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从小到大都是里番女主在线阅读 - chapter 暗涌

chapter 暗涌

    “泽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姒而景抓住娇嫩的小手,眉头紧蹙,表情有些不悦,声音已经低沉了下去。

    “我真的是处女爸爸,爸爸不信可以摸摸泽恩。”泽恩另一只手忙撩起宽松的裙摆,莲藕似的腿间漂亮的阴阜泛着微光,竟是没穿内裤。

    姒而景低咒一声,酒热澡冷,从内里往外涌的燥与周身向内浸的寒如同两波相对浪潮互撞,直叫人难以维持理智。“滚。”

    人再干净,也叫她的母亲教得肮脏。

    男人松开握着泽恩腕子的手,仰靠在沙发上,用手背遮住视线,眼不见为净。平日里万人之上的男人,碰上初生牛犊的稚女,又怎么预料到从来无人敢违抗的心意居然被逆反。

    真是倒反天罡。

    没有什么欲望的性器被裹进一眼温泉里,鹅蛋大的guitou被完全包住,就像套了一个紧致的收束袋,而这口袋伴随着蠕动轻而易举地唤醒了他尘封多年的欲望。

    男人本不重欲,在之前的相处中大多数的欢好只在情深之下的配合,大概对于他这样资产的男人来说,耽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才是一种动物行为。

    可他又不可否认,这次情潮来得实在慰贴可心,巨兽被水润柔嫩的温泉唤醒,小姑娘不仅没有听话退场,还托起他沉甸甸的性器,敏感的guitou猛地接触到久违的挑逗蓄势待发,反差错峰轮转给他刺激,幼女的口又小又软,可舌尖的技艺又娴熟勾人,姒而景发出一声性感的腔音,手径直按住了泽恩的头,这种熟悉的性意表现,泽恩低头更加卖力地吮吸简直能与她臂长相较的yinjing,不出意外男人宽厚的大掌下滑轻抚着她的脖颈,仿佛连毛孔都舒张开表达出愉悦,可下一秒姒而景的手指收束,捏着泽恩的后颈把她从身下甩了出去。

    “滚出去。”

    “啊——”,泽恩跌坐在地毯上,不明白究竟是在哪里冒犯到继父。

    男人难耐地用手指按住了太阳xue,手掌遮住所有试图进入眼帘的光线,喉间溢出一声低哼,大张着胯陷在沙发里,没有抚慰下身隆起的巨龙也没有遮掩,在泽恩眼里明明看起来是再痛苦不过的状态。就像那些男人一样。

    “我有没有教过你要主动?”女人穿着一身修身飘逸的吊带长裙,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纹收束着女人性感的身材,女人支起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这条看似艳俗的裙摆裂出一条直开到胯的缝隙,裸出女人修长白皙的长腿。

    稚嫩得像花骨朵一样的女孩正低着头跪坐在地毯上,看起来乖巧又宁静,女人握着手里的皮拍托着女孩的下巴抬起来脸,一双清透带着恍惚的眼睛露了出来,倏地黑色的皮拍抽在小姑娘微微向上抬起的胸脯上,漂亮的脸蛋立刻给了一个媚骨天成的反应,浅眉微蹙,琼鼻轻皱,贝齿半咬,通神的眸子敛起悲戚,下睑泛着淡淡的粉红,一朵水顾涌出泉眼,坠在眼中,欲落不落,多么容易被采信的狐媚格式,却不往男人身上使。

    梁娇然更加恼火,这样好的天赋,却只与她对着干。

    “做什么这样,”男人淡然地走进来落座,身下的部位没有勃起依然高高突出一块,他伸手沿着皮拍下滑包裹住女人的纤手,不经意地握着女人的手抓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就顺势接过了被松开的皮拍,“然然,小姑娘生得再好,她到底是个小姑娘,只要你挑男人的眼光没有问题,就不会有人能吃得下她。”

    梁娇然睨男人一眼,虽没有夺回皮拍却也没有停下她教育的节奏,相反又顶上来了对抗之性,“站起来,把屁股漏出来。”

    泽恩唯喏地站起转过身,手抓着裙摆半天没有动作,女人伸手去撩,裙子下是可爱的真丝内裤,上面画着好几颗粉嫩的蜜桃。

    梁娇然脸色一变,甩开男人的手,又去拿被男人放在身侧的皮拍,声音冷冽,“把你这个内裤给我脱了!我有没有告诉你在家里不许穿?我看你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把你从那边带来的东西全扔了!”

