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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一起看春宫图,夸赞、玩弄小狗roubang,捏马眼,控制射精)

    晨清鹊语,东隅既出。

    谢飞双朦胧睁眼,透过薄纱床帘,并没有看见沐月像往常一样跪在一旁的身影。她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所幸喊来一个丫鬟为她更衣服。

    换完衣服,谢飞双只身前往书房,进了屋内,沐月居然也没有在那里候着。她有些兴致缺缺地拿起之前的书本翻了翻,坐定,又认真读了起来。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沐月进了书房时,谢飞双正在若无其事的看着画本,半晌,她抬起头,刚想问他去哪里了,沐月就双手呈递上一份新的文书。

    谢飞双打开一看,原来是当初自己正在苦恼的那个山匪被解决掉的事情。

    谢飞双心情大好,看着沐月的视线也多了份赞赏。她离开座椅走到沐月跟前,调笑着隔着衣物拽了一把乳钉。“晚上来主人寝宫。”

    主人上次玩的太过分,直接把小狗cao的失了神。谢飞双当即定了定身型,决定还是等一些日子再碰沐月。事到如今,沐月已经好几天没有亲近谢飞双了,他眼里含笑,点了点头。谢飞双的召见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

    桑榆已逝,沐月披着夜色来到寝宫。

    他褪下衣物,双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谢飞双正躺在床头看着一本封面质朴的书籍,见到沐月来了,便放下书,招呼着他过来。

    沐月情不自禁的向谢飞双靠近,一感受到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呼吸便难以克制的粗重了几分。沐月刚甜蜜了没一会,肩上的力气乍然一沉。

    他望向谢飞双,对方唇角紧抿,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这是怎么搞的。”

    谢飞双摸上他的胸口,激的沐月倒抽一口凉气。他的左侧的肋骨上有一条刺眼的伤痕,莫约有半个小臂那么长,就那么横躺在完整的肤rou上。

    “主人..我没有事的。”沐月眼神躲闪,放下双臂,想要掩去它的存在。这种动作无异引起了谢飞双的怒火,她面上不显。端起台案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开口道“小狗是不相信主人吗?”

    “主人,小狗不是这个意思...”沐月低下头,“只是主人身份尊贵,如果因为小狗让主人担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谢飞双叹口气,不再争论,她掰过沐月让他坐到床边。

    伤口的伤痕虽然长,但所幸伤的不深,随着沐月坐下的动作呈线性合拢,应该是被刀具所伤。谢飞双附上附近泛红的皮肤,显然这个伤口没有很好的处理,虽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血流不止,但皮rou还外翻着。

    “受伤了,也不知道包扎一下。”

    听到这句话,沐月身体一僵,随后伸手摸向腰际,触碰到伤口时,眉头微皱“小狗已经习惯了..没事的主人。”

    谢飞双拿出绷带和药,为他仔细包扎着。

    “很疼吗?”看见沐月额间的冷汗,她放轻了力度。

    包扎完,谢飞双摸了摸沐月的脑袋“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看着眼前人,沐月心中一阵酸涩,眼眶不经涌起了波澜。

    “好了。”谢飞双把小狗搂在怀里,语气不再像方才那么沉重“还记得主人把小狗喊来是要做什么吗?”

    “主人..”沐月趴在谢飞双怀里,心中悸动,他贪婪地呼吸着谢飞双的气息,两人也离的更近了些。

    谢飞双不为所动,她看向沐月的伤口“小狗受伤了,今天就看会书吧。”

    谢飞双重新拿起刚刚被搁置在一旁的书本,无视沐月失望的神色,只让他一起坐到床头来看。

    沐月起了身,凑上前贴着谢飞双,只瞄一眼书中的内容,瞳孔便猛然缩了缩。

    那一面书册上,主角两人在躺倒在卧室的地毯上交缠。地板上散乱的衣物一层叠着一层。两人肌肤一白一黄,皮肤颜色分明。在上的男子的阳具微垂,伏在女子的身上,一手还控住女子的手腕向前伸。那女子则神态媚然,她的衣衫被扯开,正面朝上袒露出大片胸膛,反手抓着被顶到地上的枕头。

    如此平素的封面,里面包裹的居然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看着画册上两人亲密的接触,沐月脸上的红晕渐渐蔓延至耳根。

    谢飞双笑着看沐月的诧异表情,悠悠调侃“小狗的roubang可比画里面的大多了。”

    受到夸奖,沐月微微咬着下唇,沙哑着嗓子应了声。而那roubang倒是诚实,霎时起了反应,就像要顺应她的话一样,在两腿之间颤巍巍地起身。谢飞双顺势弯腰,将roubang握在手中,抬腿坐到沐月的身前。

    她立起书本,让沐月拿着书继续看,自己则悄悄捉弄起那roubang来。

    沐月向后翻了一页,下一页的内容比起前一页收敛了不少,女子坐在男子的身上,两人在书房的椅子上缠绵着接吻。再翻几页,清一色都是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即使书中的内容让人血脉喷张,但是他完全看不进去,心思全然在谢飞双身上。

    在被书挡住视线的地方,谢飞双用手指比划着沐月的阳具。她刚刚的调笑并没有错,沐月的那处确实比常人要大上一圈,莫约能有谢飞双手指的一扎长。

    以前一直被人调侃些娘子有福之类的话,沐月并不懂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怕是再也没有它的用武之地了。

