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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修if4(车)(人外修x朔茂)(触手、拘束、控制、产奶)

体的触肢拔出。

    “唔呃……嗯……”

    旗木朔茂发出含糊的呻吟,明白了要干什么的他,很配合地向上抬起胯,作出迎接的姿势。

    咒灵拄在地上连着羽翼的手左右分开了一点,然而没有必要,这种行为就像初次开荤颇有些手足无措的人一样,做了些无意义的准备,然后——

    借着充分的润滑、以及怎么都软不下来的硬度,压下下半身的咒灵,缓缓将鲜红色的、非人的yinjing浅浅塞进去了一小部分。

    没有特别大的阻碍,旗木朔茂甚至在感受到被进入的一刹那,强制自己不下意识紧绷肌rou,而是顺从着体内被搅乱的激素,再加以自己催眠自己,给自己下暗示,让后xue的肌rou做到了能做到的最极致的放松。

    “嗯唔……”

    旗木朔茂口中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眼睛微眯,下意识深吸了几口气。

    这是一种他能感受到的最接近痛觉的感觉了,与之前体内被探入触肢的异物感不同,怪物非人的yinjing尺寸撑的他肛口感到细细密密的涨痛,入口处的那段紧致收拢的肌rou不得不被撑开,但这微量的足以忍受的痛感并没有咒灵切断。

    之后,咒灵却让他做到了一件违反生理常识的事。在他体内畅通无阻的咒灵又开始对他的身体内部做出了控制——他感受到一股牵拉的力,肌rou不受他控制地为了容纳咒灵的入侵,肛口自发地向外牵扯,违反生理常识的肌rou运动令旗木朔茂感到下体又酸又涩,肌rou本能的在发出抗议,而咒灵顺势将要整体插入的纺锤形yinjing更是像在他脑海里投入了一叠起爆符。

    他的身体在尖叫,对于忍者来说适当的痛感令他血液流速加快,从内部控制其身体器官的诡诞感受突破其想象、既恐慌又刺激,而攻入肠腔被撑满的饱胀感正式按响了一场性交的开端。

    之后的事情更不在旗木朔茂的控制了。

    身为寄宿于旗木朔茂身体的怪物,它比旗木朔茂自己都清楚他所能达到的极限在哪里。

    霎时间,如同被喂下了催情药一般,旗木朔茂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发情的雌兽,燃烧其理智的情欲就这么不讲理的轰地在他脑海中炸开,更多的多巴胺,更多的荷尔蒙,更高频率的心脏鼓动着将更多的血液输向全身,于是皮肤表面也跟着升温、泛红,汗腺也开始排汗,被临时改造成更敏感的身体一切的接收器一股脑将所有捕获的信息冲向大脑,旗木朔茂甚至只凭鼻子呼吸都感觉到缺氧。

    咒灵放开了人类的嘴,旗木朔茂立刻张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身上乱动的触肢让他一直控制不住地呻吟,但当咒灵将yinjing彻底插入他的体内,旗木朔茂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尖叫。

    “啊啊——!太、太……太激烈了……唔呃——!别、别……”

    然而咒灵只能感受到那丝抗拒被压倒性的快感逐渐淹没,咒灵抖了抖羽毛上潮湿的水汽,yinjing也顺着动了动,人类的声音立刻变了调。

    “别……修……唔、这不正常、修、嗯~”

    接收到人类对可能失去自身理智的恐惧,咒灵做出了一个更令旗木朔茂难受的选择——它继续控制着自己的宿主身体,令其能清晰地在这场性交中感受所有几乎冲顶的快感。

    旗木朔茂感到自己就像是突然被拽入温热的热泉,感官也被yuhuo蒙上了雾,刚准备去适应,又被突兀地从溺水中拽出,清凉的空气立刻驱散了他的脑热,却使得他不得不清醒地面临着这既令人恐惧又刺激得过火的非人性交。

