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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药play,发烧)

    “黎司溟?”裴知秋喊他的名字。这人醒来的悄声无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也不知……刚才她和苏婷的谈话听到了多少。

    黎司溟转过头看她,裴知秋觉得那双眸子空洞无神得厉害,一点也不像黎司溟。

    “黎司溟?”裴知秋又喊他,黎司溟木然地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看向虚无。见黎司溟没反应,裴知秋伸手想在他眼前晃一晃,却不知触碰到黎司溟哪儿根神经,黎司溟猛的手脚并用胡乱蜷缩在一起,又意识到什么,慌忙爬行到裴知秋前面,脸颊贴上裴知秋伸出的手,讨好地蹭了蹭。“主人,嗯啊……主人要cao小母狗吗?”

    黎司溟打开双腿,露出腿间的两口艳红色的xue。他的手筋被挑,使不上力气,只能软软搭在女xue的花唇上,卖力想撑开花唇。

    裴知秋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花xue,花xue媚rou热情地围上来,仅仅是戳了几下,yin液就流出来,湿漉漉一片。

    “嗯啊……啊啊哈,求主人插进来嗯啊……”

    裴知秋猛然回神,收回手拉起黎司溟,捧着他的脸问:“黎司溟?黎司溟你知道我是谁吗?”

    黎司溟湿漉漉的双眼茫然看着裴知秋,看了好一会儿,眼中的情欲消散,身体失力往下掉。

    裴知秋眼疾手快扶住他,黎司溟颓然靠在裴知秋怀里,沉默良久,开口声音嘶哑说:“黎司溟……已经死了。”

    “可你这不是还活着吗?”

    黎司溟没回答,只是眼神空洞着望着前方。

    裴知秋没再问他,现在的黎司溟,确实和记忆里那个黎司溟相差太多。

    “先喝点水吧。”裴知秋端了只碗喂给他喝水,然后拿苏婷送过来的药涂抹在他身体上。

    黎司溟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破布娃娃,任由裴知秋摆弄。

    涂完外伤,就剩里面的伤了。裴知秋没有木制阳具这些东西,眼下只能拿手探进去涂了。

    裴知秋手指上挖了一块软膏,先抹在肿成深红色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被微凉的软膏一激,黎司溟呻吟一声,颤抖着从花xue中吐出来一股yin液。

    裴知秋又将软膏涂抹在花唇上,带着药膏伸进花xue。不得不说黎司溟这具身体被调教得好,xue道湿热,媚rou紧紧包裹着裴知秋的手指,裴知秋的手指在里面打着转儿,仔细认真地将药膏涂抹在每一处。

    这可苦了黎司溟。

    “嗯啊……呃嗯……哈啊啊啊……”黎司溟喉中泄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娇喘。花xue中的每一处敏感点被裴知秋的手指戳弄,带着他走上高潮,却因被暴力粗大的东西cao惯了,裴知秋的手指不能满足花xue,想要吃进更大东西的空虚感觉逼得黎司溟浑身像被蚂蚁咬噬。

    涂抹了一圈,花xue里已是yin水泛滥,刚被抹进去的药膏被带着流出来不少。

    这不白涂了。裴知秋头疼,她这里也没木制阳具之类的东西,目光在营帐内扫了一圈,落在桌上压纸的镇尺上。这两块镇尺长约10厘米,高与宽同齐。裴知秋拿了一块,怕棱角伤到黎司溟的xue道,用手绢包起来后涂上药膏,塞进了黎司溟的花xue内。

    “嗯啊……唔唔啊……”黎司溟小声喘着,布料摩擦xue内敏感点带来的酥麻感从脊椎传送到大脑,手指无力地抓攥身下的床单。

    全部塞进去后裴知秋看了下效果,镇尺埋进花xue里,两瓣花唇合拢遮住了xue口,药膏没被yin水带出来。她很是满意,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块带着药膏的镇尺塞进了黎司溟的后xue。

