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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玩乳

    偌大的房间被白炽灯耀眼的白光充斥,空气仿佛都凝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隐隐约约有微不可闻的均匀呼吸声。

    角落里的大床成了整个房间的亮点,一个纤瘦的身躯躺在床中央,手腕、脚踝、颈部、腰部都被粗大的金属圈定住,每一个金属圈连接着四根铁索,最后紧紧扣在四根床柱上。

    盯着床上安静睡着的女人,Kai深深地吐了口气,双脚驻在原地,生怕挪动一步就会扑向床上的女体。

    原先套在她身上的破烂衣服和Ward那件讨厌的湿T恤已经换成一条吊带冰丝睡裙,光滑的面料反射着妖娆的灯光,整个画面就像一剂烈性春药,叫人按捺不住。

    纤细的身躯似乎因为这次出逃显得更羸弱,布料没有遮住的部位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齿印,那些凶猛的饿犬居然没有从她身上扯下一块rou,这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为这个女病人吃醋了?

    想起Ward最后说的那句话,Kai机械地抿起嘴角,他当时没有反驳,那个该死的大块头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他对这个病人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眼皮底下的这个人是有高度危险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患者,最著名的心理医生也对她放弃治疗,只要盯紧她,不让她伤害别人就够了。

    如果硬要说她会伤人,那也是在受到别人侵犯的时候,而这个别人包括Dan和他自己。

    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成一头需要被驯化的恶兽,可是她身体上的反应和反抗令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人,一个受到性侵时也会本能反抗的女人。但是,上头要他密切关注她必然事出有因。

    “哼!”鼻孔里出了一气,Kai扭开脸,强硬把自己的视线从床上的人身上拔走,可是一转身,脑子里又出现Ward扛着她从水里出来的画面,还有那个男患者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窜出来给她做人工呼吸的画面——她的唇现在还肿着!

    想到这些,Kai双拳都不自觉地捏紧,他真想转身回去把床上那个女人拎起来好好质问审问严刑拷问,可是一想到此时铐在她身上的铁索,他才稍微舒心一点,迈开长腿走出去。

    现在谁也弄不走她,她也逃不掉。

    Kai离开一分钟后……

    “果芝!起来!给我醒来!醒来……”

    果芝还在半昏半醒中,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肩头感觉到一只大手在推她,随着推的动作,耳边传来铁链子晃动摩擦的声音。

    “果芝!你再不给我睁开眼睛,信不信我把你吃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这个人的汉语也好标准,像是……

    混沌的大脑还在猜测,上下眼皮间的模糊缝隙里就出现一张儒雅的俊脸,是祖!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干什么?

    后面三个字没有问出来,因为第一个字从她喉咙里发出来时,就像从一个生锈阻塞的铁管里挤出来一样,沙哑得连鬼听了都能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你的声音……”祖也惊讶于她吐出的那个字,但目光移到她颈部,金属圈没有遮住的皮rou散布着几个血孔,虽然已经结痂,但从伤口的外形几乎可以判断痂块底下伤口的深度。

    “你……来……干、什、么?”艰难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果芝下意识地想抬手摸自己的喉咙,这时才发现双手一动就带动连接着的铁索,不仅双手,连双脚也被束缚,还不能翻身不能扭头。

    “我来看你被虐成什么样啊!看到你全身被绑着不能动的样子真的好凄美,好想扑上去再和你玩个滴蜡夹子或者穿乳钉什么的,要不来几下皮鞭也叫人爽啊!”一边说,一边抖着她身上的链条,“这样也好,省得你不遵守约定自己先乱跑出去被狗啃。”

    “什……约定?”扯着沙哑的嗓子又吐出几个字,她恨不能扯断铁索给自己揉揉喉咙。

    “当然是12点以去隔壁找我约炮的约定啊!你敢说你忘了试试?我真的会生气的!”祖像个被忽视的小孩着急地直跳脚。

    她也期待12点过了一秒钟就去找他,她也想随时了解当下的时间,可是好不容易从厕所痴Dan手里抢来的手表却是个不动不响的!

    “鬼才知道……嗯!咳……”气愤的血液一上涌,果芝忍不住咳起来,喉部的疼痛随着咳嗽也牵扯到身上其他伤口的痛。

    这些变态铁链是哪个神经病弄的!她握紧拳头想捶床,可是铁索让她不能如愿。

    祖本想轻抚她的胸口,但见没有了内衣的遮挡,她胸前的两团浑圆在冰丝布料底下凸显出两个诱人的阴影,处男的手掌就这么无意识地覆上去,掌心先感受到顶端那颗小豆的凉意,接着五指也迫不及待地包下整个小巧的半球,他的血液都凝聚在这只手上,很快就把掌下的冰丝布料引热,可是隔着布料远没有rou与rou贴触来得刺激。

    他的瞳孔变得更加浓黑,不安分的长指探向冰丝的边沿,稍微使力就看到一个白嫩的rufang,小巧坚挺粉嫩诱人,让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俯下去咬一口两口三口……含住不放!

    “住手!你个神经病变态下流无耻……”果芝急得一阵乱骂,但并不能阻止他挤捏她的乳rou。

    不多时,祖的另一只手就不愿意闲着了,也加入yin恶的游戏,从另一侧钻入吊带底下,握住另一只rufang一张一收地挤压起来,丝毫不在意耳边有多难听的谩骂。

    果芝的声带几乎发不出声了,只好用最后的力气在嘴里蓄积一大口痰喷射出去。

    痰落在了祖的领子上,他一如既往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失落:“我在取悦你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你不是应该娇喘呻吟求我给你更多满足吗?”

    果芝瞪着他,只能从鼻孔里不停喷出恶气。

    “我很好奇你没有穿奶罩,是不是也没有穿内裤?”祖痴痴地望着她羞恼的小脸,一手仍不停揉捏她的rufang,一手伸进她裙底,慢慢掀起这块遮挡着神秘性器的布料,激动地告诉她:“我还听说身体被挑逗的女人会流出散发着性欲味道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