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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成年直接被破处,脐橙被干的直咳嗽(完)

    不......

    如果让温瑜来,那将你今晚的请求将毫无意义。

    现在在晏家主宅,他就已经肆无忌惮了。

    最后你们两个人谁都没有退却,搬出去的事自然也没能成功。

    面无表情的出门时,看到门口的停留的黑色商务车,一身黑色风衣好像要融入夜色的男人站在驾驶位旁边,见你出来,冲你温和一笑。

    你从没受到过如此能让你反感的笑容。

    装模作样的虚伪男人。

    他好像知道了你和父亲的谈话内容,没有再正面和你谈话,只是回去后毫无忌惮的行为来表现他的不满。

    被他压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大堂亲吻拥抱的时候,你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

    接受过一定教育的你,自然清楚近亲不能发生关系,你就是因为这种畸形的关系产生的怪胎。

    温瑜,他现在已经不正常了。

    你要早点离他远远的。

    纤瘦仿若无骨的手指被迫十指交缠,男人眼底的欲色觊觎快要呼之欲出,迫不及待将你完全吞噬。

    你浑身都在抖,又深又重的亲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在你快要窒息才被放开。

    “听话,留在我身边,知道吗?”

    “宝贝要是想离开我的话,哥哥会难过的。”

    你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心里想要快点离开这个男人的想法更强烈了。

    不久后就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在难得的一家人聚餐中,父亲随口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说要离宴宅最远的一套房子。

    你要自己住。

    父亲还是沉默,温瑜在一旁好似没听到一般,唇边带着浅笑,自顾自地切盘中的牛排。

    最后他坚持不过你眼底的执拗,终于答应了你。

    你心里万般高兴,都不由得多吃了一点。

    就连夜晚温瑜把你按到床上,在显眼的皮rou上留下各种粗鲁情色的印子,以往的烦躁都轻了不少。

    呵呵......马上就不用再面对这个讨厌的家伙了,现在的难受强迫都是一时的。

    看得出来天真的以为自己搬出去就能逃离心思诡谲深沉的兄长的你,思考能力还没有到达正常人的那一步。

    不然,怎么会相信离你生日还有一星期就突然倒下,在生日的前一天就心梗去世的父亲,是真的因为过度劳累这个理由呢。

    生日宴会变成了葬礼,本该笑容满面准备过生日的人,一整天的脸色都是阴云密布。

    即使大多事宜都是温瑜主持cao劳的,作为晏家唯一血脉的你还是出面陪着主持了一天才得以休息。

    父亲临终前为你准备的别墅已经可以随时准备入住,但离这里太远了,所以晚上你还是留在宴宅休息一晚。

    房门被你锁死,躺在床上眼皮已经快撑不住合上,随后在静谧的黑暗中,门锁被缓缓转动的声音十分明显。

    然后柔软的床铺突然下陷,你的眼睛在衣服被人剥干净,胸前感受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润的呼吸声之后,终于忍不住睁开。

    男人见你醒了动作也完全没有一丝收敛,大手放在嫩生生的大腿上,被粗粝掌心磨得不舒服的你下意识就想躲。

    好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你想给他打手势求饶,想让他这次放过你,却被他用领带绑住了手腕,固定在床头。这一下直接让你瞪大了眼。

    他好像没察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呼吸喷在你的大腿rou上,听见他粗声粗气地说:

    “抬腿。”

    “哥哥给你舔舔。”

    从小到大你的授课都是由他负责,身体条件反射听话照做。

    回过神后,才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涨红了脸,手腕被箍住挣脱不开,唯一使得上力气的腿抬脚就要踹。

    还未来得及后悔收回,就被他摸上了腿根,稍微一用力,在你惊恐的目光下直接被分到最开。

    “乖宝,这样不会让你一会儿那么难受。”

    温瑜说罢,附身舔了上去,在你粗喘的尖叫声下,对着下面那朵无人造访过的干净纯洁的小花又吸又吮,感受到你大腿的颤抖和挣扎,男人惩罚似的用牙齿磨弄凌乱颤抖的阴蒂。

    这一下让你瞳孔骤缩直接忘了挣扎,下意识的绷紧了大腿想要合拢,把引起你身体异样的坏心眼的男人驱逐出去。

    但事与愿违,那条灵巧的舌头因为你的动作往里面挤得更深,他的全部注意都在专注开拓你的身体,丝毫不顾你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双眼泛白。

    “啊啊——”

    口中只能发出难受的泣音,腰腹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撑起一道优美弧度,在一道道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中,青涩的身体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性欲的释放。

    身体变得更加疲惫,你闭上眼睛猫儿似的轻喘,身上的男人重新来到你的面前,伸出手解开了你一只手的束缚。

    身体在无知无觉中摆弄到他的腿上,如果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盛满情欲的眸。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通过其他方法让你更好感受。

    湿润的吻落细嫩的手腕被勒出的红痕上,爱怜地亲了亲,随后就感受一股火热被摁在手下,还被另一只手强迫你握住。

    不想睁开眼,不想知道那是什么,你难受极了。无助的哭出声,眼泪‘吧嗒吧嗒’掉。

    但还是无法阻止,那忍得一跳一跳的粗长性器在你的哭声之后涨的更大,脸庞的泪水被吻去,他压着你的手腕无法松开,一寸一寸慢慢地往身体深处里送。

    “呃——啊啊......”

