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女尊】女芺(架空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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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世界观,没有黄。 芺读ao,一种苦草,b站找到的灵感,笑如芺草=妖。 伏眀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当家的亲生的。 他4岁,当家的19。他大眼睛高鼻梁,当家的眉眼细长,还有一双笑起来很好看的唇。 时人把这种笑起来好看的女人叫做“妖”。 他对当家的很是依恋孺慕,尽管他从没和当家的睡在一张床上过,也未曾被当家的喂过一口饭。比起母亲这个角色,当家的更像是一个师父,一个传承者。 伏眀趴在当家的膝上长大。 10岁那年,他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个背叛了她的男人。伏眀从泥泞的褡裢和头巾底下窥出他曾经的风采,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只好孩子气地一扭头,抬着下巴看当家的挥手,让人把他拉下去。 男人被堵住嘴,从始至终没有成功说出过一句话。 “娘。”伏眀恭敬地端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茶。 纪鲜接过来,抿了一口。她的视线从未投向那个男人,全在满桌的账本上。 门外的大姐头轻声拉上门,于是书房里只剩下他和“母亲”。 “伏眀,你看那个男人怎么样?”纪鲜细语,脸上只有一个很小的笑,被纸窗外的天光蒙成一块可怖又暧昧的影。 伏眀摇了摇头。 他很清楚,那个男人会因他而死。 14岁,他换了教习师傅。两个人一个教他武艺,一个教他算术。大姐头家的小弟和他一起学,当他的书童和亲卫。大姐头是纪家的管家,因为年纪比当家的还要小些,所以他私底下就学下人喊她大姐头。 大姐头极其聪慧,任何事都一点就通,但她所出的小子二牛就不行了,年纪小是一方面,重点在于他没开窍。 而当家的,则负责他的音乐,和“床事”。这时,二牛就不被允许进门了。 当家的从木头箱子里拿出两块布料,伏明的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揪住了裤子。 “这是月事带。”伏眀点点头。 “这是小衣。”伏眀又点点头。 “在外遇到这两个东西,碰也不要碰,切记切记。”纪鲜点了下他的鼻头,知道他会记得很牢。 伏眀抿了抿唇,纪鲜的窄袖里飘出一股莫名的香气,淡如苦兰,时常让他魂牵梦萦。 纪鲜便讲述了这两样东西的具体作用,把它们拉开,铺开空中,翻来又覆去。 伏眀瞪大了眼。 他鲜少有什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尽管和当家的没有血缘关系,但当家的把他养得好极了,没有一味地宠溺,也不会一味地扼制。 他又瞟了一眼回到桌子上的两件布料,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急急忙忙地移开,不敢想这是谁的东西,又或是要让谁取用。 而后,他浑浑噩噩地听完了全部,连晚上吃饭时都还在想那带子承血的样子。 一个女人,只要来了葵水,她便拥有了创造生命的能力。 还有那小衣,就和女人用的巾帕一般,如洪水猛兽。 睡觉时,纪伏眀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曾不慎听到过下人在花园的假山里偷欢,拿被子蒙住了头。 天亮之后,二牛问他除了笛子和琴,当家的还教了什么时,伏眀喉头滚动,不敢说自己一朝春心迸发,竟弄脏了褥子。他忙囫囵打了个哈哈,拐住二牛的手,说别的闲事去了。 16岁的伏眀,已经完全了解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码子事。 家中的书桌上也有了别家女子的画像。当家的把对方的资产和家世细细写下,然后由他去相看。 纪家唯他一个男孩,只有别的女人入赘,没有他嫁出去的份。伏眀瞅着这个不像个好人,看看那个又觉得没什么兴趣。要不是怕拿这一叠纸去茅房擦屁股太过奢侈,他早就眼不见为净了。 纪家比地主豪狂,又比寒门金贵些,是以纪鲜也是完全不急的。和她们门户相似的小子,20岁出嫁的也大有人在。 她便如往常巡视自己的地盘,然后回宅子喝一杯茶,再开始每日的文书工作。 “娘!”纪伏明推开门,走进来。 他已有成人的身高,英姿飒爽,朝气勃发,长发高高束在脑后,眉眼温润又富有书卷气。除去他的长相与纪鲜并无太多相同之处...纪伏明其人可以被誉为十里八乡女人心目中最想娶的男人。 是的,如今只要是个人,都会在见过她俩之后嘀咕血缘的问题。 伏明门清,但是反而更喜欢这般。 他不想做当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