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卵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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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渊的疼痛已经持续了有段时间。 最开始是晨起吃完早餐后腹中隐隐作痛,暗渊认为可能是食物太开心了导致自己的肠胃不开心,决定下次加餐的时候对食物再凶一些。 就这样因为疼痛而偷懒歇到中午,即使什么事都没做那份疼痛仍然还在,甚至一波比一波更强烈。暗渊躺在阳光下把自己拗成了没有对的对虾,后脑勺也抽筋儿疼起来的时候终于想起该找点药剂或者什么恢复术来的,但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叫来使魔端上热水喝两口,可惜使魔跟自己一样也是冷血的蛇否则就能拿来暖肚子了。 午饭自然是一点没吃,自个儿住在这种荒郊野外的也没有朋友来,暗渊寻思着可拉倒吧与其等他人来救不如自救更快,搓了两个暗火球悬在身前不远不近地烤着,有效地减缓了疼痛的频率之后暗渊疲惫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莫名变得更加剧烈的刺痛叫醒的,暗渊疼得保持不了人形,下半身变回了蛇尾抽搐扭动着,好好的草地绿植被扫得七零八乱,光滑的鳞片沾了草汁也显得乱糟糟。 “啊呀,还说你怎么没来吃下午茶…怎么这么狼狈?” 暗渊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那个一年四季披着大披风遮掉了自己大片阳光的人影,不抱期待地闭上了眼。 “…咳,怎么偏偏是你…” 星域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垫在暗渊身下将他抱起,长长的尾巴垂到地面上无力地抽打,“不是我能是谁?你想指望那个恋爱脑小鲤鱼还是连门都找不到的狗东西?” “马超是…狼…” “管他狼还是狗呢,他一来就是抢你的饭吃你觉得你还能指望他?”星域触到暗渊冰冷的手臂,心想这实在不妙,也就收起了怼暗渊的心思,“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早叫你搬到外面去,要是我没来那你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那就被晒成蛇干了呗…”暗渊已经疼到翻白眼,死啊活啊什么的话都说不出来,“…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我还能成这样?” “还是先去我那儿吧。”星域推开来时的传送门,一步没跨进去,暗渊的尾巴太粗太长卡门了,星域只好侧身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星域寻思着暗渊这么乱滚丢沙发上不行丢床上也麻烦,想想还是把客厅里的家具挪到一旁,把暗渊放在绒绒的地毯上躺平。 “我去给你找点止痛锭…你等等我…哎?” 暗渊死死的抓住星域的袖子不松手,也不说话,似乎忍得很难受。 记忆里的暗渊从未有过这么脆弱的模样,即使是从前帮自己捕捉研究素材的时候,他手上露着深可见骨的伤也会摆出一个龇牙咧嘴的笑,现在的痛苦难道比那时更甚吗…? 暗渊似乎是终于积攒出一句话的力气,“别…走。” “这是我家我走去哪儿?”星域觉得好笑,但还是应声坐下,“要给你拿个枕头吗,还是屈尊枕在我腿上?” “摸…我,会好受…一些。” “摸哪儿?”