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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

    王后与白雪王子(中/上)

    *玉林 有部分蛇x人,小心避雷。

    简隋林本就脚下不稳,被李玉这一搂,整个人跟抽了魂儿似的瘫进他怀里,双臂本能环住腰间。

    四舍五入的投怀送抱正合李玉心意,他抱着怀里火炉似的简隋林三两步走到床边,一齐砸在床上。

    身上不仅覆上一个人的重量还被砸的七荤八素,简隋林咬了咬舌尖正欲开口,封锁呼吸的吻便狠狠落了下来。

    下唇被用力咬了一口,他吃痛地轻哼一声往后想躲。然而李玉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趁着双唇分开直接将舌尖探了进去。

    舌头不过瞬息便滑过齿关、上膛,把所到之处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简隋林的耳朵被捂住了,嘶嘶的水声通过骨骼传导搅得他愈发头晕。

    本就绵软的骨头酥得彻底,再没有了去推拒的力气,含含糊糊的闷吟一声声飘荡在床帘与帷幔间。闭合的双眼外,他看不见身上这人的眼睛有多红。

    李玉缠着简隋林的舌头不停缠绕,吻的并不痛快。毕竟对于怀里人而言快要溺死的吻中,他还得反复抑制着咬下去的食欲。

    这种欲望不断蛊惑着他把简隋林真咬的流血破皮,从这个人类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吮吸出甘美的鲜血。

    酒里的催情药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自己身上的毒已经是百毒之首。但他抵御不了简隋林下的毒,比无解还要恐怖。

    刚才那副马上就要抑制不住的模样全都是演给人看的,可那酒又确实不错。沉溺在缠绵悱恻的吻里,李玉分出一分心神捏着简隋林的耳朵想。

    他真的好香。

    葡萄酒的香气与简隋林本身独有的香甜混淆在一起,丝丝缕缕往鼻腔里钻。反复勾引着他别再去克制,狠狠去吻,脑子里除了索取外剩下依然是永无止尽的索取。

    绵密凶狠的吻持续到简隋林的大脑完全宕机,再不能从互换的呼吸中分出丁点清醒让他去思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时,李玉才勉强将他放开。

    “隋林。”李玉用鼻尖抵住简隋林满是细汗的鼻尖,轻声问道。“我是谁。”

    无边蔓延的热浪早已将简隋林掀翻,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半阖的眼眸试图辨认李玉一开一合的双唇。

    可惜他越是努力,越无法看得清晰。热、热真的太热了,热的他连眼睛都开始流汗。一滴滴guntang的泪水划过脸颊,所到之处皮rou生疼。

    伴随阵阵麻痒疯狂涌入下身,他无法控制地一把勾住李玉的脖子,使出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将人翻身压在身下。

    现在世界上的一切对于简隋林而言都是烫的,奇怪的是唯独李玉还是凉的,可这人还在喋喋不休的折磨着他快要溃败的理智。

    “李玉......”热潮从体内最深处一波一波吞噬着简隋林一切,让他甚至想不到去自慰。双腿下意识并紧想借摩擦缓解难受,又忘记了此时他坐在别人腿上,一夹便成了夹着李玉的腿在他的胯上不断磨蹭。“...我好热......”

    “我知道。”简隋林这副yin荡的模样烧的李玉心慌,极端的兴奋下他也开始发抖,肾向腺素急剧飙升,胯下的硬物涨的他头皮发麻。

    他清晰的听着自己与对方的呼吸,同时手指灵巧的从简隋林的衣摆钻了进去。“我知道的。”

    他不敢直接解开礼物外皮,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可礼服最上方的竟然自动脱开两个扣子。李玉死死盯着简隋林被自己以掌心撑起的布料下,现出的皮肤满是浅粉暧昧的阴影。

    他眼中方才因为亲吻褪去的猩红再度反噬,真的快要忍不下去了。

    可是会弄伤他的。

    不行。

    ...不行。

    陷落燥热的简隋林哪儿还管的上李玉的犹豫,他的双手开始胡乱在这人身上摸索。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凉的东西,但也早已支撑不住自己麻软到快要化开的身体。

