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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价还价被摸了(微h)

    十日之后,花蛊又推开了江元声的门。

    唉……果然都是人精,她挑了三个邪派掌门却只杀了一个。最近魔教都害怕起五仙的毒虫了,各个都戒备的不得了,虽然时日一长迟早会松懈下来。但她现在手上的牌就那几张,还是早点用了渡过难关吧。

    “老……”她在说什么!“江盟主。”

    花蛊偷瞄了还在打坐的“老东西”,他应该没听到吧?

    江元声闭上的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没打算起身迎接,打坐不停,说道:“这次大闹嵩山是你的主意?我的命令是在荆紫关埋伏。”老?第一次是不是给她的印象太和善了?算了,一句疏口都要惩戒,岂不是显得他更像魔教了。

    花蛊以为他没听到,刚准备放下心,结果又听到他的说辞,顿时开始有点紧张起来:“你就说事办没办成吧。”她嘴硬道。

    江元声面色不变: “这是你的第一次任务,我暂且放过。若是之后再敢自作主张,休怪我不留情面。”小丫头自己做成了一点事,翅膀倒是硬了。不过江元声不打算给她太多的自由,花蛊并不会成为他的盟友。“说说你那日在嵩山的情况。”

    哼,老狗贼。

    这个词每天都要在花蛊脑海中闪过数十遍,只有在心里多骂骂,她才能让自己不那么恶心自己屈居在他之下的折辱。

    难道武功这种事真的很看年岁吗?她就不能直接神功大成把他打死吗?

    她强装淡定,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跟你交代的差不多,截道,阻杀,我把蛊虫放进了他的耳朵里。”也小心你的耳朵,花蛊心道,“之后顺便去逛了逛嵩山的藏书阁。”

    藏书阁?江元声睁开了眼,没想到倒是有意外之喜:“难怪嵩山派闭门不出,你点了他们藏书阁?”

    “没有,我可不想被他们倾派追杀。”五仙教的发展还需要时间,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花蛊白皙的手腕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在顶楼的暗格里拿了点对你有用的东西。”

    “哦?嵩山派的密藏?”

    有点意思,暗杀,飞贼,下蛊,花盛琅,你还真是教了个好女儿。

    江元声不动声色:“说来听听,是哪门功法?”

    “自然是对你有用的。”眼前的男人压迫感太强,花蛊一紧张,又开始掐自己手心了,只得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改改这个毛病,“话又说回来,江盟主难道不打算先救济一下我摇摇欲坠的魔教吗?这几天坐山观虎斗很畅快吧。”

    江元声微笑地看着花蛊:“何谈坐山观虎斗?过几天嵩山派舔好了伤口,追剿魔教的时候,我这个武林盟主可不会袖手旁观。”

    男人的话中无时无刻不在宣示着交易的条件只能由他定。花蛊只觉得他卸磨杀驴,顿时心头火起,却还是堪堪忍下了江元声的调侃。

    她手中有三份东西,最后一份到可以用来跟嵩山派讲和,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他们说不定就善罢甘休了。所以这一份,不能让江元声知道。其他两份……

    “哼……武林盟主……”真是道貌岸然。

    她闭目,痛骂不坚定的自己:“其中一份是他们各处的资产账本,详细记载了他们经营的产业。”

    江元声内心差点笑出了声,面上却不动神色。

    花蛊,你这是翻到嵩山派的心脉了啊。这单子里有多少能坏嵩山派名声的东西?你似乎不太清楚其中的价值。

    各大派明面上兴盛靠的是武功,哪家的太上长老功力高,哪家的后起之秀数量多,哪家的掌门战绩好,哪家就如日中天。可还有一条永恒的暗线,金钱和人情。无钱则无派,山门修缮,弟子吃住,药草灵丹,无论哪一项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不善经营者只能收收弟子学费,一辈子也不过是个小镇武馆的水平。

    而这些赫赫有名的大派,手下都是上百年的产业。田产,押镖,票号,漕运,乃至于青楼楚馆,赌博放贷,都会渐渐成为当地大派的命脉。盘剥过分的,在百姓间名声臭了的,沦为魔道,天下人人得而诛之。那些产业兴旺,名声在外的,就成了官府也奈何不得的名门正派。

    “账簿吗?进了藏书阁不翻功法典籍,拿这些劳什子有什么用,你以为嵩山派是钱庄吗?”他再次闭上了眼,“另一份呢?”

    听到江元声的说辞,花蛊再不懂事也知道他是在刻意压价了!可恶的老狗贼!当她不管账吗!好像确实不管……但是她也是知道账簿这东西丢了的话有多恐怖的。

    “既然没什么用,那我就还回去了。”她故意阴阳怪气道,“还省的有武林盟主来亲自追剿我。”

    “请便,你可以试试现在见到嵩山派的人,他们会不会听你说话。”江元声口气轻慢,“不过要是另一份有些价值,我也不介意两份一起收下当个参考。”

    油盐不进,水火不侵是吧!