星域调整位置让暗渊斜靠在自己胸口,一手揽着他肩膀另一手放到他掌心听候他差遣。 “肚…子。”暗渊感觉莫名其妙的难为情,但是现在也只能依靠好兄弟了,“你轻点…” “嗯…行。”星域触上暗渊柔软的腹部,打圈揉搓着,“肚子疼的话,所以你是吃错东西了?” “不…不是。”暗渊不想承认,否则好兄弟又多了一个把他从深山老林里叫出来合居的理由,“都说不知道…了啦。” 星域只是笑笑,稍微加了点力道就听到暗渊的抱怨声,只好略施一些小魔法来让他感觉好点。 “你的魔力好热…”暗渊眯上眼,尾巴尖像猫咪尾巴那样颤抖了起来,“呼…舒服好多…” “难道你其实是在痛经?”星域提出了一个离大谱的问题。 暗渊的尾巴对着星域的腿就抽了上去,“我是男的!男的!没有那种功能!” “嘶——哎呀哎呀就开个玩笑嘛…”星域被不痛不痒地抽了一把,想着也该正经的给他解决问题了,“那我探一下你的魔力回路吧?” 暗渊不想说话,扭过头不再看他,于是星域便循序渐进地摸索起来。 星域的魔力渐渐透入暗渊的魔力回路,相斥的属性顶得暗渊闷闷地难受,但至少比刚才的疼痛更好接受。他的手指往下方滑动,触到暗渊的腰际蛇鳞,不由得好奇的多摸了一会,柔软的皮肤和冰凉的鳞片交界的地方手感实在奇妙。 “…你…你摸哪呢啊?”暗渊被摸得半身鸡皮疙瘩,“你到底摸过多少女人啊这么熟练??” 星域手上动作一顿,低头一看,如果暗渊现在是人身的话自己应当已经摸到不可描述的位置了,但还好他现在是半条蛇… “咳嗯,比你想的应该略少一点。”星域收回手,一本正经地糊弄过去这个问题。 暗渊翻了个白眼,挠了挠被星域摸得痒痒的地方,“我的魔力回路应该没问题吧,刚才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啊是的,好消息是这里确实没问题,”星域捏住暗渊的手腕,往下移了几厘米,“坏消息是这里…好像,有几颗蛋。” 暗渊第一反应是星域在唬他,但随着星域捏着他的手按压,他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指尖触碰到的圆润的坚硬的物体,就在自己的腹中挤挤挨挨。 “那,恭喜你要当mama了?” “老子是处男!处男!!”暗渊气得咆哮出声,利爪一张就对着自己的腹部扎下去,幸好星域眼疾手快用手臂一挡,以袖子裂开几片的代价防止了暗渊自残。 “既然是蛋的话生出来不就好了吗?你也别自己给自己剖腹产啊?”星域护上暗渊的腹部,“你的命比孩子重要得多…” “生你个头!”暗渊直接推开星域,尾巴一抻一扭就准备走,没想到一失去星域的接触疼痛感又卷土而来,暗渊直接在星域面前以头抢地给他拜了个大年。 “……草,丢死人了。”接连在好兄弟面前丢大脸,暗渊真的想一头撞死在这里,但是肚子又疼得发慌,只能抽搐着伸手去够星域,握住伸来的温暖的手之后脸色才略好一些。 星域也是被暗渊的一套连招打蒙了,为了握住他的手现在两人双双跪在地上发愣,星域想扶暗渊起来但一准备抽手暗渊就死命抓紧,弄得星域十分不解,“你这样不难受吗?” “…松开你就难受。” 星域更迷惑了,“这又是什么原理?” 暗渊不想说话,反正脸已经丢干净了,干脆咕蛹着用尾巴缠上星域的脚踝,尾巴尖尖在他小腿上扫来扫去。 冰凉的鳞片被体温逐渐捂热,暗渊甩尾巴的频率也显得愉快起来。星域起身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搭上暗渊的肩膀,“嗯…说真的,还是先帮你解决那些蛋吧?怎么想都是因为它们你才会难受的呀。” “呸,不可能是蛋。”暗渊瞟了一眼柔软蛇腹之下的凸起,思绪飘忽,“但如果你能帮我解决就太好了。” “刚刚不是说了,生出来就好了嘛。”星域笑得人畜无害,手上蓄起魔力光芒就往暗渊小腹上推。 