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夜曲(g向/H/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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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任何时候如此刻一般黑暗,如此刻一般寂静,静到几乎一切都不存在。可怕的黑暗。可怕的寂静。在这黑暗和寂静的画布中央有块血污。那是一个人。双手被缚在半空,头下垂着,双膝跪地。 一团破破烂烂的皮囊,血、rou、骨头和脏器,凝固的黑与红袒露在外。对于画布来说,笔触过于细腻真实。所以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躯体。还活着,不,早已经死了。 苏影摸着他圆滚的小腹,皮肤摸起来像冰凉冰凉的雪。颜色也像。她的手继续轻柔地向上,指尖顺着血淌过的痕迹一寸一寸摸到锁骨。被两束红线前后穿透的锁骨,洞穿之处裸露白森森的骨茬。伤痕下面的血在流动,流得到处都是,浸透越野车后座。 玩够了锁骨,苏影抬起他的脸,微微歪头,双唇覆上他的双唇,含住唇珠,轻轻咬了两下,再用舌尖舔了舔。 “好像还能进去一点呢。”她笑着,把手指捅进他的咽喉,笑容明亮而美丽。红线又开始慢慢涌动,她把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肚子上,感受里面缓缓扭转向上的浪潮。一阵轻柔而不自然的战栗掠过他的背脊。 “唔啊、啊啊……不行……” “……要坏了……真的……嗯……影……要坏了、会被捅坏的……” 女人低头含住他胸前破皮肿胀的rou粒,小小的、惹人怜爱的两点肿得有原来两三倍大,随不断颤栗的身体微微抖着。她用牙齿不断碾磨刮蹭,尖锐的虎牙扣进柔软的rou里,咬住往上拉拽,想要撕扯下来。他沉浸在一种无法思考的半昏迷中,同时被刺激得唔唔叫,被狠厉的冲撞顶得一上一下的身体全然脱力,大腿不停颤着,麻木到无法跪住。 “要坏掉了……” 红线并在一起,已经切断了手筋,所以他连向上躲都无法做到。眼泪无法遏止,顾瑾嘴唇有气无力地开合着,完好的那只眼睛也仿佛蒙上了一层白膜,失去对光影的感知。 车座摇摇晃晃、来来回回地吱吱作响,被污浊的血和别样的液体浸透。风在车外呜呜吹过,像谁在抚弄死人肋骨做的风琴,拨一首摇荡的夜曲。 苏影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绕到后背,水藻一样漆黑的长发散在背后,像一条刚爬上岸的水蟒,带着潮湿的海的味道,绞紧垂死的猎物。她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这只狡猾的、趁虚而入的野狐狸,跑到她珍贵的记忆里到处瞎闯,留下清除不掉的气味痕迹。 如果你知道会付出这样的代价,还敢进来吗?在这样严厉的斥责里,野狐狸仍然不断挠门。他想进来。放我进来。 “坏掉吧。阿瑾。坏掉吧。我想进入阿瑾最深的地方。” 她吻住他的唇,深吻,像是要把两片唇瓣吃掉似的。他虚弱地抽噎着,猛地一阵颤抖。很痛,又很舒服,剧烈的舒适,快感抓着他,如同黑夜冰冷的手攫住猎物,上升,推着他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地攀上高潮。高潮渐渐变成一种欺骗性的麻痹感,代替被扯烂的疼痛。 苏影一口咬上他肩头。好可爱。好漂亮。阿瑾……她不停地在他耳边呢喃,像是塞壬不可阻挡的低吟浅唱。 