。个子很高,说是一米八九但我没概念。唯一比较好认的,是你平日里怕热怕麻烦总剃个寸头……我就揣着这些信息,站在马路上逮着看起来合适的一个一个问。”

    “还好我运气不错,问到的第十一个人,就真的是你。”

    这是他们初见的理由,这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小丫头能想出来的自救的唯一办法。她活在那个脏兮兮的地方,只知道警察局是要抓她们的,因为她们卖yin违法,只知道外人进来是要付钱的。

    既然大家都要付钱,不如找个熟客。

    “别说给你第一次了,这辈子不要钱只给你当女人都成,洗碗、擦地、做饭,别看我小,我真的什么都会做……”也许是能坦诚,所以直到说出这些话时她才能稍微松懈情绪,不管不顾地埋头扎进他身体里,“周野,我不是你喜欢的好好女学生,我就是无人听闻的一个小丫头,我叫慕悦,羡慕的慕,愉悦的悦。我没有别的更贪婪的愿望,我只希望你别把我送回去。”

    这些话是绝不能一开始就同他说的,这世上除了警察,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接下这么棘手的烂摊子,更何况是没权没是没钱、胆小如鼠的嫖客。

    他知道事情的好歹,他分得清楚是非黑白。所以听完这些话,表情僵在脸上,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嬉皮笑脸地随意同她开黄色玩笑,或者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身体。

    “你妈怎么可能赎得了身,她在外面欠了多少高利贷……卖一辈子都还不清。就算有你,哪怕再加上你。你们两个站街都不够债主塞牙缝的。”他是真觉得直接跑了是那个女人的唯一选择,剩下其他的都是死路一条。

    少女沉默了,抓着他的腰不肯松手,动了动嘴唇,同时有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下,缓慢地滴在他的心上,“我妈要卖我的心脏,对方出价一百万……他们说,只要手术做完,她欠的钱一笔勾销。”

    是了,不在社会上真正存在过的人是黑市人口、器官交易市场的最佳选择。其实不止是心脏了,只要她死了,眼角膜、心肝脾肺肾、骨头、皮肤、骨架子,所有的一切都能拿来换钱。也许说不定,有朝一日,她会成为某家医院的无名标本。

    慕娇一定是这样想的,反正这女儿是自己生的,命是她给的,那她现在收回来,合情合理,她已经让慕悦在这世上活了十四年了,够慷慨、够奢侈了吧,与其悲惨地被男人cao逼cao一辈子,再染上什么治不好的性病,不如到此为止。

    “周野。”她没有别的选择了。所以哭着恳求道,“我想活下去。”

    这句话一定会让他共情的,因为活着是人的本能。他没在家里人全部离世后跟着一起去,也是源于那点可怜的生存欲望,他想活下去,哪怕在普世价值观、在部分世人眼里,他们的存在没有更多的价值和意义。

    “我知道了。”男人拍了拍她的背,学着放柔自己的声音,要她别想太多,“现在已经离开那里了,他们再也找不到你,你没有户口,就算他们在警局有关系也找不到你存在的证据。”话糙理不糙,没人知道她慕悦在哪里。

    少女抬手抹了把眼泪,转危为安,听话地点点头,也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愿意留下自己了。

    “他们是不是虐待过你?你知道虐待是什么意思么……不是你还活着就万事大吉。”周野想起白日老板娘的问话,想起今日原本要问她讨要的答案。

    她摇了摇头,“我是最听话的,他们没饿过我肚子。”

    男人冷笑了几声,心想,没饿过肚子还能十四了没一米五,跟鸡崽一样大,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没过过两天好日子所以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人的生活。于是叮嘱道,“白天老板娘问起来,说你爸是怎么处理的,你就说你妈在家虐待你,我已经和她在走离婚程序了,后面就算要打官司,抚养权也归我。”

    这就是既要当她男人也要当她爸的意思。

    “嘻嘻。”慕悦破涕为笑,抱着他不肯撒手,补上她选择他的真正理由,“之所以要来找你,是因为我妈跟我说,如果这辈子要从她的客人里选一个当男人的话,周野就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我妈对我不好,但她不会对自己不好。她既然愿意选你,我就肯定不会错。”

    ?

    什么鬼话,那鸟人说的鬼话也信。周野的柔情没在脸上挂着超过三分钟,干脆趁着黑灯瞎火看不清,毫不客气地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你妈说的话你也信,那你就等着下辈子被拐吧。”

    “为什么不能信?我妈没说错啊,她说你cao人不疼的,今天就真的一点儿也不疼。”女孩儿少不更事,抓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信息在他面前显摆。

    cao……周野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cao了,立什么人设不好,居然在她面前先确立了好好男人的形象,这他妈以后要怎么捅她的逼,怎么放开了cao她。

    “你妈……”他话说一半堵喉咙里了,“你妈……”他对慕娇也不坏啊,怎么凭空给他造这种谣言,“啊……你妈说的都是狗屁,我cao人真的很痛的。我是个很坏的人,我特别不尊重女性,你刚才应该也体会到了,我一次能cao两小时……”他喋喋不休地强调起自己的性能力,警示她自己真的是个精虫上脑起来不管不顾的坏男人。

    可慕悦不管,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床开始收拾。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三点,这段时间正好够她洗衣服、洗床单、拖地扫地,“我妈睡过多少男人,少说也得几百上千,你又睡过多少女人,能有几十个么?你觉得你厉害,可我妈觉得你没那么厉害,我总不能相信经验更少的对吧。”说完还有理有据地看他。

