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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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x哨兵?,除了一点可有可无的向哨描写外全是??,痴女,玩点特摄梗。 如果有人闯进这间办公室,就会看见一名金发的年轻哨兵正双腿大张跨坐在他的向导身上,被掐着细腰上下颠簸,那截雪白小腹上顶出块小包,俊美的脸上一副涕泪横流的痴相,显然两位已经在这里干柴烈火许久。 须佐之男完全想不起自己来向导的办公室到底要干什么,只记得被干得好爽要死了。 一个小时前他穿着笔直板正的制服,面色冷然的往向导的办公室走来,路上遇到的同事们都以为他有要事要跟向导商量,毕竟这两人位高权重,这么严肃应该是头等大事吧,纷纷自觉的绕着办公室走。 须佐之男的确有一肚子的火,他推开门径直走到还在埋头办公的八岐大蛇身边,“为什么要把我调离k地区?你明明知道那里有我们的雷达基地。”他带着怒气一掌拍在桌子上。 如果八岐大蛇不是他的战场指挥官兼伴侣,他一定会骂一句:“你是否清醒?!” “第二雷达基地已经建造完毕,现在那个……只是诱饵罢了。”八岐大蛇语气轻松,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那也不能让一群新兵蛋子去当诱饵。”须佐之男面色缓和了一些,但他语气还是很不爽。 坏心眼的家伙也知道逗猫也不能太过头,“放心吧,我已经派了持国天和他手底下的人去支援了。”他放出自己的精神体——一条看似无害的小白蛇,它缠上须佐之男放在桌上的那只手,讨好般吐吐蛇信冲着人卖萌。 须佐之男的脸色彻底放松下来,他逗弄着小白蛇,“怎么派了持国天去?你另外那几个手下呢?”他很好奇,因为在他印象里持国天一见到他就怂得不行,实在很难相信这个人能带领一整个基地,全然忘记自己当年在训练营是怎么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的。 “持国天队员,逃跑本领没人能和他相比。”也不知道八岐大蛇是怎么一本正经讲出这种话的,反正须佐之男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八岐大蛇握住他的手,“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很想你。” 向导收回精神体,他亲了一下须佐之男的手背,然后抬起头与他的哨兵对视,燃烧着情欲的眼神侵略性极强,须佐之男几乎软了腿。 “想做吗?”八岐大蛇挠了挠他的手心。 须佐之男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想……” 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在向导的办公桌上颠鸾倒凤不知工作为何物。 八岐大蛇慢条斯理地褪下那双手套,露出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质感很有男人味,且没有多余的须毛,可以说极具观赏性。他将掌心向上,纤长手指倒扣着微微弯曲,像极了他们zuoai前的信号,须佐之男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 随后他被转过去以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趴在桌子上,裤子被拉下至膝盖,藏在臀缝间的小口周围已经隐隐吐露花蜜。一根手指利落地闯进了门,大大方方地巡视起这片肥沃领土,它大摇大摆地这里摸摸、那里戳戳,在蚌rou般肥美湿嫩的内壁上抠挖搅动,翻遍每一处皱褶和嫩rou,确定这儿除了高温和湿润再没有别的陷阱;咕滋咕滋的水声伴随战败者的低喘呻吟,它才心满意足地通知自己的兄弟。于是,更多的手指长驱直入,协助扫荡美味多汁的战利品——八岐大蛇只剩拇指还扣在xue外、其余全都侵了进去。 他的胯下已经怒然大勃,但向导的资本实在傲人,就算已经被他调教过的哨兵足够yin荡,流的水足够多,他也得将那条紧致rou道指jian到松软敞开,才不会撕裂那些娇嫩的敏感xuerou。 在身下人哆嗦着射精,确认紧绷的xuerou变得松软之后,他才扶着自己胯下那根与他美艳面孔非常不符的粗壮yinjing一杆入洞,直直捅到最深处,须佐之男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要弹起来,又被伴侣被牢牢按住。八岐大蛇就着这个姿势狠插了一会儿,两团雪白臀rou在他大力cao干下已经红了一片,可怜的金发哨兵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流出来的yin水和jingye甚至打湿了被褪到腿间的裤子,在地上积了一滩,如果不是被插在屁股里的yinjing吊着,他可能会直接顺着桌子边沿滑倒在地。 只能靠咬紧roubang支撑身体的样子实在可怜,于是好心的向导将他转过来,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那么大的东西在体内转了一圈几乎让须佐之男去了半条命。他两条长腿在空中应激似的蹬了几下,又软下来垂在身侧,下腹半软不硬的性器颤抖着又吐了点精,点点白浊打湿两人腹间衣物。 很好,现在须佐之男一整套衣服都报废的差不多了,但是他现在已经被cao得满脑子只有那根大roubang,根本想不起来待会要怎么回去。