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男二出场,有种偷情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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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俏坐在马车里,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这还是她第一次穿越到古代社会,自然要好好欣赏一下沿途的风光。 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贩,而且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有的头戴斗笠,有的则是绑个汗巾,袖口高高挽起,完全不在乎是否露出了皮肤。许是经常风吹日晒的原因,她们的脸颊都泛着健康的光泽。 苏俏忍不住撩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眼,嫩笋般的手臂,在阳光下闪着玉白的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柔弱女子的手臂。 她想起自己这个身体因为体质弱的原因,经常卧病在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也没法像别的女生那样练习骑马射箭。 苏俏幻想了一下自己骑射时的潇洒模样,不禁有些向往。 “等我身体好些了,一定要去试试。”她喃喃道。 - 马车很快就到了书堂。 刚下车,就听到一阵踢踏的马蹄声,一阵风呼地从自己身边掠过,然后又在前面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苏俏,怎么今天到的这么晚?”一个雄厚的女声从马背上传来。 苏俏抬头去看,发现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穿着杏色短袄,下面蹬了双高脚靴,头发随意绑在脑后,看上去有几分英姿飒爽。 她想起对方叫秦桃,平日里经常和自己一起上学。 这女子一副巾帼英雄的气质,偏偏叫“桃桃”,让人格外印象深刻。 “路上买酥饼耽搁了些。”苏俏轻声应道,从怀里掏出还热乎的酥饼递过去一个,“尝一个吗?” 秦桃也不客气,取来直接塞进嘴里,含糊道,“你怎么又坐马车啊,一点都不女人范,像极了那群哭哭啼啼的小男人。” 苏俏无奈,“我身子弱,没办法,要是我能像你一样健康,自然也不肯乘马车来学堂。” 她说的是心里话,毕竟诺大的学堂门口,只有她一人乘着马车,怎么看怎么奇怪。 秦桃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平日里多跑跑步,身子总能练上去的。你就是太不爱运动了。下次我再约你跑步你可千万不能拒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苏俏总觉得对方絮叨的模样和老妈子很像,无奈点头,“好的。” - 两人闲聊着走向书房时,秦桃忽然想起了什么,表情有些促狭,“对了,你那新婚小郎君怎么样啊?你俩有没有试试那个?” “哪个?”苏俏傻乎乎地问道。 “啧,就是那个啊。”秦桃用手给她胡乱比划了一番。 苏俏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看到对方促狭的表情时才骤然反应过来,红着脸道,“你问这干啥?” “哎呀,害羞什么。”秦桃一边拿肩膀撞她,一边抿着嘴笑,“以前你不是最爱聊这个了吗?小色女~” 苏俏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原身的确在学堂里有色女称号,原身平日里爱收藏一些小黄书,并且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看不行,还要带到学堂里借给同窗们看。 久而久之,色女称号便流传了出去。 原身因为这件事没少挨苏长媚的骂,说是京中稍微矜持正经一点的未婚小郎君都不敢和她碰面,生怕被她这色女夺了清白。 苏俏只感到一口大锅扣到了自己的脑门上,而且还是洗不白的那种。 她郁闷了会儿,闷闷道,“没有,我和我那郎君并未圆房。” 这下轮到秦桃讶异了,她仿佛刚认识面前人一般把苏俏上下打量了个遍,有些不太相信,“不会吧,这可不像你。” “欸,你该不会那里不行吧?”秦桃忽然搂着她的肩膀,凑近压低声音问道。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说女子那方面不行简直是大侮辱,苏俏连忙澄清,“才不是!” 其实苏俏自己也不知道原身为何没与云舒圆房,她穿过来时两人都已经入睡,但身上却清清爽爽。后来她又中途穿过来,圆房便更不可能了。 苏俏仔细回忆了一下原身的记忆,隐隐约约感受出原身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云舒,原身喜欢的是那种明媚妖艳的男子,至于云舒这样的高岭之花,自然不在她的攻略范围里。