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天使(可能是诱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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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精神和物质上都不富裕的家伙,有很多想要的东西,欲望深入沟壑,永远不会满足,既贫穷,又不会为满足欲望付出过多努力,便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填平欲壑的幸福,因此我每天都痛苦着,对幸福的人总会有糟糕的揣测,每每回想起平庸的一生,身体就像正在被密密麻麻的针穿透。 但是我的优点是在有一副很好的外壳装饰,并且从始至终地躲在外壳之下,周围人对我的评价一向积极,至少表面如此。 唯有在不是我的我的时候,我才愿意回归我的本来面目,满脑子都是幻想地徒步走入深夜的公园是我最近的乐趣,对外人我说这是散步训练,实际上我不过是用体力消耗来压抑心中止不住的精神高潮。 在此期间,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但情况却总不能如我所料。第一天我在路上正面碰上上司,不得已客气和他打招呼,某天一个小男孩把可乐洒在我身上,他的母亲替他连连道歉,出于社交礼仪,又不能不还。 至于今天,由于加班,我出门太晚,在公园的小径撞上一个青年,他先和我道歉,随后一脸好意地对我说: “听说最近有逃犯在这附近游走,你最好不要在这里待的太晚了。” 夜色够深,灯也够黑,青年柔和的语气又过于亲切,大概脸上也挂着笑容,他很高但又太瘦,如果摔倒在地上再滚两圈,一定看上去非常可怜。今天加班很烦,你这家伙算是碰上枪口了。借着重重理由,我毫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简短道:“滚,别烦我。” 一般人也就知难而退了,但那个青年似乎并不在乎这一点冷遇,反而更热情地缠上来,抓着我的肩膀,认真道:“喂,不要这么冷酷嘛,我也是好心告诉你,既然你不愿意听我的话的话,我也只能一直跟着你,以防你出意外了,毕竟这么晚,这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如果你就是那个逃犯的话,也能很快抓住吧?”他又小声像是自言自语,但是这里太安静了,所以我大概听了个清。 既然一开始就用了不客气的人设,我也只能不客气下去了:“比起经常在这里散步的我,你这家伙才算是奇怪吧?这里也不算是什么大公园,经常来往的人我都眼熟了,你小子又从哪里来的?” “啊,那个,我是路过这里,打算今晚在这里休息一下的。” 青年意外地坦诚,他甚至还摸了摸后脑,动作像是羞涩的男高中生,大概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光是凭肢体语言我也能猜想他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实在是浑身散发着好懂的气息。 虽然说我是个有个令人讨厌的内核的大叔,但是青年的赤诚实在是任何人都没法拒绝的事物,我心软了,于是没有和他继续犟下去,而是绕过他继续往前走,他默默跟在我身后也没有呵斥。 一路走到公园的路灯下,我终于停下来,这家伙的存在根本令我没法放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凭着路灯,我看清了青年的脸。他很年轻,大概在二十岁出头,茶色的头发松散地衬着尖尖的脸,他面上的骨骼感很清晰,五官端正,称得上帅气,略宽松的T恤挂在肩膀上,看着有点太瘦了。 当我一回头,青年露出一个笑容,率先示好,这大概是这家伙最大的优点了,他笑起来温暖又可爱,令我想起邻居家养的小狗。灯光的照耀下,我又恢复了正常的态度,变成了一个真诚又好心的路人大叔,朝他伸手,友好地借口道:“抱歉,最近心情有点不好,谢谢你的关心。” 不,或许是意识到这家伙并不会太在意刚才短暂泄露的恶意,才会这么轻率地变脸吧? “你刚才说,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下,是没找到有房间的宾馆吗?” “诶?