暗渊条件反射地去拦,他实在不想被物理催生,刚刚被按了一下可是疼得厉害——但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发生,温暖到有些微烫的魔力在星域的控制下覆盖在小腹上,里面的蛋似有感应微微颤动起来。 “你就不能、不能开个传送门,直接掏——掏出来?”暗渊的蛇尾控制不住地小幅甩动,腹中传来让他很难接受的鼓胀感,在星域的魔力输出下越加明显。 滑溜的尾巴在手下乱窜,星域不得不双手一起按住暗渊免得魔力走错方向,“你难道想让我钻进你的肚子里吗!” 暗渊反应过来,后背发寒的同时强制控制住了尾巴的动作,僵得像节老树干一样,“…噫,不要,想想就好恶心!” 随着暗渊身体的紧绷,星域感觉手下的蛋在互相碰撞,不免有些担心,“放松、放松…别让它们碎在里头啊…” 暗渊发出一串不悦的鼻音,闭眼往地上一躺就假寐起来,只有尾巴尖还时不时搔两下星域的小腿。 星域看着双手抱胸如同法老的暗渊,轻轻的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地去搓揉暗渊的蛇腹,小心翼翼地将蛋往尾部挪去。 “感觉有点冷,能不能加大功率?”暗渊把星域当成按摩仪,提了个任性的要求。 “是你太长了…也行。”星域摊开双手,扩大了魔力的覆盖范围,暖洋洋的感觉让暗渊舒适地轻哼起来。 “哦呀,好像快出来了…” “我没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是吧,那可太好了…星域低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暗渊的泄殖腔里溢出点点晶莹,而那两根非人类的yinjing就那样堂而皇之立在前头——究竟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星域赶紧看了一眼暗渊的脸,他没有睁眼也没有皱眉,似乎还安心的享受着自己的按摩。 急,对好兄弟起了性欲,要怎么办才好? 没有人能回答星域,而星域的手还按在暗渊尾巴上,眼看着就要将碍事的蛋挤出来了,但是星域现在更想把别的东西塞进去…他只能庆幸自己穿得比较多,至少不会让暗渊一眼看见自己勃起的模样。 “嗯…有点涨…是要出来了吗…?”暗渊扭了扭尾巴,抬头去看星域的表情,却发现他一脸紧张,似乎搞了什么大新闻。 “你的…蛋,很大,你知道吗…”星域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手上沾了些透明液体,“…我认为,必须帮你扩张…才能…” “扩?扩什么?”暗渊不得其解,挺身坐起一看——自己的yinjing就那样大喇喇立在空气中,柔软的xue口张开小缝,湿淋淋的开合。 暗渊瞪大了眼,原来刚才被星域搓得很舒服的那种感觉,居然、居然是起性欲了?! 两个处男都很震惊,特别是暗渊,他一想到星域说的扩张,就想到自己的蛋要从那种地方出来,然后呢?会不会很空虚?用什么去填满才好… 星域不敢看暗渊的反应,既然他没反对那就当他默许了吧。 指尖触上xue口,暗渊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莫名的期待着星域的下一步动作。于是他看见星域的手中魔力光芒散去,白净的指节陷入粉嫩的xuerou之中,轻轻拉扯—— 暗渊的口中溢出一丝呻吟。 星域愣住了,扭头去看——暗渊咬着牙,脸红得像上周他从自己手中取走的蛇果——看起来甜蜜又诱人。 “…看什么看,继续啊…” 星域咽了口口水,回神专心去勾弄紧窄的xue口。双指探进去撑开,滑腻又guntang的xuerou就紧紧裹上来,再插一指就引得暗渊低声喘息,撩拨着星域的理智。 “别…别这样叫…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暗渊用尾尖抽星域的手臂,“都把我弄成这样了…我发情了你看不出来吗?” 