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婚哑嫁01:洞房前夕行洞房事,成婚当日无成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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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求爱被拒的事我听说了,宴会上碰见溥晓彤,自然没给什么好脸色。 他看到我倒是惊讶,眼里碎着浅光,怯怯地叫哥。 溥晓彤对我似乎有天然的依赖和好感,当然,也和一些旧事有关。 他身子与常人不同,小时候还不懂这些,阿嬷教了也不在意,习惯性地蹲下小解。我一向更信荀子说的“性恶论”,有些小孩的本性确实顽劣,看他与别人如厕方法不一样,围成个圈笑他。溥晓彤哭得断断续续,脸蛋不知是羞的还是哭的、通红通红。 我本在一旁抓蛐蛐玩,被吵闹声吸引过去,看到一坨面团子被人围在中间呜呜哭,再定睛一看,哟,这不溥家那小子吗。我挤进去,把人提溜起来、提上裤子抱在臂弯。欺负人的那伙还在喊羞羞羞,被我一挥手赶回家。 溥晓彤环抱着我还在抽噎,感觉他的脸有些发烫,捏了捏他屁股问哭够了没。 “屁股、屁股还没擦呢……”小孩打着哭嗝,脸蛋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我能想起的也就这么一件事,挑挑眉,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是蹲着尿。 溥晓彤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知道了估计也只会羞骂一句下流。他犹豫着想要不要过来,就被溥父眼尖发现、推着到我这边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父母也凑到我身边,我皱眉,难道这是要为茜茜的事讨个说法? “上次的事,拂了茜茜的面子,我还没来得及向你们道歉。”溥父拍着溥晓彤的背,先发制人。 这是替他道歉来了?个小崽子,咬着后槽牙还不服气。我冷着脸,忍不住阴阳怪气:茜茜倒先原谅了。 父亲不赞同地“哎”了一声,示意我闭嘴。母亲挽上我的胳膊,柔声道:“小孩子嘛,处理不来感情也正常,我大的这个不也就这几年才成熟了些,以前那叫一个皮——” 我有点挂不住面子,这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呢,再看溥晓彤,发现他也在偷瞄我,对上我视线就猛地躲开。 “小辈们怎么样我不管,咱两家的关系不能断,”溥父笑眯眯地打量我,问,“小东有心仪的人了吗?” 我摇摇头,晃晃酒杯,说在国外光忙学业了。 溥父登时笑得开怀,母亲也赞许地拍拍我。父亲突然开口:“要不让小东和晓彤……?” 溥晓彤听得一头雾水,眼神又从金丝眼镜底下飘到我身上,我却想起来这婚事最初定的就是我和溥晓彤。 真的是陈年旧事了,要不是从前听多嘴的下人提起,我也不会知道。 原定我和溥晓彤是娃娃亲,待他出生时发现是男孩。可他是双性人,他父母原想依了承诺,我父母却不同意,说身子罕见,怕我家小子欺侮晓彤。后我meimei出生,二人改定下婚约。 捏紧了酒杯,我笑着说:“是要恢复婚约吗?我可以的。” 溥晓彤愣在原地,小手指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这就算说定了……哈哈,咱们两家还是难断啊。” 虚情假意地聊了两个回合,我借故偷溜,走之前还不忘给溥晓彤比了个手势。 这要不懂也太笨了吧,但是懂了,也未必是好事。这是父母给我留的一套房子,溥晓彤提着长袍匆匆赶来,下人为他引路,直通我的房门前。我打开门,暗中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出去,然后一把把溥晓彤拽进里屋。他缩着脖子,以为我要打他。 还不如打他呢。我推搡着将他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解开他的长袍。溥晓彤在我身下挣扎,“东哥东哥”喊个不停,但无论怎么求饶还是被我抓着手、扒了个干净。 跟小时候一样白,“这还是小白馒头呢。”我一摸小屄,肥软的两瓣就吞下一根指头。 溥晓彤仍试图唤起我的良知,可我铁了心要让他吃到双性人的亏,两手抓了奶包就开始把玩。溥晓彤夹紧腿,难耐地左扭右扭。我看他面色潮红,眼里含了泪光又欲哭,问他难道不shuangma? 他呜咽一声,抓住我的手,力气却不敌我,只能眼睁睁看我亵玩。我惩罚性地一掐rutou,他人都弹起来,在我手里像一尾脱水的鱼。 唇珠被他咬的都快没血色了。我拇指刚一贴上他的唇,就被他咬住。我忍着不发作,谁成想他接着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倒是有劲,我被打得偏过头去,气却消了,我扯扯嘴角,说现在才开始呢。 我掰开他的大腿,什么扩张都没做就插了进去。 我这还是软的呢,可即使这般、未开拓的xiaoxue也被硬生生撕裂,溥晓彤惨叫出声,但碍于我体型大他一圈,被我紧紧地箍住,只能承受我一下又一下的进攻。 我本来还想用枕头蒙住他的脸,毕竟我不觉得我喜欢男人。可事实证明,在小屄的挤压下,我的jiba越插越硬。 “哥、哥哥——好痛哥哥——” “是谁在强jian你?”我一口咬上他的肩。 溥晓彤抱着我不说话,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双眼里却有怨和悲。我一惊,加快顶撞的频率,逼他泄出呻吟。 “痛……好深,太深了……哥哥不要了……”溥晓彤摇头,推着我的胸口,却使不出力气。 紧,紧得我也不好受,层层叠叠的软rou阻挡着我,又被我借力狠狠凿开。天知道我被这处女屄吸得有多爽,只有紧抓他胸乳才堪堪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不至于一开始就泄在里边。 溥晓彤一直在拍打我的手,可我却越抓越紧,待他胸乳被揉捏得完全变形才停手。