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自己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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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自己揉
第一次见到管沁时,她就觉得这人适合当情报贩子。
擅长审时度势,还惯会表演。
后来,管沁被裴家二叔选中了。
一贯积极争取的人难得有了负面情绪。
埋怨命运不公,自己这辈子只配跟着个浪子,也没可能得到他的心。
小雾说:“得到他的钱好了。”
“难啊,都万花丛中过了,小姑娘那点把戏,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利用他。”
小雾轻描淡写,“二叔手里掌管着国内最大的网络信息传输端,活生生的价值送到眼前。”
“怎么用,不全看学姐你。”
贩卖信息,这不是裴家能允许的勾当。
她不确定裴译忱知道多少。
全无所知,或者睁只眼闭只眼。
但她确定。
这事不能摆到明面上。
就像蚊虫不能飞到眼前。
短时间内,小雾的背脊与心脏绷紧成了一条钢丝线,直挺挺地悬在空中。
鼓膜无比灵敏。
厚棉鞋踩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传导进来,忽而轻重。
还有更磨砺她的心智的事。
裴译忱听到了门外动静。
情绪不明地跟念。
“昵称真多,雾宝。”
嗓音压的极低,金属气泡音溢出来。
冷得像瓷。
修长的指骨随意蜷起,勾住弓形把手,将门扯出道半人宽窄的裂口,霞光一股脑飘进来,为指根下暴起的青筋镀上一层昏沉的明暗色。
女人的乳白鞋跟隐约出现在眼前。
小雾匆忙上前,挡在他前面。
砰!
后背撞到厚重的门板上。
凉飕飕的。
光线被阻断在外。
她不管。
直挺挺地跪到他面前,攀住他青筋布满的手背,不让他走。
“主人。”
才两秒钟,她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仰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起伏的胸乳靠到他修长的腿部肌rou。
“您不想在这里玩我,对吗?”
声音不大,但走廊实在空旷。
两个炙热的rou体挤靠在一栋消防门上,被地面无限包裹,远比梦境繁复的现实。
小雾口中每个字都无比清晰。
门外再无任何动静。
裴译忱整个人浸阴影里,俯视她。
没拉她起来,也没再碰那扇门。
就着柔软纤白的手指与她五指贴合,牢牢锁在一起,旋即面无表情。
“看来你想在这里。”
小雾脸上躁腾腾的。
“我不是……”
这个意思。
话连一半都还没有说到。
裴译忱已然松开了她的手腕,继续去拉门,再次碰到门把手,小雾往前膝行两步,抱上他的腰。
嗫嗫抽气。
“是,是我很想在这里。”
只要裴译忱不打开这扇门,她好像能够说出一切羞耻的话,不用打草稿。
“换个地方玩,更,更有趣。”
不敢乱看,话比平常磕巴,葱细的手指蹭到皮带扣上的暗纹,反复抚弄,摸到旁边按钮。
眼睛湿润了些。
凑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到了凉凉的金属层,又隔着一层布料继往下,薄薄的唇瓣碰触到蛰伏的鼓胀线条,顿住。
下一刻。
裴译忱单手擒住她的下颌。
垂着眼皮,浓长的睫毛挡住情绪,不冷不热的样子,“没看出来你很想。”
小雾没再动。
与他僵持片刻,才是说:“帮您口出来,好吗?”
“嘴里没东西,空空的。”
卑微成这样,裴译忱还是没有满意的表情,松开钳住她的手,命令道。
“脱衣服。”
小雾没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直到碰到他直晃晃的目光。
低下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与瓷白通透的身上皮肤相比,她的脸蛋就被自己描得太黑了,截然不同的色号,一路延伸到脖颈区域,衬得锁骨愈发起伏,像是一条延绵不断的山脉分界线。
分隔线下,曼妙身子像浸入了光照。
白得明显。
小雾不知道裴译忱想干什么,只觉得他的眸色比刚刚深浓许多,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前两团乳rou,另一只手解开女士西裤的腰带,脱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重新跪好。
怯怯地问:“您想用……”
裴译忱一根手指探到了她的xue口。
隔着纯白棉布,抚弄敏感的小软豆。
由轻到重,整个指间扎入了平整的布料,每根皮筋都在收紧,勒着她的股沟和腰,很快一点红痕跃然而起。
裴译忱问:“你的小珍珠呢。”
小雾脸上幡然发热。
虽然裴译忱没有具体说,但是她还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猜到“小珍珠”指的是他专门送给她的那条珍珠链条。
低下头,忍住快要已溢出口中的低吟,难耐地回:“我收起来了,您要想看的话,今天晚上……”
裴译忱终于笑了,漫不经心。
“竞争力都拿不出来,你要怎么跟我谈条件。”
小雾不动了。
眼珠定定的。
不像樊笼的囚鸟,也没有扑腾着翅膀不断尝试。
淡青色脉络自深凹的锁骨延伸至下颌骨,随着她扬起的头颅若隐若现,再往上,深色底妆没有抹匀的眼角,瓷白肌肤裸露在外,与浓睫同颤同停。
此刻歇停。
一秒后。
小雾松开了摸着裴译忱皮带扣的手指,进而扯开自己的内裤。
顺着大腿,脱下来。
xue口早就被摸湿了,粉嫩的小头颤颤挺立。
她不理
垂着视线,舔湿自己的一截手指,揉向自己的痒丝丝的阴部。
不像任何小片子中演出的那样,一边揉,一边还要媚眼如丝。
她全不看,只顾着摸,往紧致的xue口探入一根指节,摩挲着前端敏感的腺体,咬着润红的唇瓣,轻重都是叫。
呼吸也急促起来,随着耸动的指尖忽急忽徐。
快感如春潮带雨。
没那么暴烈,却淅沥。
滴答在身体上,无论如何都攀不到高峰。
她闷咛片刻,起身,环上前方薄肌分明的身体,凑近他。
“怎么都到不了。”
在裴译忱的无动于衷中,手指轻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摸着他尚未勃起便握不住的东西,踮起脚尖,抵到自己的花瓣处,来回蹭。
眼底湿透了,尾梢红淋淋。
望向他。
“帮我一下好不好。”
是祈求。
不是欲求。
为纾解。
不为求欢。
从始至终,小雾都清楚,裴译忱这样阅尽千帆的人,不适合任何沆瀣招展的表演。
可她也清楚,裴译忱不是铁板一块。
对症的路数比比皆是。
全无心思的下位者才绝无仅有。
她偶尔是;
也偶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