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五吻阴高潮/膝摩蜜xue/呕血伤痛/没有星月的夜晚

五吻阴高潮/膝摩蜜xue/呕血伤痛/没有星月的夜晚

    “父亲,我这样对你,你会恨我吗?”

    吕月怜这样问过吕布。如果她不懂得爱,那也要懂得恨。要有一种属于人心的、能使人相信自己切实活着的情感,来支配她时常失狂的心,否则她就彻底被兽性占领。

    虽然仔细想想,至少在如今这艰辛染血的世路上,做人没有什么好处。战斗、奔波、搏命地争抢求活的领地,人与人还要争权夺利,还要经历背叛与刺伤。

    就算如此,人们还是不想就此躺倒,任由妖魔的烈毒污蚀身魂,变成触手怪物或烂尸般的魔兵。人真奇怪,真奇怪啊。

    吕月怜能接受吕布并不爱她。他不教给她爱与温存,那就教给她恨和疯狂。可是她如此问的时候,被折磨得高潮失神的吕布,只是颤咬硬牙喘息,不肯说话。

    当下,吕月怜扯开裤脚,剥除吕布下身的衣物,露骨地抚摸他的蜜xue。她又问了一遍,父亲,我这样脑子里住着魔鬼的孩子,你恨我吗?

    吕布艰难撑住受缚的手臂,挪动腰身尽量躲避吕月怜的手,但触电般泛酥的腿还是夹紧,让那肆意揉虐蜜xue和臀rou的玉手触感更清晰。

    吕月怜垂下眼睛。她的双眼像熄灭的月牙儿,漂亮的丹凤总是罩着阴云。眼底的血丝慢慢褪去,她的狂症渐渐平息,痛楚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胸骨。

    她赤裸娇躯,手可盈揉的rufang微微勃挺,显出粉葡萄般小小的乳尖。吕布强忍着被女儿蹂躏下身的悸动,闭上眼睛侧头埋贴床褥,粗哑地喘息着。

    吕月怜俯身咬住吕布的唇,丰泽的口津浸透两人的接吻。吕布细碎地闷吟起来,腰身忽然受坠,那是少女环臂搂住他窄健的腰身,拖到自己怀中。

    “呃……”

    吕布的伤口被牵扯泛湿,踉跄着被女儿搂起,按跪在床上。吕月怜抱着身形大自己许多的父亲,他那般俊挺,腰身却好像会被她的臂弯断骨搂碎。

    不教给我爱,连恨也不教给我吗?吕月怜跪支身体,挪膝顶腿,将绷紧后骨痕分明的、泛着冰冷粉红的膝头,用力顶进跪姿的父亲下身。

    吕布浑身受电般一颤,只能分开双腿,臀谷渐与女儿的膝腿紧合,仿佛坐在人膝形状的刑具上。双xue湿漉漉地深贴在膝头,连少女顶透肌肤的骨痕还有扭曲的伤疤,都能深凹进敏感丰肥的媚rou里。

    强烈的异物硬顶之感,让吕布腰窝也在发麻。他只好喘息倾身,摸索着将捆绑的双臂尽量撑在床面,可总是力点飘摇,细微的高潮冲击在下身漫成更泛滥的情水。

    吕月怜更倾身形,腿力发狠,将膝盖顶得更深。吕布即使不忍松垮体力,恐怕他身形壮健,弄痛女儿,但被这样膝摩顶弄,也早已酸软无力,下身湿得滴水之感都很清晰。

    少女扯住父亲的手臂,按在自己怀中撑住,他们的胴体毫无廉耻和界限地纠缠在一起。吕月怜摸着吕布肌rou健颤的小腹,掐捏着他脆弱的下腹,那里yingying地积起一条憋水般的性感带,越是掐捏越是燃火。

    “不……不要……”

    吕布跪姿渐散,折膝跪贴床褥,腿脚挣扎蹭出沙沙声音。吕月怜探身抚摸他不得不挺抬的臀部,那上面有惊心的旧疤,错叠的鞭痕仿佛还能渗出血来。

    少女探身的姿势,让膝骨往上狠摩。她难道想用尺寸绝对超过的膝头,将吕布的蜜洞形状也撕裂顶破,就这样压腿插碾,要做这种杀人的yin乱酷刑?

