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经典小说 - (GB)交响沉沦(高h)在线阅读 - 19 她的所有物(喜闻乐见的睡jian)

19 她的所有物(喜闻乐见的睡jian)

    

19 她的所有物(喜闻乐见的睡jian)



    【宿,宿主,你这也太作弊了……】

    系统779苦恼极了。

    就在刚才,祝栖迟仗着自己身负异能,先后闯进纪劳伦的办公室和私人住处,逼迫779将电脑里能用得到的信息筛选拷贝了一遍,储存进U盘里。

    念动力异能者加上远超本世界科技树上限的系统,两者结合,简直是对纪氏集团的降维打击。

    “偷税漏税还有灰色交易,这些足够让纪氏的股票崩盘了吧?”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祝栖迟站在高级住宅区足有38层的顶楼花园,将整个H市都纳入眼中。

    凌晨三点,H市依旧灯火辉煌。大多数普通人已进入梦乡,此时正是“里世界”中的居民活跃的时间。

    被两处现代商圈夹在中间的城寨,也正值一天中最妩媚的时刻。

    祝栖迟的脚踩在天空花园的外围栏杆上,舒展双臂,拥抱苍白的天空和微冷的夜风。

    【……宿主?】779小心翼翼地提醒。【数据都拷贝好了,你还不回家吗?】

    女人点燃一支香烟,不抽,就这么夹在指间闻。

    “高中叛逆期,我曾抽过一段时间香烟,不管爸妈怎么骂,我都不肯戒掉。”

    “还是祝游归黑进我的电脑,发了一堆老烟枪的肺部拍片给我,才渐渐不抽了。”

    两人年龄差了五六岁,祝栖迟高中未毕业,祝游归博士都读了三年了,马上就能提前毕业,正式成为首都生命科学研究所的研究员。

    祝栖迟觉得,她当时未必不是想搏得哥哥的注意才表现出对香烟的痴迷的。

    受人敬仰、生活无比忙碌的科学天才,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跟自己平平无奇的叛逆meimei交流,事无巨细地关心,倾听一切琐碎的烦恼。

    长发飘散在纤细的身影背后,祝栖迟闭上双眼,脚尖动了动,身体慢慢向前倾斜,仿佛要投向夜空的怀抱。

    以这样的姿态回忆过去,总能使她在咽喉与鼻腔之间体会到一种酸麻又疼痛的感觉。如果她长时间地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就会向大脑与心灵共同构筑的黑暗的无底洞坠落。

    【宿主?!】779急了,【宿主宿主,别忘了颜西柳还在等你回去,你答应他的……】

    十年以来紧紧捆绑着她、时刻想拉她坠入深渊的绳索因为779的话稍稍松了松,祝栖迟缓慢地眨了眨眼:“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叫他大反派了?”

    779讪讪【其实他也没做过太坏的事。】

    “是还没来得及做。”祝栖迟笑笑。“不然这个世界是怎么崩溃的?”

    “但我怀疑,就算按照你的思路杀了他,男主和女主也照样会出问题,世界线依旧会崩坏。”

    【为什么?】779不解道。

    “因为原作的势力分布很奇怪啊。商战、政界倾轧,还有乱七八糟的白道黑道挤在一起,需要的时候出来晃荡,不需要的时候就好似不存在。像是一堆幼稚的小女孩凭空构想出来、硬要捏在一起的情节设定。”祝栖迟懒洋洋地叼着被雨滴浇灭的香烟,跳下栏杆。

    “现在世界要补全那些未被填补的部分,就一定会出现你们意料之外的东西。男女主的背景太过干净单纯,只剩下被原著盖章认定的‘大反派颜西柳’。只有他隐没在空白之中的过去,还留存着一定的cao作空间。”

    779傻了【听,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怪不得会出现那么多bug。】

    “颜先生,真是被恶龙环伺的公主大人啊……”祝栖迟咬了几缕烟叶在齿间,表情似笑非笑。

    ******

    等祝栖迟从窗户翻进客厅,走进卧室,天才刚蒙蒙亮。

    颜西柳当然还熟睡着,她往他睡前喝的水里加了安眠药。他现在对她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她在他身边躺了两个小时,全然清醒,身体疲惫异常,精神却持久而异样地亢奋着。

    过了一会,她将双唇贴上颜西柳的双唇,舌尖蛇一样游走于他的齿间,顶着湿热的口腔一寸一寸地磨蹭。

    男人皱起眉,人却醒不过来,但没关系,这更助兴。

    她把手搭上颜西柳的睡裤,恶作剧般拉扯松紧带,又往下扒。另一只手扯开睡衣的纽扣,肆意玩弄着他的rutou和胸rou。

    他的身体保持得相当不错,没有赘rou,甚至有些肌rou。不薄不厚的胸肌手感很好,她揉面团似地将手里的rou捏挤成不同的形状,时不时逗弄一下渐渐挺起的深红乳尖。

    祝栖迟低头亲吻他左边乳rou处的烙痕,将那块焦红而凹凸不平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的。她没对他说自己其实很讨厌这个标记。