    只见往日挺拔的腰身在空中摇动,毫无保留的展露着锁骨与面颊覆满红晕的大片肌肤。他的身体因为触碰不停颤抖着,下一秒,那处锁骨就被李玉凶恶地咬住。

    忍不住了,看着真的好好吃。

    他就只吃一口,就吃一口。

    “嘶...”简隋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揪在李玉背后的手猛然收紧。或许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被李玉咬完的瞬间,身上的酥麻感好像变得更加严重了。

    这回漾开的酥麻甚至略有不同,成了那种把他脱光丢进温泉里,被温泉水舒缓包裹的温热。呻吟犹如一串水泡般从简隋林的嗓子里冒出来,自然破碎在空气中。

    他死死抓着李玉的衣服,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上胡乱吻着。他现在什么都忘了,只知道自己需要这个人。

    然而身体深处的空虚不是通过亲吻可以缓解的,眼泪终是被无法发泄的感觉逼到了体外。

    “哈啊、啊...给我...”简隋林混沌地说着从不曾设想过的yin词浪语。“李玉你摸摸我、我好难受...”

    “别急,都会给你。”李玉舔着嘴角的鲜血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一滴都舍不得浪费把嘴里的血咽下去,这才顺手一把扯烂了简隋林的裤子,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腿。

    他用力揉捏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臀rou,将它们捏的发红发烫,红到像要破开皮rou流出汁水。可简隋林无知无觉,仍在李玉的怀里不停的扭动。

    没有了裤子的束缚,他的性器在两人中间被不断磨蹭,简隋林这才恍然想起原来身体还有一处突破口般将手探过去大力撸动。

    白皙的十指拢不满性器的全部,深粉色泽若隐若现,勾的李玉想都没想伸手捏住了guitou。

    “唔啊——”简隋林被刺激的惊呼一声,加快手上的动作,混乱的气息沦为带着媚意的低吟。身体猛烈痉挛几下,竟然是直接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热流自顶端蔓散,yin靡的味道顷刻间变得更浓。与此同时,一根手指试探地摸索起身后不曾有人触碰过的xue口。

    然而这处狭窄的入口不仅不抗拒,反而像遇到了久别重逢的主人。李玉不过刚没入一个指节,里面的软rou便争先恐后地吸住了入侵者的手指,并谄媚的向内吮吸,试图勾引手指插进去狠狠搅动。

    感受到指尖被热情的包裹着,李玉咬住简隋林的耳朵尖,明知故问。“怎么这里这么馋啊隋林。”

    “不知道、我不知道...”刚才高潮过的人此刻嗓子里含着泣音,明显还没从上一场情潮中走出来。

    简隋林把脸埋进李玉的颈窝疯狂蹭动,而李玉并不满意这样的回应,插在后xue的手指带了惩罚性质,以指尖为犁勾着内壁把玩起来。

    本就敏感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玩弄,不过被拨撩几下,yuhuo便再度熊熊燃起。李玉眼睛微眯,哑着嗓子继续道。“你要告诉我到底哪里不舒服,我才能帮你。”

    说话间他手上动作一直未停,不断推入的手指在xue里埋的更深。这点微不足道的探索对于此刻的简隋林而言不亚于隔靴搔痒,甚至是在为燥热又添一把干柴。

    他忍无可忍,一把握着李玉手腕,粗暴的将他的三根手指并拢就往最里面塞去。“再往里一点——我要最里面,呃、嗯...”

    简隋林脑子跟浆糊一样,半只脚踩在被逼疯的边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切都是出于本能。察觉怀里的人真的快要到达极限,李玉心疼地吻了吻他因为身体guntang而泛干的唇瓣。

    手指外xuerou缠绕的越发热切,他暗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反握住简隋林还在试图用力往xue里塞的手腕,拉到自己脖子上环住。

    “抱好了。”李玉掰开简隋林的臀瓣,将他整个人稍稍抬高了些。简隋林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带着缓缓下落,直到瘙痒难耐的xue口被什么硬物抵住。

    渴望二字在瞬间催垮了他的神经,他无视掉李玉放在他身后防止歪斜的双手,直接坐了下去。“唔...”

