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阴郁厌世的怪胎女Alpha痴恋她的abo们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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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阴郁厌世的怪胎女Alpha×痴恋她的abo们①
【排雷】
bg体位,女主无rou,男全洁。
涉及做恨/多人/骨科/女主被嬷等雷人元素。
本文为女主个人视角,非常片面。
人称混乱预警。
乾元= alpha ,中庸=beta,坤泽=omega。信息素:信香,易感期: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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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攸安被布条蒙着双眼,难以分清谁是谁,只知胯下有人狗儿似的钻进去舔弄,xuerou被进出无序的舌头舔到抽搐。她牙关打颤,大腿抑制不住的抖,含糊在喉咙的哭叫被身后人的唇齿堵住,她无法自抑的流泪。泪水不知被谁舔去,那人虎口处的薄茧摩挲她不算细腻甚至有些粗糙的肤,安抚的吻轻柔落在她的胎记。
无数只手抬起她的胳膊,把她的衣襟敞开往里面或轻或重的摸索、抚弄她的胸乳。她胳膊背部流畅的肌rou线条被人细细抚过,被阳光晒到偏棕的肤色与身上那些男人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昔日跋扈乖张的小霸王兰辞面色潮红,趴在她腿间吃xue,流溢的yin液被他尽数吞下;兰绪往日的倨傲清高消失,痴痴含住她的唇齿,绵长的舌吻伴随着血和唾液从他下颚处流下,是她在挣扎中咬破了他的唇。
剩下几人中有她那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夫子,有同出于一母一父的同胞兄长,还有她所厌恶的同窗们……
小巧的乳被人捧着,软热的奶rou亲吻似的贴在那人手心,他那白皙到血管清晰的大手仅拢住她的奶,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耳边是极轻的叹息声,伴随茉莉花香。
攸安急忙攥住那想要抽开的手,她在眼前一片黑暗中犹豫,难以置信地开口,“哥……?”
没有回复。
不亚于晴天霹雳,她当场宕机。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她的臀rou,翕张的xue口被指尖插入扩张,随后粗硕rou物轮流塞满湿软的yindao。
她被那群家伙cao得浑身乏力,逼rou痉挛。
每个人不同,有的顶得深而缓,有的浅但速度快,还有的毫无规律时深时浅。
浅褐的乳尖被嘬弄得红肿,水润的翘立;浅淡的齿印围绕胸乳布满,腿心处也有些许。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甚至舔她的阴毛,痴迷地亲吻腹部用于保护zigong的赘rou,将下体rou唇掰开来尝。
她被cao弄得没有力气来摘取眼部的布条,看不见他们的脸,可是那些轻微的喘息声是如此耳熟,她不得不怀疑是熟人。
甬道的jingye太多太满,随着cao弄的动作被凿溢;信香淡淡的弥漫开,有人在反复轻咬她后颈处的腺体,愚蠢的试图将她标记,又因为她是乾元(Alpha)而无果。
他们的肌肤普遍比她细腻,如玉般,在她的后背、身前贴敷,有的冰凉,有的温暖。或直或弯翘的yinjing塞在她xue口手心腰窝,她意识模糊间感到他们在轮流亲吻她可怖的胎记,虔诚的、温柔的。
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攸安神志不清地想,这可真恶心。
/01/
本人姓宋,名珩,字攸安。
双亲早逝,比我年长不了多少的长兄磕磕绊绊将我勉强拉扯大。
我有胎记。
星星点点的斑迹脏污右脸眼窝,猛一瞧去格外骇人。村童唤我“恶鬼”“凶煞”,由此我心感自卑,儿时鲜少照镜看水;也曾泣泪不止,发誓要把乱嚼口舌之人的舌头一一拔尽。
兄长用冰凉的指腹细细摩挲那处胎记,眼睫垂下,“不是什么‘恶煞’,这是祥瑞的象征。”
他说,天宫神兽到俗世渡劫化作人形要与凡人不同才好区分,王母挥指施法在其面目留落记号——就像我这块胎记这般。
这不过是为哄小孩子说的谎话,我从不相信。
不仅面部异于常人,我身体也异于常人。
是身躯上的残缺,外表看不出来,在内部。
世人分为乾元中庸坤泽三等,兄长为最弱势的坤泽,而我是乾元。
我七岁那年才得知乾元胯下理应有异物一事。别的乾元裤子里有的,ta们解手时我见过。
我扯开自己裤子往里头看,回忆别的小伙伴比我多的那个东西,伸出手指摸索不到,只能摸到胯下过于紧窄的甬道。浅浅戳了戳,还没进半截指头就受阻,慌忙拔出。
去问兄长,兄长愣怔,将手中的针线搁置一旁。
他理顺我蓬乱的额发,说,这没什么的, 只是跟别人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罢了,只要不说就无人知晓。
家里头不富裕,全靠兄长一人织布绣花补贴家用。破烂草屋,雨天漏水。
在家被兄长教导着自学了几年,到十六岁,兄长拾起家里零零散散的铜钱,串成一大把强行塞进我手心,让我去找疏林书院的夫子,向他求学。
铜钱沉甸甸,坠得我的心也向下落。
兄长上过几年学,仅是旁听。他说自己一个卑弱的坤泽也没必要学太多知识,而我是乾元,应该拥有更广阔的人生。
夫子是落败的贵族子弟,为远离朝堂而建此书院。书院里除了乾元,还有ta们的坤泽伴读。