倒不是,只是……”青年摸摸口袋,有些窘迫道,“打工的钱都用在给摩托车加油了,而且我觉得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嘛,这附近有逃犯我也是过来的时候才知道的、但是我选择睡在这里是因为……” 他越说越支支吾吾,倒后来也干脆放弃解释,低着头不看我。 “你小子,不会是想要逞强抓逃犯吧?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还反过来教育我这个成年人。” “啊、也不能这么说……抱歉!”他道歉的倒是果断。 “快回家吧,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啊,不过年轻人就是这样爱表现呢。”我自认为知晓了一切,再看青年的飘忽的眼神,又猜道,“你不会和什么人打赌,不抓到逃犯就不回家吧,还是说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现在回不去了?” “……差不多。”他乖乖点头。 “那就先跟我一起走吧,去我家里先住一晚上。”作为一个善良又好心的大叔,我朝着青年提出建议,“我叫佐藤,你叫什么名字。” “真的吗?谢谢!那拜托了,我叫剑崎一真,今晚麻烦您了。”剑崎丝毫不怀疑我的用意,面上立即兴高采烈起来,他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又道:“佐藤先生是步行来的吧?我有摩托车,可以坐我的车回去。” 剑崎的摩托车倒是很漂亮,他还高兴地给我介绍摩托车的名字,叫Blue Spade。说实话我是个很没仪式感,更没同理心的人,对摩托车叫什么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面上微笑着连声附和,和他谈起我一个恋物癖同事作为话题。 这孩子和人聊天时那副兴致勃勃,既幸福又满足的模样,其实更有意思。身体里某种本能告诉我,眼前这个青年身后或许有着比我想象中更复杂的故事,但此时此刻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而是满不在乎地把他领进家门。 我的居所是任何人想象中快四十岁还没结婚的独居男人的住的地方,面积不大,东西也颇为凌乱,衣服乱扔,不过都是男人,把剑崎领进家时我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自然地告诉他浴室在哪,洗发水和沐浴液在哪,可以充作睡衣的换洗衣物在哪。 大概是怀着报恩的意识,他主动提出帮我在浴缸中放热水,但我是淋浴派,对他的好意只能拒绝。这孩子热情得离谱,在我铺床的时候,剑崎就在旁边亲热地搭把手,一点距离感也没有,好像我们熟悉了很久一样。 如果是我寄宿别人家的话,一定会客气地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帮忙,他倒是能直接省略这个部分,像是还没有受过礼仪教育,仅仅是凭着自己内心本能善良而行动的孩子一样。 迄今为止,像剑崎一真这样的人我也仅仅是在小学见过,之后大家都变得客气起来,在工作中所有同事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或许是我个人的原因,几乎和所有人疏离,至今也没有交心的朋友,生活寂寥而单调。 剑崎洗得很快,他裹着毛巾从浴室探出头问我吹风机在哪里,得到回答后傻笑着缩回门里翻找。呼呼的声音刮完后,出来的就是热腾腾的、干燥又清爽的大型犬,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高兴地朝我道谢。 有点奇怪,这种反应,不知道还以为我捡回来一个流浪汉呢。不过虽然看上去暖烘烘随时在散发热气,但剑崎的体温比我想象中要更低。坐在他摩托后座时,我抱住他的后腰,削瘦的身体能越过皮rou摸到骨头,可现在那颗心带来的热量,却实实在在贯彻了我的rou体。 该说不说,剑崎是个如我想象一样勤快的人,早上起床,我看见地上的被窝掀开一角,里面没有人,一出房间瞧瞧客厅,果然变得利落不少,因为本来太乱了,所以只是简单整理一下就会顺眼很多。 他围着围裙,在门廊前过道的厨房忙活,见我起床了先是鞠了一躬,才道:“抱歉,擅自用了你的厨房。” 如果他做完这顿早餐就开车离去,那我一定会遗憾个两天左右吧?忽然,我这么想。不过剑崎大概对厨房不是很熟悉,只煮了咖啡,煎了个鸡蛋同生菜培根一块夹在吐司,放在盘子里给我端上来。 不知什么缘故,他只做了一份,因此我问道:“不吃早饭吗?” “啊,这?”