    这一下太爽,也太过刺激。简隋林仰起头胸口剧烈起伏,被尖牙刺破的皮肤猛然崩裂,一股鲜血又涌了出来。白皙的腰身被血渍染过,红白交错的痕迹直接给李玉看懵了。

    这不是单纯的色情,而是涩气到妖冶的程度,强烈的视觉冲突令他把流出的血液赶紧舔掉都抛之脑后。

    随着简隋林不断往下坐,倏的,体内那硕大火热的头部冷不丁剐过他最敏感的一点。“呃啊——”一声拔高的尖叫中,支撑体重的双腿骤然失力,纵容着身体生生坐进了最深处。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嘶吼般的呻吟,爆炸的快感自交合处向四肢流窜,他们浑身上下的血液几乎都被那处吸干。

    太舒服了,两人抱在一起忘情的大口呼吸着。此刻楔在一起的身体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契合,仿佛生来就应该如此。

    缓了片刻,李玉再也无法忍耐,翻身将简隋林压在身下。简隋林眼尾的绯色沾染了浓郁的情欲,情潮的濡湿很快被李玉没完没了的吻去。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连睫毛都覆了水汽。吻的太过动情,简隋林晕乎地哼了几声,用腿根内侧不断磨蹭着李玉的大腿。

    他的嗓子被高热烧的难受,不愿意出声,只好用这种方法催促着快些,再快些。

    收到邀约信号,李玉握住简隋林的脚腕捞进臂弯,下身的性器抽出来一半,随后用力地全部cao入。

    “嗯啊——”如愿以偿的充实感和快感直冲头顶,简隋林高亢到变得甜腻的呻吟拐着弯儿从嗓子眼儿里漫出来。

    果然,只有面前人的呻吟才是最好的催情药。李玉情意迷乱地咬住了简隋林的喉结,舔舐着皮肤下沸腾的动脉血疯狂摆动胯部。

    guitou反反复复鞭笞肠rou,似乎誓要把里面每寸褶皱熨平,次次精准地碾在前列腺上。

    极深的cao,不要命的磨。狂暴的律动单刀直入破除了身下瘙痒,爽的简隋林双眼翻白连脚趾都在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点点滴滴快感在交合的水声中叠加,比熔岩更为guntang的热度浓缩为一点在身体最深处肆虐,简隋林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点味儿来。

    可这有什么用呢,李玉又开始吻他了。

    从他的额头吻到鼻尖,再到脖颈。细密的吻倾泄而下,浮起一阵微痒。简隋林艰难地喘息几口,也无力挽救那一声声呻吟被闷在了吻里。

    他颤巍巍地抬起一只胳膊抵住李玉肩头,想要推开他,偏开头呼吸两口新鲜空气。结果手刚碰上去,简隋林先愣住了,埋进身体里的硬物不知为何因为他的举动变得愈发躁动。

    李玉咬住凑上来的手腕,劈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继续冲撞。他不是感受不到简隋林的情绪,可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现在就是那饥肠辘辘的流浪者,坐在摆满食物的宴席前馋的嘴角落泪。所以仅品尝完餐前的甜汤的人,怎么可能愿意放弃一桌美味佳肴。

    “隋林...”李玉扣着简隋林的腿根,在囊袋拍打臀rou的沉重的声响中,用唇瓣擦拭起他眼角沁出的泪。

    那泪水犹如断了线的串珠,拭去几滴,又会出现更多。好像不擦更好看,李玉抿了抿唇边微咸的液体,身下cao干的动作猛然加快。

    猝不及防的顶弄迫使简隋林仰起头,他像条从水里跳出来快要被太阳晒死的鱼,哆嗦的恳求起来,模糊的意识再度有了转醒的由头。“你轻、轻...点啊...呃啊...”

