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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冷天台杜二怀旧,浪学弟三石开苞

    晚宴上,袁帅毫不留情地点评自己的手下败将,全然不顾对方管理层的面子。

    看着聚光灯下张扬漂亮又欠欠的熟悉面容,杜磊眼睛微眯,不露喜怒。

    当然,杜磊到底是勃然大怒还是面如死灰,对于袁帅来说,都无关紧要。

    晚会进行到后半场,袁帅勾搭了一个看上眼的帅气招待上了天台。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隔着轻薄的衬衫衣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胸口,男招待长着粗茧的掌心已经探进了袁帅两腿之间,不停小幅度抽搐着,另一只手按着袁帅试图拱起的细腰,死死将仰头小声呻吟的袁总抵在天台的角落。

    当袁帅靠在天台仰头享受着身上帅气男招待的时候,一个及其讨厌的声音打断了两人暧昧的动作。

    “袁总平时也这么饥渴吗?”

    翻了个白眼,袁帅推开还在隔着衬衫舔弄胸口的临时炮友,几张红票票将人打发走后,才回过头看向慢慢从黑暗中走过来的杜磊。

    “怎么杜总也来天台了,是想不开要跳楼,还是色胆包天在尾随呀?”袁帅被啃得红印遍布的肩颈就这样毫不避讳地半露着,甚至连姿势也懒得换,就这样靠在高台边挑衅地看着眼前的衣冠禽兽。

    看着眼前的衣衫凌乱的大背头,杜磊想起的却是读书时嘴毒脾气坏但是格外招人喜欢的袁帅。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开学迎新party上,那时的自己刚因为没有成为新生发言人,而接到了父亲跨洋的一通痛骂,整个人沉浸在自怨自毁的气氛中。虽然因盛情难却接受了同学的邀请,但只是在别墅一间偏僻房间的飘窗上独自坐着。

    房门将音乐与青春的躁动隔绝在外,自己身上除了冰冷的月光就是周围的死寂。

    突然,音乐破门而入冲进脑海。

    透过玻璃的反光,杜磊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袁帅的场景。

    “啊啊,噢噢。”

    一个黑壮的非洲裔青年老汉推车式的姿势cao着一个银发少年进来。黑人每一次腰部用力的幅度都大得夸张,看起来前面的青年真的是被惯性一次次cao着前行的。

    最后一下,黑人青年把人摔到房间的大床上,反手关上房门。

    大床上,黑人青年继续用粗长的roubang将一丝不挂的少年一点点顶得前移。

    现在,床上二人都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个无辜的看客。

    突然一下,许是戳到了敏感区,少年破碎的呻吟声突然放大,黑人青年更是乘胜追击,立刻就着刚才的角度狠狠cao弄着身下的美人。

    虽然没看清面容,但是这个人应该很好看,杜磊脑海里的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在黑人青年的横征暴敛之下,少年嗯嗯啊啊地喘着sao气,白皙的皮肤被蹂躏得道道红印,两条腿不停扑腾着,仿佛在池子里练习着蛙泳。

    黑人青年一身莽劲儿,一味地挺腰深凿,两个交叠的rou体就这样带着yin靡的味道一点点从门边,撞到飘窗边。

    黑人青年一个抬头,终于看到了杜磊。他却没有丝毫被人看到的尴尬和慌张,反而挑衅一般,钳住身下的少年,一把将之抱起,顺势坐下,对着杜磊开始背面抱cao起来。

    原本被cao弄得双眼迷离的少年,一阵失重后下意识吸紧的xue道被人狠狠自下而上贯穿到底,瞬间的快感电流般窜上脑干,欲罢不能地叫唤着,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更是被人胳膊架着膝窝,不停在半空中抽搐。

    已经被汗水浸湿的银发之间,露出了一双被肥厚卧蚕盈盈乘着的迷离水润的眼眸。

    面对这样一副活春宫,杜磊的眼神无法自控地流连在少年的面庞,泛红的胸口,被黑色手臂架住起起伏伏的双腿,泛着粉红上下甩动的roubang,被一个黑粗roubang来来回回撞击插入的水蜜桃一般圆润粉红的屁股。

    黑人青年每每必整根拔出,再放任少年的体重往下砸去,粗硬的铃口狠狠剐蹭在每一处敏感点上,爽得少年尾骨酥麻,浑身发颤。

    少年如狂风骤雨中的小舟,任黑人青年上上下下享用着湿滑熟透的rou体。

    突然,黑人青年加快冲撞,在少年嗯嗯啊啊的浪叫声中,十几下顶弄后,roubang再次轻车熟路地深埋在少年体内,整个人发出一声怒吼,抽搐几下便摊在了床上。

    银发少年仰躺在黑人青年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勉强撑起身。

    “啵”

    少年将黑人已经发软的roubang从下体拔了出来,一股可疑的黏液从下体顺着大腿根儿淌了出来,对着月光,被杜磊看得一清二楚。

    “这毒鬼可真是中看不中用。”发现黑人青年昏了过去,少年嫌弃地低声吐槽。

    熟悉的母语被杜磊捕捉到。中国人?

    那少年瞥了一眼杜磊,似乎觉得这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大概不会识趣地凑上来继续疏解他的欲望,只好轻车熟路地打开床头柜,拆了一副双根震动棒,用酒精棉简单擦擦后就一把按在了已经呼呼大睡的黑人青年小腹上。

    他,是男生吧?

