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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光隐耀(原创攻X妹版潜光君/单X黄文/一发完)

    《潜光隐耀》

    仙盟至尊潜光君天生变异冰灵根,衣袖翻飞间千里冰封,一点寒光万丈芒,令无数因容貌觊觎仙君的浪汤之徒歇了心思,他们生出另一种龌龊想法,自称正派侠士以苍生要挟潜光君对抗魔界大军,内心最渴望不过见白衣坠落、陷入泥泞可掌控玷污。

    苍生是何物?仙君视为己任,而对于其间的凡人仅仅轻描淡写二字罢了。他们不在乎,潜光君在乎,谁都难料到他竟然愿意自爆丹田与魔尊同归于尽,无不唏嘘一代绝色就此陨落。

    凡人鼠目寸光,察觉不出魔尊化作业火冲向潜光君时,口中含一枚金丹吻在潜光君唇上,强制他咽下。金丹乃上古圣物,保住了仙君性命,修缮他七零八落的筋脉,连灵根一同改变为适宜采补的水灵根。

    这些潜光君不知,他掉入山林饱受梦境煎熬,万物却极尽偏爱,灌木作榻、日光为被,灵鹿拾来朱果,得寸进尺用绒毛蹭花仙君嘴角血迹,胭脂般点缀出花瓣唇形绽放,水灵根滋润一抹湿红染上潜光君耳根,他于梦中寂寞难挨,双腿无意识并拢。

    异常高壮的樵夫捡到树林中泛光的仙君,俊逸脸庞和矫健身姿与满溢脆弱相矛盾,加深了潜光君的潋滟情涩。年青樵夫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去河边洗去浑身浮尘,撂下破箩筐,小心将绵软仙君横抱在怀,清冽莲香从衣襟缝隙处扑面而来。

    男人回半山腰自个儿那屋子,低头弯腰躲着门框,将潜光君放在床褥上,整理发丝的手渐渐不规矩移动到仙君眼睫轻抚,力道之大摩挲眼角一片红,和唇瓣成为仙君面容唯二艳色,其余有待开放。

    樵夫一手掰开仙君下颌,优美紧闭的唇吐露雪色贝齿和柔软舌尖,男人深邃眼眉晦暗不清,迫不及待低首深入潜光君口腔。犬齿勾住唇珠吮吸,rou舌顶住咽喉抽插,四唇相贴滋滋作响,以为榨出莲花清甜汁液裹在嘴中怎么也吃不够。

    潜光君梦中情热熊熊燃起,清心寡欲百年不抵rou身对男人腌臜体液的渴求,后天水灵根乃炉鼎之最,凡尘情欲积攒着一触即发。

    此时此刻仙君即为枝头摇摇欲坠的熟果,樵夫另一手粗鲁贯入衣襟剥去皮囊,入手一对厚实软弹的胸乳,松弛似少女鸽乳,两枚乳粒如石榴籽儿点在白面上,多少绸缎都掩盖不了激凸形状,青倌头牌不及其敏感的二分之一,当真又sao且媚而不自知,仙君难耐扭动窄腰,瞬间腰裤被撕扯成破烂布条。

    一抹邪笑挂在男人嘴角,他吃得潜光君唇舌软烂如泥,数条银丝藕断丝连,yin靡落在仙君满是红痕爪印的胸膛,通红浮肿就连乳尖小孔被男人指尖抠挖着吐息。

    樵夫下裤单薄透出丑陋性器有幼儿小臂粗细,沉甸甸地翘头打弯,褪去衣物后啪一声打在仙君大腿,腿内细皮嫩rou硬生生凹陷下去,再怎放浪形骸的人儿面对如此雄伟可怖的rou物都惊惧万分,更别提要给光风霁月的仙君开苞了。

    拨开仙君双腿间粉白性器,隐秘菊洞早已翕张吐出晶莹腺液,黏黏糊在洞口,一圈稚嫩深粉的菊褶油光水滑,有意识般对靠近粗大jiba的炙热腥气流出口水,仿佛凑近便可听见引人想入非非的yin浪咕叽声,是炉鼎内核在想rou物狠狠cao入,潜光君扭动得愈发剧烈,睫毛颤抖地泄进一丝明亮。

    樵夫两指有寻常人四指宽度,对着仙君浅少毛发的菊xue蓦地插入,直捣xue道saorou二话不说前后抽动,竟有淅淅沥沥水液喷溅而出,打湿臀下干燥床褥。潜光君喉间压抑一声呻吟,从梦中惊醒,世界仿佛蒙上一层朦胧水汽,浑身酥麻无力一时辩不明现状,唯有被cao到sao点的腰肢诚实战栗。

    陌生男人拍打着他滑腻侧臀,拔出手指举着在仙君眼前看yin液滴落,樵夫言辞粗鄙说sao,从未有人当面出言不逊还猥亵于他,仙君大怒欲图掐诀但丹田空空,樵夫大笑却不显轻蔑,纯被潜光君行为逗乐,不等他下一步反应,扶着同身形相符的硕大jiba来到蠕动的湿xue入口,公狗腰大力一挺伴随噗嗤巨响捅cao进去,摘了这朵汁水丰沛的后庭花,潜光君这颗熟果彻底落地了。