    花蛊直接挑明了来意:“魔教现在分崩离析,我需要钱稳定人心。”就算是亏本买卖,她也得做了,现在再不拿到钱,她和她的五仙教就真要抱头鼠窜了。“还有一份是五岳剑派之间相互的密信,这个对你这个武当派掌门和武林盟主来说想必也是重要至极吧。”

    男人短暂地没有出声,心中却在感叹她是不是有点太走运了。还是说嵩山派居然蠢到把账簿和密信放在一起了?嵩山派金钱人情两条要害再无秘密,这些东西普通人拿到手也价值千金,对他来说更是价值无算。

    江元声眯了眯眼,东西来得太过轻易,让他有些怀疑真假:“这条听着倒是有些意思了,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吧。待我之后验明了真假,再通知你去丰远行取钱。”

    花蛊不满地敲了敲桌子,终于有点急了:“哪有你这么空手套白狼的,定金!先来个定金!”取什么钱,她现在就要钱!

    “年轻人真是急躁,不知真假我也不好确定这些能值多少。”这时男人倒是想起摆出了和蔼的面孔,暗中却传音了自己的死士,让她带八千两银票过来。“不过看在你大闹嵩山的份上,本座给你留三千两安抚教众,你看如何。”

    打发要饭的呢!?花蛊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不敢相信这么低的价格也是他敢报出来的:“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江盟主!”

    中年人和善的表情像是花火般转瞬即逝,他陡然沉色:“唉,本来看在你爹的份上,我不打算欺辱小辈。现在看来,是得替他做些管教了。”随后猛然发力,从榻上跃下,狭小的屋内没有空间给花蛊施展轻功的余地。左手排空,扫灭三只蛊虫,顺势格开她架势。连点四指,封住她阴阙经四xue。

    “阴阙经四xue,被高手用真气搅动,则半身瘫软,酸痛难忍。你驱逐我留下的真气至少要半炷香,小惩大戒,借此时间可以好好想想该怎么与长辈说话。”

    他的攻势快如闪电,花蛊完全没能想到他会骤然出手,不由得开口想骂:“你!老……”身体上传来的不适却打断了她的话,酸麻感让十九岁的少女没忍住低吟了一声,一时间,疼痛,不甘,耻辱都涌上了身体。她气得长吐一口气,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开始驱逐他的真气。

    老东西!老匹夫!老狗贼!抢东西的老土匪!变脸比翻书还快!

    她止不住地在内心谩骂着。

    江元声轻飘飘地从死士手里接过银票,特意用身位卡住了花蛊的视线。他转身看着她在座椅上颤抖,冷汗和呻吟一起吐出,突然有了些多余的想法。

    南疆的衣服不知羞耻,紫色的衣裙飘带间露出大片洁白的腰腿。花盛琅,你还真是教了个“好”女儿。

    他无视她的抗拒,在她身上摸索。袖间,胸前,慢慢探寻着年轻地rou体。真不错,把魔教教主当作一个弱女子对待,别有一番趣味。啊,在这,摸到腰间时,他终于找到了账簿书信。这套衣服上可藏东西的地方并不多,要是她想到提前藏在别处,反倒有些尴尬了。

    五仙教的蛊术要时常将蛊虫怀绕在身,用秘术激发蛊虫的毒性,所以花蛊的身体对细微的触碰尤其的敏感。老东西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却只能看着他肆意地乱摸,更是郁结于心。可恨的是他还专门挑那些私密的地方摸,她想忽视也忽视不掉,内心转的是什么心思真是昭然若揭。

    花蛊气得说不出话,只能寄希望于快些解开真气。正欲挣脱之际,江元声却顺势掏出了银票,“今天先对你动手,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不对,这里是六千两,就当作叔叔的一点歉意吧。”

    真是!狗贼!

    女人顿时气急,强忍住羞耻狠狠瞪他,从他手中夺过了银票。开口就想继续骂他,又想到骂他的话等会还有新的理由来整治她,最后干脆咬牙切齿地夺门而出了。

    什么鬼地方!再也不来了!

    江元声看着女人气急败坏地跑出去,读着手中的信件,轻笑了几声。

    比起跟花盛琅这只狐狸纠缠,调教她女儿明显有趣得多,而且赚的也多多了。六千两就能换来手中这些秘辛,哪有这种好买卖。

    他不失闲趣地饮下了一口茶。

    下次叫她来时可以加上点别的事情,想着那凹凸有致的女体,江元声倒是有点期待再次会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