    简隋林嘶哑着嗓子不断扭动,李玉险些脱手没捉住弹动的小腿。他重新扣好了针对小腿的束缚,凑到耳边简隋林非常诚恳的陈述事实。“已经很轻了,乖。”

    安抚的话短的和没有差不多,衬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凶狠的顶弄愈发猖獗。无论是撞击还是桎梏的力度都在不断增强,简隋林此刻上到腰侧下到大腿尽被青紫色涂满,都来不及给别的颜色留一丝空地。

    然而他无处可躲,沐浴在过分超过的快感下骨头缝都酥了。在从未停下过的呻吟声里,不知道第几次硬起来的性器又挨不住了,在他身体抽搐间黏为两人中间又一道湿乎乎的白液。

    能射出来的东西早就不多,可后xue收缩的程度还可以更紧。xuerou吮吸的极致快感激的李玉没忍住又咬破了简隋林的脖子,舔着愈发高热可口的鲜血,他抱着怀里软到快要摸不出骨头的人cao的更凶。

    足足又cao了百十来下,冰凉的jingye随着低吼中灌进了简隋林最深处。李玉餍足地舔了舔嘴角,埋在那温暖的体内左一下右一下的戳刺,尽情享受起余韵。

    他将手放在简隋林的胸口,小心又贪婪地隔着皮rou抚摸心脏如鼓锣般的震动。不得不说手底下温热真实的触感着实惹人犯罪,他不过是摸一摸,便压抑不住想人翻个面继续的心思。

    正当李玉准备去握简隋林的肩膀,忽然听到他声音极为微弱的说了什么。李玉俯下身,凑到简隋林脸旁虚吻住了他的双唇 ,从呵出的气音里分辨。

    唔,原来是喃喃的‘拔出去...’

    李玉眼都没眨一下的直起身,只当做没有听到,他伸手扳正简隋林偏向一侧的脸朝向自己。他的手忽然变得很凉,一股股凉意令简隋林不禁追逐着他的手指仰起头。

    那双冰凉的手捏住简隋林的下巴,李玉细细的欣赏眼前人的模样,看了一眼又一眼,看到jingye都被简隋林的腹部捂热,他的声音才再度响起,听上去更为低沉和压抑。

    他呼唤着简隋林的名字,用蛊惑的嗓音刻意诱引。“我还没有解决好。”

    “隋林你只想着自己舒服,不想管我了吗?”

    简隋林强撑着睁开眼皮,寝殿的烛光从斜角打在李玉身后,暗淡的光照不明他的神情。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是为何竟觉得分外诡谲。

    然而没有时间给他细想,简隋林被动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李玉牵起向下摸去,在碰到东西后,手指下意识握住。

    “你摸,还都硬着。”李玉的声音恍若从四面八方传来,简隋林听得心烦至极,索性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手心的异物上。

    手背感受到的仍是熟悉且温热的皮肤,可掌心却多了道他陌生的冰冷鳞片。

    鳞片?简隋林被这莫名其妙的触感整的一头雾水,可惜双眼被快感冲的满是水雾,他试图往手上看也看不清楚,只好用手不断的去抚摸辨认。

    那东西摸起来着实太舒服,简隋林越摸越觉得神奇。冰爽的凉意透过掌心直冲天灵盖,更加彻底的排解着他体内残存的余热。如同沙漠里兜头降下盆瓢泼大雨,实在教人无法拒绝。

    耽溺于冰爽的洗礼,简隋林懒得再去纠结,放任自己双手都握了上去,不停的上下抚摸起那个东西。

    不太对,也有可能是...那根东西?

    他手上早已没有多少力气,却仍执着的一下又一下的反复抚摸确认,无意识流露的情态惑的人头疼。李玉只恨不能立刻原形毕露,直接把人团吧团吧塞回谁都找不到的巢xue,一辈子只给他一个人cao。

    可是还不行啊...李玉幽幽叹了口气,怜爱地吻过简隋林迷离的双眼,单手抚摸起他被撞的红肿不堪的臀rou。

    每捏一下,怀里的人便瑟缩一下,体内体外都是,吸的下面那两根又粗了一圈。

    怎么可以这么...被自己的‘所有物’迷晕了头脑,李玉情难自制,手指不由又揉弄起简隋林被撑至殷红的xue口,试图再伸一根手指进去。

    “呃嗯...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把第一次承受性爱的简隋林弄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活活呛死。

    撕裂的疼痛感从身后源源不断外溢,本就不愿意再继续承欢的身体登时更不乐意了。

    简隋林没了再研究那玩意儿的心思,不管不顾便想先从李玉身边离开。“出去,我...嘶——”

    比起另外一个家伙事儿没塞进去,简隋林试图逃离的想法更令人无法接受。“不要。”李玉一把扣住简隋林的腰,将他快速翻了个面,拔出享受过一番的小兄弟换另一根准备提枪上阵。

    “你等等!”被摁趴在床上的简隋林瞪大了眼,他敏锐的感受到重新抵在xue口的热气,下意识就想往前爬。

    可腰被人死死地扣着,慌乱间他只得揪住前面的枕头头也不回的就往身后砸去。“李玉你松手——”

    “呃哈...”