    阳具最前端的guitou还是粉嫩的颜色,可见主人并没有怎么使用过。只是现下已经充血露了出来,变的更加红润,随着沐月的呼吸被包皮一遮一掩。

    “嗯..”沐月光是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就被谢飞双看的闷闷激出一小股白浊,无力的垂挂在红嫩的guitou上,沿着冠状沟流到弯曲向上的柱身,沿着睾丸浑圆的曲线滑落。上面还蛰伏着的粗壮青筋正快速跳动。

    “主人还没有好好看小狗的大roubang呢”谢飞双拂过马眼,“怎么就射了?”柱身上包皮快速聚拢上合,包裹住两瓣guitou,羞涩于她的触摸。

    “把包皮按住”谢飞双对着roubang甩了一巴掌,沐月吃痛,又心中暗爽,听话地分出一只手向后施力拉着包皮,整个guitou都露了出来。

    谢飞双向前撑着胳膊,用食指和大拇指一前一后将guitou夹圈在手中捏了捏。guitou虽然充血,但还是软的,它本就是左右两瓣,现在被上下用力按开,更似一张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

    “呜.....嗯...”沐月被欲望缠绵,他的小腹上肌rou紧绷,手上还不能忘记拉住自己的包皮。

    谢飞双一刻不停的按照之前的动作揉捏戏弄着他的guitou,眼见着上头的马眼渐渐溢出清液,她加了几分力气,对着小孔扣挖着,最细的小拇指也伸不进去,她换上大拇指,用修剪平整的指甲快速刮蹭表面。

    感受到顶端传来的一阵阵刺激,沐月眼角泛起泪花。“主人..”他呢喃着,这个词给沐月带来极大的刺激,粗壮的roubang振了振,看着像是要去了。谢飞双眼疾手快,手指包裹住整个guitou,按住顶端的马眼。

    那边沐月涨红了脸,她咯咯一笑“射了对小狗身体可不好。”一句话,便剥夺了沐月射精的权利。

    “来,小狗自己握着。”沐月接过被松开的roubang,少女的体温透过指尖在他的小腹上传开,在腹肌上抚摸着,顺着每块腹肌之间的沟缝揉搓按压。温度愈攀愈上,她捻开沐月几缕粘在颈肩的发丝,抚上他的胸肌。

    谢飞双含娇带笑,卧在沐月身侧,捏上那珠带着乳钉的红rou。养了几天,原本红肿的乳尖不再肿胀,已经恢复到和另一个rutou一样的大小。

    她捏住乳钉猛地往外一拽,沐月的rutou被扯成细线,乳上伤口竟然有裂开的趋势“嘶。”他吃痛向前,想要减轻这种刺痛。

    谢飞双松手,rutou弹回乳晕上,她对着那里吹了吹气,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沐月的乳尖顿时湿润凉爽了一些,减轻了那阵火辣辣的闷胀感。

    她不再玩弄打了乳钉的rutou,那处本就敏感柔软,上面伤口还没有彻底养好,贸然掐弄只会增加养伤的时间,还会导致伤口溃烂。

    她掏出药膏,又往乳尖上抹了点,希望伤口可以早点愈合。

    做完这一切,谢飞双似是不尽兴的又扯了扯另一侧的rutou,这里如果流出奶水,那...

    她看向沐月。对方也一直回望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炽热与痴迷。

    “你的身上有伤,今天先回去吧。”

    “主人,小狗想跟着你。”沐月依依不舍的贴近谢飞双。

    谢飞双挠挠他的下巴,沐月贴在她的手上学着狸奴打着呼噜。“没关系的,主人一直在这里,等明天早上再来找主人吧。”

    “嗯..”谢飞双都这么说了,沐月也不好再违背她的意思,顺着谢飞双的动作蹭了蹭她的手,起身离开了。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谢飞双的眼神归于平静。她随后离开寝宫,沿着青石步道走到书房。

    书房所在的院落种满了修竹,每隔一段路有一盏梅竹雕花的亭灯为人明路。屋内陈列了各种样式的书架和和立柜。内室的画屏上是锦鲤戏荷的图案,屏前呈放着一张书案,案上堆着文书和毛笔。比起典雅的寝宫,这里倒是显得朴素。

    谢飞双走入书房,案上赫然多了好几分文书,整齐的摆在被她放的七零八乱的文书一旁,显得格格不入。

    她一眼看见被压在最底下的一封黑色文书。这个文书只露出了一角,谢飞双稳住上层,将它从底下抽了出来。

    文书上沾着用特殊图案压成的印泥,谢飞双了然,此文书记载了调查到的关于沐月的往事。

    她拆开信件细细查看着,越到后面,面色愈发阴沉,手上的力道也加了几分。纸页上的褶皱越多,不知不觉那纸张竟被力道撕裂成了两半。

    “那人是什么来头?”谢飞双面色有愠,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话音刚落,暗中便走出一男一女跪在谢飞双面前。两人着装身型相似,都穿着黑色的潜行服,是谢飞双用于调查的暗部。

    “殿下,那人是雍州地方的一个县令,在当地似乎颇有势力..”男子顿了顿“夏州郡主曾经在雍州追杀过叛敌,两人似乎是在那个时候结下梁子的。但她的手没办法伸到雍州..这桩事情也就被这样搁置了。”

    谢飞双眸若冰霜,一手放在桌上,食指指尖在书案上敲打着。沐月今早应该是前往雍州想要帮忙处理山匪的事情,但是遇到了敌家的追杀。最后狼狈的逃往山上,被恰好在那里的夏州郡主所救。

    但是世上哪有那么多恰好?

    谢飞双收敛了神色,她将文书随意叠了下塞回信封,随手丢到桌下的暗格里,淡淡留下了句“把那人处理掉吧。”

    “是。”两人恭敬稽首,溶于月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