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索求标记,有意诱惑,她好看我好看?对我来说她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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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镇飞行器站点,纪立在站内踱步等待自己家少将,却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仇小姐。 仇初白裙黑色皮质外套,见到他开门见山:“暨湦要等一会儿才能到。” 纪立下意识张望了一下,“仇小姐?少将出什么情况了吗?您是来送我们的吗?” “你们少将发情期到了。” 她宽大的外套遮盖了不少甜美的玫瑰味,状似不经意地看天,悄悄舔了舔牙齿。刚刚暨湦主动送出脖颈献出腺体那片细腻的肌肤,他不愿意等飞行器上的信息素抑制剂,不知是不是他们做过后alpha意志薄弱,又或者是暨湦感动仇初陪他一起去西南,总之他仗着发情期的神志不清,十分主动。 眸光流转的水红色眼睛湿漉漉的,细长的睫毛也一缕一缕,难受地把金色的脑袋埋到仇初脖颈,“我、我需要你的信息素——”他这么说的。 一点也不像求人帮忙的样子,仇初也不是闻到alpha信息素就会跟着发情的omega,两个人略显克制,维持着清醒,就简单做了个标记。 可越是正经,青天白日,就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痒,暨湦被咬后哆哆嗦嗦的,和床上如出一辙的呼出似痛似爽的气声。 啊,仇初心跳都快了,站内玻璃门大开,冷风刮来一阵,仇初视线虚放一处发呆。 S级的omega的标记比什么都管用。 没几分钟,仇初动了动鼻子,下意识一抬眼,就看到大步走来的暨湦。 他一身休闲白西装,松开胸前的扣子露出点锁骨胸肌,金发散落,一派慵懒从容,不像是去九死一生为国尽忠的,更像是去度假的。行人纷纷侧目,久久不曾移开。修长的脖子上系着红色丝巾令人难以忽视,对了,仇初咬完腺体后也有点意乱情迷,不禁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她敢保证,轻的不能再轻,绝不会留下痕迹的,难道是捏出红印了? 救命,她血液涌上脸颊,真的记不太清了。 “你……你怎么系了条丝带?”仇初小声问,这打扮有点不正经,可具体是哪里又说不清。 纪立精神抖擞,刚打算让大家动身,听到仇初问话才发现,也好奇提了一嘴:“对啊,少将,你把针打偏了吗?” 他其实并不奇怪,暨湦虽然能吃苦但毕竟和他们这些粗人不太一样,自小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殿下,细节处多有讲究他已经习惯了。 暨湦看了看附近随行的军人,冷肃威严地打了个动身手势,他们鱼贯而入,井然有序。 随后才对仇初道:“有些泛红,遮一遮。怎么了?”一贯矜贵,皱眉,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不、没怎么、没怎么。”仇初连忙摆手,她这个乡野人总觉得他这样有点像什么、像什么呢?她抬步直到机舱看到容貌皆出挑的乘务人员。 这不就是空姐的标志丝巾吗? 她坐下,暨湦跟着她也坐在了外面的位置,她抬眼看着在脖子上把暗红丝巾系成蝴蝶结的alphajiejie在安顿好其他人行李后对上她的视线,展颜一笑,“您需要我为您服务吗?小姐?” 仇初还没张口,暨湦就冷淡接话替她回答:“需要什么我会叫你的。” 一旁暨湦冷眼望着仇初,仇初忙低头,像极了在外偷看帅哥美女被自己alpha抓到的O。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暨湦沉默片刻问道。 他可没忘仇初说选择他的原因,“好看”,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更是不难发现仇初贪恋他的美色! 仇初有些莫名,可他一直等待自己的回答,开口道:“……你好看。”alpha发情期独占欲强正常,看她注视其他alpha不高兴也说得过去,这种较真也情有可原吗? 她说服了自己,随即提道:“你的脖子怎么会泛红?”她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清白。 暨湦耳根微红,把头扭到一旁,自己也有些想不通,心跳也加快了点。 他当时缓了足足五分钟,起身闻到自己一股玫瑰信息素的味道,仇初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即使是标记了他肿胀的腺体,也没泄露出来附着在他的身上。他说不出来什么心情,精神轻飘飘的,身体又酸痛滞涩,如果被信息素包围他可能会更习惯吧。 他换了件衣服,路过镜子系领带时站定看了一会儿,脑子里似乎还在想着信息素的事情,默默扔掉了手中的领带,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去柜子中找到了一条红丝巾。 丝巾的色泽明媚,在暨湦身上竟把矜贵和随性融合的十分恰到好处,动作起伏间光泽流转,明艳又清冷。 仇初抬手摸了摸那个简单的小结,“很适合你。” 暨湦修长的脖子真的泛红了,闭眼假寐。 