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同人小说 - 【刃恒】小母龙训练指南在线阅读 - 小母龙训练指南

小母龙训练指南

    丹恒做了一个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他曾经的经历,在饮月之乱后被罚囚禁的漫长时间里如同噩梦般的经历,他所受到地惩罚不仅仅是被囚禁那么简单,族老们剥夺了他的男性生殖器官,并不需要切割,只是轻轻地对着他下体一挥手,那里就变成了柔嫩的女阴。

    这么喜欢造子的龙尊该有这样的器官才是。

    他们是这样说的。但那副娇嫩的器官出现在他身上,如此可怜的,诱人的,为他赢得了施加在上面的附加刑。

    龙尊获得了新器官要好好开苞,这么嫩怎么生的下孩子呢?

    那新生的器官紧紧闭合着,尽管被手指揉按到流水,都不愿意张开一个小口,这个样子明显惹恼了主刑,没有任何扩张的就将扩阴器塞了进去。

    初生的yindao在第一天就失去了处女膜,鲜血从膜破裂的地方留下来,扩阴器一点点张开,不仅是他的膜,甚至连内壁都被撑裂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丹恒至今都记得那蚀骨的疼,主刑说,他该被罚生子之刑。

    扩阴器拿了出去,拳头凶狠地插进满是伤口的yindao中,丹恒被绑在刑架上,哭着,感受着拳头一次次捶打zigong口的rou环。

    龙尊,打开zigong。

    丹恒哭着,一句话都没有反驳。他怎么可能做得到控制初生的器官,只能任凭那里挨下一次次的拳击,zigong被打的变形,锤扁了,压进肚子里,挤压着其他的器官,让他控制不住干呕出来。

    他不知道,女性的生殖器官是可以被这样虐待的吗?zigong就是应该吃下拳头的吗?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主刑的拳头流下,他似乎发现并不会被捶打开,转为用两根手指带着捶打一样的力度去刺那里。

    只是一下,宫口就被两根手指残忍地插入。指甲狠狠戳破了zigong内壁,丹恒疼的浑身禁脔,张着嘴,发不出一个音节。

    在他的zigong被打开了之后,主刑把一枚龙蛋样式的石头塞进了他残破的逼里,石头顶端是偏尖的,很容易能把zigong挤开一个小口,而打开之后哪怕在不情愿也只能被强压这撑裂那一圈rou环,丹恒哭的要崩溃了,那枚蛋比他的zigong要大上三圈,完全塞进来后强行撑开了宫壁,那枚石头的表面并不光滑,专门雕刻出来的倒刺让受刑人根本不可能排的出来,就算可以生下,整个下体都会被刮烂。

    而石蛋的下面有一根链子聪xue里滑出来,主刑捏着链子,残忍的,快速的,往下狠狠一拉。

    丹恒的惨叫几乎要割破他的耳膜,石蛋带着血,刮破了zigong和yindao,被拉了出来。

    龙尊,生产的感觉怎么样呢?你是想让你的持明族人感受这样的疼痛吗?

    丹恒没有回答,石蛋又被推回了他的zigong,铁链从合不住的烂红xue口漏出来,但他就这样被关押去囚禁之前,龙师又给加了拶刑。

    两根被绳子编织在一起的竹棍贴在阴蒂两边,主刑一拉,整个阴蒂根部都被压成扁扁一片,阴蒂头充血肿胀的好像快要爆掉了,夹的时间有五秒,缓冲的时间三秒。

    拶刑一共执行了三百次,他的阴蒂被夹烂了,阴蒂底端变成了扁条形,甚至里面的那个硬籽都被压烂了,淤血都被夹到了阴蒂头上,主刑毫不留情地用针扎了上去,捏着他烂了的阴蒂把血挤了出来。

    丹恒疼晕了三次,被水泼醒了两次,在最后晕过去后,他就被拖下去囚禁了。

    他被罚十月怀胎之刑,每十个月就会有人来把他体内的龙蛋拉出来一次,下体会被捣烂,但他的zigong不会有空闲的时候,拉出来后会马上再塞回去,时刻折磨着他胀满的zigong。

    丹恒的肚子很明显有一块不小的凸起。

    他被刃找到了,记忆中熟悉的人拿着鞭子,看不出是什么情绪的,笑着抽打他的下体,那一次,他的阴蒂被打烂了,但是,却高潮了很多次。

    那是丹恒第一次经历高潮,夹杂在痛苦中的欢愉显得这样珍贵,就如同,如此深沉的黑暗中泛起的微光。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光了,在过去漫长的黑暗中,那个银白色长发的少年来看过他,温柔地把他抱在了怀里,甚至为他下体的伤口涂了药。

    那人唤他,丹枫。

    可他已经不是丹枫了,受到的这份关心,也不再是给他的吧。

    丹恒哽咽着,却没有说出这句话,他想再贪恋一下,不属于他的温暖。

    这次的光,是只对他一个人的吗?

