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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讲解女xue结构 索迩的生理卫生课

    宽大的房间里冷冷清清,房间一角,蜷缩着一个毛绒绒的身影。

    金发男人裹着毛毯,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一小团。他眼神暗淡无光,目光盯着地面,却没有任何焦距。好几天过去了,他一直躲在这个小小的角落,不进食也不喝水,也不开口说一个字。

    他的囚室升级了,比以前宽大舒适了许多。可他宁愿一辈子都待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底牢房,也不愿意以这样的身体,待在这明显富有亵玩意义的华丽牢笼中……

    盛着饭菜的食盒端上了又撤下,窗外的光线暗了又亮起。男人的手指死死绞着身上的毛毯,打了一个小小的寒噤。他用双膝紧紧抵着胸前,仿佛这样就能多少消弭一些胸口那堆东西的存在感似的。

    可那团肥腻的柔软依旧触感鲜明地挤着他的膝盖。他不想起身,不想走路,因为一走路那两团沉甸甸的东西就会晃动起来,提醒他身体发生的变化。可与膨胀的胸脯相比,他更无法接受的是身下那道更小的、不起眼的缝隙,他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非常清楚它代表着什么……

    真冷啊。他把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了一点,默默地想着。就算自己逃出去,恢复了魂力又如何呢?他甚至已经不算男人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起,一道瘦削的投影落到他的面前。吉尔伽美什没有抬头,他依然保持着那个自我封闭的姿态,目光不知道投到什么地方。来人看起来也不太像来找他的,若不是房间里还有个吉尔伽美什,对方的样子甚至更像是自言自语。

    阿克琉克抱臂靠在墙上,他并没有看蜷缩在角落的男人,而是把平静的目光投向另一面墙,淡淡地开口:“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动手了结你。”

    吉尔伽美什嘴唇动了动,嘶哑地吐出一个字:“滚。”

    “既然不想死,那就吃饭。”阿克琉克一脚把食盒踢到男人面前。“如果你饿昏过去,下场只会更加凄惨。”

    男人沉默着,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阿克琉克劝过了也不再多话,直接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顿,一句平静的话语传来:“不过,也许你会后悔拒绝我。”

    阿克琉克离开不久,走廊里由远及近地响起一道咚咚咚鼓点般充满冲劲的步声。索迩推门而入,他朝吉尔伽美什挤了挤左眼,像是要给男人展示什么东西:“别难过啦!给你看个厉害的,保证你从来没见过。”

    然后,他夸张地对吉尔伽美什一挥手:“锵锵~那就是我们的一度水爵吉尔伽美什啰!整片大陆唯一的一位双性王爵!”他对男人轻声道:“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做的手术吗?”

    “我说,你也太贱了吧……”索迩身后,传来了另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一个戴着暗金色头盔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拨开头盔上的覆面,五官竟和吉尔伽美什之前见过的风三爵古尔克颇为相似,正是古尔克的使徒兼同胞弟弟,三度风使小古尔克。

    他颇为无语地看着索迩,毫不露怯地点评道:“你这样真的不会被打吗……”

    索迩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小古尔克,我们做王爵的呢,就是这么任性的啦。你还小,不懂。”见小古尔克青筋直跳,他连忙对着地上的金发男人努了努嘴:“喏,你不是一直想看他么?人就在这里,看吧。”

    小古尔克哼了一声,显然是对索迩强行转移话题的行为很不满;可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男人牢牢吸引了,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那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只是有些清癯。他裹着一张毛毯,自顾自地抱着膝盖坐在墙角,一头烂漫的金发披在毯子外面。毯子下额外露出一双赤足,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脚,足弓修长,趾甲被精心地修剪过,脚趾圆润。

    他对二人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正在天外神游。

    小古尔克情不自禁地低叹道:“这就是吉尔伽美什?我以前只在课本里见过他的画像,还听过他四象极限的故事。你真的把他改造成双性了?”

    索迩闻言,微微收敛了轻浮的神色。他走上前两步,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喂,我说真的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我第一次做这种手术,确实没什么信心。”见男人无动于衷,索迩头痛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我没法向陛下交差啊。你这么不听话,害我被笑话了怎么办?”