听到仇初自言自语嘀咕道:“这么容易泛红的吗?过敏了吗?”她S级的精神力已经强到带动信息素让alpha身体出现应激反应了吗? 这是一趟自帝都边境驶向西南的飞行器,窗外已经能看到地貌从城镇转变为丘陵沟壑,郁郁葱葱一片,人烟稀少起来。 西南有自己的城镇中心,仇初偶尔会和弟弟一起去,但是比较麻烦,她们姐弟两个从精神体就能看出性格不是喜欢凑热闹的。 落地后再转一站就能到战区根据地了,到时候就能见到弟弟和上将他们了,仇初离开之前怎么也想不到,时隔两个月就又回到了这里。 仇初在治疗夏元帅时,也带上了暨湦,精神力大量耗费的时候,虽然多了一个人但不用仇初多展开精神图景,也算省了点事。暨湦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起码他能用正常大小的雪豹形态战斗了。 她肩膀一沉,暨湦金色的脑袋压在了仇初的肩膀上,她侧眼望去。二殿下睡颜无害又依赖,好似只有在神志不清时会像这样黏黏糊糊的,和无辜的那只小雪豹一个样。但凡有点清醒都是端着的,是有点闷sao的性子。 也许是因为发情期,他下意识地往仇初这边贴,越贴越紧,睡得正熟。 她把视线又放回窗外,她曾坐过这趟航班,全程记录外面的路线不想错过一丝,可是她又记不住。不知又过了多久,熟悉的白塔出现,飞行速度变得缓慢了一些,要降落了。 白塔站坐落在靠近河流的地方,这边除了漫无边际的绿盖就是河流沟壑,交通也不甚便利,除了私人飞行器,大多走的是水路。飞行器语音播报声响起,吵醒了暨湦,他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在你发情期的份儿上。”仇初揉了揉酸麻的肩膀道。 站点的行人并不少,来往船只也多,他们一队人刚一下来就传来一声轰隆巨响。安防人员训练有素地前去察看,毕竟这里野生动物也多,时不时毁坏公共设施的情况也常见,帝国甚至是有保护这些动物的法律条例在的。 下一站飞行器起飞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后,水路也可以走,只是到达的时间还是会比飞行器晚很多,船上环境也不是很好。 嘹亮的狼嚎响起,紧接着是行人此起彼伏的尖叫。暨湦看此情形,眉目难以舒展:“小初,你和纪立带着一小队人先从水路走吧?” 仇初扯住他的袖子:“你担心什么?要走一起走。” 明明早知路上不会太平,仇初是中途用他的带着皇室标志的飞行器驶来的,在此之前他们的队伍已经解决掉一拨又一拨的人了。 暨湦连忙去找站点负责人,纪立留下来保护仇初,她的精神力损耗太大完全释放不出来,恐怕和这里任何一个omega一样,野生动物都能把她吃的渣都不剩。 情况还没探明,她拿出光脑给军方加密的联络方式发了一条信息:白塔飞行站,接我。 暨湦自监控站看到全局情况,一时也有点心悸,外面是被境外异形咬过后也出现各类变异的野兽,后面是驱使他们的战舰队伍,来者不善,他们凶多吉少。敌方怎么会绕远突然袭击飞行站?怕是有人按捺不住借助境外势力掩护,要彻底把他弄死在这里。 一小队军人作训再精良也难保护这里,慌乱的哀嚎声响起,弹炮声由远及近在河道炸毁那些船只,暨湦连忙回来:“我们要赶紧走,去外面找一艘小飞行器。” 敌方来势汹汹,他们只能先行逃窜,可就在上飞行器时,殿后的暨湦顿住了,如果幕后主使奔着他来那么他把敌方引开就—— 仇初一把扯过他的衣袖:“你不要太自以为是,否则……”她威胁道。 他们抢来了一架飞行器,外面炮火无眼:“从河道处行驶。” 在一片混乱中飞行器悄然行驶,逃不过战舰中的人眼,那些数不胜数的战舰随着他们的方向强势追赶,狂轰滥炸着东躲西藏小飞行器,飞行器被迫偏移方向,能量很快就在消耗中殆尽,坠落在茫茫山林间。 敌方派出了军人下来赶尽杀绝,暨湦精神体护着仇初,在坠落过程中也受了重伤,一身硝烟和血腥,仇初快被震出吐了出来,暗骂一声,外面的杂乱忽得使她眩晕,铺设出去的精神力探查敌情,大脑的太阳xue突突的疼,敌方和他们实力悬殊太大,他们今天逃不出去了。 要等到上将的支援,可是赶来追杀的队伍已经让他们无法招架了…… 仇初按了按太阳xue,自嘲一笑,如果是她巅峰时期,这骇人的队伍她可以悄无声息地全部处理。她保护了西南,保护了军区,临到头却保护不了刚结缘的爱人了。 她深呼吸镇定下来,藤蔓拔地而起扯出防守网,圈住追杀的人马,后方如枪如利刃的藤蔓进行着收割和刺杀,一时间哀声四起。 她争取下来了时间,暨湦带着她走,眼神复杂,带着难掩的心痛:“你、我才是这次指挥,我先和他们周旋,不到最后你不要擅自……” 仇初喷出一大口血,染红了暨湦胸前的衣衫,随即昏了过去。 暨湦咬咬牙对纪立道:“你带她先躲起来,他们目标在我,我去引开他们。” “殿下,仇小姐就是为了保护你才——”纪立道。 暨湦深吸一口气:“是,我知道,所以我会保护好自己。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有事。” 他没懦夫到躲在omega身后,也不会无用到让身边人牺牲保护自己,他深知自己是团队的指挥官,可他也是北方血拼出来实打实的战士。 他把仇初交到纪立手中,庞大的雪豹怒号一声,震彻丛林,飞鸟纷纷惊起。 瞬间扑向前来的敌方军人,一爪下去瞬间拍碎前锋的头盖骨,抢夺下来枪支和兵刃,在敌军中灵活闪躲,搅乱阵型,趁乱厮杀,向反方向逃了过去。 速度快而猛如雷似电,如死神漠然又决绝的刀锋,片刻敌方死伤无数,战舰果然追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