    这次的光,会在意他不是丹枫吗?

    他求刃,能不能治疗他的yindao和zigong,让那里不再像原来生产的时候那么疼。

    丹恒第一次知道原来施加在下体的惩罚不仅仅只会有疼痛,无论是刃的鞭打,还是埋入yindao褶皱区域的银针,都带给了他未曾体验过的快乐。

    饮月,你真是个sao货,都被罚烂了还像处子一样这么会夹。

    刃理所当然地从他身上收取了报酬——强jian了他。

    丹恒醒了,但是梦里的感觉真情实感地留在了他身上,他出了一身汗,并且潮吹了。

    他摸了摸湿漉漉的下体,捏着自己的阴蒂夹着腿又爽了一次,白露早就修好了他的zigong,本来这些事都要忘记了,可偏偏又想起来了,刃前段时间捅过的那个已经痊愈了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丹恒觉得,他需要找人说一说话。

    这个人选理所当然的就是三月七了,丹恒洗了个澡,穿好了衣服就去了三月七的房间。

    小姑娘正坐在书桌前打扮,看到他来了,喜笑颜开地迎了进来,三月七噘着嘴问他可不可以摸摸龙角,今天的角看上去好想让人摸哦。

    想让人摸……是不是因为他早上发情了所以角有些发红?丹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还是低下头让小姑娘轻轻摸了摸他的龙角。

    等等……护腕上传来的感觉……刃来了!

    丹恒立马想跑,但是护腕传来的感觉已经很近了,他还没有走出三月七的房门,门就开了。

    刃直接无视了三月七,按着饮月就把人顶在墙上,膝盖重重一抬对着他的女阴就碾了上去,他发现饮月的裤子是湿的。

    “sao货,顶你一下就发情,今天没跑掉吧?嗯?”刃作势要去扒他裤子,丹恒紧紧拉着不让他扒,三月七还在这里,整个人都看傻了……

    “你想干什么?至少在没人的地方……”丹恒问他,然后阴蒂被重重碾了一下,刚刚高潮完不久的器官被顶到酸麻,丹恒一下子就软了腰。

    “被我抓住了还要管我干什么?我要揍你,现在,撅起来屁股扒开逼让我抽。”刃说的没有给他留一点面子,趁他拉不住立马就把裤子拽了下来,手指掐着阴蒂重重一拧,丹恒哭叫着夹着他的手就潮吹了。

    “你……你不会要做什么伤害丹恒的事情吧!”三月七好像很紧张,甚至都摆出来了战斗的架势。

    “小姑娘,你看不出来吗?他shuangsi了,我捏一下就爽的喷水,对吧,饮月?”刃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掐他的阴蒂根部,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要是敢说不是,我就把你阴蒂掐下来。”刃贴着他的脖子小声说,丹恒被吓得一下就哭了。

    “对……我很爽……三月你不要担心,你先出去吧……呜!我会给你收拾干净……呜嗯!”他的阴蒂又被掐了几下,丹恒为了让三月七放心,一点都不敢叫疼,事实上,虽然他疼,但是也正如刃说的那样爽的要死。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但是我警告你!要是你敢伤害丹恒我就叫人了!”三月七扒着门威胁刃。

    “他不会伤害的三月,你放心吧。”丹恒把她哄走了,门关上的一瞬间刃就把他扔在了三月七的床上。

    “丹恒,满足你的愿望了,现在他走了,给我撅高了屁股扒开逼,打烂了你都不许躲!”

    梦里挨打的感觉自顾自地涌出,带着他的身体来一次次回忆被抽逼时候的快感,好像在勾引着他,就这样对刃趴下,只要他不是来杀了自己的,那么要什么报酬都是可以支付的。

    丹恒就这样趴了下去,毫无尊严地,对着刃拉开了自己的yinchun,露出来早就被掐肿了的阴蒂,和期待着一缩一张的xue口。

    “sao货,逼一直动是勾引我cao你?这么sao真是活该被抽烂,抽的你的sao逼肿的张不开,再cao进去把你的逼撑裂,怎么样?”刃说着就用手在他阴蒂上扇了两巴掌,虽然他才刚刚高潮过,但是阴蒂一挨上巴掌竟然再次吹了出来,yin荡的简直活该要被cao烂,恨不得让人把他按牢了狠狠虐待。

    事实上,刃也这样做了。他是先去的丹恒的房间,顺了一把尺子,毕竟用手掌打逼根本没有多疼,反而会让这个sao货爽的要死,用尺子才能把他这口sao逼抽烂,抽得他再也不敢这么yin荡。

    “饮月,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阴蒂挨巴掌都能高潮?肿成这样都不影响你爽啊。你说,这么sao的阴蒂是不是应该被戳烂?嗯?”刃拽着丹恒的头发强制他扭头,愈发张扬的笑容在丹恒眼中无比残忍。

    “不,不sao,呜……不准,戳烂。”丹恒眼中全都是泪水,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他不该在早上偷偷抚慰阴蒂,都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才被刃抓住了虐待?才没有跑得掉活该在这里撅着屁股被扇逼?

