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同人小说 - 崩铁/all砂 - 流金(np总受)在线阅读 - 第三章 路灯影下(一边卖一边回忆了年少上位史)

第三章 路灯影下(一边卖一边回忆了年少上位史)

    砂金错估了形势。

    这三个男人根本没有喝醉,方才的身影看起来踉踉跄跄只是因为他们在战场上腿上都受过伤。

    退役兵痞的暴力超出了他的预计,那件皮袄虽然确实垫在了他身下,但第一个男人的cao干力道就大得把他整个身体顶得前前后后,插到底的时候男人会按着他的肩胛骨按到地上,让粗糙的地面摩擦这婊子的奶子。

    裙子的前胸立刻破了,堪堪还护着rutou没有出血,但也只是时间早晚,热辣的疼痛弥漫开来,砂金没有克制呻吟,他知道不仅是身后的男人们在听,星期日也正在听。

    “啊…嗯……轻一点,我……”

    男人用力扇了他屁股一巴掌,“sao屄夹这么紧,老子不用点力cao得开吗?”

    他显然是另外两个男人的头,两名小弟要等他干完才能轮到,听到这话有些兴奋,“不是刚在巷子里被搞过吗,真的还紧?”

    男人一边挺腰一边随意掌掴着身下的腰臀,骂着sao屄然后哗啦撕开了裙子。

    砂金敏锐地听到耳机里,星期日变沉的一声呼吸。

    “真的sao,妈的,刚刚那男的是不是jiba有病,这屄里没男人的东西,只有sao水堵都堵不住。”

    小弟咽着口水,视线黏在这个站街男妓塌着的白皙腰窝上,嘴里谄媚道,“那他碰到大哥是福气,大哥那根,真的绝了啊。”

    男人哼笑一声,受用地又往里面狂插,不愧是当过兵的素质,腰部持久发力连cao数十下,把胀出来的阴蒂撞得火辣生疼,他掰开砂金的臀瓣,招呼另外两个男人,“这里还有一个洞,前面可以干他的嘴,你们一起来吧。”

    砂金用两条手臂支撑起上半身,仰头看向伸到唇边的jiba。它的模样忽然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砂金演出一个柔媚的笑容,乖巧顺从地舔进这根脏臭的yinjing,他闭上眼睛,知道自己什么角度能让cao他的男人觉得最漂亮。

    十年前,他在公司刚混到P30左右,还没有得到“砂金”这个代号,有一次回到茨冈尼亚处理公务。那个时候他快要满十八岁,努力的形体锻炼让他刚拥有健康的身形线条,换上了星际和平公司那在整个银河都令人不敢造次的员工制服,他以为自己算是荣归故里衣锦还乡,却发现这颗满目疮痍的星球甚至连惊奇都不再拥有。

    他住在自己搭的帐篷里,晚上,一个曾经cao过他两次的流浪汉袭击了他,在正确地还击之前,他首先被旧日的阴影捆住了所有动作。

    这个流浪汉又一次强jian了他,一边cao他还一边剥下了公司的制服,砂金一开始以为他要羞辱自己,光鲜的皮囊只是虚假脆弱的权柄,在那之下的仍然是最低贱的身体。但后来发现他高估了强jian犯,此人只不过是把制服胸口的徽章当成了贵金属,想拿去换点钱而已。

    他早就忘了自己,也并不试图用强jian来控制我,他只不过是在抢我的外套时同时又起了性欲。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在流浪汉射完一次时,夹着对方的腰把他推倒在床上。

    他热情地自己摆腰吞吐着jiba,在曾经的年代茨冈尼亚也有律法,它规定十八岁象征成熟,但他在yinjing上熟练坐下,摸到从自己xue里淌出的蜜汁,他明明还没活满十八个年头,怎么会已经像熟得烂透了?

    在流浪汉又一次高潮的正中,他摸到匕首,捅死了他。

    砂金至今还记得,在同一瞬间,尸体的胸口把鲜血喷到他脸上,还在搏动的yinjing把jingye射到他yindao里。

    他在茨冈尼亚待了一周,住在暴徒最多的贫民窟里,那几天里他们叫他“圣妓”,以为是公司允诺的福利之一,想cao他的人不用花钱,只需要在帐篷前排队。他杀了很多人,但帐篷外的队伍依然麻木地长。

    在离开时,他以为在这几天里,他已经治好了数年来附骨之疽般的性瘾。

    回到公司后他认真工作,舌头功夫又有长进,但不是用来koujiao,而是学会了灵巧地拒绝性暗示和潜规则,他宁愿接受一些排挤、针对、剽窃去维护自己以为重新拥有的清白,他不介意公司暗中仍然沸沸扬扬的关于他的议论,他确实曾经靠情色交易换来了很多资源,这都是事实,不然谁能这么快就爬到P30?其实rou体也许还能成为他的挡箭牌,为了到达金字塔的顶端,他还有更脏的手段,说出来比卖屄要吓人得多。

    他坚持了四个多月,矫枉过正地觉得自己也许一辈子都没有性欲了。然后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试试恋爱,找一个男朋友。

    就在此时,他荣光高升,加入了战略投资部,又立刻被部门一把手钻石选中随队出行。他在这桩公干里把领到的任务完成得非常漂亮,还超越了所有人的期待,额外为公司谈下了几个客户,贡献了部门季度财报小数点后的部分。

    他得到了一大笔奖金,年末评级时能有个好分数的允诺,和一个特别的奖励。

    在回程的星舰上,他仍然激动得连续几个晚上都没睡好,因为钻石给了他一个新名字。即使他的等级还远远够不上“石心十人”的边,但也拥有一个宝石的称号,这让他觉得意义非凡。

    砂金想,他可能有点爱上自己的顶头上司了。

    回到公司后又过了一周,砂金做了两个主角是钻石和他自己的梦,然后等来上司给了他一张邀请函,上书时间和地点,看着是一顿烛光晚餐。砂金赴约时却发现只有自己,他在桌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餐厅招待委婉问询了三次,砂金才独自用完前菜,忍不住给钻石发了一封内部邮件,语气标准正式,措辞克制隐忍,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您在哪里?