剑崎面上浮现尴尬的神情,随即慌忙道,“我都在佐藤先生家里寄宿了一晚上,早饭的话我去外面解决就好了。” “没关系的,要是你愿意,甚至可以在我这里多待两天,过了打赌的风头就好了。” “谢谢!但是不是的,我不是和别人打赌过来抓逃犯,实际上,我是在进行长途旅行,正好路过这里。”剑崎解释道,“就是那种之前很流行的,什么都不带,骑着车到四处旅游,很有意思的。” 我不免尴尬起来:“这样吗?” “但是佐藤先生能让我借住几天,我很开心,正好我身上没什么钱了,想要在这里休息一下,打工赚点钱再继续旅途,所以可以多打扰几天吗?拜托了。”他双手合十,真诚地朝我请求道。 “你小子倒是得寸进尺。”我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揉了揉他茶色的头发,像是在疼爱一条小狗一样。 家里再多了一个人,也不会影响日常的生活规律,本来在繁忙的工作中我差点忘记了剑崎的存在,等到晚上下班,路过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打算随便买点便当回去热热充当晚餐,却看见了站在收银台前的剑崎。 他一看见我,就朝我挥手招呼:“佐藤先生,你要吃晚饭了吗?” 我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后走近了收银台,带着暂时交班的剑崎去附近的拉面小摊上解决了这顿晚饭。剑崎吃面吃得很快,又很安静,年轻人这个食量确实正常,他连带着汤也喝了一半后满足道: “真好吃啊,我好久没有吃得这么舒服过了。” “喂,你旅行的条件这么艰苦的吗?” “啊咧……”剑崎摸着后脑,笨拙地笑道,“我准备的旅费不多,所以平时用起来还是很节省的。” 每当看见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拥抱他、并且抚摸他的脊背和手臂的冲动,这对于一个男性而言是正常的吗? 剑崎并不是有张女孩子的脸的孩子,他很瘦但也很高,纤细单薄,但到底能看出来是男性的骨架。我想这种冲动大概是他的温暖所带来的吧,只是这样的话,并不是什么过分的感情,只是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而言,怀着这般感情,我有点羞涩而已。 本来打算吃完饭就洗澡,打开水龙头,浴室里的花洒半天出不来水,拍打一通后也没有反应,不知道是哪里坏掉了。不过今天心情不错,干脆叫上剑崎一起去澡堂好了,他上的是早班,帮忙把货物搬进小仓库后就再没事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旅费节省的一部分,剑崎用的手机很老旧,不仅是翻盖手机,还是好几年前破产的牌子,交换号码时他按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告诉我手机不能用了。 对于我的邀约,剑崎当然连连答应,但到了澡堂门口,他又迟疑了一会,还是被我径直推进去的。出乎意料是真的,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意外的有不少伤痕,我既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官,自然没法研究这些伤口从何而来,只是本能避讳某种疑虑,漫不经心问: “原来剑崎是留疤体质吗?” “是啊,这让我很困扰呢。”剑崎顺势道,“小时候很调皮,经常爬到树上,有几次摔得很惨呢,也被爸爸mama教训过,但还是不改。” “这样啊,我帮你擦身体吧。”自认为长辈,当然要照顾年轻人,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我坐在塑料凳上帮他搓后背,手还在肩膀和手臂,眼睛朝着他漂亮的后背往下看,一路瞧到微凹的腰窝,定睛在他细窄的腰肢,又不敢继续走。 无意间,我脱口而出:“你还是应该多吃点啊。” 剑崎一如既往用着那种笨拙而可爱的语气:“嗯?是、是这样吗?我的朋友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呢,但是我可能就是那种吃不胖的类型吧?” 他偏过头来看我,冲我笑,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在吃饭的时候也是,剑崎一直在讲他旅途上的事情,以及小时候的故事,偶尔也聊以前的朋友,但是话头持续不了太久,总会讲着讲着安静片刻,随后又开启另一个话题。 尽管这孩子话很多也很密,但我并不讨厌,甚至在心底暗暗滋生出幸福来。