    泽恩腿打着颤儿,手抓住内裤的两边,几乎都攥在了手里,动作却不像是往下脱,反而是在努力地向上提。

    无声的反抗。

    男人皱了皱眉,一边伸手去抱梁娇然,一边出声去劝泽恩,“恩恩,你先听mama的话脱了吧,别惹mama生气,娇然,小姑娘年纪小你就慢慢教,一时半会儿之前的教诲没改过来也很正常。”

    “他们都不愿意,但我知道,你会愿意的吧?照晖。”梁娇然话风一转,伸手去摸男人的胯,未勃起的裆间依然形势可观,美人手只是带有技巧一摩挲就展露出男人的欲望。

    男人瞠目看她,握着她的腕子低斥,“梁娇然!你疯了吗?我知道我们只是露水情缘,是我想要与你多有一些感情,可基本的道德底线我还是有的!”

    梁娇然轻嗤了一声,抓揉了一下男人勃起的胯间,伸手盖住男人的眼睛,红唇靠近鼻息吐出香气,“若你没有与我再上床我倒还信你几分,可把你这双狗眼遮起来,你又哪里在乎我与别的女人的区别?”

    男人张嘴又合上,情绪低了下去,“你真是……”

    梁娇然挑了一方纱巾,遮住了男人的眼睛,亲了亲男人的耳蜗随性地哄她的小狗,“乖,就当是帮我教教她……”就像我当时教你一样。

    再回头去瞧那倔头鹅,女人眼神冷冽,“你是我的女儿。乖一点,对我们的相处都好,我也不介意告诉你,你舅妈上个月已经怀孕了,他们会有新的宝宝。”

    泽恩原本垂着的头高高昂起,声音远远高出平常维持的分贝,一双泪眼漂亮地能叫人把心都挖出来哄她,简直要把人的理智都痛碎了,一瞬间水雾就弥漫在眸子里,透亮可怜,“你骗人!舅舅才不会!”

    “不会吗?拖油瓶终于走了,他们当然要好好地过二人世界,你要是好好学,我还能让你看看他们宝宝的照片。”梁娇然抓住了软肋,悠哉地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哼着愉悦的小调,心情舒畅了半分,娇手也就顺势脱了男人的内裤,揉搓男人的性器,看着男人蛋大的guitou微微颤着,还低头轻嘬了一下,给了男人一点甜头。

    “我不信。”眼见母亲不再透露半点口风,反而是泽恩慌了神,小姑娘抓着内内半天,看着女人手指微动就拿捏了男人的性欲,丑陋的男性器官摇晃着吐露出情液,两个人似乎已经忘却了她的存在。

    泽恩慌张脱了外裙和内裤,温柔小意地把内裤放在茶几上,赤脚走到了沙发前,榆木地眨着眼睛看母亲,想要梁娇然给她一个台阶。

    “跪下吧,”梁娇然没有看她,搓了一下男人反应剧烈的马眼,男人伸手挡着眼睛和微微红了的脸,低喘着呻吟了一声,roubang抬了抬头喷出了四五股白色的液体,沾湿了他休闲的T恤。又被她掌控节奏了。

    女人轻笑着把那些jingye都勾到食指,顶开男人的唇送了进去,男人高声喘息着一遍又一遍吃女人的手指,任由那根青葱的纤指挑了浓白的酱汁邀请他品尝,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进出抽插他的喉管,虔诚地吮吸着美味的液体和奖励他的koujiao。“嗯啊……嗯……”

    泽恩规规矩矩地跪在男人腿间,眼睛盯着叔叔丑陋的性器,熟悉的男人,陌生的roubang。这个叔叔一直是最扭捏的,母亲让她旁观过很多次,只有这个人,从来不肯给她看他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

