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天塌了...
163天塌了...
一早,陆江年接了个电话,身侧的女人还在酣睡,捏着手机悄悄走去卫生间,关了门才开始跟助理聊工作。 手头的项目出了点岔子,临时加了一个会,不过好在可以在家开,不用折腾去公司。 会议约在半小时后,陆江年叹了口气,开始洗漱换衣服,忙完还有十分钟,通知厨房做了点简易早餐送到书房,时间到了开始工作。 - 两个休息日一天也没休息好,周舒然这觉睡得很沉,直到晌午才醒来。 可她一睁眼就看到陆江年坐在床边,一脸冷漠看着她。 “老公,怎么了?” 周舒然迷迷糊糊坐起身,刚转头想看外边天色,心想怎么没人叫自己呢,结果......身侧赫然躺着一个熟悉的男人。 薄被堪堪搭在时清臣的胸肌下,露出他俊俏的容貌以及精壮的身子,脖间还有几道红痕,应该是她抓出来的。 她吓了一跳,伸手想抓陆江年的手解释,他却抱着陆裕柏和陆梓玉往后退了几步。 “阿年......” 周舒然脑袋乱七八糟,想不明白,抬眸只见陆江年浑身透着寒气,脸上表情不复曾经那般温柔。 “周舒然,你这个荡妇!从此你不再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妈也不是你!你好自为之。” 周舒然脑袋嗡嗡,心虚忐忑的目光扫视这房间每个地方,渐渐的周围东西越来越少,墙壁没了、凳子沙发也唰一下消失了,紧接着陆江年抱着两个孩子往另一个方向走,陆裕柏和陆梓玉乖乖缩在陆江年怀里。 “不是的......阿年,不是这样的......”周舒然苍白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可他们谁也不理她,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的她看不见了,身侧的床和不该出现的时清臣也消失了,徒留她一人在无边无际的白光中挣扎。 - 下一秒,周舒然赫然惊醒,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浑身被吓出冷汗。 房内光线有些暗,光透过挨着窗户的窗帘渗了进来,周舒然久久没能缓过来,捂着胸口拉了拉被子盖在身上。 肩膀被软软热热的东西戳了一下,下意识看去,身侧原本躺着陆江年的地方这会儿多了一个小小软软的身影。 陆裕柏安安静静躺着,外衣脱了身上盖着薄被,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周舒然的金项链玩。 挂坠是两个葫芦的样子,他拆开合上合上拆开,玩得不亦乐乎。 周舒然紧忙抱着儿子往怀里揽了揽,热乎乎的,是真的不是幻觉。 输出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下,她的下颚在他圆圆的肩头蹭了蹭,语气虚弱道:“阿白怎么在这里呀?” 陆裕柏的眸光还聚集在手里的项链上,“陪然然睡觉呀!”说着给她晃了晃挂着不符合他年龄的手链的小胖胳膊,叮铃咣铛响了几声,小家伙奶声奶气道:“喜欢!” 这小子就很喜欢金闪闪的东西,几乎把能搜刮到的属于亲妈的金首饰都给自己戴上了。 昏暗的房间内,周舒然定睛瞧他,这些首饰大多都是新的,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陆江年没少给她买东西,久而久之就堆了许多,好些她回来这些时日还没顾上自己看,没想到亲儿子都给她过目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平日的陆裕柏可精力旺盛的很,他要是早起全家都别想睡了,午睡都得强压强哄,今日还没到中午怎么愿意躺在床上,不对劲儿。 陆裕柏踢了踢脚,在床上滚了滚,有些害羞地捂着脸蛋回答:“阿白每天都很安静呀!” 放屁! 周舒然顺势把他搂进怀里,心想刚才那幸好是个梦,差点吓死她了。 唇刚凑上儿子的鬓角,什么东西扎得她嘴疼。 扒拉过儿子的脑袋抬头仔细瞧,伸手又摸了摸别处,怎么......怎么怪怪的? 枕头上一摸,居然有几根手指长的头发?!! 这父子俩掉皮呢? 她面色惊讶,开了灯坐起来,抱着小东西的脑袋看了一圈又一圈。 她一动陆裕柏,他的黑色头发跟天女散花一样,床上、枕头上、她手里、他脸上衣服上都是。 吓得她不安的心又悬了起来,周围到处都是头发渣子,陆裕柏原本盖着脑袋的头发这会儿缺一块短一层,她把小东西抱在怀里紧张的问:“阿白你怎么了?难受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呜呜呜...... / / / 这个灵感是之前看新闻,有两个小孩趁mama不注意给对方和自己剃了个头,等发现的时候......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