    她当真带着这样的劲头,暴虐地膝顶摩擦着吕布的下身。吕布承受不住过电般的刺激,腰腹一阵痉挛挺颤,身形散碎,无力前倾倒在女儿怀里,下身又是情水泄雨。

    吕月怜抱住父亲,推起他颤抖的肩背,吻他窒息吐露的舌尖。她用形状丰丽的rufang去蹭吕布的怀抱,吕布惶然睁眼,在少女咬吻舌尖的时候,发出模糊的哀声。

    “月怜……”

    仅仅是叫一声她的名字吗?吕月怜rou里的血热已消,恐惧迷茫般的发冷的心悸却在上升。她怕冷地抱紧吕布,欺压按住他的身体,踉跄抽回腿膝,撑起腿力抬高跪姿。

    吕布痛苦地偏过头。吕月怜还是深深依靠过来,将父亲按跪在身下,他的侧脸蹭着黑色芳草般的耻丛。她的下腹很沉,发着阵阵绞乱脏腑般的酸痛,她想泄一次阴水。那些露骨的词汇,吕月怜甚至不太知道,她直白的动作却比所有宣yin寻欢的技巧更慑人。

    “父亲,舔吻这里。舔吻我的……”

    吕月怜分撑双腿,伸手揉过自己秀肌分明的胸腹,简直像病痛的孩子向父亲寻求爱慰般,无论身体哪个部位,都幼稚露骨地展现出来,说那里“不舒服”。

    即使已经平静下来,施虐欲还是惊心动魄地流淌。吕月怜挪膝靠近,她揉分耻丛下掩映的花洞,轻粉色的媚rou还不丰腴,却已露水浸透。吕布被她抬腹顶蹭,身形踉跄将倒,又被女儿揪抱回来。

    吕月怜感到温热的头脸埋进下身。她能感到父亲硬朗的脸容线条,还有他颤抖粗重的呼吸,那气息里有细碎的水珠,也许是吞在口里的泪。

    “嗯、嗯……”

    吕月怜大腿发抖,好像有一整条敏感的细细筋rou,整个被绞紧乱拧般,这样的酸涩yuhuo沿着腿脚散开,到处细柔撕咬她全身。

    吕布含住少女圆滑的阴蒂,那小小果珠般的粉rou在他舌间顶弄,有时被吻包裹起来,有时被脸孔蹭过。吕月怜发狠地抱紧父亲,一手像兽爪般胡乱抓揉吕布的肩背,揉起道道细小血痕。另手搂紧他的上身,腰腹前倾,那道绞痛的yin欲烈热融化,漫向全身,直到天灵骨里也装满了迷离之水。

    “父亲……我……啊啊……”

    吕月怜也很敏感,演战习武摔打得咽喉冒血她都不惧,但是原始情欲冲击而来,她却常常狼狈缴械。吕布粗喘的声息湿沾她两腿,少女跪不住身体,似有滚水穿入她的腹腔,那股guntang的水意把阴蒂的形状激得异常凸出。

    她的感官在短瞬间似只剩下那蒂果的存在感,腰身抽骨般陡然无力。吕月怜惊呼起来,发出呃、呃的只有野兽幼崽才有的沙哑喘声,向后踉跄摔落。

    吕布被女儿撞开,眼看吕月怜紧缠两腿,倒在床上死死躬缩腰身,一手夹紧在腿间,深深摸住那幽蜜的下身。她高潮泄水的样子更像遭受重伤,根本不懂寻求所谓快乐,她只是在泄欲,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吕月怜颤颤咬牙,细细痉挛片刻,抽出淋湿的手,摸索撑住床面,翻身坐起来发痴地乱喘。她看向吕布,自下往上掀起眼帘时,透露出人形动物般的怪异寒气。

    吕布咳嗽起来,勉强抬起受绑的手,胡乱擦去唇脸上的沾露。吕月怜扑过来抱住他,窒息般埋首依在他的颈窝里。

    “咳咳……”

    吕月怜脏腑穿丝吊悬般发疼,血热被钻心的慌虚害怕之感压下。吕布知道她狂症发作后还有余悸,牙关咬了又咬,还是侧过头去,和女儿额角相贴。

    “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吧。”

    父亲的声息拂过吕月怜的耳朵,那麻痛瑟缩的感觉,也是吻的一种吗?吕月怜抬起头,眼睛湿得像没有眼白,全被可怕又哀怜的黑色占据眼rou,失常的幼兽般盯着吕布看。

    “你要纵容我到何时,父亲……如果有一天,盘踞在我脑子里的鬼怪,把我彻底变成怪物呢?到那时候怎么办?”