    枕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随着性器重新埋入最深处,李玉满含歉意吻过简隋林的后颈。“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心急。”

    “咱们以后慢慢来,先继续吧。”

    有病啊,谁要和你继续?谁要和你以后!“唔——”强烈直白的刺激涌入下腹,简隋林倏地腰腹骤紧,冲口而出的话语被碾为呻吟,他无法克制的颤抖着。

    李玉享受的任由不规律绞紧的内壁按摩起被冷落半天的另外一根,安抚意味极浓的一下下吻向简隋林的后脊,从肩颈到腰窝,然后。

    顺势照拂起他在不断射精中极度敏感的性器,冰凉的指尖在前端摩擦,最要命的马眼和囊袋通通没有放过,他试图让简隋林更爽一点。

    沉浸于性爱的浪潮,他早就忘记简隋林是个人类,即使起初吃了东西又被咬后性欲旺盛,可刚开始就被这么反复压榨也是不可能受得了的。

    “别...嗯...够、够了......”简隋林崩溃地大喊,脸颊与床单相贴之处被他自己蹭的绯红。

    深入骨髓的麻痒与已经成为负担的快感逼的他无路可逃,连哑声的求饶都混杂了十足的哭腔。“你、你快点好不好,我真不行了...”

    体内的火焰早已湮灭于反复不休的cao干,昏聩的意识下线了一半。此刻虽仍被体内的快感主导,但能被感受到的东西更多了,远不再是方才那副在催情药下yin荡不堪的模样。

    李玉顿住了不断抚慰的那只手,从耳边绕过去捞住简隋林的下巴向他的方向贴近。简隋林不明所以的想甩头,却被李玉那双眼睛晃住了神。

    是他看错了吗。为什么是金色的。

    那双眼仿佛蒙了一场雨,却又燃满yuhuo,热烈的像是两团金色的火焰,就那么黏黏糊糊地盯着他,仿佛藏在暗处准备狩猎的野兽。

    “你...”简隋林动了动唇瓣,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来。下一秒,裹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摩蹭过他的眼尾,耳畔是无限放大清晰且温柔的声音,温柔的与这双狩猎者的眼睛截然相反。

    “别哭了。”

    李玉的手猛地收紧,五指拢住简隋林的后脑勺,稍一用力温热的舌尖就缠了上去,在他舌苔上反复厮磨。彼此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坠下,牵起一座银桥。

    纠缠不休的吻掠夺走了一切,当简隋林晕晕乎乎的睁开眼,李玉的双眼已然恢复成了正常的颜色,和平日里一模一样。

    他怀疑自己刚才可能是看错,想揉揉眼睛。完全没看到身后李玉调整了下角度,在指节碰到眼皮前,他又被掰开臀瓣大开大合的cao了起来。

    “唔呃...”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微微上翘的yinjing好死不死直接抵在他的敏感点,简隋林呜咽地咬住手臂,不等他去碰自己的东西,前端充血的性器已然径自吐出一股白液,他又射了。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最令简隋林感到惊悚的,还是在刚才那个吻过后明明被消化干净的yuhuo重新燃起,渴望感卷土重来,仿佛一下回到了几个小时之前。

    这实在有点不对劲。

    可不对劲又能怎样,身后的李玉喘息越发粗重,也cao的越发用力。当每一次将对方的性器全部吞至根部,简隋林都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待宰羔羊,恍恍惚惚中甚至产生出一种会被从甬道直接贯穿咽喉的错觉。

    ?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识寸寸溃退,他清醒没一会儿的大脑又烧成了飞灰。

    简隋林不知道的是,现在zuoai的节奏在体恤他的身体。李玉摆动腰胯的节奏慢了好多,只有每当顶到敏感点才会碾磨一番。他偏爱听简隋林发出的那几声带着哭腔的叫喊,只要听到,就会很满意地抽出来再捅进去。

