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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止私斗3【荧达羽枭】荧达,夹着肛塞sp;羽枭,帮硬起来的兄长手yin

    解构一个一样的?还是被直接塞进去?这还用选吗?

    达达利亚盯着旅行者手上的那枚紫色瓶子,立刻就做出了选择,因为双手被绑在后面,他只得把水元素聚集在肚子上。透明的水珠汇聚浓缩成靓丽的水蓝色固体,在神之眼的cao纵下,逐渐塑造成型,并变得坚硬。

    他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虽然自己的创造物让他有安全感,但如果用纯水解构的话……一旦没有控制住,不就会消解成普通的水。这样的话,岂不是会一点一点地漏出来?

    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旅行者她已经把那枚纯水解构的孤影拿了起来。她比对了一下那两枚塞子的外观,又用指甲轻轻地敲了敲,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然后把紫色的那一枚卡塞在了他侧腰的红绳下面,仿佛还等着派上用场。

    “jiejie……诶”他讪笑着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要求反悔,就已经被旅行者提着身上的红绳翻了过去。

    冰凉的粘稠液体顺着臀缝间的红绳慢慢往下淌,想都不用想,达达利亚就知道肯定是润滑液,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粘腻的触感,但是这冰冰凉凉的液体又着实缓解了他被打得像针扎一样发疼的臀rou。

    他老老实实地趴着,感觉到卡在臀缝里的那两根红绳被旅行者用指头提了起来,牵扯到了被牢牢固定的yinjing和囊袋,勒得他有些疼。

    随后,他清楚地感知到那枚他还在维持着纯水解构状态的塞子从那两条湿滑的红绳间穿过,蘸取了他臀缝间那些冰凉的液体,像磨墨似地,研磨着他红肿发烫的后xue。

    “唔………嗯嗯………”他舒服得哼哼,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爽……想要……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捏紧了,绯红的后xue被肛塞尖而光滑的底部戳得一缩一缩地。

    感觉到塞子对准了他的xue口缓慢用力,他十分配合地放松了身体,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努力地把塞子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呜呜……屁股被撑开了………

    因为挨过打,进得比平时要艰难许多,而且双腿又被裤子卡住了膝盖,没有办法把双腿张得更开。等到吞进了大半根的时候,他的腰和腿都已经麻了,xue里贪婪的软rou更是啜吸着插进来的异物已经到酸软的程度。

    哈……再往里一些,再深一寸就可以顶到了。

    他把还落着巴掌印的屁股向后挺,努力放松后xue,想把整个塞子都吃下去,可是却没想到又被旅行者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圆润带着粉色印痕的白屁股,被打得颤颤巍巍地抖了两下,因为吃痛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肌rou和xue道,浸满了润滑液的塞子被轻而易举地挤出来了一大截。

    “jiejie……”他委屈地回头,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他都这么配合了还要挨打。

    旅行者眼皮子一抬,也不理他,把肛塞又推了回去,却并未按他想的那样推到底,好让他全部吃进去,反而把最粗的那一截留在了外面,然后,用那两根红绳勒住了肛塞的顶部。

    达达利亚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样的话……他用力夹紧的时候,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塞子就会被挤出去,但是被红绳勒着,又不至于全部掉出来,反而会慢慢地被压回来……只除了一点,不能全部吃进去的话,这个深度是刚好顶不到他的敏感点啊。

    这下可是真完蛋了……

    “jiejie……我……”

    “你什么?你再给我浪啊?”

    旅行者跨坐在他大腿上,俯身抓住他的后颈,把他整个人端端正正地在床上按了个笔直,然后才直起身子,抓起甩在一旁的板子,对着他的屁股抽了下去,一下子把他要说的话打断了,只剩下委屈的来自鼻腔的闷哼。

    “唔!……嗯………”

    他屁股一抖,吃痛的臀rou习惯性地绷紧,收缩的后xue果然把塞子挤出去了一截。趁着板子抬起的时候,他努力放松想要把塞子吃进来,可是没有外力帮忙把塞子往里推,根本做不到,反而板子再次落下来的时候,又挤出去了一截。

    “达达利亚,你不会夹不住吧?”