    咒灵开始了动作,触肢与yinjing齐齐侵犯着任人刀俎的白发忍者,被改造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做到最开始那想要配合的打算了,全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区都电流般向他传递着巨量的快感,濒临阈值的快感永远卡在他不会过载的地方,他本能地拼命挣扎,蹬着腿,手臂想要缩在胸前,往后弓着脊背,抗拒咒灵对胸部的亵玩。

    但咒灵的触肢既可以如液体般顺滑,也可以去非牛顿流体一般受力而变得无法挣脱——触肢顺着身体的挣扎,却在合适的位置立刻锁住,化成黑液牢牢将其包裹,手臂束缚在一起再将其吊在头顶,乱蹬的腿部也被缠绕着向两侧拉开。

    部分触肢也分泌着液体,不是能腐蚀骨rou的毒液,而是单纯的——催情。

    被这种透明液体接触到的皮肤,突然像火烧一般痒得要命、也敏感的要命,想要被触碰、被抚摸、甚至鞭打,怎么都好,就是不要什么都不碰只让其空虚得发疯。他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因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得本能挺着身体,渴望咒灵过来安抚。

    咒灵也如他所愿。

    身上好似爬满了不可名状的东西,可偏偏在他升温过热后的皮肤相比略凉的黑液就如同解药,旗木朔茂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既然体表能受其影响,那么真正的正戏怎能被忽视?

    被亵玩体表而兴奋地吐着腺液,将整个柱身都搞得湿淋淋的yinjing,被插的尿道也突然感到了一股痒意——想要射精的念头暂时挤走了旗木朔茂脑海里的其他姿势。

    但被突然增粗了的触肢堵住了,胀痛的储精区令得不到满足的旗木朔茂有些暴躁,他狠狠粗喘了几口,额头绷出青筋,抬起头咬向咒灵的喉管。

    咒灵颈侧收拢着的如同六角恐龙的六处羽扇受惊般刷地一下打开,其上艳丽的花纹如同六只眼睛,咒灵扇了扇羽扇便又折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噜响声安抚宿主。

    但宿主好像并不领情,犬齿对于同类来说较为锋利的旗木朔茂又顺着咒灵脖颈的位置咬了好几口,还绞紧着肠腔,索要更痛快的快感。

    于是咒灵有慢至快,一点点开始模仿人类性交做着活塞运动,宿主也因此逐渐放开了禁闭咬合的齿列,再次躺回去发出满足的哼哼。

    咒灵也逐渐的体会到了一些快感,便开始不再只想满足宿主的意愿,它开始选择性去尝试一些它兽形的本能。

    因为身体材质的问题不必担心重量压垮身下的人,咒灵彻底塌下身体,胸脯与从足部延伸的触肢融为一体,变成如同雄鸟雌鸟交配踩背一般的动作,身体紧压着旗木朔茂的咒灵发出了声愉悦的轻鸣,然后连着尾部晃动着胯部,开始琢磨着何时将jingye灌输给对方。

    旗木朔茂对咒灵突然的改变有些猝不及防,现在从他的视觉来看更诡异了,身上的咒灵除却翅膀和脑袋没什么像其原型的地方,与他身体相接看起来藕断丝连,好像他的半截身体直接被吞进了咒灵体内,但在他胸口作乱的感觉更明显了,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好似有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胸腹,敏感的乳首当然也被特别照顾,如同被婴儿吸奶一般,有什么罩着他的乳首,吸力令他胸脯发麻,甚至还有像是小舌一般的东西在其上舔舐。

    但很快,连与生物最相像的头颅也要消失了,旗木朔茂的视角中,本来还算完整的头颅突然拉长,变成了从其肢干处延伸出来的最长的一段触肢,在旗木朔茂未来得及反应时便缠上了他的脖子。

    缠绕、紧束、收拢,如同蟒蛇一般缠绕住猎物,让其阻碍血液的流通,以及氧气的吸取。

    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旗木朔茂张开嘴喘息着,却也一点点意识到他吸入氧气愈发艰难,受阻的血液也令他脸色涨红,偏偏这时,本以为还算普通的咒灵的yinjing,竟然动了——部分兽类的yinjing是附着着还算灵活的肌rou,是可以自行动作的。

    带着yinjing骨的yinjing有着能与收缩的肠壁肌rou对抗的能力,体内头部细长的yinjing灵活地勾动着,向更深处探去,同时,被撑成yinjing形状的肠壁传递的饱胀感极其磨人,也令被撑开的肠壁每一个角落都被确保被运动着的yinjing磨到,于是,即使不被可以寻找,贴着肠壁的前列腺自然而然被抽插的yinjing次次摸到,最纯粹的性快感伴着身体每一处的感觉一股脑地向被强制保持清醒的理智发起冲刺。

    对于对宿主身心无所不知的咒灵,有什么是比窒息达成的濒死快感更容易的呢?