    “哈……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你觉得我才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刃把自己的一个耳钉摘下来,在丹恒阴蒂上轻轻按了一下,尖针立马就把表皮戳破了,丹恒哀叫了一声,捂着逼就往床里面爬。

    丹恒在逃离他,丹恒又在逃离他!丹恒明明答应了他却还在逃离他!

    刃爬到床上拽着丹恒的脚腕就把人拖了回来,耳钉对准了阴蒂头狠狠往里面一扎,只留了个钻石顶在阴蒂头上。

    这不是打环穿刺该有的扎法,而是刃气急了,直接从阴蒂头往下扎,丹恒哭叫的太可怜了,但这么可怜的声音也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刃偏执地把耳钉拔出来,再次插进去,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

    丹恒的阴蒂无数次被银针扎透,原本敏感到揉一揉就可以轻易高潮的性器官因为他的不乖平白遭受了这样的惩罚,丹恒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去推刃,然后阴蒂被扎的下一针又重又狠,简直是要把阴蒂里面的神经末梢都给他戳烂了一样狠戾。

    他疼的要崩溃了,一次次太过尖锐的疼痛让他连昏过去都做不到,每一针扎下去都会是一个新的针眼,刃并没有控制方向和力度,只是在他的阴蒂上胡乱的戳,恨不得要给他把这块rou罚烂了长记性,一滴滴的血从针眼渗出去,刃好像看不到一样,好像听不到丹恒在哭一样,继续施加着对他逃跑的惩罚。

    直到耳钉的针断在了丹恒阴蒂里,他才冷静了下来,掐着丹恒的脖子问他,“还跑吗?”

    “星!就是他啊啊啊他要把丹恒打死了!!”三月七带着援军破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刃掐着丹恒的脖子。

    “丹恒!你还好吗!”星也傻了,这倒不像想弄死丹恒……反而像在,强jian他。

    “咳咳……我没事的,我是自愿的。”丹恒闭着眼睛忍着阴蒂内部的疼痛,他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曾经刃就把他打坏了吗?为什么被这样对待他依旧会爽呢,被针虐待着银地内部的神经,划出来的伤口却能让他的身体达到高潮。

    “听到了吗?”刃笑着回头看她们,“这个sao货是自愿被我cao的。”

    刃的手没有松开,直到星和三月七不安地出去,都没有松开。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丹恒扒着他的手,他还不想就这样被掐死。

    “晚了,以后感应到我不许跑,要自己撅起来屁股等着我揍你,知道了吗?”这是多么过分的条件,只要感应到刃,无论在哪里都要准备好挨打,无论周围有没有人。

    可他有拒绝的资格吗?仅仅是迟疑了一会儿,扎进去断针的阴蒂就被捏到了指间揉了起来,稍稍休息片刻的内部神经再次被刮破的感觉让丹恒凄惨地哭叫出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腰部无比想要扭动但害怕被再次扣上逃跑的罪名而拼命忍耐,阴蒂整个肿的透亮,顶端数不清有多少个细小的针眼在揉搓挤压的时候渗出来血,他实在受不住,尿水一股一股地从不断翕动的嫩红尿眼中流出来。

    他失禁了,尿在了三月七的床上。

    这一刻丹恒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还是同意了,沙哑的嗓子费劲挤出来一声“好”。

    刃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掐阴蒂的手,他的痛苦在刃的眼中分文不值,刃完全不在意他是什么样的,又该是什么样的,只要是他,刃就没有一点偏见。

    是不是这样也很好呢。

    “sao货,记得给人家小姑娘洗床单和被子。”他要是不提还好,这么一提,丹恒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个彻底,刃见状继续说,“等你挨完cao裤子都穿不上,只能光着屁股抱着床单被子去洗,你该怎么给三月七解释呢?爽得尿在了她的床上?啧啧。”

    “或者说我可以帮你瞒下来?你也不希望那两个小姑娘知道你是个会被玩到尿床的sao货吧?嗯?”