星域被暗渊打的直球差点击倒,手上动作一僵,“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最好是会…”暗渊倚在星域肩上,他大概明白了为何他一触碰星域就不再疼痛,也许是因为自己发情的身体在渴望与他接触…想想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但这个人是他…好像,完全可以。 星域耳边萦绕着暗渊低声的催促和喘息,手上动作渐渐失了水准,过于用力地扣弄rou壁的时候,一股清液从xue内涌出,随后暗渊的声音便走了调。 “呃、要、要出来——要出来了!” 略有棱角的卵形从暗渊的xue内挤出,带着黏液滚落在星域掌心之中,星域握着那几颗卵,仔细观察了一下——是浓缩的魔力结晶,沾染了两人的气息,看起来非常美味。 “你的蛋,呃,是大补之物啊…”星域拿起一颗给暗渊看,暗渊看了一眼就想起来了——原来是可恶的早餐啊。 “所以,我的孩子呢?” “哎,本来就不是蛋啊?哪会有孩子?” “…三、四、五,你欠我五个孩子。” 星域面对暗渊的无理取闹,正在设法招架的时候被蛇尾缠上腰间,阻拦了自己动作的同时暗渊开始毫无耐心的扒自己衣服。 “我草草草草,你要干什么——啊!” 暗渊似乎是对星域的层层叠叠十分有意见,利爪一挥便将星域的衣物尽数撕裂,随后握住了星域早已勃起的性器,“我说了,你欠我五个孩子…” “不是吧喂!男人怎么生孩子啊!”星域全身一激灵,那锋利爪尖就抵在自己茎头之上,搞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星域都快哭出来了。 “生不了吗…呵呵…那你就准备cao我一辈子吧。” 一辈子?星域猛地想到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他想跟我一辈子?真的吗?是自己想的那种一辈子吗? 暗渊舔了舔嘴唇,尾巴往星域身上多缠了两圈,确保他无法逃脱之后,猛地将他的性器吞吃入腹。 星域被勒得呼吸不畅,正要求饶的时候性器被强行纳入,迷离喘息之间星域想到暗渊是否将捕食本能和生殖本能混为一谈,如果就这样被吃掉的话自己的感情要何去何从? 被插入的瞬间暗渊便觉得通身火热起来,身体主动地向星域索取更多、更多的身体接触—— 星域在失神之前努力地咬上暗渊的脖颈,生理性泪水滴在他火热的肌肤之上。暗渊猛然回神,不可思议地感受自己刚才做出的行为,几乎全靠兽性本能主导的行为,已经把怀中的男人折腾得无法反抗,但他想要的不是这种不反抗… 暗渊松开对星域的束缚,小心翼翼将他的性器从xue内抽出,因窒息快感而流出的初精没了阻拦汩汩涌出,搞得暗渊有些羞赧。 暗渊想着第一次还是应该在床上做,于是抱起星域就往他睡房去,可自己变不回来的半蛇身和收不回去的性器实在妨碍移动,暗渊在短短的路程中真是扭得很辛苦。 略微用魔法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暗渊把星域放在柔软的床铺中间,自己小心翼翼地盘成一团窝在他身边。 这时暗渊的头脑才稍微冷静下来,他托腮端详着星域的脸,想着跟这个人以更亲密的关系共度余生应当也很好,于是指尖抚上他的唇,思考着是否要将他吻醒或者什么别的——突然指尖被含住,被微微吸吮——惊得暗渊抽回了手,看着指尖上的水渍,心中思绪万千。 星域不甚清醒的时候感觉有热气喷吐在他脸上,于是稍稍睁开眼——暗渊的脸凑得很近,近得可以看清睫毛的颤动,微张的唇瓣有些干燥,星域想都没想就吻了上去。 蛇舌的分叉很有趣,这是星域的第一想法。他轻轻勾弄暗渊的舌,暗渊也毫不客气地侵入他的口腔,搅得水声啧啧,勾得星域的性器又蠢蠢欲动。 “哈啊…嘛,刚才是我不好…”暗渊小声的道歉,但手却是直接握住星域的rou茎上下撸动,“所以,我现在要正式的,强jian你。” 