    潜光君哽咽惊呼疼,瞪大双目满眼盛泪,不可置信自身下体竟未被rou刃一分为二,而是整根从头到尾吃到了肚内,在肌rou紧绷的腹部撞出明星凸起。

    他无论如何想象不了被他人按在胯下jianyin,法力丧失也手脚并用地推拒,可后xue被捅得太深太撑太胀,甚至rou柱上青筋在他动作间继续膨大,确保xue道rou褶平滑五一细缝,樵夫一手抓过仙君两手按在头顶,终于摆动胯部凶狠caoxue。

    表面高低不平的肥胀jiba快速拉扯xueroucao进cao出,火辣辣地摩擦如一簇火苗顺着xue道灼烧到潜光君四肢百骸,诡异快感漫过脊髓冲刷仙君识海,他精神一瞬飞上九霄,xue口遭卷云托举着吹出大量甘霖似的水液,线条坚实的腿rou痉挛晃出残影,胸乳荡出rou波,扯动可怜乳尖一阵刺痛爽快。

    潜光君曾收缴过弟子偷摸看得凡间画本,一句欲仙欲死写在封面上,他不懂,现今画在他身上是真的懂了,为何欲望难戒yin,他口含着一缕墨发,被cao翻白眼前思索着一团浆糊。

    高壮如山的男人肆意挥洒汗水与精力,毫不停歇抽插拍打潜光君臀rou红肿肿胀,yin水拉丝儿打出白沫儿,rou体飞一样碰撞间的紧密rou声在不大屋内清脆响亮,令潜光君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瘙痒和舒爽逼疯他抽泣,可腹腔中心漩涡般吸咬着男人性器去cao穿cao破,cao出一个吞纳jiba的容器。

    水灵根源源不断催熟躯壳喷出顺滑水液,xue道媚rou收缩紧箍,势必叫jiba在娇湿肥黏的菊xue中磨烂榨精,或许潜光君天生炉鼎,怎地不是他人榨他而且他榨他人。樵夫被潜光君明艳晃花了头,不管不顾又唇舌厮磨,亲昵地嚼着潜光君姓名,恨不得其人如名被他拆之入腹融为一体,仙君听了一耳朵心下留意,很快迷失在铺天情潮中。

    樵夫放肆cao翻潜光君至始至终紧致的处子但yin浪如妖妓的菊xue,来去凶凶抽插百来下终是精关大开,浑浊阳精如泄洪之水般唰地喷射在潜光君高潮吹水的yin热xue内,汇聚一齐将仙君肚皮堵塞满当,有怀胎三月弧度。

    xuerou收缩挽留不及听一声啵,半软不硬的狰狞巨物脱离xue道,cao熟磨烂出的艳红菊口憔悴不堪,兜不住浓稠白精混着yin水流出,四散开来好不yin浪。

    冷淡溶于春水,显露仙君矜贵一面,rou体不容置喙有极大餍足感,可他满肚里不仅有男人哐啷子孙还有怨气和怒火。温热内力回溯到体内,潜光君有力蹬了脚强jian他的下流痞子,沙哑喉咙嗫嚅不出一句滚,叫人出去别回来不然一掌劈死。

    樵夫心知确实过火,拧着胯下rou物灰溜溜钻出门,不久老实本分背一桶热水请潜光君清洗,前后判若两人也不知是不是演技出色,若仙盟有人这般能力,至尊之位就不是潜光君此等实力超群者坐上了。

    浊液yin液纠葛于仙君汗湿发丝,浓黑盘曲衬托出一片诱人粉雪,这沐浴不得不下,向来洁身自好潜光君心虚迈入水中,仿佛方才斥责的并非他本人,心安理得后是疲惫翻涌,半梦半醒被樵夫打理整洁,放回铺好的床褥歇息。

    他不怕仙君暴起杀人,也不逃躲着人息怒,上山拾回箩筐连续几日起早贪黑,来访山下村镇做些小买卖,得来铜板碎银全换吃食喂给不再辟谷的潜光君嘴里,深知仙君往年平淡如水,默认跟着他过日子尝尝人世百味。

    说这樵夫没脸没皮倒也不是,潜光君细细观察不贸然出手,一段清闲时光消化腹中至阳浓精养精蓄锐,重获新生后他明了发生于自身的变化,或有崩溃绝不多,百年仙盟至尊不是木头人儿,他有骨气也审时度势,即使淤泥沾身依旧不蔓不枝。他防着樵夫利用炉鼎体质下手,事实上男人规矩得很。

    至日薄山西时,樵夫婉拒追着签绳的媒婆好意,说家中已有美妇其余人无福消受这才脱身,踩着日复一日山路准时归家,像定点溜达的狗崽子,只听主人吩咐,可惜他原型毕露先咬主人一口,不知还有没有以后,比起被潜光君一掌劈死,更不想那人悄无声息、不告而别。