    五分钟后,他在另一个软件里收到了一个私人号码的回信。砂金搁下没切过多少食物的刀叉,又来到了半个城市之外,顶级住宅区的身份核验避无可避,砂金看着自己的信息在安保机器人的眼中录入,忽然想道,世上果然没有秘密的偷情。

    砂金五个月没被进入过的身体,被钻石cao的第一次就流了血。

    “唔……别射在里面……”砂金从回忆里回归现实,他反思了一下自己,这回确实有些太过敷衍,星期日特此要求过不准内射,可他现在被男人翻了个身,仰躺着张开腿承受胯间男人的cao干,视线可以清楚看到花唇后都是被挤出的jingye,阴xue里已经被射了半满了。

    但星期日还在听,砂金只能继续装模作样,“求您了,不可以射在里面,那是另外的价钱……”

    男人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贱人,刚刚怎么不说,爹都准备尿给你了在这装,是不是就是想要钱。”

    砂金一边脸颊红肿起来,他的眼睛瞬间又暗了一分,如果有谁此刻看到他无高光的瞳孔,大概会吓一跳。

    太浪费时间了,砂金想着。他按着耳机确认星期日的反应,懒得对还插着自己的男人发作,熟练地一边榨干了他们的jingye,一边表演完了koujiao的声音。所幸这三个男人并未多做纠缠,提好裤子后竟然还真的留下了一堆钞票。

    砂金抓起钞票,没有去数。方才这次性交对他来说表演性质更多,虽然三个兵痞确实有些暴力,但砂金的顺从并没有让他的身体遭受更多伤害,他现在还保留了不错的体力,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准备陪星期日把这个无聊的考验进行到底。

    腿间还在滴落jingye,砂金靠在路灯上找回了高跟鞋。星期日的下一个指示已经来了,纱巾跟着移动,令他满意的是,他停在了一片商店前,这里有砂金想要的东西。

    他没去拿星期日给他准备好的盒子,转而走进了一家情趣服装店。

    “长官,这次我可以自己选着装吗?”

    兴许是砂金前两次的表现满足了星期日的控制欲,他允许了砂金有一次自主挑选权。

    “谢谢您。”砂金舔着嘴唇,笑容狡黠。

    他转而和店主交涉,指着一件裙子,“我想要这件,500够吗?”

    “够了够了。这款最后一件了,这两天卖的突然这么好。”

    砂金用剩下的钱还买了一顶假发,他对着化妆镜看了看此刻的自己,恶劣而期待地笑了。

    “我找什么对象都可以?”

    星期日回答,“随便。”

    “这难道不会让您的控制狂本性难受吗?”

    “砂金先生,有些控制狂就是连自己灵魂的痛苦都想要控制。”

    砂金咋舌,但他很快就结束了闲聊和刺探,因为他的反击就要开始了。

    他走进这一片的一家酒吧,坐上吧台边的高脚椅,修长的双腿垂下,jingye淌到脚踝,滑到足尖滴落。他完全是一副刚被cao完不久的模样,身上的白色裙装却显得优雅圣洁,淡色长发和朦胧灯光遮掩了五官,留出身影构成的暧昧的色块。

    有人认出了“她”,一个中年大叔,并且显然还是狂热粉丝,激动地走过来,对眼前看到的形象惊喜不已,语无伦次地组织不出夸奖,手舞足蹈了半晌,最后竟然单膝跪地,捧着面前的一条腿,虔诚地舔掉了前一个男人留下的jingye。

    砂金对星期日低语,“这身衣服真有效,立刻又有人上钩了。”

    耳机里没有回答,星期日似乎已有察觉。

    那么,是时候揭晓谜底了。

    砂金故意俯下身体,让他胃里的窃听器更好地收下接下来的所有对白。

    砂金对膝下的男人挑逗,“你喜欢我多久了?”

    男人痴迷陶醉地看着他,当然,其实看的是他心中那位女神的虚影,“您太美了……

    “从我第一次见到您站在舞台上的那刻起,我每夜都在幻想着能像此刻一样,舔您的脚,做您的狗……

    “您就是我的神,知更鸟小姐。”

    砂金迅速把耳中的收音取出,果然,下一秒这枚小小的芯片里就爆发出了可怕的巨响。

    砂金散漫地想,长官大人砸了价值多少的东西?可别想着在谈判里叫公司赔哦。

    等了两分钟,砂金将耳机重新附回耳畔,里头传来一阵粗重呼吸,但已渐渐平复,星期日再度开口,声音压抑着可怕的怒意,把表面的平静扭曲出道道裂痕,听起来无比危险,“待在那别动。我的意思是,别让任何人动你。”

    砂金没做回答,微笑着把耳机扔进了面前的酒水里。

    这一局,看来似乎是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