    当然即便如此,绵延不绝的快感也不会停下,等积累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简隋林被cao得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再发不出来。口水从他无意识微张的唇瓣间流出,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阴影。

    李玉注意到了,贴心的用指腹帮忙拭去,转手又不轻不重地拍在被cao出粉色的臀瓣上。

    简隋林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内壁应激似的猛地缩紧,吸得李玉也闷哼一声。

    “看来你好像很喜欢这样。”李玉若有所思地捏了捏简隋林颤抖的腿根。“下次这个我也会记住的。”

    他说话间将自己的性器更加用力地往里顶,简直像是想把下面的囊袋也一并挤进去一样。恐惧感让简隋林强撑起被cao得软成一滩的身体,抽噎着往前爬去。“不要了、不要了...唔、不......”

    可每往前爬一点,身后的李玉也抓着他的腰跟上,并继续用力往深处顶。简隋林无力的攥了攥床单,眼前很突兀的浮出一道白光,身下精关失守可怜的吐出三两滴清液。

    那一瞬可谓天旋地转,他浑身的力气被彻底抽干,虚软无力地晕倒在床上,失去意识再无法动弹。

    李玉捞着简隋林腰将他再次翻了个面捞回怀里,心满意足的吻着即使晕厥过去,依然颤抖不停的眼睫,并笑着在他腮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能把伴侣cao的晕过去,对于蛇族而言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到李玉这里自然也不例外。他保持这样的姿势抱着简隋林又cao了数十下,这才恋恋不舍地从他体内退出射在了外面。

    他不敢再射进去了,受精初期如果让伴侣吞下太多jingye,身体脆弱的人类甚至有可能会因为没有办法承受一波波的yuhuo而陷入‘冬眠’。

    现在这样的情况,简隋林还不能那样睡下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过后,屋里重归寂静。在简隋林看不到的床上,一条黑蛇缓慢绕着他的腰和腿盘了一圈又一圈。粗壮的蛇身仿佛稍微再用点力,就可以将他拦腰勒成两节。

    他的脸颊被蛇的信子一遍遍舔过,直到分不清到底是唾液还是汗水才继续向下。尖锐的前沟牙不断划蹭过他的脖子、颤抖的喉结,然后停留在胸口舔舐那里干涸的血痕。

    周遭的一切都融在黑暗里,唯独黑蛇泛着金光的竖瞳愈发明显。犹如灯盏的两只眼中溢满痴迷。它守在这张床上,就像守着洞xue中历尽千辛万苦收集来的宝藏。

    今晚他从来没有骗过简隋林,他的确已经特别克制了。蛇类的交配一旦开始,通常要足足一天一夜。

    从白天到深夜,再到清晨。和它的伴侣一刻不休、没完没了的缠绕。

    李氏最纯正的皇族血脉本体为蛇,这是他们的一脉世代流传的秘密。

    千百年来,每一位李氏国王皆是一夫一妻,并且只会与王后孕育一子。自此长相厮守,白首不离,而李玉却是意外中的意外。

    他是不应该出生的孩子,降生于从未有过的先例国家,第二个出生的孩子被视为不祥。按理来说他本应死在王后的肚子里,可王后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死去。

    她瞒着国王买通了一队猎手前往黑森林,去寻找那位行踪诡异的女巫,希冀着她能弄明白这个孩子身上的秘密。或许有机会不让他背负不详的命格,惨死腹里。

    令王后没有想到的是,她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黑森林的女巫却在第三日日出时分抵达城堡,请求与她见上一面。

    没人知道那天女巫与国王王后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从那起女巫便住在了城堡里,直到第二位王子降生她才离开。

    她走时并非一人,她带着小王子一起回到了黑森林,这一去便是十四年。

    小王子名叫李玉,在他的认知中,他是黑森林里孕育而生的生灵。

    黑森林位于简氏东部与秦氏接壤的无人之地,去里面探险的人,在简隋林之前从未有人活着回来。

    而简隋林小的时候为了追逐一只小鸟误打误撞闯了进去,最后居然幸运并完好无损的回到了自己的国家,简直就是奇迹。

    简氏的小王子从出生起便特别讨小动物的喜欢,那只小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