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空空的》14

    野猪的尸体横在麦田，村民们拿着绳索和工具围在旁边，商量着如何处理这头庞然大物。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用绳索拴住野猪的四肢，想把它拖到广场上，但野猪实在太重，拉了好几次都没挪动多少。最后不得不找来了牛车，才把野猪拖到了广场边缘。

    村长让人在广场中央堆起柴火，点燃了一堆熊熊大火。他一边指挥着人手去照看受伤的村民，一边安排人手去清理被野猪破坏的房屋。有几个村民被野猪撞伤了胳膊和腿，正坐在村医家门口等待包扎。更多的人则拿着工具，开始清理那些倒塌的木屋和散落的木材。

    靠近山脚下的房子受损最严重，几个邻居帮着搬开压在门口的木头，把还能用的木材分类堆放好。有人拿来了锯子和斧头，开始锯断那些断裂的木梁，准备之后重新搭建房屋。村民们一边干活一边叹气，说这次野猪闯村造成的损失太大了，重建房屋恐怕得花上好一阵子。

    夜幕降临，村民们三三两两聚集在谷仓里。克劳蒂娅帮小克劳德铺好了干草，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块被揉皱的面包。小克劳德坐在干草堆上，小口小口地啃着面包，时不时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其他村民说话的格里曼。格里曼的腿还没完全好，一瘸一拐地走来走去，他口才很好，正帮着大家振奋着心情。

    克劳德和萨菲罗斯来到谷仓门口，克劳德的裙摆上还沾着些许泥土。“克劳蒂娅，我们的房子还完好，你们可以搬过去住。”克劳德轻声说道，萨菲罗斯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克劳蒂娅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小克劳德，又看了看在谷仓另一头忙碌的格里曼，摇了摇头：“不用了，这里挺好的。大家都在一起，也能互相照应。”她站起身，走到克劳德面前，伸手轻轻抚上克劳德微微隆起的腹部，语气里带着责备却又充满关切：“我听村民们说了，你今天真是太冒险了，竟然敢跳到野猪背上。虽然你很厉害，但现在可不比从前了。”

    克劳德低下头，不自觉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克劳蒂娅看他这模样，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好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既然这么有精力，明天一早来帮我揉面包吧。村里的面包房没塌，现在大家都需要吃的。”

    萨菲罗斯站在坍塌的房屋前，他一块一块搬开那些倒塌的木板和横梁，动作谨慎，打扫战地的事他以前也没少做。

    等到所有碎木都被清理到院子里，厨房的一角奇迹般地保留了下来。灶台和橱柜都完好无损，虽然少了屋顶和墙壁，但只要天气晴朗，这个露天厨房还是能够正常使用的。

    克劳德望向广场的方向，那里聚集着一群孩子。小克劳德和其他孩子正围着倒地的野猪尸体，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庞然大物。有的孩子大着胆子去摸野猪粗糙的黑毛，有的则对那对锋利的獠牙充满了兴趣。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样子，克劳德不由得向克劳蒂娅提议道：“让小克劳德和我们一起睡吧。”

    “这个……”克劳蒂娅听到这个提议，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她看了看破败的谷仓，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谷仓里已经挤了好几户人家，地方空旷，晚上可能会有些冷。成年人睡地铺倒是无所谓，但小克劳德从小睡惯了床，她担心儿子会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萨菲罗斯在院子里整理那些被野猪撞碎的木头。他把斧子放在木墩上，挥臂劈下时，小克劳德跑过来紧紧抱住了他的小腿。

    “哥哥好厉害！”小克劳德仰着头，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用锄头就把野猪的腿打断了，雇佣兵真的太强了！”

    萨菲罗斯放下斧子，单手将小克劳德抱起来放在自己肩头。他重新拿起斧子，开始有条不紊地劈柴。斧刃划过空气发出呼啸声，每一击都精准地将木头劈成大小适中的柴火。

    小克劳德趴在萨菲罗斯肩上，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能感受到银发青年挥动斧子时肌rou的起伏。他把脸贴在萨菲罗斯的颈侧，甜甜地说：“克劳德以后也要和哥哥一样去当雇佣兵。”

    萨菲罗斯停下手中的动作，侧过头看着小克劳德：“那并不好。雇佣兵一点也不好。”