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走神,年长的伴侣故意握着少年的窄腰把他狠狠压了下来,性器借着体重稳稳捣进最深,好巧不巧正抵死了xue心。须佐之男颤抖着仰头,本应出口的哭喊生生被快感碾碎,他只能急切地喘息,仿佛濒死;双眼失焦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那根硕大的阳具好似整个顶穿了他,爆发的快感将他卷携吞没,陷入无边无际的空茫。 浓烈的气息侵入他的感官,却并没有感到被压迫,八岐大蛇掐住他的下巴,轻车熟路地撬开唇舌给予他热烈的吻,须佐之男顺从接受了这熟悉的安抚。 一吻结束,终于缓过来的须佐之男按着他的肩膀不让动,自己腰部发力慢慢上下吞吐着那根yinjing,让它慢慢研磨有些肿胀的敏感xuerou,他倒是舒服了,可轻慢的节奏让yinjing的主人感到有些憋屈。“这么主动呀,看来是这么久没见馋坏了呢——”八岐大蛇故意逗他,两只手也不闲着,像揉面团一样揉捏掌中的浑圆臀rou,时不时将两团往外扒,将吃着roubang的小口扯得更开。 “我建议…把你…命名为雷达基地,去吸引敌人。”须佐之男瞪他一眼,恼怒地说出来极其离谱的话。 “诶呀……你舍得吗?”八岐大蛇笑意盈盈地注视他,指尖拨弄xue口那一圈被撑得几乎透明的rou环,“你这样的身体,还能去找别的向导吗?还是说你要用xiaoxue去cao他们?” “你!……唔啊!”须佐之男已经渐缓下来的的节奏被强势接管,八岐大蛇掐着他的大腿,像是在cao一个飞机杯那样毫不留情地使用他。上半身悬空随时会向后仰倒的恐惧感让他不得不搂紧男人的脖子,将更多的自己送上去供人享用。 雪白饱满的乳rou送到眼前,八岐大蛇自然不会客气,他张口含住一边的小东西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摩挲,很快就将那嫩红乳尖吸得硬如石子。没被动过的另一边此刻也有些难耐,须佐之男忍不住挺了挺胸,想让他也吃吃那里。 直到须佐之男因为胸前的刺痛推搡他不让他再碰,八岐大蛇才满意地放过了那两枚已经被他吃得通红鼓胀的小东西。眼见可怜的小哨兵已经一脸要撅过去的痴态,好心的向导先生体贴的放缓了攻势,可已经习惯了汹涌快感的rouxue并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快感,内里隐隐泛起瘙痒。 “求你…再快点……我好想要……”被这股痒意催促着,须佐之男揽住八岐大蛇的脖子,热情地舔吻他的喉结,眼神里全是媚意,rouxue也有意识的收紧又放松,这是想被cao烂的意思了。 “你真是个…sao货。”八岐大蛇勉强丢出这么一句话,就陷入了这个温柔乡不可自拔,室内被浪叫声与rou体拍打的水声填满。 须佐之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身为高天原最强的哨兵,他身形修长,在战场上迅捷勇猛,脱下头盔的面容冷淡矜贵,如果不是凶名在外,他可能会拥有一大片的追求者。这样优秀的哨兵本应拥有一个最出色最完美的向导,作为他的妻子温柔的接纳他的一切。而不是委于妻子身下,被调教被驯服成向导的形状。 须佐之男名义上的妻子也确实足够美,足够出色,但与这位匹配度极高的向导新婚的当天晚上,两人之间的结合却完全颠覆了须佐之男的认知。 “骗人…怎么会!…好大……”须佐还没从彼此坦诚相见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就被按倒在床上,公认柔弱的美艳向导实则是一条凶猛的蟒蛇,将可怜的年轻哨兵牢牢压制在身下,结合热成了最好的帮凶,为向导敞开迎接之门。 他们的精神体也纠缠到了一块儿,金色猫儿被比只它身体略细一圈的白蛇牢牢缠住,毛绒尾巴下那个原本藏得好好的浅色小洞被蛇类刺球般的性器艹得红肿,嫩rou凄惨的嘟着,它拼命蹬着两条后腿想要摆脱那根刑具般的蛇茎,可被咬住后颈rou的猫咪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像母猫交配似的的嘶哑叫声。 这可怜精神体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具雪白软热的少年躯体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全无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英武,像极了一朵只能依偎在别人怀抱的菟丝花。 “呜呜…怎么又…变大了……” 哨兵的出色五感让得到的快感翻了数倍,几乎能感知到体内性器的形状。他被那根东西cao得又哭又叫,泪水混合着唾液打湿了半张脸,自己那根发育优秀的性器几乎没怎么被抚慰就已经射空了,只能垂在下腹可怜的吐水,而且不止rou体,连精神也被全部侵占了。 向导的精神力缓慢渗透进去,穿过因结合热而松懈的防护,汇聚成一团孕育着风暴的气流。他强硬地闯进哨兵的精神图景,在那片平静的海岛上降下时而柔和,时而猛烈的无常之风。如同锦缎般的花草在微风中摇曳,而飓风将海面掀起万丈狂澜,海水被迫与它共舞,形成一个海天相接的绝景。 潜藏着的黑色阴影被风暴尽数绞碎,恢复碧蓝本色的海水温温柔柔地覆上风柱的身躯,两者缠绵诞生的水龙卷几乎席卷了整片海洋。 待云销雨霁,一切都平静下来后,一直在最高处等待着的巨大风眼猛地倒扣而下,纯白的风壁环绕着这方小世界,既注视着,也守护着这片净土的主人。 两人的rou体与精神,已经交织在了一块,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