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额不是用来绑那里的!(镜面play/舔xue/边走边草/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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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烛影影绰绰,映照在泛黄的铜镜上,无力承受后方攻势的人双手撑在镜子上,因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而蜷起手指,啪啪啪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声与粘稠的水声交融在一起,在一次囊袋拍上xue口时,被捞起的双膝紧紧夹住了膝弯处的手掌,小腹也绷着,xue道吃着整根roubang绞紧了,高潮时的周大都督浑身都颤抖着,仿佛不耐这过载的快感一般,yinjing直挺挺地对着镜子,却是射不出来。 红色抹额一圈一圈束缚了他的前端,甚至guitou处还扎着个蝴蝶结,这抹额日日绑在他义兄的额上,沾着孙策的气息孙策的汗水,此刻又被他前面溢出的腺液浸湿,光是相信就不由得一阵酥麻。束缚的力度正像是被握住yinjing一般,而后面的xue咬紧了roubang,那样硬的粗棍子支楞在他体内,碾着要命的地方狠狠地磨着,叫他失神的同时又泄出yin水来。 周瑜的后xue被孙策自两人未冠时就时常浇灌,每次都干得yin液飞溅,xue口溢出的水把对方囊袋也沾湿了,从交合处往下淌,到了忘川也还是一样。而他义兄又是少年模样,少不得更加纵容对方,每次被央了几下就答应了对方的玩法。高潮时射精不出,自然后面咬得更紧,待缓过来时只觉得命都要去掉半条,腿都软得不成样子,始作俑者振振有词,“公瑾今夜都去了两回了,射多了精可不好。” 被放下双腿的人心里暗骂他倒是一次都不肯射,后xue都被jian透了cao肿了,一次也没吃到精。 roubang从紧箍的xue道里“啵”地一声拔出来,被cao久了的rouxue翕张着合不上,露出里头红艳艳的xuerou,双腿被制住不让合上,随后湿热的舌头舔进了xue口。 “呃啊……”被舔弄的人一下仰起脖子,下半身不自觉地想并住,两瓣rou臀却被掰开,敞着xue口供人yin玩。舌头在柔软的xue里进进出出,每回想要夹住又叫舌头给溜出去了,急得周瑜直喊他的名字“伯符……阿兄……”xue道里也湿得厉害,yin水淌得快吃不过来,双唇贴着xue口,粗糙地舌头磨着肠壁,从xue里刮出yin水来又被卷入口中。周瑜被吃得一身痒劲都出来了,垫着脚把两瓣肥臀往他义兄脸上拱,想被舔得深一点,好解解他体内叫嚣的痒。 前端在木质的台面上不得劲地蹭着,孙策在后头重重地嘬他吮他,臀rou上满是指痕,每吮一下都抑制不住地yin叫,前段的腺液打湿了抹额叫他被束缚地更难受,被孙策那根大家伙伺候惯了的xuerou食髓知味,叫他不由得想起被填满整个后xue撑得不能再撑的满足感,被guitou被青筋剐擦的快感。 他身子被调教得那样敏感,这一会儿又要撑不住了,孙策还故意嘬得啧啧作响,平日里冷静持重的人脸上全是欲色,分开的大腿又被并上禁锢在身前,两瓣饱满的臀瓣颤得不成样子,在一下一下加深地快感中夹住了英俊非凡的脸庞,鼻尖也顶在臀缝上。 周瑜爽得说不出话来。 镜子里只看得到他一人,高潮时痴痴的神态,薄汗沾湿的鬓角,全身都红红的,指痕吻痕遍布,满身的情欲味儿。孙策半根舌头都被迫锁在xuerou里,周瑜咬他咬得厉害,拔出时仍不忘把股间的水舔掉好生安慰了一番xue口,才凑上来要周郎亲亲,犒劳他辛劳的舌头。 两人交换唾液好一番,孙策笑他是被舌头就cao痴了的sao猫儿,终于解下缚着yinjing的抹额,却叫他张了口勒着嘴角,把抹额绕到脑后系上了,舌尖顶着红丝带,他唾液和腺液混在一起,咸咸的,被迫勒开的嘴角又不受控地溢出唾液,也被温柔的舔舐掉,孙策握着他的腰,挺身而入。 “唔!”周瑜被cao得叫不出声。他义兄那玩意向来是在男子中要被狠狠羡慕的,用现世的尺码来算比七寸还长上一些,是上回周瑜给他口硬了拿尺子量出的,若是仰躺在床上把脑袋垂在床边则能捅到快锁骨的位置,喉结处都被撑起来。此时这蠢物从后xue长驱直入,先前闭合的xue道被寸寸破开,xue道里的褶皱也被全部抻开,次次剐擦他要命的敏感处。 孙策力道又重,进得也深,每次进入都叫周瑜好不满足,小腹啪啪撞击他刚把玩过的臀rou,把自己整根整根送进去,被叫成sao猫儿的人眼角含泪,咬着他的抹额,已然变成了只知道追逐快感的yin兽,腰也塌着全靠孙策捉住才没倒下去,双脚掂着地摇着屁股吃他的roubang。 偏孙策催着他在这房间里走一走,别总在一处,周郎被cao得不肯迈步,生怕那叫他快活的玩意退了出来,孙策只能带着他走,走一步就狠cao一下,走到窗户前时周瑜眼泪都淌到了下巴尖,喉咙里呜咽着想放肆地yin叫,想停下来休息或是被抱着cao,可是被cao得几近崩溃也不许停。 门外来人找两位时周瑜流着眼泪摇着头示意自己真的要受不住了,随时可能被外人发现的羞耻感叫他紧张到了极致,谁知孙策就这么把他抵在了门上,一面cao他一面应付着外面的人。 周瑜手臂撑着门板,脑袋靠着手臂,修长的后颈被猘儿狠狠咬住,像雄兽防止雌兽挣脱灌精一般,roubang抵在深处,把小腹上都抵得凸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形状,周瑜的双脚踩在孙策的脚面上,脚趾都蜷缩起来,待孙策把人应付走时,稀薄的精水从前端溢出,洒落在门板上,紧接着一股尿液也随之泄出,热腾腾的在脚边积了一摊。 孙策一面享用着高潮中死死裹住roubang的后xue,抵在深处交代在了肠rou里,一面啄吻着义弟的嘴角。 谢玄原是打算找周都督讨论一番兵书,却没能进门,被孙策糊弄了一般说周将军不在,倒是之后连着两日见到周瑜都对他那义兄板着张脸,两日后方瞧见这两个合力把他骗来饕餮居的罪魁祸首坐在了一桌吃饭,倒是许负和上官婉儿听说了这事,对他旁敲侧击了一番,还被jiejie说了一句呆头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