    “咦？”小克劳德疑惑地眨着眼睛。

    “很累。”萨菲罗斯一边继续劈柴，一边平静地说，“没有自己的生活，很无聊，不停地奔跑。有时候累得站着也能睡着，坐着睡会更舒服些。”

    小克劳德每天都能在mama温柔的晚安吻中入睡，偶尔赖床还会被mama掀开被子打屁股。对他来说，没有舒服的床和安稳的睡眠简直难以想象。

    萨菲罗斯想起克劳德站在米德加街头，对着橱窗里崭新的芬里尔发呆的样子。他轻声建议：“你可以去学当机械师，在城里做机械师不仅工资高，而且很安全。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小克劳德虽然不太明白机械师是什么，但还是开心地答应了，小脑袋在萨菲罗斯颈窝蹭了蹭。

    小克劳德看到mama和姑姑走过来，立刻从萨菲罗斯宽阔的肩膀上滑了下来，小短腿蹬蹬蹬地跑到克劳德身边。他仰着小脸，双手抓住克劳德柔软的裙摆，眼睛亮晶晶地说：“姑姑厉害！克劳德以后也要当剑士，用大斧头打野猪！”

    他看着克劳德温柔地对他微笑，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宠溺。小克劳德忍不住向上蹦跳着，小手在空中挥舞：“姑姑抱！姑姑抱！”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那个温暖的怀抱。

    克劳德正要弯下腰，克劳蒂娅却先一步把儿子抱了起来。她轻轻晃着怀里的小克劳德，柔声问道：“小克劳德今晚想和姑姑一起睡吗？”

    “和姑姑睡？”小克劳德的脸颊立刻染上了红晕，他从来没有和爸爸mama以外的人睡过觉。他红着脸问：“姑姑会抱着我睡觉吗？”

    “当然会。”克劳德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金发，看着小克劳德期待的眼神，又补充道：“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让塞拉菲罗特抱着你睡。”小克劳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在mama怀里兴奋地扭来扭去。

    克劳蒂娅走到萨菲罗斯身边，看着这个安静劈柴的银发青年。他的动作利落，每一斧都精准地将木头劈成大小适中的柴火。只是他的衣服和头发上沾满了木屑，看起来有些狼狈。

    “你这孩子…”克劳蒂娅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打着萨菲罗斯肩膀和后背上的木屑。萨菲罗斯停下动作，任由这位温柔的妇人为他拍打整理。

    克劳蒂娅边拍边说:“怎么这么老实，让你劈柴你就真的一直在这劈。这些柴火都够我们度过一个冬天了。”她仰头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柴火，又看向萨菲罗斯，“饿了吧?去广场那边喝些rou汤吧。”

    此时广场上，村民们还在热烈讨论着今天的惊险场面。原本以为克劳德和萨菲罗斯只是来探亲的客人，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勇猛。

    特别是那位金发的克劳黛特小姐，尽管怀有身孕，却毫不畏惧地直面野猪。当她手持斧头，轻盈地跃上野猪背部，斧刃精准地劈在野猪脊背上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她裙摆飞扬，金发在阳光下闪耀，动作果决凌厉。在场的未婚青年们无不为之倾倒——这样的女子，不仅美丽动人，更具有令人折服的勇气与力量。

    那一刻，她就是广场上当之无愧的女王，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即便现在野猪已经被处理，人们谈论的依然是克劳黛特小姐那令人难忘的英姿。

    克劳德站在广场边缘，一个穿着棕色马甲的青年走过来，羞涩地向他问好。紧接着又有两个年轻人红着脸凑上前想与克劳德攀谈。

    萨菲罗斯本想走到克劳德身边，却被几个村里的小伙子围住了。他们故意用肩膀挤着萨菲罗斯，一个高个子青年还站到了萨菲罗斯和克劳德之间，完全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萨菲罗斯皱眉看着这些年轻人，但碍于村民的热情也不好发作。

    很快又有更多青年加入进来，七八个人把萨菲罗斯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地询问他是否愿意留在村里教大家武艺。萨菲罗斯只能被迫停在原地，看着克劳德被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包围。

    夜幕降临，广场上的篝火映照着人们的脸庞。克劳德坐在一块木桩上，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野猪rou汤。不知不觉间，已经有好几个年轻小伙子围在他身边，有人递来新烤好的野猪rou，有人殷勤地为他添汤，还有人不停地称赞他今天跳到野猪背上的勇敢举动。