    等男人进入了贤者时间,泽恩腿都有点跪麻了,梁娇然才又开了尊口,“把脸靠过来,伸手托着扶起来。”

    泽恩听话地伸出两只手,去摸男人沉甸甸的性器,尚未重新勃起,依然有着不轻的分量,叫她的手腕有些酸,男人的反应比她的印象里还要激烈些,大腿抽搐了一下,发出了压抑的低吟,“嗯……”

    她紧接着听到了母亲的轻笑,女人撩起男人的T恤露出规整的六块腹肌,指尖随意地滑动,有些被取悦地说,“这么刺激吗弟弟?直接含吧,舔一舔这个洞,整个都吃到嘴巴里……”

    泽恩听着引导,托着丑陋的性器犹疑了半天,还是伸出娇小的舌头去贴男人射过精的马眼,颤抖的舌尖只是快速地碰触了一下男人晦涩的尿道口,能感觉到男人的大腿肌rou全都绷紧,又是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喘息,“啊……”

    有了男人激励的反馈,泽恩强打着精神张嘴去含男人的guitou,她的嘴还没有完全发育,只能吃进去男人的前端,整个guitou都没有能力完全的吞进去,温热的小嘴只能半包着舔舐,梁娇然撩了上衣下摆塞到男人嘴里,两只手自如地揉搓着男人挺立着的rutou,漫不经心地教泽恩挑逗她的小狗,“吃不进去就用你的舌头顶那个洞,舌头转圈圈会不会?”

    男人哼了一声,扛不住小姑娘稚嫩又实诚的调情,感觉那小鱼都快钻进他的尿道里了,精口都要被泽恩给顶开了,别的女人koujiao是促精,泽恩的koujiao是抑尿,有朝一日他居然被幼女玩了尿道插入,男人的手掌已经握紧拳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胯。

    看男人的yinjing上都流满了泽恩的口涎,梁娇然终于大发慈悲地下达了下一步的指令,“吐出来吧,爬到沙发上来。”

    “先坐到上面来。”泽恩言听计从地跪在男人的另一侧,在梁娇然的指点下跨坐到男人的腰腹上,小姑娘又轻盈又娇小,骑到男人的身上就像在坐摇摇车,嫩生生的下体和男人的下体相贴能感受到电波在两个人之间流转,男人又哼了一声,泽恩能感觉到身下温热的rou杵在抖动,连带着屁股下腰胯的骨头都是那样磨人,小姑娘还不懂这种生理性的反应,只知道有密密麻麻的蚂蚁从和她相贴的私处往上爬,沿着她的腿根往上啃噬她的肌rou血液,直到那根丑陋的东西往上拍了一下她的小逼,心脏都钻进去食rou的蚂蚁,啃得她头皮发麻腿根发软,娇呻一声失了力。“啊呜……”

    奇怪又奇妙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在身体深处分散开来,她根本忍不住有什么东西流出身体来。奇妙的感觉在大脑皮层反应激烈,她也无法抗拒这样直达灵魂深处的激素分泌。

    “舒服了?”梁娇然哂笑,拧了一把男人被她玩得发红的rutou,倏地给了男人柔软的胸肌一巴掌,男人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臀肌,发出往日里女人最爱听的轻哼,他无法分辨女人的话讲给谁,他对世界最亲密的感知只剩下触碰,好柔软好稚嫩的rou瓣压在他的性器上,因为重力微微分开一道缝隙,那缝隙里透出湿润的甘甜,全都淌在他勃起的jiba上,还有最熟悉他敏感点的手,又一次征服占有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反而让男人内心深处的从属感得到极大满足,一时间身体与心灵共振,叫他无法控制这根动物欲望的东西振奋胀大,guitou不停地往外吐着前液。

    梁娇然说的没错。

    “前后动一动你的屁股,光坐着只会把人坐折,没办法把男人做射。”梁娇然抓着泽恩的手按到男人紧绷的腹肌上,男人好似受惊一样战栗一下,换来女人又一声嘲笑,“这么敏感了?”