    丹恒的脸红的要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但他还是在说话时忍住了眼泪,用哭得发红的眼睛看着刃说,“不要说……你还想做什么,我可以配合你。”

    如果刃不说他完全可以解释为帮她收拾了床,毕竟他被cao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已经被知道了,起码,起码不要知道他尿在了三月七的床上……

    “好啊,现在,趴下,扒开你的逼,我要抽你了。”这是绝对的命令,丹恒听话地趴在了床上,用手拉开自己的yinchun。

    “呜!”这样乖顺的动作得到的却是狠狠抽在xue口的一尺子。

    “丹恒,你是不知道哪里是逼吗?”刃掐着逼口的嫩rou拧了半圈,“这是逼,我让你扒开逼,不是扒开yinchun。”

    “呜啊啊啊啊!”丹恒哭着,喘着粗气,无可奈何地感受着xue口嫩rou被掐起来拧,等到松手的时候,他的逼口就像是熟了一样红的吓人。

    “扒开你的sao逼,把里面的rou吐出来,这么sao就该被抽烂逼。”这句话丹恒应该听了不止一遍,但再次听到的时候他还是会吓得浑身颤抖,丹恒毫不怀疑刃真的会这样把他的逼抽烂,早在他被囚禁的时候,就不知道呗刃抽烂过多少次了,直到现在,刃埋进去的那根针还扎在g点里,伤口早就痊愈了多少年,现在即使他想拿也拿不出来了。

    这根针陪伴他度过了无数次生子之刑,被刺激的肿胀的敏感点即使被倒刺刮烂都会带给丹恒难以言说的灭顶快感,算得上是在那样剧痛中唯一的慰藉了。

    在后来白露帮他治疗的时候,丹恒就隐瞒了这根针的存在。

    “我听话……不要抽烂……”丹恒这样说着,双手的手指乖巧地插入逼口往外拉开,露出来一个红通通的小洞,然后手指用力下按,把xue口的嫩rou按下去,逼里的rou就会被挤出来,还需要他做出来排泄的动作,憋住气压着xuerou往外挺。

    里面的rou怯懦地发抖,似乎知道即将面对什么,尺子在嫩rou上敲了敲,然后抬了起来,丹恒害怕的闭起来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啪!”是尺子抽在rou上沉闷的声音,刃在抽下去之后没有离开,碾着通红的xuerou往里面按了按,再次施加的痛让哭的可怜的丹恒直接松开了扒着逼地手,但是逼rou却没有因此缩回去。

    只是一下,刃就把他的逼抽的肿透了,卡在外面回不去。

    “饮月,你松手了,该怎么办呢?”刃把这句话说的很轻,似乎没有一点威胁的意思,但在丹恒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刃在等他说出一个满意的惩罚方式。

    “打我的手,可以吗?”丹恒思索着说出来这句话,他似乎说不出来再过分地惩罚了,下体无论他怎么说今天都是是逃不了的。

    “对你来说这太轻松了吧?嗯?”刃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向他伸出了手,等着丹恒把双手放上来,丹恒几乎是献祭一样地同时把双手伸了过去,指尖被捏住,尺子在手心有节奏的敲打着,似乎在蓄力,然后给他一下狠的。

    丹恒抬着头平静地看着他,如果只是手心上的疼痛,他想,他是可以忍受的住的。

    但真当了尺子落下来的时候,疼痛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虽然没有叫出来,但他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一条红印贯穿了两个掌心,在尺子离开之后慢慢鼓起来,变硬。

    刃横着打了五下,然后捏着单个指尖竖着抽了下来,这样的击打会打到指骨,很疼,甚至会让手指在弯曲的时候都疼,可这高惩罚是他提出来的,或许刃的同意对他来说就已经算是放了水。

    挨完打的双手都是疼的,丹恒却忍着没有叫一声,毕竟不是施加在性器官上的惩罚,忍耐下来疼痛还是容易了很多。

    “现在,继续掰开你的逼。”这是下一个命令。

    丹恒可以忍耐疼痛,但并不代表肿痛的手指挨到逼rou的时候不疼,他甚至不敢把手心搭在腿根上,只能悬空抬着,只用几根手指保持着扒开逼的姿势。

    刃笑了一声,按着他的手压了下去。

    尺子再次丑到逼rou的时候,才让丹恒觉得,原来刚刚打手心是那样的好挨,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哭声,哭声就像是薪柴,压抑的,痛苦的,又带着快乐想要隐忍的声音点燃了人的神经。

    刃没再给丹恒喘息的机会,尺子一下接着一下地落在红肿的逼rou上,身体内部的rou挨了几下后是肿的,但是尺子离开后那块皮肤会泛白,在白痕消退后变得更红,肿得更高。

    丹恒被打的头脑一片空白,颤抖着张着嘴,甚至双腿都在抽搐,他浑身都崩着力气,但却不能跑,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然后,在尺子的抽打下,用刚刚失禁过的尿道,一次又一次地吹出来水。

    十下,已经到了丹恒松开手往回缩都吸不进去地程度了,只能惨兮兮地肿在外面,不得不承受接下来的责打。

    “饮月,你觉得几下能打烂?嗯?”尺子粗暴的插进去肿的张不开的xue口,狠狠搅动了几下。

    刃发现里面有个地方不太一样,他把手指伸进去按了一下,柔软的皱褶区域肿胀着,包裹着一根坚硬的金属,是他曾经埋进去的针。

    “这么喜欢我给你的这个礼物吗?都没有拿出来啊,是不是很爽?受罚的时候都能高潮了,饮月,有没有人说你受刑之后变sao了啊,明明一开始还痛的要死,到后来都能潮吹的shuangsi了。”

