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女伴
116 女伴
可是两个立体座椅图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 就一个虚线圈,大概划出些位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客人房间中的小圆桌。 小雾仔仔细细地观察过所有附带"VIP"标记的中央位置,发现所有半包间都有类似的虚线圈。 该是专为权贵大佬准备的。 其他宾客没有这个特殊待遇。 裴译忱说得没错,这里就是她的位置。 想必现场会有个跪垫,或者类似能够支靠腰部的,方便伺候以及适合主人随意拨弄的辅助品。 她面上潮红得厉害,烧的。 心跳也很快。 有些场景飞到了脑海中,借着正午惬意的温度,滋生出羞赧的小芽。 这不正常。 她早该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才对。 小雾极力甩掉荤色浓重的想法,清清嗓子,将话题往利好赌约的方向上引。 “主人。” “这次的女伴您打算邀请谁?” 裴译忱百无聊赖地翻着展册。 闻言,手指悬在了大厚硬装纸中央。 朗硬的骨节抵在渲染图上,如有似无地敲。 许是欲望下去了,神色里看不到波澜,唯有暗色区域愈发漆黑,深不见底。 掀着,瞥她一眼。 怪异感充入体内。 小雾机敏得很,不再提这话,脑海里飞速地转着其他能够找补的话头,犹豫地开口:“无论您……” 裴译忱截断她的话。 “为什么问这个?” 他没什么情绪:“私卖消息、跟人打赌,还是两者兼有?” 与真实情况八九不离十。 见微知著,他这样说,约莫是私底下查到了她更多事,关于她来到裴家以来留心的事,关于她为管沁提供的信息方向…… 关于。 她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更了解他。 但这不能说。 就像外面的人实际上也不是很清楚,裴译忱心里到底藏着谁。 小雾沉默着。 阳光无声地穿过大落地窗,坠降在她浓密的睫毛上,部分沁入肤色,衬得她格外水嫩皮白。 她听见自己近乎板正的,但又踟躇的声音。 “这样的话,我就能提前做准备了。” “万一,您的女伴她,有什么特殊要求呢?” 裴译忱嗓音冷淡:“这与你无关。” “哦。” 她回得沮丧,裴译忱也不理,探入她的腿心中央,捏住密林中的小软豆。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这样说,另一只手却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随着其中一样展品。 老型和田玉杯。 通体温润、浓白,天然纹路影影绰绰。 下方的刺激完全没有路数。 不循序渐进,而是忽轻忽重,最清楚她的敏感位置在哪里,像捏个手把件那样揉着她。 意识介于集中于涣散之间,她下意识合上双腿。 裴译忱指了个什么,被抛到脑后。 直到对上他半沉着的浓稠视线。 小雾咬咬下唇,怯怯地张开双腿,任由他用指骨抵到敏感的腺体,顶来顶去。 呼吸也急促了些。 偏偏他说:“不是要做准备?” 快感是绵密滴答的,碎玉珠子落满地那样敲着她绷紧的神经线,小雾闷咛一声,又在对方完全淡凉的神色里低下头,小声说:“……是,是这样。” “那天你主拍。” “嗯……嗯。” “记好我要的东西和加价幅度。” “啊……啊唔……” 她的双腿被迫分得很快,快要跪成一字型,唯独最柔软地地方被攥在男人手里,因扯长而挺立,得不到充盈的小洞紧紧缩着,像会呼吸的小嘴,随着男人手指的没入一夹一夹。 他用指腹顶弄着柔软的rouxue上沿,同时心不在焉地抚蹭充血的小阴蒂。 玩弄她的身体,却又认真的翻开展览册地每一页。 指着展品,嗓音低沉地告诉她是什么,加多少。 小雾快要疯了。 她是记性很好没有错,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记过东西。 要把大同小异的东西名称、年代基准,还要明了主人的需求。 在欲望冲击神志的情形下。 眼尾泛着湿红的水汽,鼻腔里酸胀地不行,快要高潮的时候,绷紧的腿部肌rou都在隐隐收缩,脑海中空空荡荡,刚刚填入的图片、文字都变成了快感的潮花。 她“啊啊”地叫起来。 更多颤栗感袭击了身体所有感官,嫩滑的小阴蒂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连指尖末梢都麻得发胀,热湿湿地透明液体自小缝中心喷出来,溅湿了床单。 就这样高潮了。 还喷了水。 小雾狠狠地喘着气,不知道裴译忱后面又说了些什么,还是根本没有说,他的声线再次飘入鼓膜中的时候,已经是几分钟后。 裴译忱拎起自己湿漉漉地手指,面无表情地插入她的嘴里,让她好好舔干净自己的yin水。 还要继续问:“听清楚了吗?” 小雾不敢点头,亦不敢摇头,失神地盯着他,舌尖被他夹着,黏腻的液体随着他手指的深入交融在口腔中。 叫都叫不出来,只低促的发出沙哑地呜咽。 眼眶中胀得不行,反应过来时,热流已经滴到了锁骨上。 裴译忱却欺近她,从她湿黏的小嘴中抽出自己的手,缓慢地擦干净。 探上她的额头。 不知道是高潮的结果,还是吃下去的药终于起了作用。 小雾退烧了。 汗意打透了她的身体,被狠狠蹂躏过的小阴蒂缩回了密林中,唯独xue口内像着火了那样干涩。 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行,不像她自己。 “您……您能不能重新说一遍?” 展册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 裴译忱扫了一眼,直接阖上,随手扔到一边。 似笑非笑地欺近她。 “不能。” 小雾有些急。 “万一,我在现场拍错了东西……” 裴译忱的手从她额头上下来,摸向她的下颌骨。 “认罚好了。” 他不是很在意,话也说得云淡风轻。 “吊起来。” “拍错一个抽五十。” 小雾面色发白。 不管不顾地环上对面男人的肩颈,泪流得停不住,沙哑地说:“别打好不好,我给您含一天。” “不好。” 裴译忱面无表情,却将她柔软赤裸的身体揽到自己怀里。 然后掰开她的两条腿,在她呜呜咽咽的时候,将自己再次肿胀的大东西挤入她刚刚卸了热度,却依然紧致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