    “呃啊、哈啊——!”

    旗木朔茂发出不知痛苦还是爽快的声音,一部分是出于本能,另一部分也是因为知道,它不会因为自己的挣扎而停下,于是旗木朔茂并不去克制挣扎的本能,他与咒灵较着力一般,双腿都被勒红,而手臂上更是明显,根根明显凸起的青筋的肌rou彰显着这具忍者的能量,他艰难地抬起手臂,然后抠住勒住他颈部的触肢,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丝能呼吸的可能。

    然而与这可怖的怪物相比,一切的挣扎都不能左右它的行为,后xue随着进出着的yinjing被翻出一圈红rou、再被怼得凹陷,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响,有咒灵刺激其分泌的肠液,更多的,则是咒灵分泌出润滑和催情的水液,愈来愈多,甚至能被进出的yinjing带出,形成向下垂落的水线。

    来自前列腺的快感涨得旗木朔茂的yinjing血管绷起,但被堵住的尿道让jingye刚刚被挤出、便又随着重力滑落回去,酸胀的感觉令旗木朔茂眼圈发红,呼吸不畅的他费力咳嗽着,整个身体受到胸腔震颤的传递,后xue也随之紧缩。

    紧缩到一时间咒灵也不敢强行抽插,但又很快,旗木朔茂像是物极必反,缩紧的肠壁又学会懂事的配合yinjing的进出,被咒灵触肢环住的胯向上热情地抬着,主动追逐着咒灵的yinjing,想要更激烈的性交的情绪冲击着咒灵的意识,又因为被勒颈而无法发出连贯声音,旗木朔茂变努力发出更软的鼻音,哼哼着催促想要速战速决。

    咒灵也有被讨好到,在感觉到已经摄取到了足够射精的快感,它便依了宿主的愿,开始为最后的高潮发起冲刺。

    更快、更有力的夯击,啪啪的撞击声如果能有人听见还会被骂如此伤风害俗、不知羞耻,在其胸腹徘徊的触肢游动着,略过被露出的皮肤露出了一个又一个好似被吸吮过的红印,很快又被覆盖上。

    而作为仍旧被控制着氧气摄取的头部,旗木朔茂额头上的汗多到汇聚在一起顺着太阳xue像下滴垂,氧气被吸入口腔却无法被吸入至气管,旗木朔茂便只能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一边继续较着劲,一边拼命抵抗灭顶攀升的快感。

    他仍旧无法说话,只能感觉出逐渐攀升的快感由于过多,甚至转化成了酸麻胀痛,令他忍不住抽搐,一股令他去被点击一般的酥麻顺着脊柱再分散到四肢,窒息感也一点点剥夺他多余的思考,耳鸣、眼花,不自觉中,旗木朔茂眼睛向上翻着,再突然——

    咒灵忽地放松了勒着他颈的束缚,内里复原作用的咒灵部分用最快速度修复可能会令宿主疼痛的被勒扁的气管,其次是被堵住的尿道,刚解脱束缚的一瞬间,在输精器官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便被咒灵从内部推着刺激着令白色的粘稠jingye喷出。

    “唔啊啊啊——!呃啊——!”