    “习惯了。”丹恒连头都不抬。

    “既然你不说几下,那就一百下怎么样?或者你可以自己动手,用你的尾巴抽自己的逼,五十就放过你。”刃的放过并不是指彻底放过他,只是抽他逼这一步今天就到这里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丹恒才不会想这么多,满脑子都是刃说的放过。他是这样听话又懵懂地化出了尾巴,举起来,对着自己亲手扒开的逼抽了上去。

    “这个力度可不行啊丹恒,用力。”刃无情的发号施令。

    他倒是清闲,想要打人都不用动手,就这样看着丹恒自己举起来尾巴抽自己,刃观察着丹恒,他抽的不轻,每一下抽完xuerou都会发白,尾巴尖会轻轻在阴蒂上扫一下,尽管是这样,在第二十八下的时候还是把xue口刮出了血,即使是自己拿捏力度 龙鳞也太过坚硬锐利,但是丹恒看不到,他不知道逼rou已经出血了,这种程度的虐待让他的身体想起来在每次刑罚之前刃来抽他的感觉,就这样自顾自的给了他快感,折磨着他。

    刃不说话,也不提醒他现在已经抽到了什么样子,更不会去帮他计数,疼痛与快感侵蚀着丹恒的神经,他并不能很清楚的记得每一次的数字,但是他知道宁可多打,也不能少打一下的,少打绝对会被刃胁迫着再做其他过分的事情,他划不来。

    这场抽打施行的时间太过漫长,丹恒觉得自己下面一定是烂掉了,不然该怎样解释他每次抽上去都忍耐不了的哭泣,可却不敢收力一次,哪怕他知道用这样的力度打下来有多疼,都会听话的履行自己答应了的条件。

    等到他数到五十的时候,已经打了六十三下。丹恒收回来手,指尖沾满了自己的血,他回过头问刃。

    “可以了吧。”

    可以放过他了吗?可以离开了吗?

    “真是个坏尾巴呢,把你的逼都抽烂了,这样吧,我帮你来惩罚你的尾巴怎么样?”刃玩味地问他。

    “你说了要放过我的。”丹恒皱眉,他明明是因为那个承诺才愿意自己用尾巴抽的,可现在这家伙却又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得寸进尺。

    “丹恒,在我刚进来的时候,你觉得我只要不是来杀你的就可以对吧?然后接受了我的要求,却不愿意再继续满足我了,难道得寸进尺的人不是你吗?”

    丹恒愣了愣,他似乎没有什么能反驳的。

    “退一步讲,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呢?要和我打吗?你是想在这个小姑娘的房间和我打,还是觉得你现在这样能和我打?捏一下你的阴蒂就会爽到跪在地上,哦对了,现在断针可还埋在里面呢,你是想求我帮你吸出来,还是捏着你的阴蒂出去求你看到的任何一个人,帮你吸出来针呢?”

    “不可以……不能出去……”他怎么能这样出去,就算这根针他再也拿不出来都不能出去求别人的。

    “要我帮你那就,把尾巴放在我手上。”刃伸出手,接住丹恒放上来的尾巴,然后放到嘴边,恶狠狠地,刺破了鳞片,咬了上去。

    丹恒哭了,尾巴尖瞬间伸直了,想要甩开却被紧紧抓着,牙齿一次次地穿透鳞片,在鳞片下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

    刃咬的密集的地方已经有鳞片脱落了,露出来里面渗血的伤口,尾巴的主人哭的凄惨,像是真的受不了了,努力压抑的求饶压不住,却说不出来意味太明显的话。

    丹恒说,他受不住了,好痛。

    “可是你尾巴疼,关我什么事?我牙又不疼。”

    丹恒脸下面的那床单都被他哭湿了,他的尾巴被咬的掉了很多鳞片,脱落的鳞片下都渗着血,刃把嘴里破碎的鳞片吐在地上,三月七的床下已经铺了一大片破碎的鳞片了,像是水蓝色贝壳的碎片,断裂了也发着光。

    刃松开了那条尾巴,尾巴无力地脱垂在地上。

    “现在,要不要求我把你的断针吸出来,仅限今天,过期不候。想想看,如果没人给你吸会怎么样,那根针课要一直在里面埋着了,阴蒂可和你里面不一样,肿成这样平常走路都会磨到吧?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不到死都停不下来。”刃笑着说,“当然,你也可以求我杀了你。”

    “求你。”丹恒的头埋在床单里,声音很闷。“帮我吸出来。”

    “听不见,看着我说。”