    “克劳黛特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一个戴着草帽的青年满脸通红地说，“那一斧头劈下去的样子，简直像天神下凡！”

    “是啊是啊，”另一个卷发青年接话道，“您穿着裙子都能那么灵活，实在是太让人佩服了。”

    萨菲罗斯站在篝火的另一边，手里握着已经凉掉的rou汤，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下午这些村民还兴高采烈地把他抛向空中，称赞他用锄头制服野猪的英勇表现。可现在，每当他想走近克劳德，这群年轻人就会不着痕迹地挪动位置，用肩膀或背影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人墙。

    他看着克劳德被簇拥在人群中央，金发在火光中闪耀，即使戴着面罩，那双明亮的蓝眼睛依然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克劳蒂娅和小克劳德那张相似的秀丽面容，更让这些年轻人浮想联翩，纷纷猜测面罩下的克劳德该是何等美貌。

    他们争先恐后地想要靠近这位美丽的“克劳黛特小姐”。克劳德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隆起的小腹，灵巧地在人群中穿梭。他的发丝在火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裙摆随着躲闪的动作轻轻摆动，更是吸引了年轻人们火热的目光。

    好不容易挤到克劳蒂娅身边，克劳德几乎是躲在这位矮他一个头的女士身后。克劳蒂娅双手叉腰，用她特有的威严目光瞪着那群不安分的小伙子们：“都给我离远点！”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萨菲罗斯也被几个机灵的青年围住了。他们眼睛发亮地打探：“塞拉菲罗特先生，你和克劳黛特小姐还没去教堂举行婚礼吗？”

    萨菲罗斯闻言，微微皱眉：“还没有…”

    “太好了！”几个青年兴奋地击掌，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塞拉菲罗特，你要当心了，这可是我们的机会！”

    萨菲罗斯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摸背后的武器，却摸了个空。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克劳黛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们会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

    几个年轻人不甘心地撇嘴，其中一个挑衅道：“城里的贵族们不是常有情人吗？有丈夫还可以…”

    “请别再挑衅我。”萨菲罗斯冷冷地打断他们的话，目光越过人群看到克劳德正在向他招手。他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强壮的手臂轻松拨开挡路的人群。

    走到克劳德身边时，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克劳德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动作里满是占有欲。克劳德靠在他身上，面罩下的脸泛起一丝红晕。

    克劳德端着盛满热汤的木碗，在萨菲罗斯身边坐下。他看着萨菲罗斯紧绷的侧脸，知道刚才那些人惹恼了萨菲罗斯。

    克劳德轻轻用手肘碰了碰他，将木碗递到他面前：“喝一些吧，不过我认为没有mama做的好喝。”

    萨菲罗斯犹豫了一下，抬手掀开遮住下半张脸的面罩。他光洁的下巴和优美的唇线显露出来，在暖黄的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克劳德小心地将木碗凑近他的唇边，萨菲罗斯低头抿了一口热汤，温暖的液体滑入喉咙。

    他们靠得很近，克劳德能感觉到萨菲罗斯的银发扫过自己的脸颊。萨菲罗斯一口一口地喝着，直到将碗里的汤喝完。克劳德放下木碗，萨菲罗斯却没有拉开距离，反而更加贴近了克劳德的身侧。

    他们就这样依偎着，看着广场上的篝火渐渐变小。直到克劳蒂娅抱着已经困倦的小克劳德走过来，他们才站起身。萨菲罗斯牵起克劳德的右手，克劳德则牵着小克劳德的左手，三个人在夜色中缓缓走向家的方向。

    小克劳德洗完澡后，穿着mama亲手裁的睡衣爬上床。

    他左右看看，姑姑和塞拉菲罗特哥哥都已经躺好了。他们摘掉了面罩，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张俊美的脸上，让小克劳德看得入迷。

    萨菲罗斯很快就睡着了，大概是因为白天劈柴太累了。小克劳德好奇的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萨菲罗斯的脸，皮肤光滑得像瓷器一样。他又拍了拍萨菲罗斯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但萨菲罗斯依然睡得很沉。

    确定萨菲罗斯真的睡着后，小克劳德翻了个身，像只小动物一样钻进克劳德的怀里。姑姑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不是mama身上的肥皂味，也不是爸爸身上的烟草味，而是像刚煮好的牛奶那样温暖又甜蜜的味道。