    烙着别人的印痕算怎么回事?但破坏掉再覆盖应该很痛吧。

    可她就是想要,想要得不得了。这个男人是她的所有物。对他,她可以为所欲为。

    可怜的、困于梦乡的颜总裁动了动,沉睡的yinjing比主人更先苏醒,微微勃起,将内裤顶得外凸。

    祝栖迟保持低头的姿势,亲他的胸口和小腹,手掌贴着脊骨轻轻摩挲,慢慢滑到挺翘的臀部,用力抓揉了几把,探进紧紧闭合着的xiaoxue。

    让她惊讶的是,神志不清的颜西柳牙齿咬着下唇,眉头紧皱,显然并不舒服,身体却像个标准的yin妓或习惯被进入的雌兽一样,自动自觉撅起了屁股。

    “挨草已经成了习惯吗?颜先生真的好yin荡啊……”

    她轻轻地吻他染上粉红的耳垂,又用牙尖细细地啃,直到粉红变成血一般的色泽。手下不停,往紧窄的xue里挤了些润滑液进去,指尖沾着冰凉湿润的液体往内探入,然后没得更深,更深。

    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水声。

    女人也在摸自己,在他僵直的大腿处摩擦,到了高潮的边缘就停下来,穿上一根假阳具。

    颜西柳的身体被揉开了,泛起性欲的殷红,撅起的臀丘中央藏着的xiaoxue也湿漉漉地打开了,像是在翘首以盼粗壮阳物的捣入。

    祝栖迟很快就满足了它的渴望。

    念动力抬起他的一条腿,就这么保持侧躺的姿势,她对着翕张的xue口狠狠插了进去。被草草拓开两指的roudong被突然贯穿到底,花心也被凶猛地碾过,rou壁立刻疯狂地抽搐起来,被施暴者彻底填满。

    颜西柳发出一声啜泣似的鼻音,挣扎着想要从药物的余力中醒来。

    他像陷在一个又深又恐怖的噩梦之中,惊恐地想要挣开身上的桎梏,手指无力地扒向床沿,试图逃离残酷的对待。

    但身体背叛了意志,在rou欲的驱使下热烈地发情求欢,习得性地撅起屁股挨cao,直直挺起的yinjing就是最好的证明。

    最初几下艰涩过后,祝栖迟进出他身体深处的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她停下爱抚,双手抓住他的腰,动作更加用力和残暴,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强硬地将手下的roudong凿穿。

    “不要……嗯……滚……”

    他徒劳地挣扎着,双手紧攥床单,好像那是能够救命的稻草。

    祝栖迟握住他的yinjing,几下抚弄后,马眼处一跳一跳的,大腿内侧也在痉挛,她就知道他要射了。

    男人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喉间发出凄惨的悲鸣,含混地说着什么,她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

    “救……”

    他因快感和屈辱不停地颤抖,乞求却像在自言自语,可能早已习惯无人倾听的事实。

    “救救我……七七……”

    女人笑起来,抽出假阳,调整了一下角度,撞向浅处的那块敏感至极的软rou:“好可怜呢,怎么办是好呀,强jian你的就是七七啊,颜先生。”

    颜西柳倒吸了一口冷气,剧烈地喘息着,终于从沉重的黑暗中苏醒。

    举起的腿酸麻发痛,肚子被一下一下顶得想吐,让人头皮发麻浑身战栗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强硬得不讲道理。

    “别开玩笑了你这混蛋……滚出去!”

    他没什么威慑力地骂着,喘着粗气,满脸冷汗和眼泪,耳畔都是黏腻的水声,身上还有一只在敏感点四处游走的捣蛋的手。

    在颜西柳体力耗尽前,祝栖迟好心地攥住他的guitou,没让他大早上就精尽力竭。干着后xue的动作却不停歇,假阳整根埋没在最深处,爽得他身体直颤,一边浪叫一边冲向干高潮。

    ******

    “滚出去。”

    颜西柳指着门,又重复了一遍。

    祝栖迟故作委屈地蹭了一下他的背:“对不起嘛。”

    她知道她做得有些过分,活似个性变态,搞出婚内——睡梦强jian的戏码。

    大概引发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才会这么生气。

    只让她滚出房间,已经算颜总裁好脾性了。

    他的眼睛冷得像冰,仿佛再怎么跪地磕头负荆请罪,也不能撼动他的铁石心肠。

    可她硬是要掰过他的脸,乱七八糟地亲一遍,直到把他的唇亲得红通通的,冰山也半化不化了,才跳下床,躲过脑后砸来的枕头,几步溜到门外:“对不起嘛,对不起嘛,我今天都在外面,绝不招颜总的眼!”

    祝栖迟走前把窗帘拉开了,夏日朝阳照进来,晒得颜西柳眼睛疼头疼浑身哪里都疼,上午是不可能去公司了。

    性事上,他能接受很多超出常人想象的花样,但她今天来得这么一出,恰好掐住了他的死xue,撬起千创百孔的心脏上的陈年旧伤。

    可他能甩出来的最硬的话也只是一句“滚出去”。

    颜西柳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只胳膊盖住眼睛,另一只手向下探,摸向始终没软下去的yinjing。

    明明已经高潮过,明明心底还在翻腾着不适感,他却还想继续……被她cao。

    身体深处的欲求不满和yin贱放荡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几乎完全成了一条沉沦在性欲中的发情的yin狗。

    他想成为她的jiba套子,小yin狗,rou便器……被强jian也好……

    男人轻轻地哼着,弓起身体,塌着腰,额头抵着祝栖迟的枕头,手粗暴地撸动着性器,惩罚自己一样,将jingye射在掌心。

    -------

    把老婆惹火了(于是被枕头轻轻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