我粗糙的手隔着毛巾,在他背上的疤痕上游走,湿润和黏腻的氛围让我有了异样的感觉。剑崎真的瘦弱过了头,导致那种从身后拥抱他的冲动再次诞生。 我能清晰地想象那种感觉,他比我高,于是几乎折叠在我怀中,依旧能被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就像揣着一只被风雨淋湿的猫。如果去粗暴地扯他的手臂或许会折断,如果毫不留情地推他的肩膀,他可能会倒下,他看起来太容易散架,但是却永远不会彻底碎掉。 甚至于我反过来钻进他的怀抱,在他并不饱满坚实的胸口,大概能够找到稳定的港湾抑或是支柱。 “啊……疼、疼,佐藤先生你太用力了。” “啊,抱歉。”在剑崎后背上甚至出现了一道浅浅红痕,是我刚才失手留下的痕迹,对着小年轻意yin实在是糟糕的行为,我脸红了,幸好在雾气腾腾中不明显,还能一本正经地找借口,“刚才想到公司的一点事,所以发呆了。” “好吧,现在轮到我帮佐藤先生了。”剑崎没在意这点小事,他推推搡搡和我交换了位置,简直像被给了丰厚小费的搓澡工一般积极,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也很正常,不像我体力渐衰,这副年纪连恋爱都没谈过几次,还是个彻底的处男。 “不用了。”我推辞了,澡堂的热气让我蠢蠢欲动,如果剑崎再帮我擦身体擦久了,我很难想象会如何害臊,“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办,现在先回去吧?” 对我的话,剑崎没有一丝怀疑,“哦哦”应了几声就跟着我拿毛巾擦身体。 这样子的笨蛋一个人旅行真的没关系吗?仅仅是相处了一天半,连我也能看出,这家伙的本性如同刚扎根的树一般好挖,除非运气非常好,身边的人都是善良友好的家伙,否则我都不免担心他迄今为止到底被人骗了多少次。 当然,剑崎一真是否是普通人类这件事也存疑,他身体能力意外的强,不管是帮新搬来的住户搬行李和箱子,还是在便利店搬货物,都一等一的积极,而且看上去也不怎么累,已经不仅仅是精力旺盛的程度了。 初见时潜藏的怀疑从心头涨起,正因为剑崎话很多,只要我装作不在意,再若有若无地稍加试探,他就很容易泄露一些很有趣的细节。例如他对童年的描述和我颇有共鸣,经常忘记吃饭,像是根本不需要进食,等等诸多。 到底像剑崎这么赤诚的性格本身就很少见,几乎是我生平少见,他虽然举止奇怪,但怎么说都不曾对我有敌意,因此我武断地认为他是降临在我身边的天使,尽管剑崎不管是做饭还是做家务水平都一般,和传说中报恩的妖精简直天差地别,但他一如既往,说着拿义务劳动抵房租,包办一切家务的样子很是惹人喜欢。 说白了,我就是不相信剑崎这样的人会出现在我身边,如果不是他在楼下便利店打工,还和左邻右舍有着不同程度交互,我肯定以为这是我那天从公园里带回来的幻想。 “我可以抱你吗?”秉着这样的想法,有一天,剑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我喜欢的电视剧已经放映完大结局,便百无聊赖地按掉,“如果你迟早要走的话,那让我抱你吧。” 我提出了这样荒唐的要求,正是为了验证那荒谬的猜测。 “诶?”剑崎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难道是纯洁的处女吗?在此时露出再单纯不过的表情,应该是能让任何一个饱含良知的男人望而却步,但也有例外,我已经并不把他当作客居的旅人,而是想着既然他最后都要离开我的身边,不如把我所有希望都满足再说。 随即我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沙发上,先声夺人,俯身吻上嘴唇。他大脑大概还出于短路状态,一时尚未反应过来,只任由我研磨他的唇瓣,吮吸他的舌头。 之前我也同女人接过吻,那不过是嘴唇相碰,这次更没什么进步可言,只是一个劲在舔身下人的唇舌和粘膜,在其间探索深入。剑崎伸手揪住我的领子,却没有进一步拒绝,等我亲了个够,他才轻巧地从我身下溜走,拉开距离道: “佐藤先生……”他没有斥责我,也没有流露出嫌恶的神色,只是犹犹豫豫道,“如果你想要索取住宿费,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吧?” 对于我的冲动,剑崎不知所措,既没办法接受,也没办法拒绝,他坐立不安,想要迅速逃开,又担忧伤我的心。他到底会怎么抉择呢?我心里好奇,却不会干等他决断,于是抓紧他的手腕,一点点靠近他。 “诶,原来佐藤先生喜欢男性吗?”我的手臂搂着他的腰时,他干巴巴地问。 