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自己穿过来时发现正和对方做那种事,那可就尴尬了。 秦桃又拉着她问了一些羞耻的话题,都被苏俏胡乱应付过去了。 最后秦桃也只好悻悻然放弃,嘴巴撅起,眼神斜觑她,“你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正经得都不像你了。” 苏俏自然无法解释其中缘由,只得继续糊弄道,“许是最近成亲了吧,心境上也有了一些改变,自然不能如以前那般少年心态。” - 上课时,女夫子在台上摇着头背着手,投入地讲着之乎者也,苏俏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她盯着书本发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的是今早云舒于窗前看书的模样,一会儿又是上课前秦桃和她说的那些荤话。 许是她发呆的神情太过明显,中间还被夫子点了名回答问题,她自然是回答不上,支支吾吾了半天,闹了个大红脸。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苏俏以小解的理由迅速从教室里逃了出去,她着实对秦桃那孜孜不倦的口才心有余悸。 眼下还未上课,苏俏就沿着学堂外面的小路四处乱转,刚悠悠荡到一颗树下,就感到一块小石头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隐约有些疼。 苏俏颇为恼怒,心想哪位学女这么不懂礼貌,刚想抬头训斥,就看到一个红衣男子正倚在树干上懒洋洋看着她。 对方皮肤白皙,眉目精致,黑发用红绳扎起。他长了一张桃花眼,看人时自带三分笑意。此人样貌虽美,但长相没有丝毫女气,反而衬得容颜精巧,像从话本里走出的人一样。 苏俏这才想起来,上面这人是原身的“老相好”——金陵容家的嫡子,容毓。 其实要说家世,她和容毓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如果苏俏记忆没有差错的话,苏母一开始给她选定的正夫人选,也是面前这位。只可惜他俩马上就要生米煮成熟饭时,女皇突然横插一脚,把他俩的婚事搅散了。 其实苏俏大概也能理解女皇的做法,她母亲是如今炙手可热的殿前大学士,而容毓的母亲又是金陵一代数一数二的富商,他俩若是结成亲家,自然给女皇带来了一定威胁。为了牵制住苏家,只能给她苏俏选一个不那么称心的婚事。 苏俏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面颇有一些复杂。 毕竟这位是原身的白月光老相好,要说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原身残留的情感还停留在这具身体里,使她对面前人有一种依恋感。 然而,她尚未完全适应这个世界关于婚姻的开放态度,因此面对容毓时总有种仿佛在外偷情的不安。 “你怎么在这儿?”苏俏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干涩。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容毓挑了挑眉,他从树上一跃而下,身姿优雅好看,手里还折着一枝嫩绿的柳枝,“我来这儿自然是找你的。” 苏俏被对方那双的桃花眼盯着,话都有点结巴,“可你明知我昨日、昨日…” “成亲了是吗?”容毓笑了笑,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样,“我知道那段婚姻并非你本愿,所以自然不会怪你。况且我早已与母亲说过,此生非你不嫁。俏儿,你应该知道的吧。“ 他唤对方俏儿时,专门压低了声音,听起来酥酥麻麻,宛若情人间的呢喃。 苏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容毓看着苏俏后退的步伐,眼神里闪过一丝幽深的情绪,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回去,继续道,“苏母难道没有收到我的信吗?她前几日问我是否愿意嫁与你做侧夫,我可是答应了呢。” 苏俏恍然大悟,“原来那信是写给你的…”她回想了一下,又皱起眉,“可不应该是你母亲回复吗?” 容毓笑笑,“我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来不管我。” 苏俏闻言,倒是有一丝羡慕,她也想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俏儿,我很快便要嫁给你了,你开心吗?”容毓不知何时走进了些,将苏俏整个人笼在自己的身影下。 苏俏脸更红了,她支支吾吾,不敢看向容毓。 对方的气息近在咫尺,苏俏只觉得心跳加快,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几声钟响,苏俏解脱般松了口气,连忙推辞道,“快上课了,我们下次再聊吧。” 说完,便推开容毓快步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