    窒息濒死刺激下的射精高潮令旗木朔茂身体抽搐着,但这并不是结束,咒灵又用着人类无法做到的技巧,在人类被它推着射精的同时,xue内的前列腺刺激也达到了最高峰,另一股刺激不讲理的叠加了上去,射精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去进入不应期,另一股干性高潮直接在原有的快感高度上叠了上去,纵使射过后yinjing变得疲软,但旗木朔茂仍尖叫着挣动身体,不受控制般反弓身体,见手臂上的束缚松了不少,还想将手伸过去徒劳地想令其停止。

    但还没有结束——

    咒灵最后将yinjing最深最深地凿入后xue的最深处,深至结肠,肛口被撑得毫无褶皱,如同那些少数留有yinjing的鸟类,jingye开始顺着yinjing表面的输精槽一股股注入人体中。

    当然,jingye量也不同寻常。

    旗木朔茂又只能在身体最敏感的时间段里,继续体验被巨量jingye灌水一般注入xue道,如此明显且更高温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体内的xue壁,量大到旗木朔茂恍惚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灌得涨大腹部,他眼前一片空白地粗喘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好像难受极了似的呻吟。

    不过也是因为这种与人类截然不同的、与其称之为灌精不如称之为输精的方式,仍有不少部分未能顺着yinjing全部被送入后xue,只能被阻挡在xue口外,将旗木朔茂整个胯下搞得黏糊糊,顺着腿根往下流淌着咒灵的jingye。

    疲惫、头昏脑涨、酸痛、无力,各种负面的感受拽着他的意识向深处堕去,连咒灵又开始伸出触肢玩弄他的yinjing,像挤牛奶一般攥着向下挤排出残精也只能让他哼哼两声,便再无反抗。

    快感过后的神智像是浮在云端,那是祭奠了身体所能达到的精神上超出一切的轻快与舒畅,多巴胺快速的分泌着,一股幸福安定感逐渐包围了旗木朔茂。

    【朔茂?】

    一时间,旗木朔茂好像又看到了高台上的那个宇智波修。

    是……又被拉入幻觉了吗?

    他还以为这次的幻术已经结束了。

    旗木朔茂微微睁开眼,环境与现实交错,他既能看到站立于高台上如寺庙里的佛像般挂着高高在上的慈悲,也能看见逐渐黑液凝聚可怖鸟头的怪物。

    但他这次毫无反应,他安静地放松身体,任由咒灵摆弄,微睁的眼睛一直将视线停留在那被他诅咒以困固于此世的非人怪物。

    无论重叠的幻境如何干扰,可能是有点累了吧,旗木朔茂这次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犯困。

    逐渐的,他的眼皮有些睁不开了似的,眼前的怪物越来越模糊。

    “修……”

    合上眼后的旗木朔茂,脑海中的幻术也如同遭到了破坏一般,像是受到了外力而被拉扯,旗木朔茂的神智再次变得混沌,甚至还有些眩晕。

    空间在坍塌、崩溃,旗木朔茂好像踏出一步,然后,就如同掉进了一个由各种迷炫又诡诞的星空做背景的空间。

    “修?修哪里去了?”

    旗木朔茂有些迷茫地看着无边无际的周遭,他想要醒来。

    但他莫名感受到被从正前方推了一把,然后——他直直下坠。

    “修?!”

    耳边莫名刮起了风,将他的声音吞咽、泯灭,旗木朔茂睁大了眼睛,周遭的景象开始变化,不再是寂寥的星空,冬雪被秋风吹散,黄昏又转回日出……

    他好像看到一只掉落的飞鸟重新飞回天空,再飞回巢xue,父母衔来了食物,吃饱了的鸟儿褪去了飞羽,最终团成了一枚鸟蛋。

    旗木朔茂为这回的幻境震惊地回不过神,很快,就如同开到二百码的跑车突然急停,好似被一柄巨锤砸向了脑袋,差点就让他呕吐出来。

    “朔茂?你还好吗?”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旗木朔茂立刻睁开了眼睛,强忍着不适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修?”