    两处都被塞进了东西,涨酸感让黎司溟夹紧了双腿,裴知秋眼尖发现花xue有处地方还带着水迹。好奇着撑开两瓣花唇,裴知秋惊讶地看着阴蒂下的尿道口淅沥沥往出流液体。

    “那处……坏了,得堵着。”黎司溟瞧见裴知秋惊讶的表情,开口说。

    他本就不应该拿这处排泄,只是那帮人发现花xue也长着尿口,硬是用银针调教打通,不许他用男根排泄,只能用女性尿道。他控制不了女性尿道,只能时刻处于失禁状态。那帮人又嫌他是个随处撒尿的母狗,常常用各种yin具堵着,两三天不取下来,逼迫被尿意折磨的他开口求饶,说出各种让那帮人满意的yin秽之语。

    裴知秋食指按上这处尿口,轻轻揉着,黎司溟身体抖了一下,尿液流的更顺畅,直至膀胱里储存的尿液流完,裴知秋才停手。

    总算把黎司溟里外的伤都处理完,裴知秋把刚才被弄湿的床单换新,用被子把黎司溟的身体盖好,说:“睡吧。”

    黎司溟缓缓眨了两下眼睛,他刚从昏睡中醒来,此刻没什么睡意,但是眼下面对裴知秋的场景有些让他不知所措,便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裴知秋的床被黎司溟占了,她就坐在床前,靠在一旁,手撑着脑袋入睡。

    裴知秋被一声痛苦的呻吟声惊醒,她连忙看向床上的人。黎司溟原本惨白的脸泛红,额头上全是汗珠,眉毛皱紧,嘴里不断念叨着些听不清的话。

    裴知秋伸手摸黎司溟的额头,触感guntang。

    发烧了。

    她找出退烧药冲水化开,一勺一勺喂进黎司溟嘴里,又打了凉水将布子浸湿,放在他额头上驱热。

    天色开始泛白,裴知秋也无心再睡,就坐在床边盯着黎司溟看。

    作为敌国将领,裴知秋理该把黎司溟杀了。但裴知秋希望的是她在战场上杀死黎司溟,而不是现在这样,黎司溟成了一个被调教成禁脔的废人,手脚筋脉俱断,武功尽失,身体被情事蛊毒侵蚀破坏。

    左右先把他带回大宣吧。前些年对黎司溟的恨意随着得知黎司溟被冤死而消然殆尽,随之增加了许多惋惜之情。说是恨意,不如说是当年裴知秋年少气盛,被砍了一刀后自尊受到了伤害,所以才耿耿于怀。

    “黎司溟是位厉害的令人敬佩的将军。”

    裴知秋听父亲念叨过,黎司溟攻城后从不让部下滥杀城内无辜的百姓,战场上从不使用jian诈下流的招数。

    “可惜他所侍奉的新君主非贤君,”裴朔听到黎司溟以逃兵被治罪冤死后也一阵唏嘘,“北漠那个君主配不上黎司溟的忠心。”

    而现在裴知秋不得不承认,刚才替黎司溟清洗上药时看着他被调教的身体的各种反应后,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些顽劣心思突然冒了出来。

    “知秋,我们多会儿回大宣?”柳曼澜掀开帐帘走进来,问道。

    初秋清晨的风带着寒意,裴知秋掖好盖在黎司溟身上的被子,起身说道:“申时出发,告诉大家做好准备。”

    “好的!”柳曼澜看见裴知秋的床上躺着人,好奇着走过去,“这是昨晚那个军妓?”

    “嗯,”裴知秋拦住柳曼澜,“你身上带着凉气,别靠过去,他发着烧呢。”

    柳曼澜遗憾的停步,“我听阿婷说他是黎司溟,真的假的?他不是已经死了?”

    “嗯,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还活着。”

    “阿婷还说他手脚的筋脉都被人挑了,武功也被废了?”

    “嗯,阿婷怎么什么都和你说。”裴知秋好笑着说。

    “阿婷和我更好呗!”柳曼澜得意地看着裴知秋。“那他好惨啊。”她想了一下同为将军的自己要是被挑了手筋脚筋废了武功,打了个寒颤。

    “你要带他回大宣吗?”柳曼澜问。

    “嗯,他在北漠也……没有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