    他把小脸贴在克劳德的胸口，小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克劳德睡衣的衣领。衣领上有几根散开的线头，他用手指轻轻地捏着玩，直到困意渐渐袭来。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克劳德轻轻拍着小克劳德的背，感受着怀中小小的身躯传来的温暖。“不早了，你该睡了。”他注意到小克劳德一直在揪着自己的衣领玩，便柔声问道：“是不习惯吗？”

    小克劳德眨着惺忪的睡眼，长长的睫毛上下扑闪，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他打了个哈欠，小嘴张得圆圆的，但还是执着地说：“姑姑，喜欢你的剑，好大好大，姑姑死了可以把剑送给我吗？”

    克劳德被这天真的话语逗得呛出一声轻笑，他摸了摸小克劳德柔软的金发：“这么喜欢吗？”

    “喜欢……”小克劳德的声音越来越小，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克劳德将他往怀里搂了搂，轻声说：“当剑士，很辛苦的。东奔西跑的，钱没赚到，全花在养剑上了。”他顿了顿，“小克劳德为什么不考虑当个医生呢？”

    “医生……村医伯伯……”小克劳德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眼皮越来越重，似乎随时都会睡着。

    克劳德将额头轻轻贴上小克劳德的额头，感受着孩子特有的温热体温。他的声音轻柔似羽毛：“是啊，救死扶伤，受人尊敬。听姑姑的，好吗？”

    “……唔……听姑姑的……”小克劳德终于抵挡不住睡意，声音渐渐消失在均匀的呼吸声中。他的手指还紧紧攥着克劳德的衣领，小脸蛋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小克劳德睡熟后，萨菲罗斯缓缓睁开眼睛，他轻柔地将小克劳德抱到床的最里侧，给他掖好被角。确认小克劳德睡得安稳后，萨菲罗斯挪到克劳德身边。

    银发青年轻轻靠近克劳德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克劳德敏感的皮肤上。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克劳德睡衣最上面的纽扣，指尖轻轻描绘着锁骨的线条。

    克劳德微微颤抖，但没有推开他。萨菲罗斯将手探入衣襟内，指腹轻轻摩挲着已经挺立的乳尖。他能感受到克劳德的心跳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萨菲罗斯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小克劳德。他用指尖轻轻揉捏着那敏感的凸起，感受着它在掌心变得更加坚硬。克劳德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克劳德轻轻喘息，他的身体因为萨菲罗斯的爱抚而变得敏感。萨菲罗斯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腰线，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克劳德的双腿缠绕在萨菲罗斯的腰间，渴望更多亲密的接触。萨菲罗斯轻柔地吻着他的脖颈，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带来阵阵快感。

    克劳德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萨菲罗斯的肩膀。萨菲罗斯的唇瓣在他的胸前流连，轻轻啃咬着他的乳尖。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萨菲罗斯吮吸的声音。自从被克劳蒂娅叮嘱后，克劳德除了在洗澡的时候摸到萨菲罗斯粗硬的yinjing，睡前想碰都会被萨菲罗斯给按住了手。

    夜晚的亲昵变得克制而温柔。萨菲罗斯仍然会用力的舔他湿润的yinchunrou，将舌头插进去狠狠搅动，但这样的抚慰只会让克劳德愈发渴望更多，却又羞于开口索取。

    当克劳德再次试图将手探向萨菲罗斯的小腹时，又一次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腕。

    “我可以自己处理。”萨菲罗斯靠上来的时候喘着粗气，他吻着克劳德鬓角的汗，忍住了自己胀疼的欲望。

    他低头吻住克劳德的唇，舌尖轻柔地描绘着对方的唇形。克劳德微微颤抖，感受到萨菲罗斯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萨菲罗斯内心的渴望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他深吸一口气，将额头抵在克劳德的肩膀上，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突然，角落那团小包动了动，小克劳德的小腿在睡梦中不安分地踢蹬着，一下子就把身上的毯子给踹开了。失去了温暖的包裹，凉意立刻袭来，让他不舒服地皱起了小眉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要醒来。

    就在这时，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小克劳德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睛寻找mama，但一只温热的手掌轻柔地覆盖在了他的眼睛上。是克劳德的手，带着些许颤抖，声音也有些不稳，但依然轻声细语地安抚着：“睡吧，乖。”

    萨菲罗斯将被踢开的毯子重新盖在小克劳德身上。小克劳德在两人的安抚下，很快又沉沉睡去，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