星域的震惊和狂喜之情一同出现在脸上,嘴角翘得压不下来,只能迅速抬手捂上脸以免被暗渊发现,喉咙里冒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咕噜声。 “反抗也没有用哦…”暗渊用xue口抵住星域的茎头,湿淋淋的yin液流得到处都是,“毕竟,你欠我…嗯…五个…” 嘴上说着毫无说服力的借口,暗渊毫不犹豫地往下一压,比刚才的蛋更大一圈的茎头挤进窄xiaoxue口,暗渊被顶得一阵痉挛,张着口呼吸一阵才缓过来。 星域从指缝间偷看到暗渊吐舌喘息的模样,一咬牙翻身骑上暗渊的蛇尾,挣扎着擒住暗渊的手腕,“…哈,这下就…将军了。” 不等暗渊反应过来,星域便做了他刚才一直想做的事情——在暗渊湿润guntang的xue内狠狠抽插,同样的让他无力反抗,直到沉沦性爱为止—— 暗渊完全无法理解星域的行为,明明是自己在强迫他可是为什么——好爽,舒服过头了,无法思考了——呻吟抑制不住,过剩的快感逼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表情,只是本能的挺身迎合,直到两人一同达到高潮。 星域被暗渊高潮紧绞的蛇xue逼出体外,看着暗渊失神流泪的模样,他选择将性器卡进那两根非人的之间,来回磨蹭着两根布满rou刺的蛇茎,直到自己射得尽兴为止。 “搞…什么…你究竟…让别人高潮过多少回…”暗渊挣脱星域双手的束缚,咳嗽着起身,“我可不是…那些耐cao的女人…” “就一回,就这一回…刚才也算上的话,两回?” 暗渊看向星域的眼神里写满不可置信,“等下…你说什么?你、你是第一次?” 星域不好意思地扭过头,默认了这件事。 “你早说啊!你早说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强迫你!这很糟糕啊!” “可是,我想,我喜欢你…不是你的话,我不行的。” 一阵沉默,星域有些在意暗渊为何没有回应,却发现手下的蛇尾泛起一阵紫黑光芒,就这样在他眼前变回了修长光洁的双腿,再往上看去,那两根长相凶恶的性器就堂而皇之闯进他的视线。 “喂…哪有这种时候告白的…” 星域只是笑笑,像四足动物般爬行靠近暗渊,自下而上地看着他,“…喜欢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说吧。” “不要,好奇怪…我才不听…” 星域不容暗渊拒绝地吻了上去,用仍然很生涩的技巧调动暗渊的欲望,“…既然不听的话,用做的就好了吧。” “…四、五,你还欠我三回…” “我不是一辈子都归你了吗?” 暗渊羞得捂上星域双眼将他推倒在床,“我说今天!还欠我三回!” 星域伸手将暗渊一同带倒在床上,“别说三回…一夜七次我都行的。” 暗渊往床上一摔,一下子摔忘了自己想说的话,嘟嘟囔囔地将脑袋埋进星域胸口,小口咬咬他的胸肌以示威胁。 星域任他去咬,伸手准备去探他的胯间,而此时暗渊却主动地抬腿架到星域腰上去,自己掰开臀瓣让星域去摸。 “刚才…第一次…你太粗暴了…” “…那时候只想、想吃掉你…” “就算真的被你吃掉也很好…”星域的手指探入暗渊的后xue,内里的湿润感让他意外,“现在是还在发情吗?” “人类怎么会有发情期…”暗渊吐出被咬得红肿的星域的rutou,“就只是因为刚才湿了而已…” 星域轻按着暗渊的xuerou,从深处而来的更多的yin液将他的手指打湿,“哎呀,又流了这么多…连润滑剂都用不上了吧?” “你怎么会有润滑剂?” “啊,打飞机的时候用啊,你不用吗?” 没有人教他如何打双机的暗渊沉默了,于是选择进攻星域的另一边rutou,像是要吸出什么一样地发泄着。 “就算你这样吸我也不会有奶的呀…”星域顶顶胯,“吸这个倒是能吸出来一些哦。” “有没有人说过你话太多了?”