    因为有刚才释放出来的泌液,进入的缓慢但不艰难,慢慢凿入的感觉,手上发烫的性器,眼睫止不住的颤抖。

    这种感觉,像是自己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子往身体里捅一样。

    只进到一半,你就实在无法忍受地睁开眼,泪水泡红的眼眶瞪着他,慢慢挪动着身体想往后移,逃脱那根可怕的火热。

    进不去了,不行了!

    不要再动了!

    你的手终于被他放开,另一只手也在他亲吻你的时候得到解脱,重获自由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他便毫无预兆的,直接把剩在外面遭受冷落的rou柱全都捅了进去!

    “唔......”

    “啊啊啊——!!”

    男人舒适的喟叹和你遭受剧痛的叫喊一起发出,这一下彻底完全接纳了他。

    你疼的撕心裂肺,浑身抖如糠筛,鲜血混着白夜细细地往外流,你感觉下面都快被撑裂了,边哭边抖地捶他的后背肩膀。

    觊觎多时的meimei身体实在太过美好,与带着血缘关系的亲妹luanlun的感觉更是让温瑜欲望蓬勃。

    如果不是因为初次刚开过的苞实在太过紧涩,紧紧夹着他的roubang不放行,温瑜绝对会直接抱着你狠狠cao弄,把你压在身下,身上都沾上他的气味!

    紧致的包裹让他舒爽地发狂,但他也不能冲动,忍得额上青筋一跳一跳,温柔地亲吻你的唇角脸颊,安抚你的情绪。

    “乖啊,很快就不痛了。”

    “放松,听哥哥话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把你放倒在床上,与你十指相扣,胯下开始轻轻地撞,哄言好语的话不要钱似的张口就来。

    你才不信他的话,说了一会儿都没有给他反应,只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让体内的性器滑入地更深,脸色瞬间苍白。

    男人终于彻底忍不住了,抓着你的大腿环住了他的腰,掐着细瘦的腰肢啪啪啪地就往里面撞。

    你说不出话,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难受的泣音和哭声,被疼爱地染上媚意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更是让男人心驰神往,低吼着声音cao的身下人说不出话,只有交合处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无力的瘦腿根本环不住,随着撞击的频率抖得一颤一颤的,内脏都好像被撞得移位,那根贪婪不知足的rou棍还死命往最深处凿!

    体弱的小哑巴怎么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整个人都被cao得神智不清,崩溃地又哭又叫,手臂挣扎着曲起来蹬着腿想要逃跑,每次一有动作就被哥哥猛地往上一提,接着就是更凶更狠地cao干。

    沉浮之中,又听到他在你耳边,一点餍足的男人声音听起来心情极好,眯着眼睛缓着嗓音说:“叫老公。”

    你觉得他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不说你不能人言,就算是能说话,也绝对不会按他所说的做。

    可能是你眼神里的情绪太伤人,正敏感的男人被这一眼戳中了什么心思,生起气来毫无道理可讲,你像一只大号娃娃一样直接被提起来,他换个姿势坐在床头边,就把你往身下还挺立高昂还带着水痕的狰狞roubang上带。

    在你的一声尖叫声下,娇气的小哑巴还没喘过来一口气就又被猛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呜.....ge......bu...要...”

    这一下被插得瞳孔都放大涣散了,两条细腿没任何支撑的作用,整个人完完全全坐在了他的身上,过分粗鲁的姿势让你感觉好像被捅个对穿,他还不等你缓口气反应过来,就掐着你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往上顶。

    除了第一眼好像就没出来过,又大又粗的roubang好像是长在xue里一样,每一次耸动都是要钻到更深的地方去。

    “哈......呜呜......”

    “咳咳……”

    你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每一次撑着力气想要逃离,就被他重新按回去承受更猛烈的抽插。

    凶猛的cao干最终让你的嗓子发不出别的声音,直冲大脑的反胃酸胀开始咳嗽。四肢痉挛地蜷缩着,脊柱弯的不成样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被这样持续不断的深顶cao的直犯恶心。

    “宝贝,叫老公。”

    欲望熏心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许久才反应过来,抱着他的脖颈可怜地哭个不停,却只能发出粗重的气喘。

    然后就是更过分冗长的cao弄,每一次又深又重让你觉得自己下一次就要死在他身上,然后一记猛烈的深顶让你眼神又一瞬间的凝滞,重新回到了现实。

    清醒过来后就是强烈的挣扎,四肢并用的想要逃脱,指甲在他的脸上身上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处抓痕,又从濒死的不愿承认的快感中获得的力气,又是哭喊着想从他的身上下去。

    “呜呜......哥,哥哥......”

    从小娇养长大的宝贝现在哭成了一个泪人,已经有多久没听到这句娇娇软软的一声‘哥哥’了,温瑜的眼神发暗,死死盯着你布满泪痕的脸,然后将你的脸捧到眼前,狠狠吻住。

    深重的吻,浓重的侵略气息几乎要把你吞入腹中,这下哭也哭不成,连咳嗽的权利都被剥夺,那根强占你口腔的舌头几乎要伸到你的喉管,舌根和口腔被席卷到发麻。

    上面的吻亲密冗长,像是深爱的两人一次正常不过的亲密,下面却是完全相反地侵占,惩罚般的次次深顶让身上的小人躲无可躲。

    等到你终于解脱般的失去意识,他最后低吼地掐着你的腰猛烈抽插几十次的冲撞,一股一股的浓精喷在深处的zigong内壁上,烫的陷入昏迷中的你都忍不住轻抖,这场专属于一人的盛宴才终于结束。

    第二天,他抱着被干的无法下地行走的你,一起步入父亲为你准备的别墅,里面是温瑜早已布置好的婚房。

    你就一辈子被攥在他手心里,永远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