    他打了个响指,吉尔伽美什紧紧抱着膝盖的双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几股透明的风绳按住了男人的手脚。索迩大大方方地把手伸进男人的领口,抓住那团鼓胀捏了捏,满意道:“不错嘛,回弹很快,肌肤很有活力,看来没有排异反应。”

    直到这时,小古尔克才看清了男人双手遮掩下的风景,他不禁瞪大了眼睛:“等等……怎么这么大?索迩,你是认真的吗?”

    ——男人的胸口衣服被顶得鼓鼓的,里面像是藏了两头奶牛。就连胸前的扣子都险些扣不住,被撑得崩开了一颗,露出里面一抹白腻的rou。小古尔克甚至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他见过的尺寸最大的胸脯;而它们却不属于任何女人,而是被安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索迩惊奇地看着他:“我看那些本子里都是这样画的啊?再说了,大一点的看上去也厉害嘛!”

    小古尔克深吸一口气,无语望天。他本来就是单纯好奇,想看看这个大名鼎鼎的,胆敢袭击他哥哥的人长什么样子,可现在,他都有点同情这个名叫吉尔伽美什的家伙了。

    另一边,索迩的手已是碰到了那条开裆裤的缝隙,突然,他的手顿住了,迟疑地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他严肃地看向吉尔伽美什:“要不你自己扒开吧?”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完全不理。索迩叹了口气,一边嘟囔着“好吧还是得我动手”,一边动了动手指。男人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无形的风绳捆住,一点点分成M形。顿时,柔软的布料上凸起一条粗壮的鼓胀,以及更下方一条骆驼趾般的沟壑。

    索迩不无嫉妒地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道:“真大。”他扯开男人开裆裤的缝隙,露出里面最柔嫩也最私密的区域。他嫌弃地捏着那根软软的rou虫,把它提到一边,只露出下方的两颗卵袋;而卵袋更下面的位置,本该一片平坦的地方,却是多了一条崭新的粉色缝隙。

    那道rou缝是人工合成,没有任何色素,颜色又粉又嫩,看起来和男人本身的肤色格格不入。甚至就连阴阜部位也比周遭要浅一些,白嫩干净,没有一根毛发,仿佛豆蔻少女。

    吉尔伽美什突然浑身颤抖起来。索迩却很是贴心地拿过一面镜子,正对着那粉嫩的花xue,让里面的景象完完全全倒映在吉尔伽美什的眼眸中。一股细小的风拂过,那仿佛竖起嘴唇般的粘合花瓣次第分开,露出里面柔嫩的粉色软rou。他很认真地对吉尔伽美什科普:“看好啦,这就是你的新生殖器。它是由阴蒂、yinchun、yindao、zigong、卵巢等结构组成的。你可以叫它……”

    他咧嘴一笑,粗俗地道:“小屄。小屄很重要,千万不能像屁眼那样随便给人cao,记住了吗?”

    他愉快地补充了一句:“对了,没有尿道哦,你撒尿还是得站着。”

    基本讲解完毕后,花xue缓缓合拢。索迩耐心地帮男人把裤子提好,劝慰道:“好啦,别郁闷了,你都做了这么多年男人了,偶尔当回女人,不是也很新鲜嘛。”

    下一秒,他突发奇想道:“对了,你最希望我们中的谁给你破处?”

    金发男人这才有了一点反应,他缓缓抬起头,用一种略带飘渺的平淡语气说:“你去死吧。”

    索迩依旧嬉皮笑脸:“要是陛下指定的话,多半就拍卖了哦?”

    “好啦,你面对一下现实好不好?你想啊,与其我们大费周章想办法分配你,还不如你自己指定一个,也避免了古尔克那样血溅三尺的悲剧。哎呦喂,一说到这个我就胯下一凉……”

    “……”小古尔克眉梢一跳,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不是,我哥其实没……”

    索迩对小古尔克沉痛地摇了摇头,说:“那不重要”,然后开始一个个盘点:“首先你的第一次肯定得给我们这些高位王爵使徒啦。古尔克呢和你有仇,估计悬。一度使徒的话呢,帕德尔估计是没空,伊赫洛斯……嘶,我总觉得他上完你就会自己找根白绫吊死,以表贞洁……”

    他抓了抓头,苦恼道:“妈耶,不会是我吧?可你的yindao都是我设计的,我看着它真的很难硬啊?”