那些古怪的、附着在记忆之上,不断吞噬她的腐败之绿。污染一开始便种下,人变成丧尸,或者获得异能。保持原样的普通人,也只是“看似普通”而已。 *污染已经种下,旧日之神的种籽孕育成熟在梦中梦里和蠕虫一样无限繁殖…… 黑区是巨大的梦境,所有丧尸与人类的梦境,不断延伸、扩大,作为概念覆盖全球。 车灯闪烁,阴影与亮光摇曳晃动,交替滑过苏影的面孔。 “影……影、别停……好胀、还要……” 他yin荡地哭叫起来,呜咽着,机械性地重复:“还要……还要……” 她唇畔溢出一丝笑,抱紧手下半冰冷半温暖的身躯:“……看了我的记忆,你就只会说这个吗?” 他抬起脸,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美丽的银光。“……你救了我们,是吗,不是吗?苏影,苏影……你救了我们……” 她挡住了概念本身诱人探索的强烈吸引,将幸存者带出黑区。从陨石中提取的“药剂”可以抹消污染,如同洁白的橡皮擦去纸张上炭笔的痕迹,她也是这事实的发现者之一。 苏影想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看清所有事物,但让她的心情轻松了很多。这大概是养一只,养两只宠物的快乐。红线松开他的手,其中一只手骨软软地断在那里,还有那几根被捏得粉碎的手指。 她冷静下来,找回自己。冷静比愧疚多一点,而冷静,是她的必需品。 “苏影……影……”被吻住、被抚摸的时候顾瑾敏感地打颤,试图勾着她,让自己承受更多。 她给他奖赏性质的吻,奖赏的抚摸。她落在被掰断的手上的吻让他无法自拔,只能下陷、下陷,陷入阴影和黑暗。 红线慢慢退出来,留下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里面绽着满目猩红。 那你看吧。苏影低声说,掰开他的腿根把自己慢慢钉进去。这里只有我。感受我。 他完全失神,哑声不停地浪叫着,除了容纳她的地方全身都再无知觉。她攀附着他,生长在他的血rou里。他大口喘着气,尚未愈合的伤口边缘流淌着鲜血,后xue不停地抽搐着,裹紧她的性器。 有恐惧,还有愉悦。愉悦渐渐盖过恐惧,毁灭性的愉悦。她吻他的喉结和锁骨,车灯摇晃着,他也无力地摇晃 ,yin靡沙哑的叫春声渗进黑夜里,像发情的猫在高声呻吟,使漆黑漆黑的夜的本质也染上一丝滑稽的温馨。 等等,车晃得不正常。苏影抬起头,外面环绕的并不是具有威胁性的气息,所以她反应没有那么快。“砰”的一声,车门凹陷一块,又是“砰”的一记撞击,门直接散架,掉下去。 她吃惊地瞪大眼睛,平生第一次,事情没有理所当然地在脑海里拼凑成完整的地图。她看见苍狼,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做这件事。 几乎是一条默认的规则,即合作战斗外他们竭力避开彼此。苍狼比平常还要蓬大一圈,一双绿莹莹的狼瞳鬼火一样烧着。那真是一双烧起来的眼瞳,几乎是狂怒,还有被遗忘被抛弃的羞辱。 苏影一动不动地定了一分钟,嘴唇迟钝地抿起来。狼吻探进来,一口咬住她的胳膊,很用力,疼痛几乎与血一起溢出身体。她轻轻“啊”了一声,搭在车上的两条前腿就变成人的手臂,伸进来揽住她的腰肢。 “你是个混蛋,苏影,你混蛋。”卫笙寒的脸绷得紧紧的,有什么事真的触怒了他,而且不可原谅,“你一点都不管?你以为这是谁的孩子?谁内射出来的?” 她被这过于粗俗的质问打败了。他的牙齿切进她的后颈,咬得那么狠,不像人,真是野兽了。她想解释并非遗忘。就因为是你怀着孕、才不能在这个时候相见,几句话后他似乎变得更加生气,而不是理解她的处境。 “那又怎么样?谁管你控制不住情绪?谁、管、你。” 