    泽恩也很紧张,整个人坐得直直的,努力让自己除了母亲要求以后没有更多的肢体接触,她迟缓地扭着腰,僵硬地像是久未上油的木偶,手虚搭着,压抑着嘴里的呜咽,“嗯……啊……”

    “扭屁股都不会吗?你存心和我作对?”梁娇然不耐烦地左右扭头,又拾起男人抢去的皮拍,啪啪两下就把泽恩的半边臀rou拍红了,表情中也没怜惜,满是质疑的嫌恶,“你才几岁腰板就这么硬?他不是给你报了舞蹈班?”

    泽恩遭拍打,失了神下滑,绷紧了臀rou负隅顽抗,连带那口湿滑的小嘴都收了收,叫男人光滑的男根又感受到奇异的情事体验,光是夹热狗一般裹着也叫人失去神智,那“酱”涂抹在rou肠上让人真想全数都刮在松软的面包上,应该要反反复复地来回擦试才能舒爽,当然性价比最高的清洁方式应该是用嘴全部都吃干净,附带的收尾工作是连香肠里的芝士都要舔得没有残留。现实是面包之间空虚,香肠rou身空无。

    一场越磨人越空洞的调教。

    “啊……好疼啊呜mama……别打我了……”

    每一拍落下,就有更多的液体淋在男人的性器上,那皮拍好像不是打在泽恩身上,是抽在他的jiba上,泽恩泪眼朦胧地看着那男人被蒙着眼咬着下唇,三个人构成了非常简单的连锁反应,当梁娇然手里的皮拍落在泽恩的屁股上,泽恩的逼rou就会夹紧吐水,情液滴落到男人隆起的rou龙上,男人就会难耐得如同绷紧的弦被拨动颤抖,直到小姑娘抠紧了男人的腹肌求饶,屁股骑在男人的roubang上颤抖,热液激荡,“啊呜呜呜呜好痛……”

    小姑娘就好像尿在他身上。

    男人握拳,绷着身子抵御幼女的高潮,女人细腻的手指撵上男人红肿的rutou,猛地揉搓拧了起来,男人发出一声猛烈的喘息,胯往上激烈地送了一下,roubang拍在精瘦的小腹上,又开始喷精,最远的射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舔干净今天就结束了。”女人说着,皮拍落在男人半遮的侧脸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印记,声音很响。

    泽恩战栗地支着男人的下腹,两个人的相接处简直要烧起来,她愈发努力地张开腿去包裹男人的rou身,男人的rou茎也更加亢奋地向上充胀泽恩的rou蚌,小姑娘就随着男人微微的波动呻吟,一点一点地舔着男人射出来的第二波液体,乖巧地好像在吃白巧克力。

    她的位置太好能够把女人的手法尽收眼底,梁娇然起拍手腕用力,落下时手腕一收全是巧劲,皮拍落在男人脸上发出脆响,声音洪亮,紧接着的就是男人放开的喘息,伴随着梁娇然漫不经心的奖励,男喘此起彼伏,而男人的脸要经过几秒以后才会微微泛着红,让她想到她发烫的屁股。

    她看着入了神,梁娇然收了拍,一撩开衩的裙摆坐到了男人的脸上,简直能想象得出来,男人那张呻吟时张开的红润的嘴,那条健康灵活的大舌,女人在家从不会穿贴身衣物,这一下应该是直接把舌头送进了和她身下一样尿尿的地方,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胯,拙劣地吸收了一点情事的技术,下一秒女人一手擒着男人的脖颈,一手给了她胸脯一巴掌,“既然舍不得,就把狗rou舔干净了再回房间吧。”

    “呜啊——”泽恩低鸣了一声,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艳红的手印在她的胸脯上显现出来。

    连带着男人小腹肌rou收了收,双手把住女人半跪半蹲的大腿下带,粗舌送得更深更粗暴,被女人扼着的粗颈崩出几条脉络。

    连锁反应是强烈的,梁娇然都难抵进攻,娇软地呻吟出声,另一只手重心不稳地按住了男人的胸肌,腿也失了力完全把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得了势,梁娇然也没了手再去驱动泽恩,永动机缺了零件,泽恩娇喘着移到男人精壮的大腿上,低下头欲吃不吃地舔着男人的roubang。