    这时,寂静的斗室里突然响起一声轻叹。那是不属于在场三人中任何一人的声音,它就那样突兀地传来,仿佛一道不存在的幽灵。

    索迩和小古尔克的身影都是一僵,小古尔克只是单纯地被吓了一跳,可索迩是真正地感觉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极度毛骨悚然的感觉在他内心腾起。他慢慢站起来,阴沉地看向房门的方向,阿克琉克瘦削冷峻的身影静静立在那里,低垂着头。

    可索迩恐惧的并不是阿克琉克,以阿克琉克的能量,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他是风源的二度王爵,在这风津道里,魂力比他高,能做到让他也无从感知的人也就只有两位。一位是他所宣誓效忠的女王,西鲁芙;而另一位……

    一道虚幻柔和的白影从阿克琉克背后出现,那是西鲁芙一遍遍提醒他们注意隐瞒和提防的存在,是风源真正的魂力至尊,也是长悬在风津道上空清冷皎洁的孤月。

    一度王爵铂伊司,他的姿态依旧淡漠高贵如神祇,仿佛世上一切污浊都与他无关。他负着手,淡淡地凝视着房间里姿态各异的三人,眸色平静,神情看不出喜怒。

    索迩和小古尔克顿时屈膝跪下。下跪的间隙里,索迩用怨毒的目光扫了一眼阿克琉克。

    “我看到七度使徒行色匆匆,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便随口问了两句。他无法隐瞒我,这才把我带到了这里,不然,我还真发现不了你们的‘小秘密’。”铂伊司温和开口。铂伊司身后,阿克琉克深深鞠躬,感谢对方这份开脱之恩。

    索迩哼了一声,对阿克琉克冷嘲热讽道:“那还真是太巧了,随便走走就能遇上铂伊司王爵。希望你给陛下解释的时候也用这段说辞吧。”说完,他恭敬地对铂伊司说:“铂伊司王爵,这是经过陛下首肯的方案,您……”

    铂伊司的语气依旧温和,仿佛只是在和索迩闲话家常:“你是打算,用西鲁芙的名头来压我么?”

    索迩脸色一僵,低头道:“不敢。”于是铂伊司走到吉尔伽美什面前,平静地低头打量着极其狼狈的男人。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有和铂伊司对视,他耻辱地把视线投向地面,他吃不准铂伊司究竟是敌是友;可即便铂伊司并非敌人,也只是让他更难受罢了。

    就在几个月前,这两个男人各自有着风水两大顶级魂术师的尊誉,彼此分庭抗礼,亦能把酒言欢。可如今,二人已是云泥之别,一个只能卑微狼狈地趴在地上,露着jiba,像一条丧家之犬,接受另一个人的同情和怜悯。

    “看来您过的很不好。”很久之后,铂伊司收回投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淡淡开口。他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连声音都变得和缓下来:“我记得提醒过你,西鲁芙很顽皮,你若执意待在风津道,一定会吃些苦头。”

    吉尔伽美什扯了扯唇角,没有接话。铂伊司叹了口气:“是我唐突,不该用这个话题作为开场白。我大概能够理解您的愤怒和委屈,对于您来说,恐怕只有将整座风源屠戮殆尽,才能够平息您的怒火。”

    说罢,铂伊司转身向门口走去,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地上的男人便被一股轻柔的气旋托起:“如果你要来风津道报仇的话,我随时恭候。期待与您的一战。”

    闻言,最年轻的小古尔克最先沉不住气地抬起头,面上流露出惊诧之色:“铂伊司大人,您的意思是……”

    铂伊司的脚步微顿,语气温和依然:“我打算让吉尔伽美什离开。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便让路吧。”

    这次,不只是索迩和小古尔克,就连阿克琉克的眼神也夹杂了几分错愕。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虽然铂伊司平常对风津道的诸般事务不闻不问,可只要是他真正做出的决定,旁人便再无置喙的余地。

    就连西鲁芙也没有资格!

    因为只有他,才是那座唯一的巅峰!

    看来,西鲁芙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发生了……想到这里,索迩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重重捶了小古尔克一肘,低声道:“机灵点,赶紧和陛下说一声去啊!”

    “哦……哦!”小古尔克毕竟只是使徒,在这种事上远没有王爵们有经验,闻言才醒悟过来,身形一闪便消失了。索迩则眺望了一眼铂伊司携着金发男人离去的背影,想了想,和阿克琉克一起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