剑崎脸上露出晕乎乎的表情,或者他以为是哪个步骤搞错了,又可能自己给出了什么出格的暗示,两个人难道是已经交往的关系了吗?因此在我解开浴衣带子时,他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想要拒绝,最终也没有一口气推开。 我的手首先开始抚摸他的腰腹处,微热的掌心覆上去,就能看见他的小腹抽动一下,腰也忍不住扭开,却又被我拦在后腰的手按得更近,迫不得已接受了这样的抚摸。 在剑崎紧张的呼吸声中,我的手指勾下他的内裤,还在他大腿上好生游走,暧昧地上下揉捏,弄得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又被我分开。为了麻痹他的注意,我先握住他的yinjing,替他抚慰起来。 男人就是很容易被挑逗的生物,也足以见得剑崎并没有那么抗拒。他的yinnang此时看着还很饱满,似乎是很久没有释放过,yinjing也比我想象中敏感,被指腹刮了刮顶端,再用掌心随意撸动一会,就已然半勃。 这样温柔的滑弄持续了一会,剑崎就硬得不行,他的腰也软了下来,我向前一逼,他就再次倒在沙发上,任由我施为。到底我在自慰上还有些心得,专门去刮擦guitou下的沟壑,再按揉马眼,顶端就逐渐分泌出半透明的粘液,茎身也越发深红。 至于剑崎的反应,他手臂遮着眼睛,嘴唇抿着,把可能的呻吟含在口中。我也没法读心,猜测他现在在想什么,但是只要他现在不反抗,之后也不会反抗的。 想到这里,我手上的动作加快,撸动得愈发迅速,剑崎的鼻子里也漏出些闷哼,腰不自觉从沙发上抬起,再一会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溅得我一手,也洒在了剑崎的小腹之上。 “味道很重呢,剑崎是很久没有射过吗?” 眼睛观察着剑崎的反应,我的手指就着这些jingye,钻进腿缝,探入股间。真正面临失贞危机,剑崎立马挥开手臂,直起身来看我,趁他没想要说什么,我贴上去吻他,再次把他压在沙发上,亲吮他的嘴唇。 这下比刚才热烈更多,有了那份经验,我几乎是贪婪地向剑崎索求,把他口腔中的空气搅得一塌糊涂,带着他的舌头缠绵。 在身下,我的手指逐渐深入紧窄的甬道,细细地拓展抽插,在rouxue里搅弄,以松弛紧张的肠rou,以便再塞一根。剑崎此时抓紧了沙发,又抓着我的手臂,他胸膛起伏了几下,最终还是顺应了我的动作。 有了剑崎的配合,扩张很顺利地完成了,他张开双腿,紧张地看我,显然还是第一次。这时候我反倒不敢看他,只低着头,淌着汗水,把阳具缓缓送进去,彻底进入剑崎体内。 “呼……” 尽管经历了细腻的扩张,但剑崎大概还是第一次,因此特别紧致,柔软湿窄的xuerou包裹着我的阳具,里面既火热情,又温柔,比我之前买过的几个飞机杯舒服很多,如果不是我还有点耐受力,恐怕该当场缴械了。 剑崎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感觉,于是扶着沙发背不住扭腰蹬腿,就差要往后退,让我的阳具抽出他的身体了。我及时抓住他的腰胯处,往后一拉,yinjing跟着顶得更深,我挤入他的腿间,他的双腿也夹紧了我的腰。 我也趁势cao干起来,也不知是吃了什么春药,还是太兴奋了,朝那口xiaoxue进进出出,腰仿佛有使不完的劲,顶撞得特别痛快,下体也硬得不行,好像灌满了开水般guntang,根本停不下来。 好在我对男性能从哪里兴奋还是有点了解,于是花了点时间去找前列腺,阳具在rouxue各处肆意顶弄,我的耳朵则在细细聆听剑崎的声音。没多久,通过一声变调的呻吟,我就明白了该朝哪里cao干。 有了这处弱点,我毫不客气地开始袭击,三两下朝着前列腺精准顶弄。从剑崎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他显然彻底被拽入欲望,双眼合拢,肌rou绷紧,喘息的声音也很可爱,他的大腿在快感的冲击中抖得更厉害了,阳具也重新勃起。 “呃……”剑崎喘的声音越发鲜明,他情不自禁伸出手臂,抓紧我的肩膀,我也埋在他的胸口,抓紧他的后腰,cao得气喘吁吁。 我能听见剑崎胸膛的心跳声,真正靠在他怀里后,越发能够感受到那份温暖,仿佛由心脏源源不断传递着热量,充盈我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我的感情的缘故,剑崎逐渐没那么紧绷了,我也任由这一腔情感,在他身上亲吻啃咬。 