暗渊一把握住星域的法杖,调整身位就把它往蛇窟里一插,试图靠其上法术阻拦不断喷涌的甜美清泉。 “也就在你面前会这样…”星域放松身体配合着,轻轻吻上暗渊的额头,“这边也是第一次吧…不用扩张吗?” 暗渊也有些意外,洞窟深而曲折,入口却像有意识一般欢欣地接纳着巨大的法杖,蠕动着将其迎进深处,直到法杖先端抵上无人探寻过的的第二道门,才让蛇窟主人不悦地出了声。 “啧…你知道自己有多粗吧?还一下顶这么深…” “感觉是被你吞进去的…呼…那我拔出来一点?” 蛇窟主人不语,但洞壁如同群蛇绞缠一般缚紧了法杖,将其卡在洞窟中进退不得。 星域早知怀中人会是这种反应,无奈地笑笑,“夹这么紧…我怎么让你舒服呢?” “哼…”回应他的只有短短的一声气音。 于是星域抬起暗渊的大腿,两人的交合处就这样暴露出来,因动作被扯出缝隙的xue口不再是密闭的相合锁,星域便借着力抽动起来。 从洞窟中逃逸的清泉逐渐变得浊白而泛着泡沫,附着法术的杖用持久的耐心敲开了第二道门,将杖内储藏的法术精华尽献予蛇窟主人深藏。 “哈啊…你的里面…好像还有一张小嘴…一直吸一直吸,想不射都难啊。” “……”呻吟到干渴的暗渊不想说话,明明经过了一次高潮他的xue内还是又麻又痒,似乎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就关不上,还想被更深更极限的cao弄… 星域从暗渊的脸上读出些许不悦,于是在随身空间里探了探,摸出一瓶标签可疑的水液,“先喝一些吧?我还欠你两回…可别被我cao脱水了。” 暗渊拿来便饮,也不在意划过脸颊滴落到床上的液体,将最后一口含在口中扯着星域的脖颈便吻上去,星域欣然饮用,又勾着暗渊的舌逗弄了好一会才放开。 “挺好喝的,不过这不只是水吧?” “是精力剂啦。” 暗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是怕我撑不住,还是怕你自己撑不住?” “都有点吧…”星域不好意思地笑笑,“接下来想怎么做?我尽量满足你。” “听说后入能插得深一些。”暗渊跪趴下来,回手扯开艳红的xue口,“还是用些润滑吧…我想你全部插进来。” 星域听话地将粘稠的润滑剂大量灌入暗渊xue内,一边回想着他深处那骤然紧箍的二道口,性器变得更加斗志昂扬。 再次进入变得十分顺畅,星域扶着暗渊的腰以免他脱力,使着巧劲钻弄起来,钻得暗渊呻吟阵阵。 “嗯嗯——就是那、那里——” “cao进去——用力cao进去——” “guitou进来了——!啊——!” 星域傲人的茎头征服了暗渊的二道口,随后暗渊便被渴望的快感浪潮淹没,痉挛着射精,瘫倒在星域的双手圈抱中。紧紧收缩的rouxue让星域无法脱离,茎头被锁在深处,连射精都变得困难,只能断断续续地射了好一会儿。 暗渊闭着眼沉浸回味了许久,直到星域将性器抽出时骤然空虚的感觉将他拉回现实。 “我让你拔出来了吗?” “再不出来…都要被你夹坏了。”星域把涨成紫黑色的rou茎给暗渊看,麻木肿痛的rou茎在星域的魔力包裹下缓缓恢复着。 暗渊有些脸红,却还是俯身观察起这根给予自己绝妙快感的巨物,“谁让你长得那么粗啊。” “当然是为了让你使用的呀。” “…神经。”暗渊心里却是愉悦的。 感觉恢复得差不多,星域便收起外放的魔力,“今天最后一次,想怎么做?” “你都这样了还想做?” “治好了。”星域理直气壮,“我答应你了的。” “我可不想现在就用坏这根要用一辈子的东西。” 这话听得星域一阵心神荡漾,他在关心我,他心里有我,他要跟我好一辈子—— “司马懿,我真的是…又爱上你了啦…” “…好好好,爱爱爱,现在就别上了行吗?本来那五次就只是开玩笑的…” “嗯嗯,你说什么我都听…” “那行,我只说这一次。”暗渊凑到星域耳边,轻声开口,“…诸葛亮,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