    “求你,”丹恒扭过头,说的咬牙切齿,“帮我吸出来。”

    “吸哪啊,吸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求你帮我把阴蒂里的断针吸出来。”丹恒闭上眼睛,好像这样这句话就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好啊,这才乖。”

    刃让他坐在床边,然后单膝跪地把脸埋在他的双腿之间,丹恒低下头看到这个样子就止不住地脸红,就好像不是刃在逼迫他,而是他自愿让刃给他koujiao一样,求他帮自己舔一舔阴蒂,求他为自己解决性欲。

    双手局促地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索性搭在了刃的脑袋上,正在吸他阴蒂的人停了一下,牙齿要住阴蒂根部轻轻一磨,就被丹恒潮吹出来的水喷了一下巴。

    sao死他了。

    刃用牙齿咬着根部,像是挤牙膏一样往上面拉,丹恒扯着他的头发崩溃的哭,阴蒂下面那个小口咧着嘴和主人一起哭,弄得他头上脸上都是丹恒的水,从根部咬着扯到顶端,断针往上移动了一些,刃含紧阴蒂嗦了一下,牙齿咬住断针顶端往外一拔,针就被他吸了出来。

    他这样做,吸出来挤出来的不仅仅是针,还有丹恒的血,一根针吸出来,刃嘴里都是一股血腥味,不得不说,他喜欢这种味道,刃把针吐了出去,咬着丹恒满是针眼的阴蒂就吸了上去,丹恒扯他头发扯的更用力了,但是没关系,丹恒让他疼,他就让丹恒更疼。

    很快,丹恒就不敢再扯他了。

    持明族长生种的恢复能力总是有不好的一面,如果正常人打个环,过段时间rou就长住了留下一个洞,但是持明族不会,只要有针在里面伤口就不会好,只有抽出来后才会愈合成原状,这种不留一点痕迹的愈合在包含异物的时候会始终处于伤口的状态,轻轻一拉就会出血,永远都是,新打上的环。

    在耳垂那种不怎么敏感的地方姑且可以忍受,刃把丹恒的耳坠扯下来,对着他阴蒂底部的正面,扎了进去。

    耳针瞬间扎透了阴蒂,这颗可怜的小豆子今天已经被扎了太多次,刃根本不管丹恒是怎么哭的,他拽着丹恒的头发,脱了裤子让他看自己昂扬了许久的狰狞jiba,凸起的青筋跳动着,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的大小能够让他轻松的把人cao烂。

    “丹恒,你说我就这么插进去你会被我cao烂吗?”多过分的话呢?却还要问丹恒。

    “不……不……不可以……我不要再继续了,你想和我打那就下次……呜啊啊啊!”

    甚至不管他刚插到阴蒂上的耳坠,掐着他的阴蒂按着丹恒的腰就cao了进去。

    被打烂了的xue口遭受了未经扩张的侵犯,哪怕再想要拒绝,瑟缩着收缩都没办法换来一丝一毫的谅解,挨了打的烂rou被强行cao进了逼里,撑裂了一道道的伤口,埋藏在g点的针再次被触动,无法痊愈的伤又在叫嚣着疼痛。

    丹恒痛的痉挛,但他的身体就好像早在囚禁那段时间的侵犯中认了主,仅仅是被刃的性器蹭到g点,就会软着腰潮吹出来。

    “有什么不可以?cao烂了逼也爽成这样,sao货。”jiba插到底在禁闭的宫口顶了一下,那是曾经被破开无数次的地方,但在白露的治疗下已经恢复了,好像从没有受过伤,也从没有对人打开,自顾自的立着贞节牌坊。

    “我要cao进去,你有什么意见吗?”刃用jiba磨着宫口那一圈rou环问他。

    丹恒泪眼朦胧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我有意见有什么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cao进去。”他早就看透了刃了,这么问他不过是觉得有意思,并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他怎么想地,都不会影响刃对他做的。

    这样也好。

    “变聪明了,丹恒,现在给我打开它。”刃一边说,一边掐着丹恒的阴蒂往下拽着撞他zigong口,丹恒却不像疼,倒是爽的厉害。

    就算身体能被治疗好,他的感官也已经坏了的,zigong早就习惯了被侵犯的感觉,长时间的胀满让这里变得敏感无比,总是渴求着快感,期待着这样粗暴的插弄,他的阴蒂今天已经数不清挨了多少针,只是被掐竟然都觉得已经对他相当怜惜了,起码没有把耳坠拔出去,再一次次扎进来。

    他的尿道都要潮吹的坏掉了,一直在流水,身体已经很长时间持续处于高潮的状态了,不愿被触碰的时候强制接受快感又怎么样,他又跑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张开腿受着。

    丹恒低下头,刃jiba上都是自己的血,那是自己抽烂了,流的血,现在伤口又被撑裂了,钻心的疼。

    zigong口和阴蒂也疼,但更多的是爽,难道他已经贪恋这样的感觉了吗?