浴衣间敞开的胸脯是年轻而柔软的肌肤,虽然乳rou不甚丰盈,但果实青涩可爱,我吮咬着剑崎的乳尖,借着果实磨牙,又或者轻咬乳晕,又或者舔吮不已,一副爱不释口的样子,弄得剑崎扭头埋向沙发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呜,佐藤先生?” 出于体贴,我抓着剑崎的手臂,将他整个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这样的姿势近乎原始的动物交配,方便我发力,也便于剑崎把脸埋进沙发,咬住枕巾,暂时缓和这种冲击。我跪在剑崎身后,抓着他的后腰顶撞,也不免遂了心愿,摸摸他的屁股和腰。 不得不说,剑崎的屁股很软,也意外的有rou,裹在紧身牛仔裤的样子格外情色,他浑身上下就没点手感,大半集中在这里了。我情不自禁地揉弄了很久,到后来一松手,甚至能看见上面深深浅浅的手印。 “诶……佐藤先生,不要这样了,感觉好奇怪。”剑崎紧张地回头看,脸簇在茶色的乱发间,显得很可爱。 “啊啊,抱歉抱歉。”我面上浮现羞窘,轻飘飘地道歉,手勉强往上挪,又按着他的后腰继续抽插。 我仿佛是把自己后半辈子的精力和性欲全部花在这里,就好像在花街一掷千金的客人,不过他们追求的是悬浮的爱,而我投身的是切实的热诚,因此对剑崎的每次顶撞,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还有迸溅的幸福。 越到高潮前,我的节奏反而越快,阳具和rouxue碰撞得激烈,仿佛能听见隐约的水声,剑崎也再控制不住呻吟声,最多透过沙发模糊一层,从后面看能看见他双手抓紧沙发,蝴蝶骨不住起伏,性状漂亮而越显削瘦。 “剑崎、剑崎……” 呼唤着他的名字,仿佛从中获取到了极大的快乐,随即我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在失去了我的支撑后,剑崎长舒一口气,趴倒在沙发上,再仔细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就射了出来。 贤者时间中,我闭上双眼,埋在剑崎后颈,抱着他的腰,和他一起躺在沙发上。这样亲昵的举止大概让剑崎无所适从,于是拢了拢浴衣,但他也没有拒绝,还体贴地蜷缩了一下,以方便我的搂抱。 一时间房间内静谧异常,剑崎不舒服地挪了挪大腿,他稍稍等了会,还是开口问道:“佐藤先生,我想去洗澡,啊怎么说呢,感觉身体里面有点不舒服。” “唔。”我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听见模糊的声音,他扭头看我,我能听见剑崎轻轻道:“啊、佐藤先生……露出了很寂寞的表情。” 不过他压低的声音也还是很清晰,我没有回应他的话,装作没有听见,但这大概是他后面对我如此温柔的理由。我装作歇息,继续闭着双眼候了会,等到剑崎试图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或者脸颊时,才起身道:“洗澡吧,我先去放个热水。” 少见地,我想要用一次浴缸,大概是和剑崎共浴实在太有吸引力,上次我们在澡堂隔得远远的,雾气朦胧间,我只能听见他在热情地聊旅途上的经历,甚至有着其他人在身边,有时连他说了什么都听不清。 剑崎会不会趁着我在浴室就偷偷跑掉呢?一边将手放在浴缸里感受水的温度,我一边这样想。幻想如此真实,于是也升起焦躁,此番心情让我在浴室里待不下去,当即起身要冲出去查看情况。 抵达门口前,门打开了,剑崎和我面对面,又露出那种羞涩的表情,他甚至礼貌地朝我鞠了一躬:“抱歉,我实在没办法忍下去了,请让我现在就洗吧。” “呃,好吧?” 浴室的水放到了中间,剑崎坐进去刚刚能够淹没他的小腹,他坦诚地把双腿张开,任由我把手指送进微张的xue口,将里面的jingye引出来。大概因为发生关系这件事笃定无疑,剑崎完全把方才的尴尬抛之脑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热情: “诶——糟糕,真糟糕,身体被打开了,而且还有点合不上,好奇怪的感觉啊,完全没办法适应。”他双手遮着脸,颧骨上添上点绯红,“抱歉,我一个人没有办法搞出来,所以要麻烦佐藤先生了。”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吧?”我也被他搞得晕乎乎了。 他柔软的内壁夹着我的手指,随着声音一收一缩的,光是触摸的感觉就让我下体发热,又有点硬了。我却没想到,这点会被剑崎揭穿。 “啊咧,佐藤先生又硬了。”不仅如此,他还大胆地上手摸我的阳具,“嘛,既然做都已经做了,那不如现在继续吧,反正还没有清理干净。” 