    待那rou杵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蓄势待发,对她来说这场磨炼方才结束……

    泽恩回神就看到了男人相似熟悉的脸色,她咽了咽口水,状态合适,情节重复,环境相似,人物雷同,很适合套入的模板。

    姒而景昏沉得几欲要睡去,丝毫没有发现偷溜进房间的小耗子没有自觉离去,当沙发的弹簧下陷微微震动,已经来不及拒绝直面事件发生了。

    远比刚刚更柔软更娇嫩更湿滑的细rou包裹住了他身下那根高高勃起的rou茎,小东西直接骑在他的jiba上,把流出来的sao水全都抹在他本来就许久不曾泄欲的yinjing上,小逼牢牢地贴着他的jiba润滑磨蹭,把他的枪擦得锃光瓦亮,刺激他上膛捣毁碉堡。

    男人的道德感并不强,于他而言,见惯名利场里的肮脏,无需强求,会有数不尽的往上送,他只冷眼看着,也并不是有多洁身自好,不过是看淡了这种低级欲望所以不沉溺。

    沙发下陷,男人几乎没有再给出记忆里的声音反馈,小姑娘甚至没敢拿手借力,颤颤巍巍地攥着裙子提到胸前,虚浮地架在男人的性器上摩挲,这简直是她最大的勇气了,她的训练对象从未有过把她直接扔到地上的经历。

    很烦,这样的事件让他怀疑合作对象究竟是不是可以维持合约的基本原则,姒而景微微抬了抬眼,伸手就从背后掐出了泽恩的腰,男人人高马大,几乎是一掌就半包住了七八岁小姑娘的腰肢,压着小姑娘的胯就按在了长枪上,猛地挺了一下臀,硬rou瞬间就唤起泽恩的肌rou记忆,娇软地哼唧一声夹紧了屁股抖,源源不断的汁液淋在男人的jiba上。

    “唔啊……”

    身下那根庞大的东西如同回忆里晃荡着往上顶,这个反应能与她伺候舒服了男人划等号,只是她的继父似乎与她母亲的男人们有别。

    姒而景面无表情地抬起压胯的手,一把扼住了坐在他身上滋润的小东西的颈子,小姑娘很漂亮,也招嫌得很。

    “真sao。”

    “别找干。”

    “滚出去。”

    也没多用力,但小东西确实被养得很娇,骑着他的裆伸手去掰他的掌,身子一呛一动,泪珠子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滚,明明心里又怕得很,顶着哭腔和他道歉,“对不起父亲……呃,我喘不上气了……咳咳……”

    “告诉你母亲,我没有这种龌龊的爱好。我不管你在床上有几个爸爸,我没有听人叫爸爸的爱好。”

    “我本来挺喜欢你的。”

    “我不敢了呜呜呜……我不敢了……求求您咳咳……”

    小姑娘夹着腿求饶,热泪啪嗒啪嗒地滴在他的大腿上,手只敢拍打他的虎口祈求他能松手,哭起来也很讨人喜欢的脸,很矛盾,激发男人心内保护欲的同时也会勾出男人的破坏欲,掌控和征服是两种极端的从属自由,前者图全部,后者求拥有。

    姒而景长出一口气,松了手,小姑娘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抽噎着往下爬,像一缕四散的烟从房间里消失了。

    哭得他更硬了。

    如果泽恩发现了的话,应该此刻就不是他占理了。

    几乎是漫长的一夜。

    小姑娘的气息离开以后,男人反而难以入眠。他引以为傲脱离低级趣味的自制力脱了轨,rou茎杵在幽深的夜里,包裹在其上的情液在空气中变冷,导致男人的脑子也变得清醒。

    这根掌管生殖的东西梆硬了一整夜,占据着他的大脑思考究竟为什么泽恩越哭他的棒子就越硬,那几滴眼泪就像催情剂一样最大程度的激发了他淡薄许久的欲望,很有意思,如同过了大半生他才发现居然除了水到渠成的情爱,送到他胯上的小姑娘也是可以顺水推舟愉悦他的。