    周野听了捶床震怒。妇人之仁!他今天为什么要rou下留情,就应该把她cao烂了。

    cao了。

    二十一。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九,正是工地上最热最晒的时候,哪怕清晨起来,只是穿过几条马路到工地上,才六七点,都能叫他湿了全背。

    周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年纪不小,已经过了而立,但胜在一个人活得轻松自在,模样看起来与二十四五的小伙子没多大区别,显得嫩。再加上,他干活儿的时候力气大,身材又高,资历久,工地上大部分的机器都会用,所以大家伙儿都喜欢他。

    有不少人给他介绍老婆的,比如兄弟老婆的姊妹,他们家里的亲戚,还有给他介绍大学生的,他通通没理会。

    “放我一个人成不?我这么活着挺好的。”

    周野的父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得了尿毒症去世了,母亲在十六岁那年也患了癌。爷爷奶奶早都不在了,其他亲戚他也懒得找。生活巨变,不管老师再怎么说,他也没心思读书了,葬了母亲后便只身南下,远走他乡。

    之所以不讨老婆,是因为医生曾经说,他家有癌症遗传基因,往上算算,大概从太祖那代开始就个个儿短命。虽然现代的诊断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医生也叮嘱他定期做检查,生活作息规律、身体弄得强壮些,但也有隐患,万一三四十发作了。

    所以你说,能找妓女解决生理需求的问题,他干嘛想不开再要搭上个无辜的女的。

    “哟~周哥,你这不对啊!昨天逃了半天班儿,今儿个又迟到。”同班的看见他接连打了五六个哈欠了,凑上来开他玩笑,乐呵道,“昨晚儿打野去了?一宿没睡?行啊你啊,看起来腰不疼腿不酸的,这身体真好。”

    他勉强眨了几下眼睛,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累了,还真是昨晚打炮打的,纠正道,“没呢,cao逼能有这儿累?用手冲的,有些……没太控制住。”

    周野是个老实人,从不藏着掖着,除了不暴露性伴侣的具体信息,那是有什么说什么。

    同伴早知道他cao鸡,要不是家里老婆管得严,还想问他有什么门路的,谁知道他居然有一天改邪归正了,“cao!你骗老子,你踏马说自己一辈子不找老婆的,我妹给你说多少回了,人家喜欢你可有两三年了吧。这工地晒死人的,她为了给你送饭可是接连来了两个月,你怎么都不肯答应,这可倒好,她前脚刚结婚,你踏马后脚就找了老婆。”兄弟一听这话,炸毛了,指责他忘恩负义。

    “不是……”他从没这么想过,人家姑娘挺好的,长得也漂亮,“不是,我没找老婆。你踏马能不能别激动!”周野又要撒谎了,这回得跟自己的好兄弟撒谎,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伸手推开了对方,要他站远点,佯装是被他污蔑过后的恼羞成怒和坦白秘密的不好意思,借口道,“我……”

    “就十几年前。我那时候才十几岁,不是不懂事么,给人家肚子搞大了。现在人养不起,把孩子送过来了。我带着孩子不好找女人。”说完给了对方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没办法自由地打炮可是男人共同的痛处,对方感同身受,一起感慨道,“唉兄弟我懂你,自从去年我老婆生了娃,我现在只要一回家就是奶孩子,看孩子。到了晚上吧,感觉来了想摸下老婆,小崽子一声嗷呜,就把我老婆叫走了,真是说啥都不好使。”

    “有时候我都纳闷,这女人生了娃之后就不喜欢打炮了么?”

    周野轻笑了一声,抬手拍拍兄弟的肩膀,好言好语建议道,“你把你家那闹腾孩子丢给爸妈管两个月,保证你比刚结婚那会儿过得还要开心。我说真心话,孩子都让你老婆一个人管,她能愿意给你cao?回家不指着你骂都算脾气好了。”

    “你是不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要是我爸妈肯带那就好了。”

    他是不懂。但他也没机会懂了,只得抬手拍了拍兄弟的背,问他别的事情,“我还真有一些事要问你,兄弟,我真不懂怎么带孩子,要不你跟你老婆给我出出主意?我姑娘人不小了,但之前有给她妈虐待过,营养不良,瘦得跟猴儿一样,再过两年就青春期了,我担心她发育不起来,长不高什么的。”

    “多大年纪了?实在不行上医院看看。”

    “十岁了,才一米五不到吧,体重掂量掂量,我觉着只有四五十。”他抱过慕悦,和工地上一麻袋生石灰差不多重,可能还要更轻些。但他对这个东西没什么概念,因为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和现在一样高了,体重快一百六。

    “啊?就你这基因……她妈不给饭也能蹿到一米七啊。闹什么呢。”兄弟诧异道,又连忙补上自己的看法,“我姐那姑娘,今年十二三了,身高都一米五八,据说她小学一年级能有一米三。要不你领着去什么发育科问问看?可别耽误孩子。”

    上医院。说到这里,轮到周野唉声叹气了。

    “要是我真能领她上医院也就好办了。”本来他是想着过段时间给慕悦上户口的,虽然自己在政府部门办事没什么关系,但有点耐心多等一段时间,多磨一磨,有个一两年也能磨出来。可现在知道她之前在的地方涉黑……万一他不知死活去申报了,叫对方发现可怎么办。

    他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民工,真要硬碰硬,是护不下来的。

    “那也简单,你就去菜市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