我眉眼凌厉,不善言辞,许多人怕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只是天生凶相,并无恶意——除了儿时曾把说我坏话的家伙溺死在池塘以外,没干过任何坏事。
旁人惧我,大抵也会在背后议论我,或许是我那怪异的胎记,或许是我过于孤僻的性格,又或许是我那破旧的衣衫。
我并没有找到ta们说我的证据,以上这一切只是我的揣测。若是让我找到了,我不会放过ta们。
夫子年轻秀气,过于古板严厉,在学业上很苛刻。
我由于文章格式不规范、上学迟到、上课走神之类的小事被打过手心。虽对此颇有怨言,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对我有帮扶。
来疏林书院的大多家境富裕,第一天进书院,我因衣衫破旧被侍从拦住,夫子过来,问我为何来此,我道出家母家父的名字,他愣住,说那两位是他昔日的救命恩人,随后放我进了书院。那日,他让我当场写了一篇文章,阅后说我天赋异禀,不该拘泥于山野,并在此后常常私下里指导我修改文章。
我为此感到少有的愉悦。
或许我骨子里就是自卑的。
因脸上的胎记和家庭的贫穷而心生愤懑,带着仇恨怒视每一个过得比自己好的人:书院里的人个个锦衣玉食地位显赫, 布衣裳让我像针扎了似的难受。
凭什么我得不到这样的人生?我这样愤愤不平的想。我恨不得把ta们杀了,自己取而代之。
以前兄长就提醒过我,说我太过孤僻,说我总有怨气,这样不好。
我无力改变。
胸膛总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我越发压抑,以至于仇恨天底下的一切事物,火把我的幸福、我的快乐也烧尽。我甚至开始埋怨兄长让我到这个书院来,以至于让我看到了世上阶级的差异,让我明白前十几年的人生只不过苦中作乐。
夫子试图开导我:执拗不算是坏事,但要控制,并且运用到正确的地方,而不是一味苦苦哀怨。
执拗的性格使我喜欢把文章磨了又磨,夫子吝啬的夸赞是我平庸的一生里少有的骄傲时刻。不过他警诫的话我只听进去了前半句,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埋怨周遭的事物。
我无友。
儿时尚有二三玩伴,长大后形影单只,在书院里也如此。我不适合交友,那些蠢货也不值得我费心思,书院的大多数人我也没记住名字,除了特别烦人的。
兰辞嚣张跋扈, 兰绪傲慢冷漠。这对讨人厌的双胞胎是书院的焦点,显赫的家世、优越的天赋、出众的才华和外貌……这一切都让我忮忌。
兰辞兰绪与其同窗侃侃而谈,所提及的尽是我前所未闻的事物,富贵人家的庞大府邸与吃穿住行在ta们的言语间展开,缭乱的繁华从我脑海中掠过。
我如往常般窝缩在角落,在桌下慢慢攥紧拳头。
他们总是、轻而易举获得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好恨。
……
我长相和性格不讨喜,被排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这对我而言并无影响,从前在村里就被人鄙夷,因而早早适应独处,交友一事也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
胎记似烙印,使我长久被钉刻在耻辱柱上。
最后排角落的位置被我占据,我蜷缩进阴影,长成苔藓。此地使我安心窥探书院的每一处,平等仇视所有人。
书院里的人大抵也是厌我的——没人会喜欢我这样畸形的怪胎。ta们窥视我,目光总放在我的脸上,被我察觉了又被烫了般别开眼,好似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为何不敢看我?
我这样逼问过兰辞的伴读。那小伴读低眉敛目,怯怯地攥着衣袖,嗫嚅许久。
他看样子被我骇得不轻,连手都在抖,最后红着脸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我压根没听清。
这蠢货。
早知,我也不该问他。
窗外大雨。
明日休沐,我略带窘迫地拾起自己那把破损的油纸伞,观望屋外雨。兰绪漫不经心抬眼向我瞥去,随手将自己的伞递给我。
这是在装什么……自从第一天来书院,我就夺了他书院第一的位置。他不该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吗,怎么又帮我?嘲讽我还是在可怜我?
我不明所以,向后退一步,没接。
兰绪蹙眉,保持递伞动作不动,过了好一阵子将伞放在我旁边离开。
雨绵绵,云泪沿顺屋檐而落。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终究还是消散,我拿起那伞,走入石板路。
兄长点燃烛灯,在微弱的灯光下绣花。
我依靠在他肩头,百无聊赖的用手指缠着他的发丝玩,又凑近了去嗅他脖颈处淡淡的茉莉花香。眼瞧着哥脸红了,我意识到不妥,拉开距离,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灯下翻书。
我没有和兄长提书院里的事,他也没有问。我总觉得兄长有心事在瞒我,我也无意打听。
他和我,都有不想说的事。
我之前背着兄长偷偷养过一只狐狸。
两年前我去山上拾柴碰到只受伤的狐狸,我眼见它毛色不错,想着带回家扒了皮让兄长给我缝件裘皮大衣。狐狸猝不及防化作人形,灼若芙蕖的脸上满是泪,楚楚可怜地求我救他。他道出自己为半妖成仙,遭歹人陷害才至如此地步。
狐仙诱惑我,说若是帮了他,他有法子让我往后平步青云。我半信半疑,带他去医馆包扎。他和我约定好两年后再见,我没有太放心上,没想到今日便在窗边瞧见了狐狸尾巴。
我开窗,毛茸茸的小东西自来熟的钻进我怀里。
此刻的我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会有一个自称穿越者的家伙出现,最后血淋淋的离开,以至于我被拉入混乱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