    熟悉风格的装修,记忆中和他胃口的饭菜香气,以及,更鲜活好像本人的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前被摆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豚骨拉面,正中间还卧着半颗他爱吃的糖心蛋。

    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吸引了他目光的同时,那个“宇智波修”也仔仔细细端详了他一会,然后温和的笑了出来。

    “朔茂,吃完了就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然而旗木朔茂依旧有些呆愣,就见“宇智波修”转身去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又拿出了一小瓶清酒,打开瓶盖,再从碗柜里翻出适合喝酒的杯子,倒了大半杯,然后拿着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

    “……”旗木朔茂似乎失去了言语,呆呆地与宇智波修对视。

    “虽然拉面和清酒有些不搭,”宇智波修像是毫无察觉有什么异常,只是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我知道朔茂不开心的时候还是喜欢喝点清酒的,不过现在只能喝一杯,一会你还得陪我出去逛一逛呢。”

    带着体温的手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旗木朔茂像是哑巴了一样,不知所措的用手攥着筷子,却没有本能的如同每次幻境那样抵触被触碰。

    即使没有回答也没关系,被人坐在身边看着吃东西也没有不自在,旗木朔茂讷讷的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吃着好像比记忆中更好吃的拉面,但并没有去喝那杯特意为他准备的清酒*。

    空虚的胃部被温热的面汤填满,饱腹带来了安定的幸福感,旗木朔茂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等待对方将碗筷放入洗碗池清洗干净,放回碗柜,然后,那人揽着他的肩膀带他走出格局有些陌生的房子。

    房子很大,却布局并不显得空旷,在庭院内挖掘的人工池塘造景也很漂亮,水流声与风吹过时响动着的风铃令人心情平静。

    旗木朔茂任由“宇智波修”带着他漫无目的的闲逛。

    于是,他有看到了早就故去的修的父母,在花园里修剪花卉,再过一个转角,过于熟悉的三个孩童没有穿鞋噔噔噔地在木质走廊乱跑,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尖叫,这里的大家好像没有人再选择当一名忍者,“宇智波修”告诉他,明年他们准备让孩子们去名叫帕底亚的地区去上学,因为那里据说非常平和。

    这里的宇智波修的身份好像类似于木叶的管理层高层,因为当他走到门口,有不少路过的人亲切地和他们打招呼,很有名望的样子,当走到集市的地方,还遇到了特意寻找宇智波修来汇报工作的人。

    有些眼熟呢……

    翻找着记忆,很有特点的淡蓝色长发,令他想起了这好像是纲手姬早就死去的恋人,加藤断。

    然后,他又碰到了一个迄今为止最挑战他想象和理智的人——黑绝,黑绝不是宇智波修的……意志吗?

    宇智波修的意志对宇智波修本人点头哈腰,用如此谄媚的语气说话,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震撼旗木朔茂一整年,黑绝刚刚是不是有句话是在挑逗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瞳孔地震中。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能挑战他在另一个世界认知的事实真相?

    不过总体上,旗木朔茂一路上都还是安静地跟在宇智波修身后,在这一路,他碰上了很多早就被他深埋在记忆里的人,更多的则是毫无印象。

    说实话,如果这是个幻境,那么这个幻术内容有些突破他的想象,他从不敢妄想出这般平和又悠然的生活。

    他看到挚友死去的小队队员们,不再从事忍者职业的他们,对于职业的选择令他很惊讶——他记得修曾经和他说过,他的老师心思特别细腻,适合从事创作,结果这个世界里他成了导演,拿着个本子到处邀请路人当他的演员,而修小队的另两个人,一男一女则成了一对,开了一家艺术馆,男孩在捏泥塑,而女孩在画画。

    再然后,他们碰上了骑着一辆特别拉风的摩托、戴着头盔的宇智波镜,他只是摘下头盔和他们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又匆匆地离开,说是忙着巡逻。

    看来也有人选择和忍界中较为相似的职业,想必这也是警备队吧。

    逐渐二人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公园,一些造型奇特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在树枝间穿梭,旗木朔茂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见“宇智波修”转过身,像是时间来不及一样开始唠叨:

    “犬冢*那家伙没有死,现在开了一家犬舍,在这一届打败了蝉联三届的‘最帅风速狗大赛’的上任冠军,嗯……打败的就是你,结果你愁得两天都吃不下饭。”

    “日向也没有了宗家和分家的差别,笼中鸟没有了,所以奈良*一直暗恋不得的日向分家的姑娘自由了,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有追到,看来感情中奈良也会变笨啊。”

    “油女那个家伙现在很是拉风呢,毕竟是喜欢研究虫子的人,在喜欢虫子的人眼里是特别厉害的人物,他现在正立志培养出最可爱毛发最蓬松的毛球,唔……你可以理解成,毛球是一种虫子的幼年形态?”