    也可能是泽恩漂亮得特别。女性的美貌本身就是一种权利,让她们在交往中获得优先。

    再想要发泄出来很难,纵然男人伸手去抚慰,除却巫山不是云。

    姒而景长叹口气,泳裤勒得他的下身发紧,在浴袍的遮盖下隆起了一块小山坡。

    男人静坐半个点,没有更多的人气移动,这座日常只有三个人活动的主别墅又空又寂静。

    消不下去。

    只是坐在那里,想到小姑娘卖力取悦他的讨巧,突然被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起来,频振两次。

    电梯打开。

    男人随意地系着袍子回复着消息进入电梯,三楼的光亮全都消失只剩下了黑寂。

    清晨。

    中餐厅久违的烟火气。

    这对泽恩来说实在心有余悸。

    主位上坐着的男人让她心惶又后怕,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女人正遮住唇慵懒地呵欠,坐在男人下首的男生坐姿端正表情冷漠,男生斜对面的青年温文尔雅对她报以一笑。

    比昨天晚上有区别的,是青年的右手隔一个位置,男生的对面,坐着的正是让她处境尴尬难以自处的jiejie,姒瑶。

    摆在母女面前的两个选择,一是姒瑶的下位,二是姒璨的下位。

    “愣着干嘛,坐前面去,给你的父亲道歉。”女人施施然面对这个困境时随手抵着女儿的背用力,竟然没有发表质疑的言论,摇着腰坐到了姒璨旁边。

    泽恩的目光从空位为起点,眼神低垂目移过继姐姒瑶的表情,正首上座继父姒而景的领口,右边继兄姒璨在桌上弹跳的手指,还有正襟危坐直视着桌上餐花似乎在走神的青年侧脸,上齿暗咬住下唇,几乎是努力打起精神往母亲给她安排的位置挪过去。

    姒瑶瞧起来比之前稳重了许多,对于女人挑挑拣拣坐到兄长的身边未置一词,姒而景也并没有把视线递给姗姗来迟的两位女性,于是早餐开席,鱼贯而入的女仆把温着的早汤依次端到主客家的面前。

    女人难得端端正正落座,没有给一点眼色与身边她想尝尝味道的男生,把她精细烫卷的碎发别到耳后,挑着眼睛教泽恩,“昨天对爸爸实在没有礼貌,爸爸一视同仁对你们,却也没有怪你,你今天要向爸爸道歉。”

    捞了筷子在用餐的男人神色不改,昨晚在场的两个男生遥遥对望一眼,表情各有深意。

    打破僵局的是没有参与昨晚诡谲风波的姒瑶,女生之前抗拒反对的外放情绪已经收敛不少,只是轻飘飘地甩了梁娇然一句,“阿姨,食不言寝不语。”

    梁娇然还没吃饭就被继女噎了一口,向来与她不友善的小姑娘依然没给她面子,只是好像当着外人的面也没把话说得多难听,分不出是要维护泽恩还是下她的面子,她刚心思转了转想要开口,继子已经提前走位偏帮了meimei们,好似端平了水,“瑶瑶学习压力重说话不礼貌,我代她向您道歉,泽恩年纪小不懂事,父亲也不会计较。”

    姒而景轻飘飘瞧了二儿子一眼,不置可否。

    最终战局终止于被母亲聚焦的战火中心,泽恩谨小慎微地向一家之主诚服,“对不起……姒…父亲……”

    姒而景没有看她,点了点头且算表态,饮了口杯里的金骏眉,右手在桌子上轻叩两下,“吃完来书房。”

    称不上和颜悦色,可瞧起来也不算严厉。

    泽恩刚咬了口蟹黄汤包的皮面,煨得鲜甜的蟹汤淌进唇齿,无措的眼睛游移过姒而景的伸展开的手,转而把求助的目光递给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母亲,祈求母亲可以施以援手。

    先开口的是她身边的继姐,姒瑶的声音脆响,打断了所有人流转的心思,“我也要听爸爸和哥哥说什么,爸爸可不要厚此薄彼。”

    姒而景咀嚼完嘴里的食物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茶,眼神随着头颈的偏向对上女儿清明的眼睛,“男人的事,阿璨,还有嘉佑。”