    旅行者微笑着捏住塞子的顶端,用力往里一顶,冰冷坚硬的纯水肛塞重重地磨过他柔嫩的xuerou,撑开折叠的褶皱,爽得他双腿发软,直接就喘出了声。

    可爽也就爽了那么一下,他委屈坏了,明明都塞了这么一大截了,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要是全塞进来就能戳到他那里,他能夹到旅行者拔都拔不出去,可她分明不想给。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真的说出来,他把头埋在床上,声音闷闷的,满是委屈:“哈啊……我夹的住……jiejie……我能夹住的……嗯啊……”

    在他说话的功夫,木板又落了下来。

    夹住?夹什么呢?

    “哥,你说他在夹什么?”

    “……”

    虽然嘴上不停地撩拨着自己的兄长,但凯亚自己也和旅行者有过那么几次。这让他难免浮想联翩:说不定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现在就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打到艳红的后xue含着假几把,被那个体态更娇小的旅行者一边cao一边打屁股。

    虽然想的岔了,但其实涩情程度并不逞多让。

    他咽了口气,拿下巴蹭了蹭迪卢克卡着他脖子的手臂。可迪卢克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他还被他卡着脖子,手腕也被他紧紧地捏着,恐怕还以为他是座雕塑呢。不用说,多半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他心头一动,膝盖不经意地往迪卢克的双腿间一顶,果然碰到了什么硬物。他的兄长惊醒一样,松开卡着他脖子的手往下就是一肘。

    虽然又挨了一下,可他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难怪他的兄长到现在都没有出去制止的意思。要让他迪卢克挺着个帐篷去和别人打交道,特别是只穿个松松垮垮的浴袍,怕是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比较轻快。不过,这才对嘛,听那愚人众喘成这样,要是还没反应,那就不是禁欲,而是阳痿了。

    他放肆地一头栽进他兄长的肩窝里,探进他那洗浴后的热气都尚未消散的丝滑柔软的浴袍。虽然迪卢克极力想要阻拦,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捉住了那已经高高昂起的灼热欲望。

    他终于满意了:“哥,你好像……也硬了。”

    然后他听到他的兄长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放开……”

    放开?

    迪卢克的语气中满是浓重的警告,凯亚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躲在柜子里,恐怕燃烧的火之鸟就已经冲着他飞了过来。可他也同样清楚,已经对兄长极尽冒犯的自己,如果不能拉着他一起成为共犯,即使他现在松手,事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说被在此宣判很久,甚至搞不好以后都会绕着他走。

    啧,果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他握着兄长yinjing的手开始坚定地上下撸动起来。

    在鞭打rou体的“啪”、“啪”声和那年轻执行官抽抽搭搭的喘息声中,他听到一个轻微隐忍的呼吸加重了。

    “呜……啊啊……哈啊……”其实第一轮责打的力道并不是特别大,虽然也还是疼的,却还不至于让他疼得叫出来。

    可他委屈啊,和躺平了单纯挨揍相比,他现在不仅要维持着纯水解构,还要紧紧地夹着他自己解构的肛塞,又不敢太过用力夹,怕把塞子挤出去。可他再怎么努力,柔软的臀rou也会随着下落的板子往下凹陷,后xue自然也有忍不住缩合的时候,免不了会把塞子挤出去。

    而旅行者也没有再帮他把塞子插进来,仅靠着红绳和它自己的重量,根本就进不了多深,只轻轻地刮擦着他后xue里濡湿的软rou,一次又一次地,痒得他难受极了,更难过的是,红绳被塞子顶起来后,他的yinjing不仅被扯着疼,会阴也被勒得不舒服。

    这就太让他难受了,不仅疼,还根本一点都没有爽到。

    等那二指宽的木板终于挨着挨着抽遍了他左边的屁股,给他雪白的臀rou已经打成了一片均匀透亮的绯红色。那估摸已经是打了好几十下了,但因为旅行者没有让他数,所以他也不知道是多少下。惩罚终于暂时停了下来,感觉到旅行者的手抓上了他发烫的臀瓣,红肿的臀rou毫不意外地从指缝间漏了出来。旅行者揉面团似地揉搓着他疼得发麻的半边屁股,让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jiejie……”

    他低声哽咽着,打算向她好好撒撒娇,正撅着屁股往她手心里蹭,却蹭了个空。jiejie的手旋即离开了他的身体,板子带着破空声落下来,竟然还是打在了左边。

    这可还没揉了几下呢?现在不是休息时间吗?难道不是应该哄哄他,让他缓一缓吗?