    “阳太*的手臂修复好了,现在是个闲散的无业游民,对了,刚才没看到稔叔*,因为他现在一把年纪爱上了攀岩,现在好像在挑战白银山?石川和渡边孩子都有三个了,啊,还有高桥,他现在在做搜查官,也算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呢……”

    “啊!差点忘了,扉间老师住在咱们宇智波族地哦,想不到吧,是我拐过来的,看在我的面子以及我做的鱼很好吃份上,他才过来帮忙的哦,至于从事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他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研究员?当然不是伤害性的研究,大多是很可爱的……比如可达鸭的毛发怎样才能养得嫩黄?”

    旗木朔茂安静地听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讲述那些在他的世界里大都已经不在了的故人,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也可以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会突然死去,很久不见的人很可能有一天走在路上,就会碰到旅行至此的朋友。

    真是一个美好到虚幻的世界啊。

    “唉,时间还是太短了啊,还有很多东西没来得及带你去看……”

    那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再度把手搭在他的发顶,又缓又轻,带着好像能让人真的触碰到的珍视,眼神温和又略带哀伤。

    “时间到了,朔茂。”宇智波修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他又重复了一遍:“时间到了。”

    “该回去了,朔茂。”

    旗木朔茂真像是被梦中唤醒一样,本来反应迟钝的身体,突然受到了刺激,他应激一般抬起手攥住了对方缩回去的手臂,嘴唇嗫嚅着,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另一只手安抚性地盖在旗木朔茂略有些冰凉的手上,他像是争分夺秒一般,将说不尽的话不断压缩:

    “朔茂,一定要记住,宇智波修永远、永远不会觉得你真的做错了什么,也不会去怪罪你,无论你想要什么,宇智波修都会尽其所能的满足你,就像你面对宇智波修所抱有的一样。”

    “无论你又钻进了什么样的死胡同,都首先要想起来,宇智波修最爱最爱你了!你什么都是对的!宇智波修想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哪怕是做狗宇智波修都乐意跟着你!在宇智波修眼里旗木朔茂就是最最最完美的!听到了吗!”

    “啊?”旗木朔茂被话砸得有些呆愣愣的,而且看起来神情有些羡慕和留恋,却也逐渐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忍者很快抛弃了那些触不可及的妄想,变得比谁都能忍耐痛苦。

    “好、好的,我明白了。”他认真地冲着宇智波修点了点头。

    从来到这里后一直沉默话少的旗木朔茂,可能是周遭的一切给予了他勇气,虽然觉得对方不一定在乎这种事,但他还是想说,非常非常的想。

    “我、我没有不开心。”旗木朔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表达过自己了,甚至语言的组织都有些艰涩,他看着对面宇智波修略有些疑惑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能看到你,我很开心。”

    宇智波修可能想起来了那杯未被动过的清酒,他抿起嘴笑了笑,笑着笑着,眼角出现了水光。

    只听宇智波修这样说道:“那么闭上眼睛吧,朔茂。”

    旗木朔茂信任地闭上了眼睛。

    相握的手仍没有放开,闭上眼睛旗木朔茂更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温暖,以及,对方趴在他耳边最后的轻语。

    “别怕。”

    “朔茂,别怕。”

    旗木朔茂闭上眼睛继续等待了好久,也没有什么感知到什么变化,他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

    视线中映照出了漆黑咒灵的身形。

    他又很快将视线转到感觉是毫无变化的手,发现他同样被咒灵用触肢模仿人类的手心包裹住。

    【叮——已绑定宿主旗木朔茂,您好,我是以上一任宿主意愿,以满足您的任何愿望为宗旨被无偿转赠于您,以此更名为“美梦成真”系统,编号0621。】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