    进门打开背囊,里头是崭新黑貂大氅,男人挖了个把月灵芝草药才同北方镖头偷换一件。仙君丹田破碎大不如从前,体内虽有体内水灵根滋养但无阳精配合浇灌,人也轻简不少,白牡丹成了小茉莉,看得樵夫心疼却不敢多言,无声情愫似乱麻填满整间渐渐充实的屋子。

    被乱麻包裹的潜光君满脸复杂收下大氅,手指是尝试缝纫后包扎了伤口,法力不足以自我快速愈合,离开仙君镀金外壳,他甚至废得多些还需男人照料。

    潜光君拉住男人抽离的手,沉默许久询问他真实身份,比门框高出那样多,一看就是后来的人。

    男人支支吾吾先摆好满桌糕点,才乖巧站立在潜光君面前,哪还有初次那股cao死人的狠劲儿。他一鼓作气真诚对视,说是差点儿与仙君同归于尽的魔尊,幼年受恩于潜光君免除卖到窑子的命运,当时历练的仙君已然出落得高大俊美,下手狠心肠软,是为他心上人,追随着踏入修仙路,因不清不楚的身世和流言蜚语踢下山涧,仙人聚顶只为嘲笑他对潜光君的龌龊心思,他非真魔,不过魔自在人心间。

    他坠入旁门左道、一念业障,rou身遭血池洗礼获得传承,修补潜光君丹田那枚金丹也来源于此。仙和魔皆在凡人设下的局中走投无路,两人奈何桥相伴或许最佳选择,但魔尊舍不得,全部法力与宝物为二人自保,金丹蕴含双修秘术可使潜光君青春无限,前提是无穷无尽的采补。

    那你为何不经我允许就……做那种事?潜光君回忆那场翻云覆雨仍会脸热心跳、耳根发烫,男人魔尊的身份他猜得七七八八,未想还有段悲催往事被魔尊轻描淡写揭过。

    你性命垂危,我不得不做!魔尊梗着脖子还颇理直气壮,被潜光君质问是否私心时又垂下脑袋装可怜,小狗眼挤出泪来,委屈极了怪自己糊涂,反问潜光君近一年来的朝夕相处没有丝毫心动吗?

    潜光君哑然,躲闪的睫毛浓密似夜蝶振翅,勾起人握在手心把玩的欲望。他声音年少清脆说不是一回事,话语不言之意宛若一颗雷火,汗液从魔尊鬓角滑下,他异域样貌染上危险信号,走近潜光君抚摸略微干燥的花瓣唇rou,天冷了适合干些燥热的活儿。

    魔尊有一术法可分身为三,半推半就间潜光君被他三分身包围,每一根赤裸的巨大roubang怼在身体各处。或深深插入潜光君咽喉模拟caoxue,爆射满肚满腔腥臭子孙味;或双手挤压潜光君瘦身不瘦奶的一对胸乳成沟壑,jiba穿插其中磨烂皮rou;或抬高潜光君rou臀从背后闷声狂cao,顶撞得修长四肢无处安放,人爬出几寸被拽着脚脖子拖回,guitou猛地凿穿xue心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射出浓浆,吹囊似的填满丹田空间,潜光君后xue肠道与前端roubang失了禁吐水。

    后果是某精虫上脑的魔尊打地铺躺在潜光君脚下,后半夜一件黑貂大氅盖在他身上,潜光君侧躺转身露出的后背遍布红梅,他轻叹一声,细不可闻说道,他修仙倒也修得不是无情道。

    更何况他已不算仙君,最多为身怀双修采补秘术的修士,七情六欲他一样儿不少怎么可能不心动,但这不代表会轻易宽恕魔尊犯下的错。

    他沉沉睡去,躺在地的魔尊豁然睁眼,蹑手蹑脚翻上床褥钻进潜光君被窝,温暖大氅将两人紧密相连。潜光君的原谅重要,他会在有限生命中证明无限爱意。无人发觉二人相贴肌肤隐隐有契纹闪现,心意相通,契纹为誓,潜光君与魔尊此生同年同月同日死,来世再为伴侣。

    自仙盟至尊陨落,凡间再无诞生天赋灵根的婴孩,断了修仙仕途平稳过完一生也没什么不好。没了魔尊魔界消弭,仙盟也不复存在,修仙之人无一人达到潜光君高度,一百年阳寿尽了化为云烟。

    日后传说修仙仅在话本上,可非有一娃娃否认说书人,坚定说自个儿见过神仙。就他踏青误入一座仙山同三两仙童在池边玩耍,池中白莲nongnong郁郁,和图册里神仙衣袖花绣一样精致不似凡物,远远有穿着上述衣物的仙子招手仙童回家,仙童撒娇不愿,又来一位更高更大的仙子虎虎生威,仙童急忙道别,指了条娃娃归家的路便翩翩飞走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