    余光中桌上的另一个小姑娘脖颈微动吞咽下嘴里的液体,把只破了一个口的蟹黄汤包用汤匙全部塞进嘴里,紧闭着唇大口咀嚼着。

    姒瑶耸耸肩不再紧追,听到耳边清晰的吞咽咀嚼声,心中轻嗤,不以为然地撒娇卖乖,“我这次统考可是已经考到第一咯,爸爸说好从我考到第一开始每次都会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姒璨听到父亲的点名时心中腹诽,抬头远对陆嘉佑一眼试图找到缘由,只看见青年眼中平静的淡漠,没有透露一丝信息给他,听见meimei贴心地给他垫底,方开口介入这次家谈:“怎么只要爸爸的奖励,二哥的奖励就不稀罕吗?”

    姒瑶瞧一眼因为席上父亲默认了继妹的道歉安静的梁娇然,又笑意盈盈地承哥哥的情,“怎么会呀,我当然知道二哥最宠我了,私下里我再和你说,爸爸的事情比较重要。”

    像是被挠到了痒点,姒而景终于唇上挂了点淡淡的乐意,看着桌面上两兄妹亲密和睦的对话,啜饮了杯中的茶。

    卧室。

    “我久不罚你。”

    原本想借势发挥舒缓一下女儿与丈夫的父女关系,被继女一打断,事情轻飘飘地揭过去,榆木东西也是没有眼力见,最后餐桌上人家是亲密无间一家人,她两是破落户和拖油瓶。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闷亏,平白叫外人也看了笑话。她原不高攀姒而景。

    泽恩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脚踏前,任由女人掐着她的下巴高抬,一双媚眼如绞如练地死盯着她的瞳仁,直直地望到她的心里头去,梁娇然匀称性感的身材倒映在泽恩干干净净的视野里,女人翘着腿,开衩的裙摆下滑裸出圆润的脚踝和细腻的长腿,她的隐私保护做得很好,只能微微瞧见腿间似乎是藏在阴影下的rou色,但泽恩知道,她又没穿内裤。

    “我说过,既然选了姒璨,就和姒而景退到父女关系里,可没教你把他当成你的生父,和空气一样对待。”

    泽恩没回话,眼帘低垂刻意不去对视母亲,手指抓紧了裙摆。

    女人就伸脚去挑女儿的裙摆,直直把小姑娘的裙撩过了肚脐,“你倒是乖觉,不许你穿裤子,就在裙子下面穿安全裤。”

    泽恩咬紧了唇,她总是乖的,按照母亲所言照做许久,可今日不同,她早起时感觉有湿冷的水液在腿间,微腥,那粘稠的东西经过一夜氧化成浅白的水液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还拉肚子了,所以屁股没出血也痛得她简直要死掉,她总觉得,夜里的梦,好像成真了。

    书房。

    姒而景也不知道是该庆幸把调查交给了陆嘉佑,还是该恼火小儿子背着他做了这种事。

    他少年不曾为性事沉迷。

    也不知该与儿子从何谈起。

    男人烧了水,看气定神闲地落坐在他面前的姒璨,教儿子看他泡白毫银针,先热水冲洗了茶具,温了盖碗,加了约7g的茶叶,等到水温降到95°,未盖沿着碗边一点只微微抬起手腕高出8cm冲入热水,微微旋转了一圈茶碗,男人把第一泡茶汤全数倾入了茶壶里,茶毫在微黄透明的茶水中沉降,具倒了一盏推与姒璨。

    男人又慢条斯理冲了第二泡,盖上碗盖环绕着碗边均匀注入热水,男人的速度控制得很好,水甚至没过盖碗,中指微微压着盖碗出汤的侧边旋转两圈,单出了第二泡茶汤,男人微带有薄茧的指腹抵着碗边,食指轻压着盖碗出汤。第二盏给了陆嘉佑,水位微漾在杯口,男人就把剩下的茶汤都倒在茶盘里。微微摊手示意,陆嘉佑便恭敬地接过了去。