    他人都懵了,直到颤抖着又挨了好几下,才终于意识到:旅行者这次好像动真格的了。

    “jiejie……”他终于慌了,刚试图翻过身来,就被抓着绑在后腰的手腕,牢牢地按住了。

    连续好几下,板子重重地抽在了臀腿连接的同一个地方,疼得他几乎都要痉挛了,张着嘴直吸气。

    “你是想被吊起来?”旅行者悠悠地问了一句。

    “不……不想……”

    “那就闭嘴,给我老实点。”

    “呜……”他呜咽了一声,原本想要问的话也问不出口了。

    已经被打过一轮的屁股,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又只被草草地揉了几下。再挨就觉得受不住了,板子落下来的时候疼得像被蚂蚁咬,还又麻又痒,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挠一挠。他拼命呼吸,在疼痛袭来的时候连肩背都绷紧了,可还是疼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但后腰和大腿又被旅行者结结实实地压着,只好在床上扭来扭去,被乳夹硌着的前胸和被红绳磋磨的yinjing也难受得要死。

    好疼……好难受……不是这样的……不想要了……怎么还没有打完……他埋头咬着床单,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后xue里的肛塞也挤出去了一大半,光是维持着纯水解构,就已经拼尽全力了,还要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又哪里还顾得上爽不爽。

    “啪!”

    “啪!”

    ………

    旅行者按着肩膀不时抽动的达达利亚,一边有条不紊地施挥动着手里的板子。

    她这次下定决心要他吃个教训,所以今日的打法与平时那种调情的打法分外不同。这一轮,她没有任何节奏地,用不同的凶狠力道,没有任何规律地抽在他已经肿起的绯红臀rou上,甚至偶尔会连续几下都落在同一处,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会打破皮。

    她平日只是捡着他身上的好rou,打到皮rou发痒,粉里透红,打到他哭着要人抱抱,要人哄的时候,也就罢了。哪曾像现在这样,已经把他屁股打到通红了,都还不停手。每一次木板重重地抽打下去,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青年肌rou的颤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宠爱,否则,那把90级的天空弓,和副团长迪卢克强行刷了一个多月芬德尼尔之顶得来的极品水套圣遗物会第一时间被扒下来分给其他人。

    她是极喜欢他的。

    别看这位声名远扬的愚人众末席执行官,总是以一副疯嚣好斗的强者姿态示人,罕在人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可旅行者看着他那双没有高光的冰蓝色眼睛,很难不揣测他少年时的深渊之行,那至暗之处苦难和磨练,除了赋予他力量和技艺,是在这具战士的躯体里灌注了一些沉重的负担,还是夺走他某些无法言说的东西,作为代价?

    所有命运赐予的馈赠,早已在暗中里标注好了价码。

    到底是什么,让这位年轻的执行官大人不堪重负到妄图用无休止的战斗,麻痹他那疲惫不堪的灵魂?

    他从来不肯说,但行为和偶尔流露出的只言片语无疑证实了她的想法。自从建立链接后的那场激烈性事,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赖着她,以便在她面前肆意宣泄那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展露丝毫的隐秘情感。

    起初他还明显有些害羞和顾忌,会故意犯一些离谱的错误将她惹恼 ,惹到她怒不可遏地扒下他的裤子一顿揍,他又要拱进她怀里撒娇,哭着求她caocao他。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更何况穿行过无数世界,阅人无数的旅行者呢?

    不需要刻意的沟通,作为位阶更高,力量更强的存在,她主动给予了他想要的:震慑,压迫,惩罚,疼痛,安抚……他在战斗中不能得到的,反而通通在床上索取。

    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有点把他惯过头了,毕竟撒娇总是能轻易得到满足,在受罚时生出用撒娇蒙混过关的想法很正常。又或许,之前的程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于是又故意犯下这样的错误,想要谋求更激烈的……

    这不重要,不管是恃宠而骄,还是试探到她头上来了,都应该予以果决的镇压。

    她又一次举起手里的板子,可身下那埋着头抽泣的青年,可怜兮兮地夹着屁股,即使板子没有落下来也不住地颤抖着,左边被打成紫红色的臀瓣,rou眼可见地比右边肿了好大一圈。

    他已经被揍哭了,但是因为旅行者叫他闭嘴,所以他只好埋着头呜咽,哼叫得没断奶的幼兽一样。

    “疼不疼?”