    刃拔下来阴蒂上的耳坠,做着他最害怕的那件事,重新扎了上去,留下一个新的伤口。

    “打开zigong。”他这样命令他。

    刃cao一次,就扎他一下,给他说一句打开zigong,丹恒哭着去推他,去捂自己的阴蒂,手掌还是肿痛的,却被刃抓住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因为他不乖,所以被咬了。

    丹恒的泪水模糊了视线,zigong也对刃打开了。

    疼痛是这样的清晰,快感又是这样的强烈,似乎这里才是原本就要用来挨cao地地方,顶的发疼也抵挡不住灭顶的快感,他吹的不像样子,把三月七的床弄得一团糟。

    丹恒决定结束后一定要花刃的钱去给三月七重新买一套被褥,就算他合不住腿,站不起来,都要趴他身上逼他去买!

    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明明现在还在被悲惨的侵犯,为什么会想到能做这样的事呢。

    就好像,得到宠爱之后的恃宠而骄了。

    不……他怎么会想要刃的宠爱……这个过分的家伙……

    “走神?”刃拽着他的手按在被顶的凸起了一大块的肚皮上,丹恒摸上去就吓了一跳,好像刃的jiba在隔着肚皮想cao他的手心一样。

    他不敢碰,他怕再一碰肚皮就要被捅穿了,现在他就像受刑一样被套在这根狰狞过头的jiba上。

    刃按着他的手压了下去,把中间的zigong壁挤压的更扁。

    zigong传来的酸软与疼痛让他哭的更厉害了,像被欺负了,被强制配种了的小兽一样,一声声的啼哭。

    “丹恒,你这么哭,真不怕我cao死你。”

    丹恒哭的更厉害了,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难道曾经犯下的罪就是他的原罪?被改变了生殖器官才惹得刃这般想要虐待他?他就活该在被囚禁的时候挨揍,挨cao,现在没有跑掉就要被欺负的更惨?

    可他能怎么办呢?他已经跑不掉了,他答应了刃以后感应到他不能再跑,要撅好屁股准备好挨揍,无论在外面,还是在列车里。

    刃捏着他阴蒂上的耳坠一按,把扎透了穿过阴蒂的银针按了个弯,成了一个环,挂在阴蒂上。

    丹恒不知道那天被cao了几次,刚开始他还有力气哭,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再次醒来的时候被按在了墙上cao,但那次的清醒也没有持续多久,后脑勺疼了一下,似乎被按地上了,刃就和发情了的猛兽一样,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么多jingye,在丹恒彻底昏过去之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是,

    到底该怎么给三月七收拾房间。

    最后是刃收拾的,床被直接买了新的,花的确实是刃的钱。

    丹恒事后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两天,也没敢把耳坠抠下来,他只要一碰耳坠,银针就会摩擦他根本不会痊愈的神经末梢,生生把他逼上高潮。

    就算他不碰,走路也会被摩擦,丹恒的裤子一直是湿的。他在列车里感应到过刃几次,身体长了记性,站在了原地,等着刃过来把他按墙上抽逼。

    但着对刃来说还不够,过分的家伙咬着他的脖子,在列车上,逼他脱下来裤子挨扇。丹恒咬着牙脱下来一点,只把逼露了出来,用手掰开,展现出前面打了环肿的吓人的阴蒂。

    刃知道他的阴蒂里面长不好,只要针在里面就是烂的,还是一巴掌一巴掌抽,抽一下丹恒就喷一次水,扒列车的地板都喷湿了。

    刃就把他按在地上让他用sao逼擦,越擦越湿,最后还是三月七拿了拖把莱给他擦了。

    列车里的让对他们这样的关系见怪不怪,甚至安慰着丹恒说没关系,只要你喜欢,你能够接受就好。

    他好像被误会有奇怪的性癖了……

    但是这对刃还不够,丹恒的裤子真是太碍事了,他不喜欢。

    刃思索着,拿着他的剑去找丹恒,这只小母龙早就不敢躲他了,更不敢跑,感应到他来了就站在原地乖乖的等,只可惜这么乖也不会杯刃怜悯的。

    未开刃的剑插了进去,刃嚷丹恒做着塌腰撅屁股逼朝着天地姿势,他握着剑柄,把几吨重的剑往丹恒逼里插,只要他一松手,丹恒整个人就会被贯穿。

    他是怕死的,也就很好胁迫。

    “丹恒,不想被捅死以后在列车里就不能再穿裤子,知道了吗?必须时刻光着你的sao屁股准备好我抽你。”

    为什么能这样……他原本以为上一次的要求已经够过分了,让他不得不在任何感应到刃的时候都要准备好挨打,而现在呢,刃要求他什么?在列车上不能再穿裤子,这样对比起来原来只是撅屁股挨打的要求变得那么容易接受,可是他现在,已经妥协了第一步,真的还有办法全身而退吗?