牙齿换成手,揪住她的后衣领,把人扯出车外,扔在坏掉的门板上。苏影觉得后腰被硌得一阵生疼。男人又重重的压上来,肌腱和青色的血管在他浅棕色的胳膊上爆得格外突出,肌rou发达的胸口将T恤撑得鼓鼓囊囊的,一截腰线又窄窄的收紧,显得衣摆很空荡。也不是全然的空荡。 她伸手握住那截腰,端详他的身体。接近五个月,他的肚子已经显怀了,鼓起的一圈弧度抵着她的小腹,硬邦邦的。苏影闻到背后挂着霜的野草的气息。 降雪停止了,换成冰霜冻结在植物上。和卫笙寒相贴的地方热腾腾的,他身上好像有无限的热量源源不断传过来,让她看不见寒冷,听不见落寞了。 他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解开牛仔裤蹬掉,喘息着贴近她,手探向她的东西,直到前端贴近一片湿润温软的xue腔。喘息声变大了,他坐下来,非常顺滑,轻而易举吞下全部。他闻起来像夏天的日光一样浓烈,充满了甜蜜,新鲜泥土和形似鹰爪的依兰花。 腔rou在被插到底的瞬间就密密地裹上来痉挛了一小会,紧紧吸着里面的性器,一股温暖的yin液涌出来。 她倒吸一口冷气:“好紧……笙哥,动一下好不好,笙哥?” 他闭着眼睛,不愿意看她。由于被卫笙寒抱住,苏影没法移动身体,只能这么静止着,等待后续动作。 “……一直都这么湿。”他低下头,声音难得有些虚软无力。鼻尖全是她的气味。雪覆盖下松针的清苦。生殖腔把里面的东西吮得那么紧。饥不择食。他暗中唾弃身体的背叛,可被填满的感觉太好、太舒适,微微用力,找个角度,正好抵在一小块稍显粗糙的软rou处。快感烧起来,这么一会腿就开始打颤。 “三个月后……每天都是湿的。” 苏影悄悄扬起嘴角:“是不是饿到笙哥了?抱歉哦。” “抱歉?好像你多在乎似的。”他撇撇嘴。片刻后,膝盖抵着草地,一上一下地抬臀。滑腻的xue里有咕啾水声轻响,从内部的黑暗里淌出太多yin汁,生殖腔咬着性器猛地几下深吞,将她含进最深处,凿在zigong口上。 “唔!” 他悬在第二次高潮的边缘。两次间隔太短,欲望青黄不接,里面的硬挺捅得腹腔胀满酸涩。苏影被那低低几声呻吟喘得耳朵发烫,伸手用力揉弄T恤下的胸乳。颜色和蜂蜜一样,尝起来也同样甜美。胸肌涨得太大,rutou也因为激素大了几圈,与男人的rutou相去甚远。他不得不用布条草草裹起,被她解开,就迫不及待溢满衣料。 苏影没有这么近距离端详过怀孕的男性Beta:“……哇。” “……干什么。”他耳朵悄悄红了,在寒冷的空气里热得厉害。 她笑着用手托了托顶在眼前的两坨软rou——介于肌rou与脂肪中间的手感,极为奇妙:“准爸爸。” 他的神情柔和下来:“宝宝很健康,这么折腾,她一点事也没有。是个女孩。” 苏影张开嘴巴,手往下滑,拢在他肚子两侧。不是这个孩子让她惊讶,不,这不是她第一个孩子,而是卫笙寒脸上的笑容。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温柔,和煦,很好看,也很好闻。他眼里透出一种光,苏影不知道该不该用期待或希冀去形容它。这个孩子,这个不在她计划里、也不被她预见的孩子,最初,根由是一场野蛮的强暴。 她咬着下唇,感到深深的羞惭,却本能地伸出双臂抱住他,环抱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非常非常温暖。 卫笙寒僵硬片刻,一只手撑着地,垂眸看她发顶:“怎么了?” 他听到很低的一声对不起。细而微弱,游丝一般扯在心尖。她就这样抱着他,脸埋在他胸里,并不抬头,但能感受到头发被他的手指缓缓抚摸,非常温柔,也非常小心。 “苏影。”她听见他说。“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