    他抽泣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委屈巴巴地“昂”了一声。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还问他疼不疼?

    旅行者放下手上的板子,一手按着他被绑在后腰的手腕,一手抓着他的后颈按摩一样地捏着,然后她俯下身体,亲吻他脊背,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然后啧啧地啜吸着他的蝴蝶骨。

    感觉到背后温柔的亲吻,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心脏却仍然被阴云笼罩,不是只打了半边吗?难道就结束了?他来不及思考,jiejie的手指又顺着他的侧脸摸上了他的嘴唇,他连忙松开嘴巴里咬着的床单,去含她的手指。

    她就这样一边搅着他的舌头,一边托着他的头向后仰。“看看,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那上面已经被他的口水和眼泪弄得一塌糊涂了。

    “唔……”

    他含着她的手指,半是抗议半是撒娇地哼唧了一声。然后旅行者抽出了被他舔湿的手指,在他紫红色的臀rou上来回擦拭。

    刚才还哭得像条奶狗的青年精神一振。

    等旅行者抓着他肿痛的屁股来回揉捏时,他更是舒服得直接呻吟出了声:“jiejie……”

    许是觉得惩罚真的过了,他又敢了。

    旅行者不怀好意地轻轻笑了一声,一手抓紧了他发烫的柔软臀rou,用食指和拇指卡牢,然后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一条顶端带着块小牛皮的教鞭,狠狠地抽了上去。

    他惊叫着,差点没跳起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现在不是应该哄他了吗?

    “啊……jiejie……不要……啊啊……呜……”

    旅行者的手指挪了挪位置,对着食指和拇指间,还没有发紫,也没有透出嫣红血色的部位又是一鞭。

    “……啊……jiejie……哈啊………我不要了……”他慌地回头看向旅行者,“jiejie……啊……再打就要烂了……会出血的……呜呜”

    就算一定要打,就不能换一边吗?

    但旅行者知道他还远远没有到达极限,虽然嘴上叫得厉害,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也捏得指节发白,但是后xue里已经快被全部挤出来的塞子还好好地维持着形态。

    旅行者瞥了眼他那含着水光的冰蓝色眼睛,头也没抬,冷淡地说道:“你最好小声点叫,如果艾德琳女士被引来了,我就让她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挨揍的。”

    说完,抬手又是一鞭。

    他浑身一抖,眼眶都红了,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jiejie……”

    凯亚玩味地勾起嘴角,这也叫挨揍?要不是听到有鞭打的声音,还以为在挨cao呢,叫得跟发情的狗崽子一样。

    噢,不,不对,狗崽子可不会发情。

    不过,也多亏了他,否则迪卢克这样的正经人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的角落里被他搓着男性私密的器官,早就抡起大剑砍人了。

    对于他的兄长来说,不管是躲在衣柜里偷听那执行官带着情欲的呻吟,还是被义弟抚慰自己的欲望,都刺激到无法接受。

    即使迪卢克捂着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沉重的呼吸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在他富有技巧的手指下,体液无法克制地从顶端的小孔里溢出来,甚至已经流到了他的手上。

    觉得火候到了,凯亚一边用下巴磨蹭着迪卢克的肩窝,一边低声问道:“哥,我硬得都疼了,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那语气活像在羡慕别人家孩子有糖吃。

    感觉到他的兄长呼吸一窒,他又乘胜追击:“哥,你这怎么年纪越大越害羞啊?”

    害羞?……迪卢克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但他还是尽量冷静地反驳:“放手,你既然也知道年纪大了,就不要胡闹。”

    这家伙,越长大越闷,哪有小时候好玩。明明已经爽到了,却还叫他放手,啧。

    “胡闹?”在迪卢克的耳边,凯亚轻轻发出一声嗤笑“你爽了就不管我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