    如果在第一天就拒绝到底的话或许不会到今天这一步,仅仅是愣了一会儿,刃就松开了拿着支离剑的手,丹恒恐慌地加紧逼,却完全无法阻止zigong被压地下坠,马上就要被捅破了。

    刃抓住了剑柄,但是一点都没有往外拔,保持着丹恒最大承受的深度,至少吃进去了25厘米,丹恒哭着说,好。

    剑被拔了出来,刃cao了进去,吃到jiba的逼xue诚惶诚恐地讨好他,丹恒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给他cao,刃边cao他边抽他的屁股,既然以后要露出来了,那屁股自然是要抽肿了的。

    那天之后,丹恒就没再能在列车上穿上裤子,走在列车上他低着头,感觉每个人都在盯着他光溜溜的屁股,或者两腿之间肿胀异常还穿着耳坠的阴蒂。

    刃来的时候很满意,解下来了身上的绳子套在阴蒂环上,打了个死结,一拉,丹恒就哭着跟着他走。

    他拉着环,告诉丹恒,小母龙就应该在地上爬呀,车厢里没有人,丹恒咬着嘴唇趴在了地上,撅起来屁股被他拉着爬。拽一下,哭一声,喷一股水。

    刃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在玩完了之后他把绳子一圈圈卷在手指上,然后塞进丹恒被他抽肿了又cao烂了的逼里,叫他好好含着,不许自己拿出来。

    后xue还没开苞,但刃并不打算放过他,这只小母龙这么喜欢针,他就给丹恒准备了一根电击针,能够用他的力量调动的针在简单的扩张之后就被捏着扎进了前列腺,整根针都埋了进去,只要刃勾一勾手指,他就会被电的哭着高潮。

    在刚开始的时候,虽然脱了裤子,但是他感应到也只会在原地站着,只是做到不逃跑。

    但现在,他会在感应到了之后主动过去,去找到刃,对他弯下腰撅起来屁股,用手指拉开逼xue,等待着粗暴的掌掴,亦或是温柔的抚弄。

    刃并不会在每一次都打他,不过大多数情况是这样,偶尔也会吸他的阴蒂,在粗暴的指jian后就插入他的身体。

    刃问过丹恒,怎么现在每次都这么乖的自己过来。

    “过不过来都是要挨打的,站在原地等你兴许还会打的更狠,还不如来找你。”丹恒垂着眸子这样回答他。

    偶尔也会有和星核猎手共同执行任务的时候,丹恒远远的感应到了刃,就走了过去,对着他脱了裤子撅起来屁股。

    其他的星核猎手或许在很诧异地看着他,丹恒闭着眼睛,全当什么也看不到。

    “这是我老婆,sao得很,感应到我在附近就过来找cao。”刃是这样向他的同伴介绍丹恒的。

    没关系……反正他们不认识我……

    丹恒这样安慰着自己。

    刃从他的逼里掏出来绳子一拉,丹恒哭喘着吹了出来,刃笑着和星核猎手们说,“早给我调教好了,一天不挨cao都浑身难受。”

    是这样的。丹恒想,他坏掉了。

    他习惯了高潮,习惯了疼痛,习惯了阴蒂随时都高潮的感觉,习惯了逼里一直被绳子磨的感觉,甚至习惯了,随时随地,被前列腺传来的电击刺激到跪在地上,捂着下体,哭叫着潮吹。

    但是刃似乎并不在乎他这幅样子,或者更喜欢他这幅样子,既然怎么样都能够被接受,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他一直想要的都是我,无论是什么样的我。

    刃抱着他趴在腿上捏他的阴蒂玩,把他捏的吹了三次才插入了yindao,两根手指挤压着g点揉,按着里面那块因为针而长不好的烂rou压,又用指甲搔他的尿道口,让丹恒趴在他腿上失禁。

    尿水浸湿了他的裤子,丹恒的逼挨惯了打,一直都是肿胀的,两瓣yinchun乖巧地分开瘫在两边,露出来中间肿胀的阴蒂和xue口,艳红的尿眼总是在一张一缩的喷水,他的整套性器官全都是刃的玩具。

    “我草,你老婆怎么这么听话这么sao?”他的同伴都惊呆了,妈的,真么见过这么sao的sao货。

    刃笑了笑说,“其实我打不过他,他都是自愿的。”

    丹恒闭着眼睛,感受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因为他没有拒绝最初的胁迫,也就永远失去了拒绝的机会,他逃不掉了,早在一开始就逃不掉了,或许这样才该是这具残破的身体最终的归宿,丹恒早就不怕,坏的更彻底一些了。

    “饮月,你是我的小母龙,对吗?”刃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问他。

    丹恒张了张嘴,说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