    杜磊看着已经开始面对自己,不停用下体纳入拔出硕大阳具的少年贫瘠的胸口,忍不住有些怀疑人生。

    即使rutou被蹂躏地又红又肿,但这明显是有着薄肌的男人的胸膛。

    那,怎么会,怎么能.......

    昏暗的房间内,杜磊脑子里还在纠结着对方是男是女时,没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的往床边靠了。

    嗡嗡的机械震动让袁帅被敲得双腿发软,yin水直流。已经没力气上下起伏的袁帅急促地喘着气,一边腰身前后摇动,让敏感区反复剐蹭着粗糙的阳具表面,一边抓着黑人青年粗糙的大手压在自己胸口,反复搓着胸口已经充血肿起的红豆,试图用更刺激的触感,将自己送上高潮。

    突然,扑面的月光被阴影遮住。袁帅勉强分出一丝心神看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发的同学。

    “中国人?”袁帅眼神挑剔地从头到胯来回打量了一下,下体凸起的幅度勉强算是及格了。

    “想cao我吗?”

    “你......是女生?”杜磊声音里带着十足的迷惑。

    不知道是被体内震动棒敲狠了,还是被眼前人的发言蠢到,袁帅狠狠翻了个白眼。

    “你是哪里来的乡巴佬,生理课是在玩泥巴吗?”

    嘴上这么说,袁帅还是撇开工具黑手,勾着杜磊的腰带,将人拉近。

    拉开裤链,一根已经被刺激得又硬又白的roubang顺势弹了出来。

    “看着这么清纯,没想到还挺sao,连内裤都不穿。”

    听着袁帅的调戏,杜磊瞬间脸颊发烫,毕竟是夏天,他为了凉快这两天一直没穿内裤,谁能想到今晚会被......

    袁帅被震动棒干得整爽,也懒得抽出来,所幸低头含着面前人的roubang,慢慢吞吐起来。

    杜磊第一次被人koujiao,紧张得腰部肌rou紧绷,黑暗的屋子里,触感被格外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银发少年炙热的内口腔,柔软的喉口,已经不停瞄着马眼轮廓的舌头。

    一个激灵,杜磊射了。

    “咳,咳咳,”袁帅被jingye呛住了,“你是第一次还是早泄啊!老子还没爽呢!”

    杜磊被袁帅的话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拿行动证明,将袁帅推到在床上,一把抽出还在嗡嗡直叫的震动棒。

    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人,袁帅忍着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用脚尖勾着对方后腰。

    “怎么,你不会真是雏儿吧?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进来?”

    杜磊心里有些膈应,毕竟再漂亮的人,他也是男人,甚至刚刚还在和别人激战,内心还在纠结,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地顺着银发少年的牵引,摸了下去。

    藏在涨得粉红的白皙阴痉下,除了后xue,还有一个隐秘的xue口。

    一瞬间,脑子里曾经的知识点被翻腾了出来。

    原来是双性。

    杜磊的手指一点点描绘着这个从未见过的隐秘角落,粘腻湿滑的yinchun,发热肿起的阴蒂,还有那一翕一张的小口,即使指尖只是轻轻探入,都能感受到那急切的吸力和渴望。

    时间过得很慢,在袁帅看来只是这个雏鸟愣了几秒。但时间过得又很快,杜磊仿佛过了几个小时,变得口渴难耐。

    喉头滚动,杜磊抬起少年的大腿,对着猩热红肿的女xue,狠狠顶了进去。

    杜磊已经做好准备了,毕竟被尺寸不小的真假阳具玩了这么久,自己进来时,xue道必定是松垮无力的。

    没想到,进入的瞬间,xuerou仿佛久旱的土地般用着无数小嘴吮吸着分身,紧致炙热的xue道差点让杜磊光速二次交枪。

    为了找回面子,杜磊发了狠地来回撞击,粗粝的guitou碾过层层叠叠的xuerou,本就粗硬的roubang硬是被刺激的又在袁帅体内大了一圈,把xue口撑得崩白。

    袁帅被cao得两眼失神,薄唇微张,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断断续续发出幼兽般的痴叫。

    杜磊爽到不由自主地啃上袁帅红肿的胸口rou粒,被袁帅的呻吟声刺激得后颈发麻。

    杜磊cao弄不停,起身用手背将袁帅顶在他小腹的roubang按了下去。

    没了roubang遮掩,正被cao得yin水直流的saoxue一览无余,深红的高潮色刺激得杜磊两眼猩红,一只大手压着袁帅的roubang和小腹,另一只手狠狠玩弄着阴蒂,仿佛在揉搓一颗橡皮糖。

    袁帅在痛爽中尖叫着,被送上顶峰,两条腿抽搐不停,女xue更是痉挛地绞着杜磊的roubang,无法自控地潮喷出yin水,随着杜磊费力抽插间,一股一股地喷水。

    杜磊本就被吸得小腹发热,被袁帅xue内yin水一浇,也顺势将guntang的浓精射进袁帅花心。

    半晌,杜磊才发现身下的银发少年许是被折腾了一夜,迷迷糊糊地在情欲中昏睡过去。

    他在少年耳边第一次自我介绍:“我叫杜磊。”

    夜风萧瑟的天台上,袁帅早已经走了,只剩杜磊一个人痴痴地发愣。

    一个寒颤,杜磊从回忆中晃了出来。

    低头看着自己自己裤裆处难堪的小帐篷,杜磊突然苦涩地笑出声。

    他早就知道了呀,需要袁帅的是自己,很不幸,袁帅心里,他不过是万千选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