这个处女反应到大胆主动的切换也太快了,我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剑崎就像条湿漉漉的大狗一样扑上来,主动骑在我的胯上,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再一点点坐下去,又一次把我的阳具吞进身体里。 剑崎不像是风月片里的女郎,有着白腻柔软的肌肤和饱满的胸脯,也不像GV里的男孩子们,能够露出妩媚诱人的姿态,但他那种夹杂着生涩的火热,实在是令我没法拒绝,只想搂着他的腰,朝里面再顶深一寸。 “呼啊……嗯。” 一口气吃进大半还是有点刺激,剑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眉头微蹙,用膝盖支撑着身体,以防剩下那部分也进去。我恶趣味上头,想都没想就抓着他的大腿往下按,在短促的惊呼中,他的rouxue完完全全把我的阳具吃下去了。 “哈……佐藤先生?!”剑崎不满道。 我立马岔开话头,去摸他的小腹,用那种很大叔的强调嘱咐:“剑崎还是太瘦了啊,肚子上都没什么rou,完全能看到我的形状呢,虽然很色,但果然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被我说着,他低头一看,我的手指正搭在那微微鼓起的地方,仿佛隐约能够看见男人的yinjing是如何待在甬道里。剑崎下意识去捂肚子,又一次同我抗议道:“喂,拜托佐藤先生请别做这种事了,也太下流了。” “好吧。”我连忙举手投降。 大概是对我没办法,他明目张胆地叹了口气,扶着我的肩膀,就开始晃动腰肢。剑崎个子比我高一点,手搭肩膀不太顺手,只好换成搂脖子,这个姿势更近更也亲昵,他瞧着我,干脆再贴近来,同我接吻。 剑崎意外学习得很快,他轻轻舔我的嘴唇,慢慢深入,直至唇舌缠绵。他的吻和我保持了一样的节奏,比起我的入侵,他更像是温存,潮湿而柔软的舌头,温热且湿漉的呼吸,黏膜互相摩擦,气息相互交换,越发拉近距离,也让我越加幸福。 有着一具年轻的rou体,剑崎当然不会嫌体力不足,但是他实在没有从刚才的性爱中学到些什么,胡乱扭着腰,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位置,更别提激烈的节奏,因此我能听见他鼻子里发出难受的声音。 他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摩擦,磨得越发火热,我也越发难耐,干脆不再任由他主导,而是不住抬腰顶撞。剑崎没反应过来,被顶得慌乱,手差点松开我的脖子滑下去,又被我一把托住,顺便插进更深的地方。 “嗯!” 在沙哑的喘息声中,剑崎整个人被快感冲撞得弓起身子,手臂也夹得更紧,这下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的表情,他茶色的发丝湿漉漉黏在脸侧,眼中闪过几丝对快感的不适应,小狗一样可怜,修长的四肢则如初生的梅花鹿,又纤细又修长,湿漉漉的,还颤抖不止。 我更硬了,自然cao干得更厉害,也是要给他灌去更剧烈的快感,以求他露出更色情的表情,让我留下更绵长持久的记忆。 当我第二次射在剑崎身体里时,感觉自己还有很多欲求,脑袋也十分清醒,于是和他温存了一会,就再次硬了。浴缸的水都冷了,导致结束时,我不得不用花洒给剑崎冲干净,以免他生病,就在这时,剑崎突兀地和我说: “果然,佐藤先生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还冲我露出笑容,是那种一如既往单纯而率直,如同孩子般的笑。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翌日,当我从床上醒来,不出所料看见床边的被子已经被收拾好,推开房门进入客厅,同样扑面而来一股冷清,很容易让人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像梦一样,自然,楼下的那辆摩托车也不知所踪。 至今我也不知道剑崎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人,但总之,我想从剑崎身上获得的都已经获得,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遗憾,往后我可以在深夜里回想那段记忆,满足不可避免的性欲,也可以每每记起他对我的微笑,那永远更珍贵,也更难以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