    吕布深深闭眼,五脏尽溶般叹出一口气。

    “我也许待你就像待一只野兽,使你感觉不到丝毫柔情。但是我……”

    吕月怜发抖得厉害。吕布艰难挪动伤口渗血的腰身,侧过身抱住女儿的臂膀,帮她收回僵痛的拥姿。

    “我很爱你的娘亲。你是我和她的女儿,这就够了。哪怕最终要我命的也是你……”

    吕月怜发疯般摇头,如同不讲道理的暴跳的孩子。

    “父亲,我、我……”

    吕布推开她的身体,让吕月怜踉跄着离开他的怀抱,足见他是那种堪能噬子的无情猛兽。吕月怜时常感觉不到父亲的爱,实在不是她的错。

    “穿上衣服走吧。”

    吕布声色磁哑,若在幽寂的暗夜中听到这样的声音,即使那惧慑连鬼魂都超过,也让人忍不住去依偎倾听,无望地期盼能从那喉咙里说出什么宽慰的话。

    吕月怜病痛已发,每次狂症熄灭,她都会感到心悸无力的后遗之痛。她胡乱披上衣裙,将宽袍拢在吕布身上,颤着手想要解开绳索。但她连绳头都捏不动,衣裳又滑落下去,她像头尾不顾的幼稚孩子一样,忙乱不堪却什么也没做成。

    “快去吃药。”

    吕布拢衣倒在床上,昏红的灯影将他的大半姿形罩在苦寂的暗影下。他再次推开吕月怜,不再看她。

    军帐里萦绕着痛苦的艳景。吕月怜吞了几次咽喉,才能完整吸完一口呼吸,踉跄起身,抓着衣角乱穿起来。

    鬼哭般的风声突然乱旋起来,有脚步声停在帐外。幽曳的人影模糊映在帐子上,人形轮廓些许拉长扯乱,瞬间激起吕月怜暴起咬人般的警觉。

    “是谁?!”

    少女吼声嘶哑,含着一口涌出咽喉的甜血。她痛苦地捂住嘴唇,咕噜咕噜的怪声不断挤碎呼吸,错乱地单手系住衣裳,外面罩的轻铠丝饰胡缠。

    外面的人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柔声说道,“你的声音里都滚血了,月妹。你该吃药了,还是按往常一样,我盯着随侍给你备好药了。”

    吕月怜透过灯火的昏影,回眸看向吕布。吕布连一眼也不肯望向她,他的绳索还没解,身上的爱痕比杀伤的血痕还刺眼。

    她奔逃般转身离开,冲到军帐外面,差点把刘祯迎面撞倒。不远处张望的侍从们吓一大跳,刘祯连忙自己站稳,从怀里摸出帕子,双手捧展接在吕月怜颚下。

    少女呕着血,指缝已经红染凌乱。刘祯二话不说,把帕子整个兜在她下半边脸上,急切地哄道,“自己拿着,月妹,就这样兜好。”

    侍从们慌忙上前服侍,在刘祯的命令下,不敢靠太近却还是追随在吕月怜身边,匆忙护着她往后城去了。

    “少主,您……”

    他们回头一看,刘祯站在军帐昏光下,看不清他眼中思绪。听到半句呼唤,刘祯正若有所想地看向帐子,侧头挥手示意他们快带吕月怜去吃药。

    短暂的混乱消散在潜藏妖魔的夜色里。一点星星也没有,夜黑得吓人。刘祯站在军帐外,风把他清俊又带着淡淡怯然的形象,吹得似要散成碎片般。

    他还是掀开一点帘幕走进去,脚尖碰到凌乱落地的杂物。初长成的少年弯腰挪走那堆兵书残卷之类的东西,走到床边。

    “……奉先伯伯,我帮您解开绳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