他捂着胸,碰到红肿的rutou又悲呼。 我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利用体重束缚他。溥晓彤嗓子都叫哑了,难过地锤枕头,却没办法逃开我的jianyin。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过了会儿他得了趣,撅着屁股来迎我的jiba。我知他要面子,企图把强jian变合jian,但一直顶到宫口实在太痛,他脸闷在枕头里哭喊“下流!无耻!” 我的手垫着他肚皮,那儿只有薄薄一层脂肪,我按了按耻骨,溥晓彤就一阵痉挛,扭头看我时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我两指提起他阴蒂,轻轻扯动,屄里就泄出一泡yin液,经抽插被带出、濡湿床单的一片。 溥晓彤扭着屁股想躲过,却无疑让自己再次登顶,阴蒂和yindao同时抵达高潮,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东哥救我——”,就没了反应。我掰着他脑袋看他,发现是晕过去了,小脸上全是泪。 小屄倒还够给面,痉挛地收缩着。我退出去,射在他臀尖,又歇了会儿,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起溥晓彤。 胸乳、腰腹,布满了我的指印,我抿抿嘴,轻揉过那些红痕,想都怪溥晓彤太白、太细皮嫩rou。 但做的事也的确畜牲,替meimei出气的初衷一早被抛在脑后,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拿纸擦干净他脸上的乱七八糟,又叫下人送了热水过来,拧干毛巾为他擦拭沾了血和各种体液的下身。 我们很快就定下成婚的日子,在那之前我都没再见过溥晓彤。 婚礼当日,我姗姗来迟。大厅正中央,溥晓彤一身白色长袍倒是亮眼得很。他看见我松了口气,随即眉毛上挑,一副惊喜的样子。 我大步迈去,由他挽上我。他说话却带刺: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微微侧身:夫人可是在怨我? 两个男人如何还分先生夫人?这么叫他也是想刺他,谁知溥晓彤欣然接受,面无怨色不说,接下来的环节也是他主动迎客敬酒。 我自然没他适应身份适应得快,娃娃亲本来就是我不认同的封建风俗,洞房之夜辞别了所有宾客,我径直回屋。溥晓彤心知肚明,却也无法。 我看了半册书、吹了灯正想入睡,一团影子轻踩着步子进来。我正好奇溥晓彤想搞什么花样,就感觉一条人掀开被子钻我怀里了。 我捏捏屁股,逗他说进错房了夫人。 溥晓彤也是没想到我还醒着、被抓个正着,僵得不敢动,实在被我捏得疼了才猛一扎进我怀里说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试图拎起他,没想到他越缠越紧,整个脑袋都要埋我怀里了。我觉得搞笑,这演的又是哪一出?真不长记性,明明上次都那样对他了。 我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啦? 溥晓彤一缩,又怯生生地抬头,在黑夜里找我的眼睛。 我手钻进他裤缝,直攻屄xue。一摸,比上次要肥大,我声音一沉:还没消肿?没上过药吗? “东哥帮我——”黑暗给他徒增几分勇气,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我笑了,说你这算不算下流? 溥晓彤面子又极薄,我有一阵没等到他的回应,就听到一声轻轻的抽噎。我登时头大,手抽出来时还带着一丝潮湿。我拢他在怀里,起身点灯。 药膏么,我这儿也备了一份。我叫他脱了裤子、大腿打开,他瞪我一眼,许是想起了上回,提防地看着我。可他眼角红红,又敛着泪光,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无奈,问他还要不要上药了,他才嘟囔着什么,一脚踢开了裤子。 不像当时屄rou外翻的触目惊心,到现在yinchun只是有些红肿。我挖了一大块药膏,打着圈给他抹匀了。 他又怕羞,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我都怕他被闷死,无奈地为他细细涂抹。这手感我是体验过的,光滑软嫩,说是嫩豆腐也不为过,反正我一个粗人完全不能比。 外面擦完就轮到里面,上次还没细看,如今一瞧,倒是佩服起这么小一个xue口能吃得下我的整根rou。借着药膏的润滑(加上溥晓彤刚才也偷偷湿了),我的手指进去得还算通畅。 果然肿着,屄rou紧紧地吸附着我,温度也极高。溥晓彤反手抓着被子,人都绷直了。 虽然没体会过,可这药膏清凉,本身就是消炎止痛的功效,我想应该不会增添多少痛苦。谁知中指勾了几下,就被脾气大的一脚踹在小臂上,我刚要开口,就听见颤抖的声音:别、别玩了…… 哦,这么敏感。我看他阴蒂都剥出包皮,粉白的一颗凸着。我用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一拨,溥晓彤就一声惊呼。我闷闷地笑,带薄荷的药膏碰上,还挺不好过的吧? 药都上完了,我看他仍蒙着脸,小屁股上抬、一副期盼什么的样子,忍不住生了坏心思。我大掌捂住他口鼻,他挣扎着,想推开我的手,又想扯开被子,但却无力,最后呜呜叫着、竟失禁了。 我看着他抽搐着、下身喷出淡黄色的液体,呆了一瞬,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忙收回手、掀开被子。 溥晓彤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边大口吸气,小屄一边还在断断续续排尿。他下意识捂着,又溅了自己一手,我好心递手帕过去,就被他抓过手狠咬。我吃痛,但知理亏,撑着他尿完、抱他在怀里轻颠。 好嘛,都咬出血了。我偷瞄一眼虎口的齿痕,替他顺气。药都白涂了,我试探地开口:“给你重新上药好不好?” 溥晓彤瞪着一双兔子眼,说:屁股、屁股还没擦呢…… 我晕,三十年前的模样与现在重合,我替他抹干了泪,说我该向你道歉。