    热水直入碗中,茶叶被打得旋转而上,盖碗在男人手指间走了又一个三圈,第三泡茶尘埃落定,姒而景滚了一圈推了剩下的茶汤,倒扣了碗展茗。

    其实瞧不出茶汤的色泽区别,都是浅淡如玉的薏仁黄色,可次序分出了区别。

    “降火。喝吧。”

    父亲在提点他,姒璨心下一惊,表情未变,吹了吹清澈的茶汤品了一口。

    “姒璟从未向我学什么,我对你们从未有过要求,我没有教你什么。”

    姒璨大大方方地直视着姒而景的眼睛听着,心中推索,没有贸然接父亲严肃的话题。

    “你说你想学金融,”姒而景平淡地看着姒璨,“我很高兴你愿意接我的班。”

    姒璨捕捉了两个关键词,心里有了猜想,怪不得叫了陆嘉佑,他没有立刻转头去质疑,斟酌着用词去回答父亲,“我正在努力向哥看齐,我和瑶瑶未来都会全力替哥分担,配合哥的工作。”

    第一反应是奇怪,随之蔓延上来的不悦,失望和恍然,姒而景不带表情的脸色如高岭之花般淡漠睥睨,“我不曾管教过阿璟,也没有管教你和瑶瑶,因为我向来认为,无论想要什么都需要自己去得到。你不该提他们。”

    姒而景转头去看陆嘉佑,青年微微低着头敛着目光半俯着身,双手握着茶盏。茶还有半杯。

    “当你想学金融开始,你就该意识到你代表着什么,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维护自己的声名形象,杜防把柄他握落人口实。”

    姒而景看着儿子默不作声闷了一整盏茶,提起茶壶又斟上。

    “我没有败坏家族的形象。”

    姒而景眉间距拉近,闭了闭眼,和儿子拉开身距,靠到椅背后敲了敲茶桌,陆嘉佑放了茶盏,将手机推到桌面上,一段粗重的喘息播放出来,熟悉的男声刚吐出三个yin秽的字眼就被男人单指暂停了播放。

    骨节分明的手掌几乎覆盖住占满屏幕中的幼女胸腹,亵玩的感觉很明显,却又像是带了几分保护的心思在遮蔽那性感裸露的躯体。

    “小处女——”

    书房静默良久。

    姒璨没有臊意,表情难得露出几分奇异,少年的迷jian性行为被血亲和半兄浏览观赏,不仅没有感到羞惭,甚至感受到精神上的快感。反而是姒而景和陆嘉佑还没有适应少年在情事上的另外一面,共同保持了缄默。

    “我记得,她和我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姒璨转着手腕摇晃还有半杯白毫银针的茶盏,只有一点茶毫随着茶液的晃动上下浮沉,见父亲没有说话,便又仰头喝了杯中的水,双手扶着茶盏推到姒而景面前请茶。

    “她既然没有改姓,未来也不会以任何方式进入我们家的户口。她母亲显然并不希望她进入姒家的户口。”姒而景撒谎了,梁娇然多么希望泽恩成为姒家家谱里的一员,他回忆起指尖润湿的触感,脸色奇差没有改口。

    不,她一定很想进入姒家的户口。

    想到她去勾引他的父亲。

    姒璨心中嘲讽。但他只是扶着茶盏静待父亲给他重新斟满降火的茶汤。

    一边的陆嘉佑交接完情报后抓着茶盏“眼见鼻,鼻见口,口见心”,听着父子俩交心的谈话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仿佛茶盏中会开出一朵牡丹来。

    “我亦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姒璨规规矩矩地给父亲打保证,抬起头来想从父亲的眼睛中看到他态度的转变。

    姒而景想到。

    如果不是因为泽恩没有进入姒家的户口,姒璨未必对她下手这般果断。

    男人只把茶壶推往眼前的儿子,并不再添,声音低沉,“姒家不需要丑闻。断掉。”

    “拿回去全喝了。等消解完你的火气我们再谈。”

    “嘉佑,找几个信得过的会所,整理一下适龄的千金资料。”

    姒璨终于紧抿住嘴,将东西托到手中,转身出去了。

    他才不会放过那个小东西,没想到,陆嘉佑也会对她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